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英瑜这一撞,将我的两只胳膊也撞得改变了轨迹。本想用来抓她肩膀的胳膊,最后形成完美的一个环状,将她整个人拥入我的怀里。(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男人本是出于怜香惜玉的动作,为嘛女的要说是沾她们便宜。难道要将男人一个个都训练成看到女的就像看到老太太跌倒样退避三舍,她们才乐意。)
蒋英瑜突然这一下,将我是撞得昏头转向的。因为,我现在搞不清楚她现在是清醒的装迷糊而对我坦露心扉还是真迷糊。不过,美女入怀,总是很让我受用。
正在我绞尽脑汁高速分析蒋英瑜这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一个吐字不甚清晰地声音:“我好高兴,真的很高兴!”
我还没弄明白蒋英瑜这高兴是因为我抱着她还是她意想着她的意中人在抱着她,就感到有一股浓烈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并且,这味道越来越浓烈。
我一睁眼,就看到蒋英瑜的脸正向我一点点地靠近。微微闭着的眼帘,挡住了那双明眸。轻轻撅起的嘴巴,滑(和谐)润的红唇,将她的那双略微大的嘴巴掩盖住了。但这些,都无法掩饰那股浓香的韭菜味。
这不是我们早上吃包子了嘛,还是韭菜馅的。今后谁再在我面子评论什么什么牌子的香水好用,那她绝对是没吃过韭菜包子。
就在这一错愕,那双绛唇已经紧紧地贴到我的嘴唇上。随即,一条灵巧的湿滑的蛇轻轻地撬起我紧闭的牙关。我刚一抵抗,那条蛇就开始叩关。在那条蛇的强烈攻势下,我的牙齿立刻败下阵来。守关的牙齿纷纷败下阵来,将关卡缓缓地打开。
等我的牙关甫打开一条缝隙,那条蛇就立刻钻了进去。刚开始,那条蛇还只是在我舌尖试探性地轻轻一碰,等待着我舌头的回应。后来那条蛇看到我那僵硬的舌头如同一条冬眠的蛇样软绵绵地趴在那儿毫无生气,就转而兴奋地向里面探索起来。
蛇在我的舌头上爬行着。那条蛇的每一寸探索,都在逐渐地唤醒我那条冬眠的蛇。等我那条冬眠的蛇完全被唤醒,就努力寻找着那条蛇的舌头。
蒋英瑜一感到我的回应,立刻兴奋起来。舌头动得更剧烈了。
两条蛇,开始了拔河比赛。一会儿是我的蛇被蒋英瑜从她的嘴里赶了出来,一会儿是我的嘴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嘴唇上……
天地间,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仿佛一切都消失了样。此时此刻,只剩下我和蒋英瑜。此刻,我所有的感觉都仿佛被剥夺了,只剩下那口腔里最敏锐的触觉。那触觉异样灵敏,→文·冇·人·冇·书·冇·屋←灵敏得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搅动时带起的丝丝水花,甚至都能感觉到分离时水线的断裂……
等蒋英瑜的嘴唇最终和我分离后,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舌头上还沾着一颗鲜绿的韭菜。不知道是她还是我吃剩下的。
不可否认,蒋英瑜吻的技术还略显生涩,但对于初吻来说,已经差不多可以打个八九十分了。
这时候,小张德帅在下面欢呼起来:哦耶,终于有不是梦境的吻戏了。这一刻,我等了都不知道好久了。你看看,别个走猥琐路线的,写到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同样是猥琐,你为何就让我不能好好工作,努力上班。
第九十二章 忠犬八公(十三)第二更
当你要成为第三者之前要鼓励自己,不要给自己增添思想包袱:足球场上有守门员你就不进球了?——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从蒋英瑜的嘴唇贴上来,直到我们四唇相离。我的大脑一直处于当机状态。浑浑噩噩的,似梦幻,又异常真实。
当连接我和蒋英瑜唇间的水线被扯断时,我看到蒋英瑜眼睛中的光芒越来越集中……等她看到我俩四目相对,我的双臂恰好将她环抱其中,更重要的是唇间还残留着对方的味道,傻子都会明白,我俩刚才做了些什么。
接着,蒋英瑜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用力从我的怀抱挣脱开来。
紧接着,我就感到脸上热辣辣的。蒋英瑜尖叫着喊道:“流氓!”
这突如其来的女高音,将我的耳膜震得嗡嗡直响。我一手摸着热辣辣的脸,愕然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蒋英瑜。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有这种戏剧化的发展。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才是受害者。但很多方面,男人天然处于一种劣势。比如,现在这时候。
而蒋英瑜这声尖叫,将周围这些家伙从想入非非中拉了出来。
看来,小吉说的也不完全准确。我就用了另一种方式将这些家伙从幻觉中救了回来。方式不是抽他,而是抽我。
不过,蒋英瑜的舌头很灵活。看来,是个可造就之才。
不过之不过,我现在根本顾及不上蒋英瑜舌头灵活的问题。现在我和蒋英瑜的位置站得有些暧昧,蒋英瑜正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而我正一手捂着半边发红的脸。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占了蒋英瑜的便宜。
果不其然,距离蒋英瑜最近的小雪第一个发难。她先后指了指我和蒋英瑜,问道:“你们这是?”虽然是问句,但里面包含着不能不解释的语气。
蒋英瑜脸红彤彤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最后,她指了指我:“你问他?”
蒋英瑜这句话,引得小雪等人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尤其是曹叔,眼睛里又多了些理解和赞许的成分。男人嘛,最容易理解男人。
小雪的问题,让我着实不好回答。我总不能回答我口对口对蒋英瑜灌了些阳气吧,这样的鬼话,你觉得就凭日记中出现家伙们的智商,会相信么。如果我照直说,我让小雪怎么想,别忘了,我今天早晨还刚给她表白了,现在就和蒋英瑜交换我们口腔中的细菌了。这不是又给我追求小雪的爱情道路上凭空添了道障碍么?
