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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哪个了?我说哪个了?”我对圆寂师叔就不服气地嚷嚷起来。
不但如此,连曹老头都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他悄悄地问道:“帅子刚才说的是谁?”
“胖子、少将。”圆寂师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将我刚才说的话里的重点说了出来,“这家伙到底是哪个?你们很快就会对号入座了吧?”
曹老头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圆寂师叔这么一提醒,诸葛神棍都反应了过来。他大瞪着眼睛发生一声长长的“哦”来。
曹老头看着诸葛神棍反应了过来,就忙问道:“诸葛神棍呀,告诉我撒?”
诸葛神棍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地说出了三个字。等诸葛神棍将那三个字说了出来,曹老头他们的脸色也都随之变了起来。曹老头忙对我大声喝道:“帅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呀。这种事情你都敢说出来,你不想活了,也别拉我们垫背撒。”
曹老头的这一番谴责,尽管我心里不服气,但还是没啥子好说的。毕竟,这可能会涉及到让我们众人全去喝茶呀,我也心生悔意起来,后悔自己当时一时嘴快,说出了如此之话来。
圆寂师叔看着我在原地呆呆地站着,也知道我现在有悔过之心了。他忙安慰我道:“没事的,不过帅子呀,你要记得,有些事情可以从耳入,在心驻,但不可自口出。你现在应该庆幸的只是我们在场,这儿要是在四十年前,你非被打成右派不可。”
“牛鬼(和谐)蛇神才好呢?”曹老头小声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这家伙,对我这个男一号身份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
我并没有过多的理会曹老头这家伙,而是嘴里嘟囔了一句:“四十年前我还是液体呢?这样想想我都觉得自己都挺恶心的。”
尽管我是小声的嘟囔了句,但还是被圆寂师叔听到了。他瞪眼喝道:“你说什么?!”
“其实,你本来就够恶心的。当你第一次被你妈感受到,她都吐了。”曹老头又开始埋汰我起来。
本来我一开始并不想理会曹老头的,但他这句话深深地伤害了我那颗脆弱的心灵。我扭头就对曹老头骂道:“日你仙人板都不板哈,你还说老子恶心。你也不看看你,猛一看恶心得让人想吐,仔细一看还不如猛一看呢。你就是看着揪心,走出去放心,让女人看到死心。你是躺下费地儿,站起来浪费空气,活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功能就是制造肥料。”
曹老头在我这番凌厉的攻势下,不晓得说啥子话来反驳了。他只是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帅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公子珏那个坏蛋平时和曹老头不对付,不过这一次,他却偏向了曹老头。
“你个‘飘儿白’,说个牙刷!”正在气头上的我,现在已经开始了无差别攻击。
不过,这一句话说过去,公子珏那个坏蛋却愣住了,他根本不明白那个名词到底是啥子意思。最后,公子珏忙低声问道:“‘飘儿白’是什么意思呀?”
“白菜?!”小楼听雨不确定地答道。
“锤子个白菜!”曹老头听到小楼听雨的解释,忙纠正道,“帅子刚才的话,啷个会是白菜呢。他说的就是按摩玉平时喜欢做的事情呀!”说完,曹老头的眼睛还弯到起,就跟个月牙儿样。
“你的意思是花钱包了个二奶,不过只包了几个小时的那种。”还是诸葛神棍反应了过来,他也没好意思明着说,而是用了一种相对隐晦的说法。
曹老头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圆寂师叔却概叹道:“中国语言真是博大精深呀!”
“帅子,汝竟以言谩吾。岂不知吾乃孔孟圣贤之徒,岂行那‘飘儿白’乎之也哉?”终于反应过来的公子珏那个坏蛋,对我大声责问起来。
我对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职责并没有回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只是从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
“帅子,汝须明言!”公子珏那个坏蛋看到我并没有说话,反而不依不饶起来。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不晓得嗦,还需要我多说啥子。你对北邱市按摩院的熟知程度,要远远超过你对我们的熟悉。金龙玉凤、希尔顿……”最后,气愤不过的我搬起手指开始数了起来。
随着我手指的弯曲,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脸色都变了起来。他忙劝我道:“帅子,无须再言,无须再言!”
同样脸色变得还有曹老头,他低头说道:“按摩玉,你行呀。去得都是北邱市出过事儿的地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钓鱼执法了?”
曹老头如此说,让公子珏那个坏蛋也都乖乖地闭上了嘴。
“老曹,你说帅子刚才说的地方都是出事儿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小楼听雨却对我们刚才的谈话来了兴趣。
本来只想让公子珏那个坏蛋闭嘴的,但是没想到这时候小楼听雨却问了起来。小楼听雨的加入,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曹老头也不由止住了再要说下去的兴趣,他无奈地看了看公子珏那个坏蛋。
公子珏那个坏蛋的眼睛都躲闪起来,他诺诺地说:“帅子方才瞎说耳,帅子方才瞎说耳!”
