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不小心进入了照片中的未来时空,新的问题困扰着苏岩。
难道这款相机不禁可以用来拍摄过去和未来,还可以进入照片中的未来和过去的时空?当然能不能通过未来改变现在,或者通过过去改变现在,一切还是未知数。
还有,为何在这之前苏岩频繁的使用相机,没有出现类似的事情,没有进入照片中的过去或未来的空间,为什么偏偏发生在今天。
想了足有几十秒钟,突然一个女人出现在苏岩脑海中!
对,没错,就是季琳月!
最佳的解释,便是苏岩刚刚用照片拍到了季琳月的未来,并通过照片救了季琳月一命,或许只要终止照片中的悲剧,苏岩可以进入照片中所显示的过去和未来空间。
对,绝对是这样。
那一次在大巴车上,当内|衣公司老板的奔驰和迎面而来的丰田车相撞的时候,车上四个人全死了,苏岩完全无能为力,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之前苏岩无法进入所拍到的照片的过去和未来空间!
想清楚了心中所有疑问,苏岩宛如发现了金矿一般,兴奋不可遏制,以后若是有了这样的功能,办事将更加容易很多,他的工作,他的杂志社,可以设想在不远的将来,运用这款相机一步步做大,那将是何种情景。
心中阴霾完全在这一刻一扫而光,唯一担心的便是刚才他进入照片中的未来空间,他所做的改变,能不能在他出去之时得到应验。
将那张照片从新装进包中,刚走了几步,苏岩叹了口气,天下没有难么容易简单的事,他竟然忽略很重要的问题,照片拍到的未来的惨剧时,如果他能阻止这样的惨剧,那就可以进入照片中的空间。
但是,惨剧,惨剧,顾名思义,那都是有生命危险的,想阻止没那么容易。
以第一次大巴车上的事情为例,他可以阻止?没办法说服内|衣公司老板,他怎么去阻止,难道用你血肉之躯躺在地上,阻止车的前进,那样做结果不好说,但是准会有人将他当成疯子,或者居心叵测。
而今天,季琳月遇险这事,本身就很危险,如果那个凶手能力足够强大的话,苏岩能不能救得了季琳月还是未知之数。
一连叹了数口气,心有不甘;不过,苏岩明白一句话,做人别太贪心,他已经拥有了逆天神器,难道还要贪心的强求更多吗?
知足常乐,老爸常说的话在他耳中响起,苏岩顿时释然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刚才自己在照片中的未来空间所做的改变能不能应验这个问题上。
苏岩从新整了整衣服,又在镜子前照了照,全新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再次走进大厅,所有人依然围在李学鹏和季琳月周围,等待着苏岩的出现。
苏岩刚出现便有人调侃:
“去了这么久,十几分钟,苏主编你可想到了应对之策?”
“是退出呢?还是认输呢?”
“要是我估计躲在厕所里不出来了,或者干脆逃跑了,人家重新回来了,这也是种勇气。”
“注定的结局,挣扎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这苏主编终究还是年轻啊!”
······
苏岩没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直接走到李学鹏和季琳月面前,在已经确定胜利的前提下,李学鹏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就好比猫抓到了一只老鼠,绝不会一口吃掉它,而是慢慢玩死他!
果然,李学鹏开口了:“苏主编,你总算出来了,本来还以为你走了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文会友,何必那么在乎输赢,反正你今天赢的够多的了。”
依然在讽刺,苏岩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是吗?或许吧!”
“人无完人,苏主编你可以弄到独家新闻,挖到别人挖不到的**,你同样可以忽悠别人于鼓掌之中,但是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承认事实就好,没有人会说什么,如果真要不懂装懂,充什么大尾巴狼,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李学鹏这话说的已经很直白了,苏岩依然是那副表情,不咸不淡:“李总,受教了!”
李学鹏都开口了,季琳月当然不会沉默:“苏主编,开始吧,大家都等着呢!”
苏岩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李学鹏身边的蔡佳琪抢先道:“苏主编,要不要再加点赌注呢?反正玩玩而已!”
“什么赌注?”这个女人苏岩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才仔细看了一眼。
“最近《星娱周刊》一直在爆料天美恋的事,对星宏公司造成了很大影响,如果今天晚上苏主编你输了,可不可以报道点对星宏公司有利的东西呢?”
真敢在这种场合提这样的赤|果|果的要求,苏岩当然却之不恭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苏岩的赌注只会更赤|果|果。“那要是我赢了呢?”
“呵呵!”蔡佳琪嘲讽的一笑。“苏主编随便说,就算你要你偶像季小姐的内|衣,我也能办得到,前提是你能赢了!”
“好,成交。”苏岩话锋一转。“既然,蔡小姐这么有兴趣,要不要赌点什么,我看你这双丝|袜不错!”苏岩故意刁难这个女人!
蔡佳琪十分意外的看了看李学鹏,对苏岩有点贪婪的目光十分厌恶,踟蹰了一下,待李学鹏点头之后,才道:“好,就依你所说!”
苏岩不是丝|袜控,更不是变|态,用美女的丝|袜去作什么龌龊的事,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那季小姐,你的意见呢?”
和蔡佳琪一样,季琳月依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李学鹏,看到李学鹏肯定的眼神之后,方才答应:“好吧。”季琳月扭捏着还是答应了。
作为金美珍的大学同学,闺蜜,又是李学鹏多年的好友,攻守同盟,在对付苏岩这个问题上,她豁出去了。
这下周围高|潮了,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有趣了,比刚才的拍卖会有趣何止百倍千倍:
“季琳月的内|衣,蔡佳琪的丝|袜,我擦擦擦啊,够这小子撸个精|尽人亡了。”
“艳福不浅,只可惜无福消受,他能赢得了吗?”