我揉了揉被小雪打红的脸,故作镇定地回答:“这其实是场误会。你说是吧?”说到这儿,我瞅着蒋英瑜。同时祈祷着,你可千万要点头,你要点头了,我给你的房租打九九折。
蒋英瑜果然和我心有灵犀,在我的祈祷下,她点了点头,嘴里低声说:“刚才帅子是想救我,我误会了……”
“你们现在都好了么?”我忙打断蒋英瑜的话,将话题转到其他地方。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太细。你要想知道呀,去看官员雷人语录。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虽然大伙对我和蒋英瑜的唱和还狐疑,但两个当事人已经变为优酷和土地样,大伙也就没好意思再追究,只是随口说了句“可以”。只有苗如芸笑嘻嘻地看着我,估计这小妮子知道些什么。
不过,面前这不知名的家伙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否则,它为何刚才不攻击曹叔他们。不过它也可能是忌惮小吉这家伙也说不准。这是,目前的窘况是小吉这家伙请不到,否则,这五十万我一个人就轻松地拿了。看来,回去还应该给他贯彻下“八荣八耻”。首先就是要以服从命令为荣,以讨价还价为耻。
我转过头问曹老头:“刚才是怎么回事?”用这种方法来显示我忙碌的样子,我现在可不敢和蒋英瑜说话。
“大意失荆州呀!老马失蹄呀!”曹老头一连用了几个成语。接着,曹老头解释道。
原来,刚才的只是一种幻术。而幻术呢,其实就是对脑电波的一种控制,让人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而刚才的也是幻术的一种,只不过他是通过勾起人心中的欲望。当人心欲望一起,就是人心蒙蔽了道心,故而,很容易就被控制了。只不过,这种法术一般并没有多大的危险性,只要清醒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曹老头这样一解释,我立刻明白过来。刚才小吉给我说那些玄乎乎的东西做什么,什么心动则神乱,你妹呀。你对着一个连菜都想买不起的家伙给他说油价破8你是不是很高兴,他不笑着说“构建和谐社会”才奇了怪了。
“现在怎么办?”我焦急地问曹老头。
曹老头低头思忖一会儿,抬头坚定地答道:“其实这个没什么,量那妖邪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只需要小心谨慎就行。再者说,我们不能总是将学习雷锋挂在嘴上呀?”
看着曹老头眼睛中闪出贪婪的光芒,我心里啐了一口:就你,还学习雷锋,我看你是为了那五十万吧?不过,五十万也不少了,够在北邱市买间小户型了。
一想到那花花绿绿的五十万,我有点退缩的心又变得像人民币一样坚挺起来。怕什么,我有小吉护身,就如同游戏里开了作弊器一样,向前冲。
我刚迈步向前,就被曹叔焦急地喝住:“张大师,我为何感到眼睛酸胀,还是不是有些黑点在空中飘浮,可能还是着了魔道,你看是不是用祈禳之法给我化解化解?”
我心里鄙夷道:你那是着了魔道,是肾虚吧,有钱人的通病。不过,我还是看了曹老头一眼,故作姿势地说:“让我助手给你祈禳化解吧?”
曹老头一听,立刻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个要不要加钱?
我摇摇头,都说好五十万了,咱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人。想当年,咱还是大街上的文艺从业者时,那是有口皆碑的好职业操守,人送外号“贴不死小强”——贴得快、贴得牢、贴得勤。
曹老头一看我已经表态,不好意思再提钱。他来到曹叔的面前,从怀里掏出张黄纸来,在曹叔面前晃了晃,嘴里念叨起招火灵咒:“南极火铃,金火天丁。速离巽宫,来降离门。……”
等曹老头刚念到“来降离门”时,猛然一拍脑袋,忽然大悟道:“他奶奶的,老子忘了,今天带火机了!还念个屁咒呀?”
曹叔一听曹老头这么说,眼睛都绿了。估计他是第一次听到像曹老头这种道士,充分利用现代化的道士。
等曹老头从口袋里拿出火机,嘱咐曹叔道:“一会你闭上眼,这家伙有烟。”
曹叔现在有点下不来台,他哪儿遇到过这种道士呀。只好嘴里胡乱地哼哼着,乖乖地将研究闭上。
其实,我估计曹老头也肯定知道曹叔这会儿那是着了魔道。肾虚,再加上天气热,稍微有点中暑。经刚才那一闹,他就开始疑神疑鬼起来,总觉得自己是着了魔道。
而现在的曹老头,正估计拿曹叔当笑话过呢。否则,他怎么会念咒语念到一半。
曹老头用火机将黄纸点燃,边绕着曹叔转悠边嘴里念念道:“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灭鬼却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等黄纸烧完,曹老头猛地对曹叔一声喝:“迹!”
看到曹叔身体打了个颤栗,他缓缓地睁开眼,兴奋地跑过来抓着我的手,一脸红光地说:“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笑着摆出一副大姿态。反正又不是我出力,该大度一些就是要大度一些。
等来到那扇房门前,发现门钌早已经不见踪迹,只有一只锈迹斑斑的门锁还挂着上面。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将手放在上面。轻轻地一推……
(昨夜本已入睡,忽感胃痛。虽不似孙猴子钻入铁扇公主肚中翻山倒海一番,但也似口袋被只小手抓抓挠挠,在告诫自己已不再年轻。后实在忍受不住,将老方惊醒。老方慌下床倒温水一杯,苦于我和老方俱无胃痛之患,仅寻得过期的健胃消食片若干。老方急着衣欲赴药房,被我制止。老方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