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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
但旋即,她笑着说道:“他呀,就是太有名了,只怕你想不知道也难……”
我心里暗暗叫苦,武超群这家伙,怎么每一次有人说起时,他都要厉害许多呢?难怪丁总要让我提防他……
高洁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表情怪怪的!……”
我开玩笑说:“我想把你从你男朋友手里抢过来……”
高洁的脸腾地红了。过了几秒,她忽然说:“你敢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顿时泄了气。说:“上帝保佑,让他的生意被阳光照到,这样他就完蛋了。我再把你和平演变过来,这样似乎比较好……”
高洁扬起手,似乎想揍我一下,但过了半天,手也没落下,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就象你说的,这世界上没什么好男人。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胆小鬼……”
然后,她正色对我说:“在这个世界上,同学,如果你想得到什么东西,那你就要付出!勇敢地付出,然后,正当地索取,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偶然上面!”
我点了点头,却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好,李响和赵刚的一局保龄球打完了,回到了座位上,才让我松了一口气。想一想自己真是……
然后,高洁没有再和我说起什么事情……玩到夜里十一点,就在门口散了,各人回家。
我去了精灵留下的房子里。
打开房间一看,数月不来,竟然是一尘不染!
看来,是有人在为我打扫它。
叶小曼!!!
一张有一点颓废的脸孔跳到了我的脑海里。
一定是她,在为我打扫房间。因为她才有这个房间的钥匙的密码,是我神使鬼差地告诉她的,让她有空的时候过来看一看。
我担心房间长时间没人,水电什么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比如说房间会不会水漫金山。叶小曼来替我照看房间,显然最合适不过了。
刚才我经过她的房间的门的时候,凭感觉知道她没有回来,不知道她是住在学校还是又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取暖……
算了,有些事情是不该我去想的。
翻出铁风的那本《金石经》,仔细读起来。每看一次,似乎总会有新的东西,被我发现了。之所以我想看这本《金石经》,是因为,按照这本书里的说法,可以用意念指挥金石,不伤害自己。特别是当有飞刀和箭之类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的时候,凭意念,可以改变它的轨迹!而这正是我现在最想要的!在射击场上进行狙击训练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如果真能用意念指挥子弹头的话,那么,我也不指望能指挥弹头再飞回去杀人,至少,只要有一点偏差,我保住自己的命,还是没有问题的!想像一下,子弹笔直地飞过来的瞬间,我觉察到了危险,顿时,意念指挥弹头向一边飞去,刹那之间,子弹与我擦肩而过,却伤不到我!哈哈,那该有多么的有趣和有意义!
但这中间总有我捉摸不透的东西。特别是金石的灵性的问题,其实我是怀疑的。人有没有灵魂?这我倒是可以从自己的经历里,想像出来,人是有灵魂的——因为我有灵魂出窍的经历!以此再推广出去,那么,动物也有灵魂!但是,到草本金石,想像一下它们这些无生命的东西,也有灵魂……这就比较困难了。
以往看书,总是在开始看的十分钟里最有感觉,然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集中不了注意力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看了近半个小时,仍然很有精神,而且,好像领悟的东西特别的多。
扔了书。其实书里的文字,我早已经记得了,看这书,好象是铁风精灵在书里留下了什么文字不能传达的信息似的,总是和背自己脑海里的东西的感觉不一样!
打坐,念了一会儿清心咒,精神更是集中,不由得感觉更加清爽,好象真的能对金属物体施加控制一样。取了个铁勺子试了一下,但事实上又移不动,心不由得又慢慢地变得浮燥起来,。象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
正在这时候,我听到了敲门的响声。
在刹那之间我有些奇怪,但又马上想到,可能是叶小曼!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她。
“这么晚才回来,又跑出喝酒了?”我微笑着问她。
叶小曼摇了摇头,说:“我在实验室做实验,才回来。见你这房间有灯光,就过来看一下。对了,这是这几间房子的合约和这几个月的租金,你查收一下吧。”
“还查什么,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我把那个装钱的信封在手里掂了掂,沉吟道:“你又不缺钱,要不的话,我会分一点给你……算了,以后我会用其他方式谢谢你的,进来聊一会吗?”
叶小曼想了一想说:“……难得看到你,就聊一会吧。”
坐定以后,我烧了点水,泡了两杯咖啡。
坐定以后,我问她:“小曼,你做什么实验到这么晚呢?挺辛苦的嘛!”
叶小曼笑了笑说:“平常也没这么忙的。前几天,学院里刚进了一台先进的电子显微镜,我有些好奇,把一些生物的细胞拿去细细地看一看,对了,你这楼上,住着我的一个学姐,她可是个高手噢,还很漂亮呢。但她不大理人,见谁都不大理睬的,所以在学校里被称为“冷美人”。刚才她和我一起在实验室的,也刚刚回来的……”
“哦?能被叶姐称为美人的,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吧。不过……她为什么也不住学校呢?是不是她家很有钱?”
