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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就大刑伺候!快说出那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人?”
小丽踢了我一脚,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说:“我的一个姐们,我们相处得挺不错的!哼,而且,就算她有心害我,她的功夫,可比我差远了。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
我教训她说:“你可不能轻敌!要是个真心对你相处的姐们,倒不是不能相处,但你要知道,我以前也对你说过,还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加害于你呢!那个王八蛋杨勇,以前买凶要害你,虽然我和你妈都警告过他,但不知道这个钉千刀的会不会收手!要是由我说,如果再听到那个家伙还有那坏心,哼,还不如一刀杀了那个狗贼算了!但你妈偏说那狗_的有个当权的狗官父亲,还是暂时不动的好……对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家是哪的?叫什么名字?”
小丽说:“她叫钱云,现在家住在西安。”
“西安?”我疑惑地问:“既然她家住在西安,那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让人捉住?她有病呀!跑到这里来还敢伸手?就算警察抓不到她,黑道上的人也不会让她把手伸到这边来!”
小丽说:“她说她不想沾她父亲的光,所以,跑到这边来自己混。”
“明显是瞎说!难道她父亲就找不到她?还有,她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接着问。
“她还有一个哥哥,叫钱风。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小丽轻声说。
我的心一动,不由得一软。“他哥哥是做什么的?还有她父亲,底细你都知道吗?”
小丽说“他哥哥是哪个学校的研究生吧。”
“哦?”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小丽点点头说:“是钱云自己吹的,说他哥哥很厉害,在读什么博士。可能是个计算机高手吧,还吹她哥哥是什么亚洲最有名的什么黑客呢。”
这更让我觉得奇怪了。我问:“那他父亲是做什么的?”
“西北贼王!”小丽淡淡地说,一点没有大惊小怪。
“原来你也知道!那他父亲人品……哦,不是,她父亲的贼品如何?”我问。
“嘻嘻……就你花样多,还贼品呢!她父亲在道上的口碑一般吧,不算好也不算坏。一般地,他并不到处惹事生非。但是,谁要是惹上了他,那就糟了!那他就是最凶残的,所以,这一点倒是对我们奇门的胃口……”小丽说。
听她说到奇门,我半天没有说话。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奇门里算什么了。想起她们说过的自己的出现对奇门的传人来说是场灾难的征兆的不祥预言,而且,这个预言,正在慢慢应验:二十四个传人,已经在这几个月里,挂了九个了!希望下一个走的人,不是小丽小玲她们姐妹……
这样一想,自己不由得心慌意乱,再没心细追问那个钱云的来历了。只是简单地问了几个一心想知道的问题,就和小丽告别了。事实上,也不宜久谈。
回到办公室。李玉纯依然不理会我。我了不找她说话。有此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也不是好心就能办出善事来。所以,这样想一想,自己心里还是挺平静的。但尴尬却是难免。
于是索性,跟领导请了病假,回家睡觉去了……
就这样,晕头转脑地又过了十几天,我的体温,一直没正常过,不是低到35摄氏度,就是高到42摄氏度。后来,我烦挂水,也就不去挂它了。时间长竟然习惯了!而且不挂水以后,体温慢慢的稳定在40度左右,虽然这种感觉不爽,但,习惯以后,也就说不上什么好与不好了。有一个好处,倒是很明显,那就是:我可以以自己发烧为借口,在不想上班的时候,泡点病假。不管那个医院,一量我的体温,呵呵,40度,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建议休息!
倒是小丽和小玲不习惯,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所以,在那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一样的!她们总是用一样娇嗔的语气地说:“你的身体好烫哟!哎哟……真是烫死人家了……”
我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反驳说:“胡说!哪有你这样没情调地说话的?什么烫呀烫的?这叫火热!……”
第149节 为人师表
我举起酒杯,为杨头出院,敬上一杯祝福的酒。我说:“师父,你刚出院,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我把我这杯酒喝完!”
赵支队说:“那哪里行?我想他这些天没喝酒,肯定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你不让他喝,他表面上挺好,其实,心里还不恨得你牙根都痒痒?喝了!全喝完了!”
我笑了,不多说话,一扬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杨头呵呵呵呵笑了几声,也不多说话,一口把酒喝完了,果然,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我笑着拿了三只碗,把酒倒满。然后,把一只碗端到杨头面前,一只放到赵支队面前,对他们说:“两位师父,祝你们永远健康!”
杨头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嘴里说:“这个祝酒辞可不算好,这是给林副统帅专用的呀!”
我说:“没什么不好!这是我对你们说的真心话!你们不知道,我每次来看到你们睡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来,喝!为了永远健康!”
