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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圆寂师叔他们鄙夷着想道:哼,还想从我这儿寻找到那些快乐的片源。你们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注册表呀。(当然,为了广大同学们能好好学习,所以我张德帅只能说到这儿。要多抓物质文明,少点儿精神享受。)
不过,我还是一脸无辜地答道:“本来就没有,你们还乱找些啥子。”
“谁信呀?!”曹老头这个叛徒,又开始将矛头对准我了。
对曹老头我很多时候是恨得牙痒痒,因为这家伙觊觎我这个男一号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曹老头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伸手指向草啊咯听,高声喊道:“你不信,你来找呀。你认为我不知道,你去见网友的事情,你还去参加了放鸽子大赛而胜出的糗事,我喜欢说嘛。对了,你那次被酒托坑了时,你还欠我的钱,你啥时候还呀?”
曹老头在我的一顿抢白下,脸上立刻涨红起来。他低着头,忙对我一个劲儿地摆手,央求我道:“帅子,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圆寂师叔这时候,也卓有兴趣地盯着曹老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我心里都发毛,更何况是草啊咯听呢。
这时候,圆寂师叔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语重心长地问曹老头:“申孕呀,你还出去见网友呀?”
曹老头忙低下头,不敢再说啥子了。
圆寂师叔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申孕呀,咱们道家讲究的就是‘踏踏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你说是不是?”
听着圆寂师叔的话,我为曹老头感到深深地哀悼。曹老头,这一次真不是我想说的,是你逼我说的呀。
“其实呢,出去多接触一些人情世故也是无可厚非的。咱们是道家中人,没有那么多俗世的条条框框,咱们至高无上尊师不就是说‘道法自然’么?”圆寂师叔耐心地劝解道。
圆寂师叔的话,说得我心里都感觉到冷飕飕的。这些话,表面上看着是开导,但背地里却是暗藏着叵测居心。
这时候,就连诸葛神棍都对圆寂师叔翘起大拇指,朗声说道:“圆寂师叔的话,真是让人心生戚戚然。恰似那开天辟地的盘古斧,拨云见日的老君手,让人是便秘得到开露塞,瓜棚巧遇山人在。”
我听着诸葛神棍前面几句还算正常的话,但他一到后面就让人听不下去了。这有可比性么,这典型就是一个失败的比喻呀。你家的小学语文老师是不是很具有艺术思维呀。
不过呢,原本低着头的曹老头在圆寂师叔的这番惴惴劝导下,抬起了头。他就像他乡遇故人样,眼含泪水地对圆寂师叔说道:“师叔呀,你刚才的那些话,可是让我感到轻松不老少。实话跟你说吧,我出去见网友,那是了解世间百态,感受人民疾苦来着。我是去聆听广大中老年妇女的心声呀……”
“谁信呀!”还不待曹老头讲完,圆寂师叔就打断了他的话,“就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人家谈人生,聊理想呀。你觉得这样的话你相信么?”
曹老头又低下头去。圆寂师叔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我在边上幸灾乐祸地看得是心花怒放,为报了刚才曹老头背叛我的仇让他受到惩罚而感到高兴。
看着曹老头受到打击的样子,我又有点儿于心不忍。尽管曹老头刚才对我是埋汰了,但曹老头这家伙除了猥琐一点儿,别的还算可以。我就忙安慰了一番曹老头:“老曹呀,没事的。我理解你,都是男人嘛?”
曹老头听到我如此安慰,抬起头来,他的眼睛里露出惊奇来。曹老头他肯定无法相信,一向以损人为人生目标的我,怎么会忽然对他安慰起来。曹老头看着我感激地说道:“帅子,你对我这样,让我恨不得对你衔环结草。”
我没想到自己的恻隐之心,能让曹老头会如此感激,忙摆手道:“不存在,不存在。曹老头,你要知道。因为你在,我才会知道损人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没有了你,我今后损谁去呀?”
