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厚非,只不过这家柳树偏偏种在西南向。
西南向,坤宫,对应八门中的死门,乃大凶之门。而在此大凶门,却又种上“五鬼之首”的柳树,家中祸事不断,最后非弄得断子绝孙不可。(关于“五鬼抱香”这些东西,都是道士自己胡诌的,你可别想着用这种方法来害人。假如你非要用这种方法的话,恭喜你,获得“植树卫士”勋章一枚。)
曹老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得多大的仇呀,才会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方法?”
被曹老头这么一说,我立刻感觉到一种寒意自尾椎骨以300米每秒的速度直冲脑门。这股寒意在脑门绕完三匝后,又立刻散布至全身各处。在这烈日当空,给我带来空调般的凉爽。
第九十章 忠犬八公(十一)
每当我看到兽兽呀马诺呀什么的,我就想起一个词来——一炮而红。——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当我看到曹老头凝重的脸色,心里不禁打起退堂鼓:虽说我现在的配置已经算上豪华了。有苗如芸这样的妖,有蒋英瑜这样的见习期灭妖师,有曹老头这样的退休道士,再加上躲在玉坠中的小吉,然而但是加but,这里面的东西,我却不敢说一定能将它收服。
因为,有小雪还有曹叔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吃糖饼都赶上烫后脑勺的,拯救失足妇女遇到妈,什么都有可能。
我悄悄地扯了扯右手边曹老头的衣袖,悄悄说:“怎么办,要不咱就不做了?”
虽说人为财死,但关键要你先保住命呀。不还有一句话么,留得雀雀在,还怕不能豁。
曹老头严肃地答道:“咱们是有职业操守的。”
“怎么,你们这就要撤了?是不是嫌钱少了,少了咱还可以再商量?”曹叔隔着曹老头对我喊道。他刚才肯定没听到我跟曹老头说些什么,可能觉得我们是因为价钱问题。
有钱人就这样一个通病,认为钱能解决很多问题。所以遇到问题,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钱。
曹老头扯了扯我衣袖,低声问我:“要不,咱再加点?”说完,他冲我做了个手势——撇八。
我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别说你们害怕不敢做了?”曹叔在边上激动地说。
虽然知道曹叔用了激将法,不过这还是打击到我微乎其微的自尊心。我努力地挺了挺并不健硕的胸膛,嘴里嚷嚷道:“谁害怕了?谁害怕了?”
虽然我嘴里说着不害怕,但身体还是摆出一副谨慎的姿态。腿肚子微微打颤不是害怕,这个叫谨慎,懂不。
我问曹老头:“现在怎么办?”问这句话时,我都觉得声音稍稍有些发颤。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怕什么,你有睚眦在呢?”曹老头扫了我腿肚子一眼,嚷嚷起来。他这一嚷嚷不要紧,将我的老底都揭穿了。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茅塞顿开:他奶奶个熊,竟然忘记小吉这家伙了。虽说他一直对我的事情不管不问,不过假如我真遇到什么危险时,他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我猛地迈出一步,壮烈地喊道:“跟我来!”这时候,我一定特man。
当我们一跨过半截的影壁墙,事情开始有些不对。
刚才的太阳,就如同一个热辣的少女,将她的光和热尽情地释放;而现在,太阳却宛如一个小家碧玉,“依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与此同时,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从衣领从袖口,不由分说地钻了进来。随着我们步伐的前进,那股冷气,也逐渐地增强。自己如同处在一间空调屋一样,让人很是受用。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那柳条,毫无征兆地轻轻摇摆,并且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周遭的场景全部变幻:柳树凭空消失了,院子也不见了。却无缘无故多出间巨大的办公室。一身OL装扮的苗如芸,骑跨在我的腿上,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她的头用力地向后仰着,顺着敞开的领口望进去,雪白的一片……
一双白嫩的灵巧的手,在我衣服上游走,如诱惑夏娃的那条蛇。那条蛇,从我敞开的胸口中钻了进去。冰冷得蛇,让她所经过的每一寸地方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那条蛇的摩挲。我不禁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蛇从我的胸口游走,将我的脑袋轻轻地扳向后面。脑袋,接触到一团柔软,似德芙巧克力在口中。
一条湿滑,从额头,再到鼻尖。带起我心中的一团无名火。最后,那条湿滑,寻找到我的嘴唇,就如同游子归家,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我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非礼勿视”,一边伸手抓向了那团柔软。这柔软,遇手则软,入手则陷,手去则复,圆润有感,两边对称。无丝毫之凝阻,亦无山峦之陡峻,层层宕宕地让人流连忘返。更关键的是,这柔软不似乔丹那样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却也让人不可一手把握,总在这山峦中意欲寻找无限美好时光。
我心中起了一种异样感觉:这手感很熟悉。虽然我没睁开眼睛,但仅凭这手感,我就可以判定。我近期一定抓过。
小雪?!
一个名字从忽然从我脑海里跳了出来。肯定是她。
想到这儿,我不禁兴奋起来:小雪还是喜欢我的,更关键的是她还不排斥我们来个三人行。
我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尼玛!吓得我搬起那颗脑袋就扔在一边。
皮若隆冬之虬树,肌若健康高山红,再配上口若冬熏挂腊肠。这,这尼玛,不是销魂的凤姐,又是何许人也。
忽然,一声冷哼传进我耳朵。接着,就是一个讽刺的声音:“你就这般操行?”