杨头和赵支队对视一眼,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三只酒碗一碰,然后,一齐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赵支队说:“可不能再这样用酒喝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但发月不饶人呀!只怕这样喝几碗之后,就又要回医院躺着了。”
我说:“没事吧!我们吃点菜慢慢聊一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们都避口不谈在黑山遇险的事情,好象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直到最后,杨头说:“小何,我们久你一个人情呢!”
我象是奇怪地问:“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我久你们的太多了呀。”
杨头说:“要是没有和你一起去,可能这次,我和赵支队的老命就要送在黑山了。”
我笑道:“俩位师父吉人自有天像,就是没有我在,你们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杨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次会食物中毒!嗳,像我们这样的老鸟都中了招,真是出丑了!”
我一愣,小心的试探道:“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黑豹有些诡异吗?”
我本以为他们俩人会点头称是,谁知道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问:“什么黑豹?我们在黑山见过什么动物吗?”
我的心一沉,支支唔唔地说:“可能是你们俩人睡着了,没看到吧。我好像看到一只黑豹……但也许只是幻觉。”
杨头笑着说:“估计你也是食物中毒了,只不过不深,所以,只是一点点幻视而已。没想到你小子的体质这样好。嗳,我们俩个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乱如麻——难道,他们在黑山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或者,我也真的是喝了那山上的藤萝的汁液,而忘记了关键的细节,却凭空幻想出一些内容出来,那么,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
好像是,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和东西放在某一处,可是,当自己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东西没有放在那个记忆里的地方,并不存在——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它,让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呢?永远地成了一个谜了。
前些天在黑山发生的一切,也许也不是象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我记得自己发过烧,头痛了很多天,所以,也许我的记忆并不正确。
难道我也喝过那记忆里的神秘的藤萝的汁液,但凭着自己年轻刚强的抵抗力,而把这两个师父背出了黑山不成?
想起这N多的可能的设想,我晕头晕脑地喝了一杯酒。
两位师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我:“小伙子,在想什么心事呢?”
我决定装一次傻,问道:“我这些天总是糊里糊涂的,好像记不得在黑山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那次回来之后,发了一次烧,把自己的大脑烧坏了……”
杨头说?:“不至于吧!想当年,我和你赵师父经常在野外活动,受点凉,或者也偶尔发烧,但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人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不熟悉的生命的入侵的时候,如果正常的防御机能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或者无能为力的话,身体就会发烧,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尔发烧,对身体是有很大好处的,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实在不能对他们说,免得引起诸多的麻烦。所以我就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们:“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那种藤萝的汁液了吗?我喝得多不多?”
“多!”
“不多”
杨头和赵支队同时说道,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杨头和支队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怀疑对方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而我的记忆里,我是一滴也没有喝过。这更让我困惑。
“那你们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黑山的吗?”我问他们。
“不是你背我们出山的吗?”杨头奇怪地问我。
“杨头,你记不记得喝了那有毒的汁液之后的事情?”我问道。
“之后?”杨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才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醒过来就是在医院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印象中间,好像要下一个悬崖,我似乎还问过你什么,当时你说了不少话似的……”
“哦?”杨头很惊讶。“我们还经过一个悬崖?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要不,过些天,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我们再去探一探?”
我吃了一惊,竟然象是对那个黑山怀着深深的恐惧一样,一口否决了:“不!我绝对不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考虑也没有,完全发自内心。
……
“不会吧!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被吓破了胆子呢?”赵支队笑着对我说。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却打定主意,绝口不提黑山的所有的事情,就象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对或者是错,就把它给忘记掉完全的忘记掉。
……
回到回龙镇的小家里,这个孤单的小院子里,心里有着莫名的沮丧。好象自己的心,掉进了一口无穷无无尽的深井里面,一直向下落,永无止境一样。
在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什么事情都觉得心烦意乱。
决定出去走一走。
不知不觉中,走到旁边中学的操场上。心里好象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一样,不由得绕着操场跑起步来。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这个学校,除了一个看大门的老头之外,就什么人也没有了,更显得这个大院子黑暗和空空荡荡的。
就这样,我拚命地快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汗水象雨天的雨点一样,不停地滴下来,我不停地擦汗,仍有汗水流进了眼睛里。
这种刺激让我闭上眼睛。但凭着感觉,仍然在操场上跑着,速度却慢了下来。
闭阗眼睛跑步的感觉象是在云彩里一样,忽高忽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这让自己有了换了一种方式体验道路在自己脚下延伸的味道,感觉挺新奇。所以,心思一集中,体会这种别样的快乐,最后,让自己的心,竟慢慢的静了下来。
一种暖洋洋的久违的舒畅,象一股缓流,在身上四处流动着。我慢下脚步,不再跑,而只是慢慢地走动着,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