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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女巫说的并不是我不能理解,但我总是觉得她说的,与我一贯的思考,太过大相径庭了。
“平衡!”她接着说:“如果,水系的巫术之中,水降低温度所消耗的你能感觉得到的能量比较少,那么,它本身所包含的其他力量的消耗,就会相应的非常的多!要不然,这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系的巫术而只有水系了。时间会洗刷一切效率不高的存在,到现在,仍然存在于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基本上有它明显的合理或者切合实际环境的特征的,这你要牢牢记住!所以,你也要对所有的存在,长有敬畏之心。比如说,看起来我们人类比细菌要高级,更强大而智慧,但事实上,细菌适应环境的能力要比人类强千万倍!目前人类要想根据环境变化,而进化出某种适应环境的基因,那至少要经过几代人、几百上千年的时间,才有可能!但细菌,也许,几天时间,在它的遗传基因里,就出现了新的特征……所以,它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弱小而经常导致毁灭——所以,它事实上也非常的强大,在我们共处的环境里,它一点也不比人类或者其他生物逊色——这也是平衡的法则,在起着作用——你看着它,似于它弱小——但既然它存在,那么,一定有它强大的一面!”四十七女巫说话的声音很缓慢,但每说一个字,都极其的震撼人心。
平衡!但它是这样达到平衡的目标的吗?我仍然不是那么理解。
“懒得跟你说了,在你没有切身体验到如何使用巫术之前,在你没有理解其他力量以及为种种力量所饱含的意义之前,要让你明白这些,确实很困难。看来,我还是把你的理解能力看得过高了。”四十七女巫象是在笑话我。
“那……你以前一直对我敬若神明吗?”我喝了一口酒,想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烫热。
“那倒是没有。也许,你的能力,现在被你自己锁在一个笼子里,你要把它放出来才行。”四十七女巫一本正经地说。
“我能把它放出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吐露天机。
“你?你是被选定的那个人,象我一样!但是,并非唯一的一个人。比如说我印第安的文明与我们种族的记忆,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它们传承下去。事实上,据我所知,象我这样的巫师,我们民族就有十几位。再比如说你,那位佛教的高人,既然可以在你的身上种下伏藏,那么,也当然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种下伏藏——所以,就算你现在的地位不同一般,你也一样,不是就能成功,不是可一蹴而就!你仍然要不断地,把自己强化起来,这样,才有可能释放出那些被你自己所禁锢在你灵魂里的力量。你只是很有潜质,并不是说你很厉害——在巫术的意义上。”四十七女巫说话干脆利落。
“只是可能?”我问。
“只是可能!比较优越一点的条件。”四十七女巫答。
“但事实上,我的力量——哦,是世俗意义上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而且,我的耐力也不错呀。所以,至少,我在这一个层面上还算可以吧……”我刚说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沾沾自喜,便被她打断了话。
“你的力量,按你说的是世俗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被大部分人掌握了,就算没有你那么大的力气,照样可以用机器搬得动一块你移动不了的石头,也照样坐在机器里就可以跑得比你快……所以,你现在的力量,应该承认它很不错,但你要是依赖它,你就失去了进一步学习运用其他力量的动力了。而且,你也要渐渐地学会,不要卖弄自己的力气,而要接受使用机械这样的一个现实——用机械更好!”四十七女巫说。“学会别人不会而有用的,这样,才显得非常的有价值。”
“嗯……”我让她说的都觉得有一点没有面子了。
“别嗯,哥哥,要知道,你并不安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使用其他力量的敌人!”四十七女巫提醒道。
我一惊。是呀,看来,不学还真的不行。
“能教我吗?”我诚愿:“我想学的,我愿意跟你学习。”
出我意料的是,她并不愿意教我。
我再三恳求,她仍然不松口。
“那……”我失望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过了半晌,她才似乎很勉强的,说:“我只告诉你事情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义务告诉除了印第安人外的人应该怎样用巫术——事实上也不被家庭的规定允许。不过,我倒是可以借给你一本书,但是印第安文字的。”
“哦?”我心里想,有总是比没有要强。“你不能翻译一下吗?”
我心里想,只要你说一遍,我就全记得了。
“不能!”四十七女巫说:“这其实也是条件,你想学,就必须学印第安文宇。下次,你要是再遇到问题要我回答你,那你就必须用印第安语来向我询问,不然我不会回答你!”
“这……为什么呢?我接受这个条件,但请告诉我,这样有什么意义?”我问她。
“当然有了!”四十七女巫见我答应,脸上的笑又开始荡漾开了:“你要是学会了印第安的语言文宇,那岂不是也起到了传承我们的文化的作用?嘻嘻,我不会把知识伏藏在你的灵魂里,但我能逼着你,去把这些东西,你自觉地把它记在你的心里!当然,这也会有很大的收获的。那本书,写得很是深入浅出,所以,再加上你和水之间的亲和力,很容易就打开局面了。要知道,万事开头难,只要你能窥入其他力量使用的门径之后,以你的悟性,很快就能有新的突破的!”
