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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心脏被撕碎般的剧痛,瞬时便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再一秒,我已经从山顶上滚了下去。虽然没有向来的地方倒下,但形势逼人呀!
再过一秒,我的身体,“砰”地一声,在下落中,落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幸好有雪,没有皮开肉绽。但这巨大的冲击波,仍然让我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的肌肉都象放在石头磨盘下研磨一样的凶狠的疼痛起来。
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我睁开眼睛时,扑面而来的全是又冷又湿的云彩。偶尔能从云彩里看到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算了,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震,显然又是撞到了一块突起的大石头上,但这一次,不再有刚才那样的惊心动魄的疼痛了,反而有了一种木木的感觉,似乎,被猛烈的撞击的不是我,而是其它一具身体。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别人的身体,从拳击手套上传送过来的震动感一样。
但立刻,连这种麻木不仁的感觉也没有了。我像是睡着了,像是一直在云海里穿行着,又像静止在半空中。
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意识,或者,意识还是不是清楚。
慢慢地,连那种似睡似醒的感觉都没有了。
一切特别的平静。
这种奇特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间山洞里。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先抬起自己的右手臂,看了一看。
非常的满意,手臂上的那一层癞蛤蟆一样的皮肤,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
再试着爬了起来,再试一试自己的身骨,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受什么伤!我走了几步,进一步确认了一下,仍然行动自如。再运转了一下自己丹田里的真气,依然是运转自如,而且,似乎还精纯了不少。
怎么回事情呀?
这时候,鼻子里,才感觉到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雪莲花的香气。
再看了一看,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其实是块大石头,上面放着一只石头碗。雪莲花的香味,正是从那碗里,慢慢地散发出来的。
有人救了我!这我眼睛一睁的时候我就知道的。
他不仅救了我,还用雪莲花解了我身体里的毒素。
而且,也许我在坠落的过程中,受过致命的伤,但却也被这个救我的人,治好了……
什么人救了我呢?
我慢慢地走出这间石头屋,走到外面。
和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外面,竟然象春天的江南一样,空气湿润,而且,温暖如春!绿色的草,五彩的花,把这里打扮得犹如人间仙境一般。我一抬头,天空里的云,竟然也是五彩的!
我的头一回,看到我刚才钻出来的石屋上方的山崖上,竟然是一尊巨大无比的佛像!佛头,竟然有百十米高,形象逼真,栩栩如生!特别是佛的眼睛,就像是一直非常和善地盯着你看,但却一点也不会给你咄咄逼人的感觉,却像是关怀备至!
难道,是佛像显灵救了我?
旋即,我又笑了。这不可能,佛像显灵,怎么可能呢?还喂我雪莲花?
正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远处的山坡上,雪地被轻轻的踩踏的声音。一个穿着宽大的僧袍的僧人,正在慢慢地走过来……
第259节 旁门正宗
那个僧人看起来走得似乎并不那么快,但却转眼之间,就到了山谷里,站到了我的面前。
不等我开口,他就冲着我淡淡地一笑。
我气息一窒,刚才想好的感谢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于是,只是仅仅点了点头。
“天气很好……这里的景色姜不胜收,宛如人间仙境……”我很傻地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是不是更应该说点感激他救命之恩的话?于是连忙说:“谢谢你救我!我……我是不是在这里躺了很多天?”
那名僧人指了指白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
心里一惊——难道他是一个聋子?不太可能呀!马上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听不懂我的话。
我于是又用藏语和他说了一遍(因为经常雇边境地区活动,所以西部边境地区的所有语言,队友们都能简单的说两句,我就更是熟练了。)
僧人笑了笑,又是摇了摇头,用藏语说:“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看到我愣头愣脑的样子,僧人又微微一笑,说:“是我救了我自己!”
我更觉得他的话里有玄机。似乎,他的笑容,也和我身后的佛佗的石像有点类似。
停顿了几秒,我问:“我记得我从山上摔了下来,然后,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你把我背到这里的吗?”
僧人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把你背到这里来,是她救了你!”
“谁?”我一愣。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人在。
然后,那位僧人就说了一个非常难记的名宇,他说的很含糊,所以,我没有听清楚。
“我……是昨天从山顶上掉下来的吗?”我问他:“哦,对了,请问高僧您的贵姓?”
“忘记了……”僧人并不说他自己地姓。
僧人指了指山崖下地一张石桌子,让我坐下来说话。
我不知道是应该让他先坐还是自己先坐下。
僧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样,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你们中原人士不是这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吗?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境界不同而已。你身上有佛性。我身上也有。只不过,你除了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之外,还学了许多外道的法门罢了!”
“……”我还是问一下:“刚才你说弛那个救我的那个人,是你的师父或者徒弟么?”
