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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再走吧!
我坐了下来,把包上挂着的狙击步枪取下来,想在休息时间把枪再拆装一遍。
杨头说:“你小子就别没事找事做了!少点力气,别把枪拆坏了!”
我心里想,这枪又不是泥捏的,开枪都震不坏,怎会拆坏?但他是领导,又是师父,所以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觉得窝火。
赵支队说:“下一步怎么走?这原始森林可不好过呀!我们本来应该多带几把砍刀的……”
杨头说:“一不做,二不休,就是龙潭虎穴,今天,我们兄弟三人也要闯它一闯!”闹死了,刚才还板着脸训我,现在,师徒就变成兄弟了,我真怀疑杨头的神经是否还正常。
赵支队拿出指南针,确认一下方向说:“按原计划,我们一直向正东北的方向走,再走五六个小时,应该能达到中间那两座山的交汇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看来,估计要十个小时才能到了。现在是中午十一点,所以,我们要在天黑之前选择一个宿营地,或者,在这里宿营,等明天天亮再走……”
杨头说:“现在就走!这里也没水源,指望小何那点纯净水,一天都不够喝的!我们走到晚上五点钟,开始找地方宿营。不然假期这几天时间是来不及的……”
说话之间,天气开始有晴转多云了。
这样,似乎不那么热了,于是,我们接着向前走。
走在松软的枯叶上,有种非常不踏实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会一脚踏在一条蛇的身上或者,一脚踩进一个深洞里云,所以,走得特别地小心。赵支队负责用一根树枝,扑打前而要走的路上的枯叶,打草惊蛇;杨头负责用一根棍子,在前进的路上,象瞎子似的,不停地戳戳捣捣;他们只是看起来有点可笑,而我就受累了,一旦有枝条或者是藤蔓挡路,我就随手给它一刀,给它来个一刀两断!
这样走路是很乏味的甚至很让人恼火。我们这样慢慢地向前走着,越是向森林里去,光线就越是暗淡,后来,竟然稀拉拉地下起了一场雨来,雾慢慢地笼罩着整个森林。能见度明显的一路走低,最后,我们连五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只能凭着身后的道路的方向和指南针,确定一个大概的走向。
到晚上四点多的时候,杨头说:“算了,因为下雨,今天就不向前走了吧!我们找个高爽一点的平地,宿营吧!”
这话我可是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找到杨头所说水源,所以只好不住在向前走,可把我累得够受的!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认识什么动物植物了,杨头和赵支队也没有心思去讲解了,只是闷声向前走!我是不停在砍着越来越多的枝条和滕蔓——杨头传授我的刀法中如何用巧劲的技法,我倒是在砍枝条滕蔓的过程中,领悟得不错了——也许砍掉一个人的脑袋,不需要我以前想像中间用那么多的力气……真是歪打正着……
其实就是宿营,粗活重活,也是我来干!我这时有点怀疑,要是我不来,估计杨头和赵支队一定也会再找另外一个年轻健壮的“驴友”来为他们做这些事情!
我砍倒了山坡上的四颗不大的松树,把它们拖到了一边,然后,又砍了一颗小松树,当成扫帚,把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扫到了一边。
杨头走过来说:“最好扫到见到砂石土或者岩石!”
没办法,我又费了老大的劲,把那些腐土,给扫到一边去。
赵支队说:“嗯,这样好多了!把那两颗树砍倒了,不要全砍断,多留点连接的地方,倒向上坡的一方!你会砍吗?”
我嗯了一声——当然会了,只需要在树向着上坡的方向,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而在这个缺口的上方稍微留一点距离,再相反方向,再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这两个缺口之间,留一点距离,然后,向山顶的一方,用力把树从缺口处推折断,倒下来,正好抬在山坡上,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架。道理很简单,只不过砍树有点累人而已。当下,把赵支队选择的那两颗松树,砍倒,再把向下一边的松树枝砍光,然后,把帐篷挂了起来——我们带的这顶帐蓬是挂起来的。这时候,杨头的宝刀,已经让我们习惯了它的香味,但对小昆虫仍然很有效,一会儿,几队小虫子,从帐篷边上,四散跑掉了。真是把宝刀!
等我把睡袋铺好,正想躺下来睡一会的时候,杨头说:“你到外面去看看,要留一下值守的的人呢!我们为你准备晚餐!”
倒霉!晚餐要准备个P呀!还不是吃面包喝纯净水?但没办法,只好把宝刀拿着,然后,带着阻击枪出了帐蓬,为他们放哨!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但雾很大,十几米远以外就看不到人树的影子了,所以,想了想,又拿了一把AK回来。还是这玩意儿让人拿在手上踏实!
过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只觉得气温降得很快,有一点冷了!
他们的晚餐还没准备好。
天却很快的黑了起来。四周黑乎的,几十米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暗暗叫苦。要是这时候,有个什么野兽扑过来,可能只要半秒钟的时间,就能扑到我的身上,要了我的命!