“我不是说了吗,她不喜欢和人来往,早就想搬出来住了。只是一直没合适的地方。至于经济上,可能,她也不是太有钱吧……听说,她是个孤儿,她现在的生活,靠奖学金和一些报刊的稿费支持着……她还会写点酸掉人牙齿的文章呢……当然,房租她每月按时交的。”叶小曼喝着咖啡给我交代着:“另外两间房子,一间是我们学校一个新来的外国留学生单独租住的,但他并不常来住;还有一间,是我们学校艺术系的两个女新生合租的。他们都还挺爱干净的……”
我赶紧说:“谢谢,谢谢!谢谢叶姐。还有,我的房间你打扫得这样干净,让我都不习惯了呢……我以前住的地方,一直很随便的,东西常常是很长时间不收拾……对了叶姐,你的生命探索做得怎么样了?觉得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叶小曼摇了摇头,说:“这岂是一时半会能搞出什么成果来的?不过,今天用了新的仪器,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看到了一些非常新鲜的东西!你很难想像,那些生物的细胞被放大亿万倍的时候,有多漂亮!!!”
“哦?漂亮???”我好奇地问。
“是的,当时,我和吴琼都是赞不绝口……对了,楼上的这位“冷美人”小姐,叫吴琼,跟我学的是一个专业,比我早一年。我们都要看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原来,一个基本的生命单位可以是这样的美丽!”叶小曼轻快地说着,仿佛还沉浸在不久前看到的美景之中。
“叶姐,真的那么漂亮吗?是不是所有的生物的细胞都很好看?”我追问道。
“这个,基本上是的。总之,你会觉得很神奇!”叶小曼肯定地说。
“呵呵,会不会是你在炫耀你们的专业呢,或者是你们学习的是这个,所以就情不自禁地要夸大你专业里一些东西?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教我们会计学的教授说,他上学那会儿,大家说会计是一门科学!你听,说是科学!地位多高呀!但这说法提了一会儿,大家都不觉得是这样了——就一门会计,怎么是科学了?难道它需要实验探索?……所以,会计就成了一门学科。但过几年,大家觉得光说会计是学科,似乎太平淡了,又说,会计是一门艺术,是数字的艺术,呵呵,你看,成了一门艺术。这就有点自恋狂了,而且,似乎有会计们象艺术家一样信手涂鸦之嫌。但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近些年来,会计成了一门魔术!总之,你想要什么样的经营业迹,会计都能象变魔术一样的给你变出来!……每一个行业的人,难免要自夸一下的。呵呵……当然,我不否认细胞可能是真的很美丽……”我笑着说。
叶小曼气恼地说:“真的漂亮,你没看过,当然不知道了……”
我小声地抗议道:“你说细胞基本上是漂亮的,肯定不大对!假设我有头屑,那我的头屑细胞也很漂亮?假设我有灰趾甲,难道我的灰趾甲细胞也漂亮?”
叶小曼一口咖啡喝进嘴里,又吐了出来,杯子一放说:“你这人真是有神经病!”
我笑了笑说:“我只是假设一种可能嘛。我其实不是怀疑主义者,只是说有另外一种可能!”
“你还不是怀疑主义者呢!那要什么样才是?”叶小曼歪着头问我。
我笑着说:“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常泡图书馆,倒是见到过英国有一个怀疑主义创始人,大概意思是说,他年轻的时候的一天傍晚,他在散步的时候,见他的哲学老师掉到河里去了,快要淹死了,他本来想去救他的老师,结果,他在要下河之前,忽然听到这位老师教过他的思想在说话:自己并不能证实救自己的老师,是更正确的更有益的选择!结果,他果真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最后,一个过路的人把他老师救了起来,并责怪这位怀疑主义者冷酷无情。让人觉得不可思义的是,他的这位哲学老师还认可了他这学生的做法,夸他身体力行他的思想,言行一致,做得好呢!这才是怀疑主义者的本色!你瞧,我不是怀疑主义者吧!这都是开玩笑的话。对了,小曼,在你看到那些美丽的生物的细胞的时候,你觉得,这些生命,除了美丽的框架和色彩之外,有没有另外的东西存在?”
“你确指的是什么?”叶小曼问。
“我……别笑话我,我是指,你觉得这些生物,有灵魂吗?”我以心虚地问。自从上次灵魂出窍以后,我一直想找人验证一下。
叶小曼慢慢地收了自己的笑容,点了点头说:“应该有吧,不然的话,细胞不用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
我心里听得一动——毕竟是女孩儿,说话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瞧,人家说细胞把自己“打扮”得漂亮!
我问:“那么,从实验的角度是讲,如何能证实灵魂的存在呢?我以前看到书上介绍说,在人快要死的时候,用的个精确的称,去称量一下人死之前与之后的重量差别。据说这样衡量后,发现人的体重,死后比死之前的一秒钟,轻了几克,所以人有灵魂,而且灵魂的重量是那称出来的几克……小曼姐,这样做有效果吗?或者说,从你专业的角度来讲,这种方法对吗?”
小曼摇了摇头说:“那是个笨得不能再笨的异想天开的办法,根本不能证明什么东西!也许那几克只是死者死时猛地呼出的一口气里所含的水分的重量……”
我听了不由得有些失望。
谁知道叶小曼接着说:“你听说过濒死体验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说:“是说人死的时候,会快速地回忆他的一生,而且会觉得愉快,有光明、失重飘浮在天花板上、欢欣等感觉,是吧?”
叶小曼点了点头说:“对的。这是可以一次一次证实的。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吗?或者,有更高明的办法证明人的灵魂是存在的吗?”
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觉得人的感觉,有时候,也可能是错觉,就象我们会做梦亲吻自己的梦中情人,甚至流了不少口水——但事实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