“李学鹏这货太不够意思了,为毛不找我来比,为毛不找我下这样的赌注,放开那小子,冲我来啊!”
“实力悬殊的对比,要不是有如此香|艳彩头,还真没意思!”
······
070章应验了
两更完毕,求收藏,求推荐啊!
······
李学鹏不知道苏岩为什么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淡定了这么多,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小子在虚张声势,因为可以确定,也无法辩驳,苏岩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他的书法水平提高到和自己等量齐观的水品。
书法不是武侠小说中,主人公掉下悬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功夫提高到天下无敌的地步。这小子不过进了一会洗手间而已,难不成洗手间里有什么白胡子老头。
明确这一点,苏岩想赢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对苏岩的淡定,或者故作淡定,他就满不在乎了!
自从刚才苏岩进了洗手间,兰薇就默认了一个事实,这个近乎无厘头的比试,苏岩无路可退,同样也必输无疑;苏岩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答应了李学鹏的挑战,兰薇只能无可奈何的认为,这是苏岩退无可退之后的选择。
滑稽香|艳的彩头不过是要苏岩输的更彻底而已,李学鹏真正的目的除了要找回刚才被苏岩玩弄于股掌的面子,还要解决困扰李学鹏许久的问题,苏岩这个刺儿头软硬不吃,只能用激将法让苏岩就范,李学鹏得逞了。
不过,兰薇不会想当然的认为这是苏岩的年轻不成熟,相反,换位思考就算是她站在苏岩这个位置上,恐怕也不得不应战。
苏岩走到桌子前,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笔,在宣纸上一挥而就,十六个还能看得过去的字出现在众人面前:未识李翁,不见其颜;音容尚在,何须肠断!
“嘿嘿!”
“哈哈!”
“呵呵!”
这是看到苏岩写出来的字之后,周围围观的人最直观的描述,一阵嘈杂的嘘声之后,便是短暂议论:
“难怪躲到洗手间里半天不敢出来,胜负已定,这小子装逼装过头了,打肿脸充胖子,认个输能死啊?”
“这简直就是业余和专业的最好诠释,难怪李学鹏那么自信,而且还有恃无恐的加了那么多彩头,这就是蚂蚁大象的比赛,无奈啊!”
“写的只能说还行,离业余高手的水平还差得远呢?”
“还行?我看是太烂了,老子的水平都能完爆他,真他娘的晦气,还不如让我来呢!”
······
看了看苏岩的字,郑在同作为会长,第一个站了出来:“这几句话写的不错,但是这字和李总的相比,差了很多。不过苏主编还年轻,可塑性还很强,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去练习。我看胜负已定,有异议的可以站出来说话!”
当然不会有人站出来表示异议了,高下立判的比试,就算不懂的书法,也从这些人的意见中看到了结果。
“苏主编,既然郑会长都这么说了,你应该没有异议吧,我希望你能兑现承诺。”李学鹏迫不及待的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苏岩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郑会长,胜负恐怕还没有分清吧!”
“你的意思是?”郑在同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年轻人输不起,要耍赖。
“郑会长,我的意思是,可否请你再从新评判一番。”苏岩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学鹏倒是很慷慨:“郑会长既然苏主编有异议,那就麻烦你再评判一次。”
郑会长点了点头:“好吧!”为了公平起见,这一次郑会长将两幅书法放在一起,并找来协会中书法业余高手和江源市书法协会的会员作为裁判,相信这样的阵容这个年轻人应该不会再耍赖喊不公了!
郑在同找的人总共六位评委,也是在场这些人公认的书法造诣最高的六人,这六人走到桌前,仔细的看着桌上的两幅书法,眼睛不好使的,带上老花镜仔细的看!
“咦”还是郑会长首先发现了什么,仔细的看着李学鹏的书法。“刚才没有发现,李总这书法涂改的地方很多,完全是一副失败的作品,虽然有几个写的不错,但是早已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这书法大忌,李总你大意了。”
另外几个评委也纷纷点头称是,涂抹修改这一条恐怕要列为影响书法美感的第一杀手,这是共识没有人表达不同的意见。
莫名其妙的李学鹏走到桌前,再次看了看自己的书法作品,上边确实涂改过,只是不太明显。“这不可能的,绝对是有人做了手脚!”莫名其妙,李学鹏绝对不服!
“李总,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有人涂改,能逃过众人的眼睛吗?你问一下在座的人,看有谁看见过刚才你的书法被动过手脚。李总,难道别人输了就是天经地义,而你的书法本身存在问题就是别人动的手脚,这未免太过霸道了吧!”兰薇找准机会犀利的反驳李学鹏。
“你·······”李学鹏被兰薇的一席话说得语塞,只得对围观的人大吼了一声:“刚才有没有人看见有谁涂改过这幅作品?”周围的人没有会回答,或者纷纷表示没看见。
没有得到相应的李学鹏,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立,要是事情就这样下去,被这小子逆转都有可能,长期练习书法,李学鹏当然明白,在书法写作过程中,涂抹的致命性!
见僵持不下,郑在同站了出来:“李总,我觉得你的话有点偏颇了,你这涂改的痕迹很隐蔽,不轻易看看不出来,而且你看这墨色早已干了很久,根本不可能有人涂抹。”郑在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