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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联系?”我奇怪。莫非,刚才她那几秒钟似动非动的停顿,就是她在联系她的父亲?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一般,说:“我刚才,是的,联系了一下我的父亲,这个很难对你解释。总之,从信息来看,你没有撒谎,而且,证明你是我弟弟把这把匕首托付的那个人,而且,你不太可能是那个抢劫我母亲匕首的人——要是你有这么好心的话。”
当然是这样。我心里想。刚才你还那么凶呢。哼……原来,她亲我一下,是道歉——这倒好,用这个补偿——但我想来想去,仍然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一点不妥,但又不得不暗暗的承认,她这种道歉的方式,却是最贴合我心意的方式。
“匕首可以现在给我吗?”她明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是情人在乞求对方做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一般。
我的心里却暗暗的一凛——她这么多变,会不会是在骗我——如果这匕首这么重要,我也不能轻易给她呀!但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想似乎不对。
“可是,有什么能证明……你是那个人的姐姐?匕首要给你?”
我缓了一口气,直接问道。
“这个……”她象是没有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一样,过了半天才说:“这还用得着问吗?是匕首吸引我来的,你明白的呀。”
我摇了摇头,坚持说:“如果匕首是件宝物,那它能吸引很多人来。另外,你是个赌场里的荷官,而你的弟弟,却成了赌场里任人宰割的肥羊——我怎么能相信你是那个小伙子的姐姐呢?要是他有你这百分之一的本事,也不会输得差点要脱……”
“嗯……”那小女人想了半天,才说:“好吧,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父亲是个印第安族的祭司,在传说里,他可以把他的超能力——按你们说是巫术的力量,遗传给他的下一辈人,但只能遗传给其中的一个人,所以,在没有一个兄弟姐妹展现出拥有巫师力量之前,我父亲要一直不停地生育他的孩子。他娶了十三个老婆,生了四十九个孩子。我是他的第四十七个孩子,而你见到的那个,我的弟弟是最小的一个。我这四十九个兄妹中,只有我是我父亲巫术的传人,所以……他们都只会一点最最基本的巫术,远远没有办法与我相比。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匪夷所思!我想。一个人生了四十九个孩子,嗯,这与古代的王候将相有得一拚——估计也很辛苦的。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巫术,原来真的存在?
“你穿壁而入,也是依靠你的巫术了,是么?而且,也是你的巫术把你带到这里来,感受到了匕首的气息的,是不是?”我问她。
“你一进赌场,我就感觉到了匕首的气息了——那匕首是我们用来祭祀用的,巫术的气息很浓。”她嗅了嗅她秀气的鼻子,象是真的嗅到了匕首的味道。
我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里水气缭绕,而且,这个小女巫身上有着一种奇异的香味的话,我也能嗅到挂在外面的匕首——但我感受到的不是所谓的巫术的味道,而是匕首刀锋的森然的夺命的味道。
忽然想起自己除了挡在某处的一块随着水波飘荡着的毛巾外,一丝不挂。于是对她说:“这个……我还需要确定一下……这要求不过分吧!你转过身去!”
那小女人一愕,但却听话的慢慢转过身去。
我慌忙从浴缸里站了起采,从架子上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再打量了一下自己,果然自信了不少——在一个衣冠整齐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真不是件美事。
再转过头一看,却见那小女人,正冲着镜子乐不可支。
我傻了眼,竟然忙中出错,忘记了她对着的是一面镜子!
算了,反正估计她看了也不止一次了。
她冲着我直乐,竟然象个爱笑的普通女孩一样,再没有半点女巫的森然了。
过了老半天,她才停下来,说:“不打扰你的女朋友了,我在酒店的咖啡厅里等你,嗯?”
我点了点头,躲是躲不过去了,反正又不是出去偷情,去就去吧,至少去了,小玲基本上算是安全了,就算有什么冲突的话。
她看了看我,微微一笑,然后,我就象是眼花了一样,她慢慢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竟然凭空消失了!就象一个人的倒影在水里,被水波揉碎了一样。又象自己眼花了一般,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模模糊糊的,然后,当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切再次清楚起来的时候,浴室里只剩下我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不由得再出了一身的冷汗。竟然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全无半点的痕迹。
空气里只留下一种莫名的香气。
不由得有了一种失落感。
原来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自信,在顷刻之间,又荡然无存了。
这么一个弱不胜衣的小女巫,竟然如此高明——我又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
慢慢地穿上衣服。
小玲仍然熟睡着,她说她睡在我身边的时候特别安心,从来不会在夜里惊醒。
那把月光匕首,仍然躺在上衣的口袋里,仍然象月光一样,滋润着我的身体。
但等我下了楼,等我坐到咖啡厅里,我就不得不把它交给那个真伪莫辨的小女巫了。
我守不住它,那我与它的缘分就尽了。
要是能有什么变故,能让那个女巫突然消失就好了。我暗暗贪心的想着,这样,我也许能多保留这匕首一些时间……
第038节 美人共饮
从我们的小车里,取出了另外一把匕首,我把它放在手心里,和那把月光匕首比较了一下,借着被这个城市的灯火掩盖了大部分的月光,反复看了半天,除了觉得这两把匕首有着那么一点点沁人心脾的气息之外,我根本不知道它有什么奥妙,除了觉得那把月光更合鼻子的心意之外。
想了想,又把两把匕首用一块丝绸包裹了一下,然后装在一个小巧的手提袋子里,所以,等到匕首交到了那个小女巫的手里时,她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看也不看就知道那匕首就是她想要的东西,而是,她把袋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然后,从一层一层的丝绸里,把两把匕首解放出来,然后,仔细看了半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就是它们了。”她笑了笑。女人笑起来,特别是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的时候,就算这丫头不怎么漂亮,也会显得很好看,何况是这样一个充满了神秘气息的漂亮女巫呀!