我想回到帐蓬中去,结果被他们两人赶了出来,还笑话说我胆小!要是这样上战场,非被枪毙了不可。
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账蓬外。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四周静得有点鬼气,连一声虫子的叫声也没有,更没有鸟和其他什么动物我声音。我只能真切地听着帐蓬里两个老战士在回忆当年的辉煌——这些故事我已经听了许多次了!而我真正想听的,他们却晦莫如深。
心里发毛。还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一个野外。心里怕怕的,想回到帐蓬里,和他们说说话。但一想到他们会再笑话我,就没有了勇气。
简单地用餐以后,两个老人说,你还是接着值班,到夜里十二点以后,你叫醒我们中间的一个人,接着值班。
我无法可想,只好又回到了外面。用刀砍了个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椅子,坐了下来。
心猛烈地跳了一会之后,这种刺激越来越小了,最后,终于平静下来。
但不安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我想起自己练过的天眼的神通,决定这时候试一试。
静下心来,思感漫漫地向四周扩散。这时候的感觉与平时有了许多不同,如果说平常使用这种神通的感觉象是在陆地上行走,现在的感觉就象在水里前进。
忽然,我觉得前方三四百米处,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顿时,我的头皮一紧,身上的千万根毛发,仿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
第145节 深山迷路
这个发现让我的喉头一阵发紧。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暴了起来——这一定就我刚才不安的原因。
而这双在我感觉里的眼睛的颜色是绿莹莹的颜色,间或一暗,仿佛是在眨眼。这双眼睛忽高忽低,忽明或暗。但让我感觉它始终是在看着我,非常的专注,而且敌意。
“杨头!”我大声喊了一句,希望杨头能出来看一看,也希望能把这双窥视的眼睛吓走。
杨头和赵支队一齐出来了。但那双眼睛一直停留在我的感知之间,并没有消失。
杨头问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小声对他说:“你看一看九点钟的方向,大约三百米远。是不是有一双绿莹莹的眼睛?”
杨头一愣,向我说的那个方向看了看说:“你是不是中邪了?哪有什么眼睛?现在的大雾,能见度只有十几米,就算三百米外有眼睛在看你,你也不可能看到呀!”
我一时语噎。忽然明白了自己身上那些不能对外人说的东西,是不能表达出来的。就连现在这种亲密到我能叫他师父的人,也不能说。而我身上的这此异能,以我的性格,不是我希望炫耀的本领,反而成了我的难言之隐了……
来不及深想。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了那双眼睛仍然在不远外深深地看着我们,而且,敌意越来越深,好象那双绿莹莹的眼睛,随时会带着它壮硕的兽身,扑过来将我们三人一样。
我不好对杨头说什么,正想回帐蓬喝一口水的时候,不安的感觉忽然大盛。不由自主,我霍地一下,举起了已经是子弹上膛、保险打开的狙击步枪,向着那双眼睛,“砰”地开了一枪。
在我的脑海里,有一只模模糊糊的野兽的头,眉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弹孔象它的另外一只小眼睛一样的印象浮现出来。而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在距离我们二百多米的地方,慢慢地暗淡了下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贴身穿的内衣,全被汗水浸湿了。
赵支队和杨头奇怪地看着我。杨头说:“你怎么能这样乱开枪?要是那里,也有人那怎么办——不小心打死了人,那可不是玩的事情!以后不能再这样什么也看不见就瞎开枪了!明白吗?”
我心里的疑惑未解,执意要他们两人,到我感觉中,那只野兽中弹的地方去看一看。
杨头本来是不想去的,但经不起赵支队的劝说和我的固执——不过两百多米的距离!最后,也同意我们三人,拿上枪和子弹,一齐去那里看一看。
我们三人,打着手电,在浓雾里,小心地由我带路,向我感觉中间的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路很难走,但因为距离并不远,我们花了四五分钟,还是跟着我的感觉找到了那个地方。
不由得全都吸了一口冷气。地上,倒着一只黑豹。在这只黑豹两只眼睛之间的眉心处,有一个圆的弹孔。但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只黑豹,已经高度腐烂了,我们都能感觉到,灯光照射下的黑豹的体内,有着令人作呕的蛆虫,在蠢蠢欲动。
“怎么会这样?”杨头问。
我不知道他是说这只黑豹怎么会死或者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开枪打一只死的黑豹,还是在问我为什么瞄准都没瞄准,就能一枪打中一只眼睛看不见的目标。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赵支队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着恐惧——因为那只黑豹在正常情况下,一条死尸躺在这么一个低地上,是没法用枪打中的,除非情况真有象我说的那样是它向我们扑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但却被我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帐蓬!”我狂喊了一声。
那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又一次从我们刚才搭建的帐蓬处,传了过来。
“快回头!”我喊了一声。杨头和赵支队也就跟着我,晕头转向地往回跑。跑了两分钟,看到了火光。再跑两分钟,就看到我们刚才搭好的帐蓬,一边猛烈地燃烧,一边发出一种怪异的响声。
我们在帐蓬外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准备的探险物资,被这莫名的大火,烧得正欢。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一种深深的寒意,从心底里再次升起来,盖过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探险物资被付诸一炬的心痛。
杨头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了想说:“纯粹是一种感觉。”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赵支队连忙问。
“它还在!”我缓缓地说:“但忽远忽近,忽东忽西……”
“不可能!”杨头断然说:“你看到的眼睛,肯定是那只黑豹死尸发出的磷火!而我们帐蓬燃烧,只是我们走的时候,没有处理好营火。”
我点了点头。杨头说的,不失为一个好的解释。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但偏偏,我又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