小楼听雨的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公子珏那个坏蛋,对他的这种无力解释明显不信任。
看到公子珏那个坏蛋如此窘迫,我心里不由高兴起来。但我还是不希望破坏他和小楼听雨间纯真的爱情。毕竟,小楼听雨好容易喜欢上公子珏了,万一他们分手的话,小楼听雨再来纠缠我,这样的损失可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我忙挺身而出,对小楼听雨笑了笑说道:“小楼听雨呀,你要知道。女人是需要体贴男人的,你看看,按摩玉平时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是不是会感觉到孤独,他是不是会感觉到寂寞。特别是他现在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中,在半夜,总有一个寂寞的幽灵,死命地纠缠着他。”
我的话刚一出口,公子珏那个坏蛋都感激地看了看我。他都全然忘记了,正是因为我和曹老头,才引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我看到小楼听雨并没有言语,而是将嘴唇紧紧地咬着,就又开始劝导她:“你在半夜时,会不会也感觉到孤独和寂寞?你在半夜时,是不是也会听到寂寞在唱歌?”
小楼听雨的头低了下去,她的脸变红了。
我看着小楼听雨有如此反应,心里更是乐了起来,就忙加快语速说:“你要知道,人在寂寞时,总喜欢找一个人聊聊天说说话。哪怕,只是单纯的聊天和说话,就那样静静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小楼听雨的头,缓缓地动了动。她在轻轻地点头。
小楼听雨这番反应,让我大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不由将眼睛,从小楼听雨的身上移开,对着公子珏那个坏蛋使了使眼色。那意思就是说,接下来,不需要我再说啥子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公子珏那个坏蛋看到我对他使着眼色,却只是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面对着这样的朽木,将我气得是牙痒痒,对着公子珏那个坏蛋就做起了口型。用口型告诉他:“接下来,看你的了!”
等公子珏那个坏蛋笨手笨脚地开始和小楼听雨说着一些悄悄话时,我就知道,这一次,终于又化解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帅子,你刚才说得真好。我也需要能找个人静静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曹老头对我笑得贱兮兮的。看样子,他有与我化干戈为玉帛的趋势。
我狠狠地剜了曹老头一眼,低声问他道:“刚才的话,你相信么?”
曹老头立刻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对曹老头也悄悄地说道,“说实在的,我都不信。除非是凤姐,我才会跟她啥子都不做。”
“一样!一样!”曹老头搓着手,对我的话表示了赞同。
“男人的本性,是从一生下来就决定了的。你要知道,男人一生都活在煎熬中。”我仰着头,感慨地说道,“对男人来说,最主要的矛盾就是深入基因的无限欲望和现实中女人的有限数量的矛盾。”
“为煎熬共勉!为主要矛盾共勉!“曹老头又附和我道,”帅子,我现在明白过来为啥子我做不成男一号了?”
“哦!”听着曹老头如此说,我不由睨视他。
“我就是弄不出你这些道理来。”曹老头长叹一声,“你看看,你说的话跟我说的话一样,都是废话。不同的是,我的是真正的废话,你的是废话中的精华。”
曹老头的肺腑之言,让我都恍惚觉得他现在要改变自己的目标了。
“帅子,我决定了,要向你学习。要多说废话!”曹老头对我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看着曹老头那张脸,我对曹老头中肯地说道:“老曹呀,你的问题不是废话的问题。”
“那是啥子问题?”曹老头忙问道。
“这样说吧,你让凤姐去演女一号,你觉得这电影会不会火?”我耐心地对曹老头解释道。
我这么一说,曹老头这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应该明白了我话语中的意思。稍微过了一会儿,曹老头才说道:“凤姐好像没拍过电影吧?!”
我看了看曹老头的脸,为他的反应如此而感到惋惜,就又对他说道:“老曹呀,你真对得起你这张脸。”
“啥子意思?”曹老头不由诧异地看着我,不明白我说的话里到底是啥子意思。
我没再说话,而是轻轻地在曹老头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时候,圆寂师叔就高声建议道:“行了,行了。咱们说得也差不多了,还是听老祖宗给咱们讲故事吧?”
“没得啥子,没得啥子。你们继续,我都好久没听到这么热闹的东西了。”芈胜却是一脸的不急不躁,卓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真是一名忠实的好观众。
不过,尽管芈胜如此说,我们还是都停了下来。就连小楼听雨,都在公子珏那个坏蛋的一番令人作呕的话下,眉开眼笑起来,两个人又开始没羞没臊起来。
芈胜看到我们这边没了动静,这才又开始讲了起来……
尽管芈胜将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告诉了周公,但周公却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多说啥子是,而是迫不及待地催促起芈胜来:“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芈胜的脸上,浮起了笑意。他冷冷地打量着周公后面的那几个人。等打量完,芈胜才缓缓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们通报一声。不过呢,我不能保证的。”
说完,芈胜就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等芈胜再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平静。
周公一看到芈胜出来,就焦急地问道:“怎么样?”
芈胜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去问?”周公身后的一个家伙,瓮声瓮气地喝道。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不安分地窜来窜去。
芈胜看着那个家伙,冷笑道:“你们不相信?”
“事关重大!”周公却冷冷地说道。
芈胜听到周公的话,他的身体都在轻轻地颤动着。芈胜伸手一指周公,他的声音都带着气愤的颤抖:“这么说,你们是不相信我了?”
周公并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退了回去。接着,那个说话瓮声瓮气的家伙就走上前来……
“接下来怎么样?”我忙问道。
芈胜微笑着看了看我,他并没有告诉我结果,而是得意地反问我道:“你猜?”
看着芈胜的那股得意劲儿,我就明白过来。
这时候,耳边响起圆寂师叔的话来:“‘如鱼赪尾,衡流而方羊。阖门塞窦,其后自逾。’”圆寂师叔的话,和我心里的想法不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