“哦,她呀,她是我的双修伴侣!”僧人淡然说道。
“双修伴侣?”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僧人也不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这……这么说救我的是个女的?”我问道。
“是的。而且,这三个多月地时间里,她也一直在用双修的法门来救你!只是你一直在昏睡中,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修行过你们的心法?我怎么不知道?”我声音估计都有一点不正常的颤抖:“还有,三个月?我在这里睡了三个月吗?”
我头部听得晕了,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有点发麻。什么时候我学过他们的心法呀?而且,还是双修的法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在我睡梦里,用双修地法门来救我,而且,时间是三个月。因为我以前曾经睡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非常相信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我从一座很高的雪山上摔下来,不受重伤,就算是身上中的阴毒,也足以要了我的命了。
我还以为是那神奇的雪莲花救了我的命,没有想到,如果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竟然是一个女修行者,用双修的法门救了我!而且,要命的是,她和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僧人,是双修伴侣!也就是说,我在和他的夫人,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天天在给这位僧人添点绿的东西……
想到这时,脸不由得一红。
“是的,三个月时间!要不是你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而且又在昏睡中,你以前修行过的业力,并不排斥我们的修行法门,所以,勉强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僧人淡淡地说。
听他反复说我修行过他们的法门,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以前自己摸索着练过的《西藏生死书》就是他们说的正宗的心法?但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与佛教里的心法比,似乎,是一种旁门左道呀!怎么象他这样看起来象是德高望重的僧人,也会修行象《西藏生死书》里的各种邪异的功法?比如说,那一式“搜魂摄魄”,就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让我一直都很困惑……
我发现自己发呆的时间太久了,赶紧接回自己的思绪说:“那……她在哪里?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她上山采雪莲花去了。在天黑前能回来的。”僧人肯定的说。
“这个……我以前,确实在一个偶然的机遇,得到了一本书……的副本。我按照那本书里的东西,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进展不下去了。有些东西,一直不明白……莫非,这本书里的东西,是贵教的圣物?而我偶然的,修习了贵教的心法,有没有犯了什么忌讳?”我小心地问。
“哦!”僧人也没有奇怪,但仍然问我是什么样的书。
我简单的所那本书的来历说了一下,当然没有说它现在究竟在谁的手里。然后,把自己练的情况,也说了一下,顺便对他说想请教他——要是我练这心法并不犯忌的话。
僧人想了一想,说:“你能记得书里的内容吗?”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开始给他背那本书。书的内容,并不很多,但有许多拗口的名词。我完全是靠记忆力。力所能及的把它们背出来。而且,我看到地是文宇是汉语言,现在,又要把它转变成藏语,确实挺费事情地。
但我对面的僧人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平静如水的面容。竟然不时的满是惊喜之色!
一遍背完,僧人就开始向我验证书里的有关地内容。果然。有的地方,是我记错了!有地地方,是我翻译有误,而有的地方,也是僧人没有记住的,他只是要再记一遍。
这样。反复两三次之后,僧人忽然不再理我,而是端正地站在了山崖下的那一座佛像前,先是五体投地的磕头,然后,脱了全身的衣服,就在这冷冷清清地风里,光着身子。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大声地用藏语,吟唱刚才我告诉他的《西藏生死书》。
我坐在石桌前,被他忽视了。
喝一两口山泉水,有些无聊。于是,索性自己也坐在了石佛像前,坐在那位僧人旁边,也开始试着修行《西藏生死书》里的有关功法。因为以前,听说得道的高僧,身边的气场特别强!我看看自己能不能沾上那么一点光。
果然,这一次再一试《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竟然出奇的顺利!瞬间,第一章第二章里的功法,很快就过了一遍,和以前地艰涩比,现在是顺畅无比,简直如同风吹绿草、绿草轻摆一样的自然而然。稍稍感觉一下一种暖暖的热流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之后,我再接着修行第三章的内容,这一章,以前我偶尔,似乎也能练出点名堂来,但总是似是而非!这一次再试,竟然有了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一下子在天地之间,成长成了一尊佛像一样,而且,它还在不住的增长着,象是要覆盖或者充斥整个宇宙一样。忽然,心里久想起那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顿时,那尊佛像慢慢的缩小下来,似乎整个宇宙,都缩小在自己的身体里了,最后,化成一粒微小得不可视听的丹药,沉没在我丹田里的真气里。第三章练完了,接着,但是第四章,我丝毫没有动一下自己的念头,便觉得自己有一点迫不急待似的,真气在身体里流转,自然而然的开始修炼起来。
以前听说过第四章要只修炼成功,便能出现神通。也许,我在意识里,也在盼望着这样的一种境界的出现。嗯,神通!我喜欢它!
果然,第四章也修炼得格外的顺利,很快的,身心就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里去了。本来,我经过改造过后的身体,就比原先的身体要敏感的多,而且,也要坚强的多,现在,象是一下子打开了一道洪水的阀门一样,自己的感觉,一下子涌进了整个世界,一切光线,耀眼的,灰暗的……一切声音,一切表情,一切温度……让我的感觉器官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