“这样!”我心里想。早说呀!我也不介意多学一门语言的。既然她说心是海,佛教的典藏只是海中一小岛,那印第安的文化,也应该不算什么。要是真能学会这么高明的一手,以后就算不用它在人的心脏里突然凝结出一个冰刺来,就是平常和漂亮丫头们在酒吧里喝酒,来这么一手,那不比露出自己的弓二头肌强么?不过,似乎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但这要看你觉得泡丫头的值得与否了。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我要你把这文化传承到哪里去呢?”四十七女巫冲我眨了眨眼睛问。
“嗯,这是个问题。”我并不是太关心,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被她灌了这么多刺激的东西,我哪里有时间去想它们呢?
“你好象能活很长时间!”四十七女巫也很因惑地打量着我,又问:“有人对你说过吗?”
“没有!”我飞快地回答。
“哦,那这问题这次就不说了,下次我们再说这个话题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四十七女巫象是安心了,很写意地喝了一杯酒之后,大方地提了一下,象是要赏赐我一个东西似的。
我想了想,既然巫术她不肯教,只要我自己拿本破书去自己看,那其他的,看来问也没有太多的用处。
脑子里灵光一闪,问她:“四十七女巫,你是处女吗?”
“什么?”四十七女巫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象是我说了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一样,这让我反过来有点猝不及防了。
于是我赶紧掩饰了一下说:“我有一枚护身符,被人抢走了,听说被带到这个国家来,你能帮我找一下它在哪里吗?”
“哦?什么样的?”四十七笑了半天,才喘了一口长气问。
我把自己被人抢走的那枚天使护身符的形状和属性描述了一番。
心里暗暗地也笑话自己没有打听出来她是不是处女,却被她笑话了一下,以后,不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可不能出击了。
四十七女巫又一次在酒杯里结出一块冰球,对着酒杯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来说:“你是在战争中失去它的么?真是有点麻烦!”
“麻烦很大?我是在一场轻烈度的地区冲突中,被人抢去的。它忽然用邪术出现,我差一点着了道儿……”于是又简单地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下。
“问题是,这枚护身符,并不在那个抢你的人手里——要是那样就好办了,只要我们再出手抢回来就行了——问题是它现在存在军方的一个生命科学研究院里。而且,那里戒备森严,进不去的!”四十七女巫说着,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难道,象你这样的高手,竟然也进不去?”我奇怪地问。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会巫术,会巫术的人,又不是我最厉害。”说着,她象是疲惫了一样,慢慢地把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可不一定,我们俩配合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提议。
“不行的,我父亲曾经去过一次,差一点连命都丢在那里了。
而我的法术技巧,还不如我父亲的十之二三呢,加上你也不行……”四十七女巫摇了摇头。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更好奇了:“象你,只要瞬间移动过去,然后,拿到东西,再瞬间移走,不就行了吗?”
“是一个日本移民过来的家伙,把持着那个研究所。在那个研究所里,各种能运用各种能力的人可不算少!要知道,巫术并非万能的!平衡!既然有巫术,当然也有破解的方法——这你以后会明白的……而且,那个研究所是军警双方重点保护的单位……”四十七女巫说了那个地方的名字和概况。
“那个恐怖的小日本,又是谁?”我再问。
“是叫山本武志!”四十七女巫记得非常清楚,看来,也是盯了很久了。
“你……令尊大人,到那个研究院去做什么?”我补充问了一句。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我听过山本武志这个名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人。
“有一个水晶头骨,被抢走了。后来通过感应,我们知道那头骨就放在那家研究院里,锁在地下一百多米深的密封保险柜里。估计,你那枚护身符的命运也是一样。”四十七女巫说。
“哦!”想了想,又听她说起另外一枚水晶头骨,我插话,告诉她说:“你弟弟给我的那只水晶头骨,过几天,我再顺路带给你吧!……”
正说着话,忽然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处,忽然一动,已经记起了刚才想不起来的一件事情。
那个山本武志,不正是孙猛给我的杀人的资料小册子里,写在扉页上的那个名字么!
第041节 归心似箭
“是的,有很多国家的人都在追杀这个人,他的手上,染了鲜血。”四十七女巫介绍说。
“那……”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她的国家还对这个罪犯委以重任,但又一想,自己这样问,难免要显得非常幼稚。
四十七女巫叹了一口气,忽然不想再说什么,过了片刻,她打破沉默说:“谢谢你的酒,也谢谢你把匕首还给我……”
我也学她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我走了。”她说,然后起身,轻轻地脚步,象是踩在波涛上一样,一步三摇,转过了那个酒吧的拐角,然后消失了。
我一直坐着,又喝了一会儿酒,不由得有一点熏熏然。
等到我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怀里,赫然有一本书。
书比较旧,年代并不久远,看来也是新近才抄好的。
我连半个字也不认识,显然觉得这些字非常神秘而且又娟秀好看。
这就是她们的印第安文字么?看来就要去学一学印第安文字了。
等回到房间里,轻轻地在小玲的身边躺下的时候,小玲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我身上,接着,她嘟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她又睡了。
我这接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