这一声冷哼,让我立刻清醒过来。凤姐消失了,苗如芸也看不到了,办公室也不见了。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颗一动不动的柳树,还有那栋破旧的二层小楼。
原来,刚才我所看到所经历的都是幻觉。
我刚准备去擦挂在嘴角的口水,却发现,我的手探在怀里,正抓着我那并不骄傲地胸大肌。我怎么说刚才的手感那么熟悉,这尼玛不是坑爹就是坑爹呀。
“你是谁?”对刚才的那声冷哼,我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不是他那一哼,我这辈子的英名就毁于凤姐之手。你说,即使不是小雪,你就是苍老师也好些呀。
胸前又是一声冷哼。小吉冷冷地说道:“你就不能正常些吗?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些啥子?”
看来,小吉这家伙已经知道我刚才都想了些什么。这家伙,也太可恶了。你就不能等我先舒服完了再叫我吗?
第九十一章 忠犬八公(十二)第一更
帘内金纸醉,春意阑珊。瘦若昭君肥玉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警察忽相见,罚款五千。进时容易出来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张德帅戏谑浪淘沙令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当我再将目光放到柳树上时,不禁一愣。因为柳条还是一条条无精打采地垂着,压根没有一丝一毫动过的痕迹。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确定柳条压根都没动过,不禁轻轻嘀咕声:“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见到它晃了呀?”
胸口处先是一热,接着就是一声冷哼:“知道六祖慧能的‘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不?刚才根本就不是柳条在飘,而是你们心先动。”接着,小吉又开始卖弄起来,“心动则神乱,神乱则意散,意散则形乱……”
“好了,好了。谁喜欢听你王婆卖瓜,你就说六祖是谁?”小吉突然变得如此有学问,这一点让我很不习惯。原来,我一直习惯了那个整天躲在玉坠中呼呼睡大觉的小吉,习惯了那个整天看到苗如芸和蒋英瑜饱满的胸部就和我一样馋涎欲滴的小吉,而无法习惯一个在我面前掉书袋的小吉。这就如同我习惯的是在我硬盘里辗转反侧的苍老师,而无法习惯一个德艺双馨的文艺工作者一样。
“没文化真可怕。今后少看些爱情片,多看点书?现在的人呀,宁可喜欢在电脑前对着两个光溜溜的肉体挥霍着自己的时光,也不愿意捧着一本书闻着其中淡淡的墨香。”小吉又开始在我胸口开始愤慨了。
“读你妹呀!咱先说眼前的问题吧。眼前的到底是只什么样的‘东西’,你和它比起来怎么样?我应该怎么办?”我忙打断小吉的愤慨。
胸口又是一声冷哼:“五乃龙子,岂与下邦这种俗灵相媲乎?”《小说下载|wRsHu。CoM》
一听小吉这么说,我心里就安稳下来:看来,小吉这严重不靠谱的家伙知道这家伙的来历,那就好办多了。我忙低头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胸口处,没有一点动静。感情小吉因为我将他和那东西相比生闷气了,还真小心眼。
这时候,耳朵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抢,钱是我的!”
顺着声音我看过去,我心里一凉:原来是我认为最靠谱的曹老头这时候正用手在胸前乱抓,那架势仿佛是想将什么东西要拦进怀里。
我再看了看我们一同进来的人,明白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给我们施加了法术。因为,现在除了我清醒外,其他的几个都正在上演着自己的节目:
右手边的曹老头正在上演着刚才提到收钱的充满铜臭的庸俗剧目;
曹叔呢?嘴里嘟嘟囔囔着:“小敏,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然后,左手将右手抓起来放到嘴边就是一阵乱亲;
最右边的苗如芸,情况最好,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在发着愣。眼睛一会儿亮光突显,一会儿又黯淡下去,看来自己正努力抵抗;
左手边的蒋英瑜,正是一副花痴样,嘴里喊着:“哇塞,帅哥!”说着话,她就摆出一副要扑上去的样子;
最左边的小雪,相对就比较平静,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距离有点远,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不由慌起了神。原来,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有贵人在旁边协助。当我一个人面对突发情况时,就不由地手足无措了。
我忙掏出玉坠摇晃起来,嘴里慌张地喊道:“小吉!小吉!”
因为这时候,小吉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抽他!”胸口传出小吉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怎么抽他?你是不是叫我拿大耳挂子狠狠地抽他们?”我不确定地问道。
沉默,胸口再没有一丝声音。
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这个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其实,我还知道另一个很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童子尿。不过,目前的形式下用这种方法来破解,岂不是大煞我这个北邱市翘楚阴阳大师的形象了。
我看着眼前这五位入迷后的姿态。最后,我来到蒋英瑜的面前。将手高高地举起,却又犹犹豫豫地不敢落下。
我改作伸出双手抓向蒋英瑜的肩膀,本意是将他摇晃几下,使他清醒过来。
谁想到,这时候,正处在迷迷糊糊中的蒋英瑜猛地向前跨上一步。她一下闯进我的怀里。顿时,我感到胸前有两团柔软压迫过来。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女的要那么软了。这要是两块硬疙瘩撞过来,我非拿大耳刮子抽她不可。但这两团柔软一压上来。是个男人的心都会立刻软了下来。
蒋英瑜这一撞,将我的两只胳膊也撞得改变了轨迹。本想用来抓她肩膀的胳膊,最后形成完美的一个环状,将她整个人拥入我的怀里。(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男人本是出于怜香惜玉的动作,为嘛女的要说是沾她们便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