我不得不转过头去,再让侍者为我添一杯咖啡,免得看到她的美貌流哈啦子——我甚至怀疑她是在故意诱惑我……
“真是开心!”小女巫说:“要不,我们喝两杯庆贺一下?”她竟然提议道。
我忽然想,要是能把她灌醉了,嗯,开个房间拖进去什么什么的。
那也许比较有趣——想到这里,我竟然差一点得意的笑出声来。
“不许笑!女巫难道就不喝酒,真是死脑筋!别高兴,酒你请了!”小女巫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似乎有点恼,但似乎,又象天边的彩霞一般,要变幻出万千形态,来展示她的美丽的一般。她那种似恼似羞又似开心的样子,就象一场地震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都有那么一点摇晃。
“好吧,我请就我请!反正今天在你那张赌台上我还赢了一点小钱——只是你呀,太气人了,我还没有过瘾呢,你就逼我收手了。”我透过她那洁白如雪的裙子,飞快地看了她胸前两眼。那里,两个洁白娇嫩的雪山,还有山顶的两点火焰……还没有看清楚,就骤然觉得她的衣服象是纯金打造的一般,我意识的波浪,再也冲不过去。裙子在瞬间,维持了它原有的功能。
“你这坏蛋,没有本事,还贪心。我当然不能让你得陇望蜀!”她横了我一眼说。大约是一语双关。
我嘿嘿了一声。这丫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竟然想让我看就让我看,不想让我看,就让我以前一直窃喜的短距离的透视之眼,在她身上失去效果了,幸好没有往下看,不然,说不定她一恼,顺手给我一下。
有一点迷惑不解,我一直不大看的透她,但她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厉害,为什么我却一直处于下风呢?
等到在酒吧里坐下来的时候,她随手就点了一瓶五十年陈的葡萄酒。我对这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也跟着她顺便点了一瓶。
“这是女人喝的!”她说着,理直气壮的把我点的那一瓶葡萄酒也拿到了她的面前去了。看来她的酒量还不小呢,而且,很挑剔,口味很刁钻。嗯,不像我想象的女巫。
我看了她两眼,她也正眼巴巴地看着我,象是看着自己的偶像一样。
“咳咳……”我不得不转过脸去,让侍者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烈酒。就听她哧哧地笑了两声,看来她对自己让我一直处于下风的状况很是满意。
不一会儿,侍者象是要杀人一样,竟然拿了一瓶近百年的茅台酒来,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皱了皱眉头,让侍者打开,等到嗅到一阵深远的香味的时候,知道这是真的家伙,不由得觉得今晚真是来对地方了。
“还有吗?”我贪婪地问侍者。
侍者摇了摇头。说这酒放在这个酒店的地下酒窖的一个角落里,今天下午才收拾出来的,只有这一瓶。
我不甘心的问:“只有一瓶了?再找找看还有没有?”
我看到了侍者脸上的一丝犹豫。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美钞,放在了他的盘子里,然后说:“请把你能拿的都拿过来,我有的是钱!”
估计我本身长得没有什么气势磅礴之类的,但与一个美女坐在一起,一般会给人一个印象——这家伙肯定很厉害,不然怎么美女会和他在一起?所以,那个侍者转身,快步流星的走了。转眼之间,又拿来了三瓶百年茅台酒。
那女巫的鼻子嗅了嗅,终于忍不住,说:“似乎味道不错,倒一杯给我尝一尝吧!”
我拿过一只玻璃杯,给她倒了二两。
她象是品尝葡萄酒一样,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深深地回味了一下。
样子仍然有着无法形容的美。
过了几秒,她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说:“不错,是好酒。”
我轻轻一笑,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玻璃杯,那里面大约有三两酒,我举起来,一扬头,一大口,把整整一杯酒全灌到了自己的胃里去了。
一团火焰,从心口升了起来,顿时,就烧红了我的脸。一种久违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慢慢地升了起来。
我的美酒是这样喝的,说着,我又嘟噜嘟噜倒了满满一大杯,稍稍平息了一下胃里的酒气,喘了两口粗气,我冲着她笑了笑,一扬手张开我的大嘴,又毫不迟疑地把这一杯酒,倒进了自己的胃里。这时候,才有一大股浓烈的酒气,突破了我胃的封锁,打了一个酒嗝,那一团火气,顿时充满了我的整个头颅,从鼻孔里窜出来的酒气,熏得我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毫不夸张,要是我现在在嘴唇边上点支火柴,哈一口气,它肯定会燃烧起来。
“真是浪费!”那小女巫嗔怨道。说着,她优雅地抬起自己面前的葡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非常陶醉而且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那葡萄酒挂在酒杯上的一抹红润,象是看世界上最美最精致的什么物件一样,过了五六秒钟,才把玻璃杯儿,举到了她的艳丽的红唇边上,但却只是,在她丰润的嘴唇边上碰了一碰,再半闭上她的眼睛,小鼻子深深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