“我就知道这样!你是不损人就不舒服吧?”曹老头眼睛肿的感激立刻一闪即逝,换成了一种鄙夷来。
我看着曹老头现在的表情,心里都恨不得抽自己。张德帅呀张德帅,你不说几句损人的话,你是不是就憋出病来。
不过,这样一来,总算让曹老头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这总算是一个利好的消息。没有曹老头这样的男配,怎么能显出我这个男一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来。
现在,我忙又改口问圆寂师叔,将扯远的话题又拉到正途上来:“师叔呀,你刚才怎么又提到了青蛙?”
圆寂师叔听我如此问,也就答道:“这是关于到当年的晋惠帝司马衷。根据《晋书》记载,这司马衷是个傻子。”
“傻子怎么当皇帝?”我不由又疑惑起来。
“说了你今后多读些书,少看些那些腐朽灵魂的东西。”听到我如此小白,圆寂师叔又开始劝导起来。
我听圆寂师叔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说这些,心里就不乐意起来。我不看书有罪迈?凤姐不是喜欢看书么,还不是让大家一致声讨?
我不耐烦地对圆寂师叔说:“你还说不说了。不说的话,我就将这段掐了!”
我的一番威胁,让圆寂师叔一怔。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会用这招来威胁他。不过呢,这招也是最管用的一招。谁让我跟木红那厮的关系好呢?我现在挑衅地看着圆寂师叔。
这时候,就听到芈胜在对面对我夸赞道:“帅子,我真没看错你!你真不要脸!”
芈胜的话,让我心里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呀还是应该悲伤。尽管我知道芈胜对我是夸赞,但这句话总让人听起来心里很不爽。
我的威胁,让圆寂师叔气得遭不住,就看到他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成青,再由青回到白,最后白上增添了些红,他的嘴唇都哆嗦起来。不过最后,圆寂师叔还是妥协了。他对我耐心地说道:“这司马衷是个傻子,也是个皇帝。他有一天在宫里,听到有青蛙在叫,就问太监:‘这青蛙叫是为公乎?为私乎?’”
圆寂师叔这么解释,我就明白过来。不就是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的事儿么,你非要扯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出来。
所以说,读书人最矫情。泡妞不叫泡妞,叫我想和你一起起床;悲伤不叫悲伤,叫我以四十五度的方式仰望天空,这样就会让眼泪不流下来。
我斜乜了眼圆寂师叔,问道:“完了?”
“完了!”圆寂师叔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接下来还要说些啥子。
“哦!没事了!”我将手一挥,就准备扭头过去。
刚扭过头,就听圆寂师叔在身后悄声问我:“帅子呀,你不会让木红封杀我吧?”
我没理会圆寂师叔,迈步向回走去。心里想到:那个捉摸不透的家伙,我哪儿知道她的心思呀?
我越不回答,圆寂师叔在身后越是害怕。未知,总是让人恐惧的根源。
圆寂师叔又焦急地问我:“帅子,你跟木红的关系那么好。你就对她说说,你也知道,这年头,一个有台词的群众演员不好找呀?”
“晓得了!”我手一举,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我刚才站的地方。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我们救又看向圈子中……
芈胜看到我们这边也闹完了,就问公子珏那个坏蛋:“你们是奉公而来?难道要打大仗了?”
芈胜的话,让我心里起了一丝疑惑。这里面,难道还另有玄机。
芈胜看到我们吃惊地样子,就对我们解释道:“这黄帝之律,其实是可以借的。”
我听到芈胜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我圈圈个叉叉,这东西还能借出来,那我们还来抢个毛线呀?
芈胜又看了看我们疑惑的表情,就又开始说起来:“你们不知道?”
这时候,诸葛神棍不确定地说道:“难道,真的在牧野之战时用过?”
诸葛神棍的话一出口,我就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道。感情,你上次给我们讲牧野之战时,你还煞有介事的样子,感情你是本山大叔的徒弟呀。
芈胜微笑地点了点头。
随着芈胜的点头,我不由吃了一惊。这东西,还真的被借出去过。
接着,芈胜就对我们回忆了起来:“那还是个年轻人,叫姬旦……”
我听到这个名字,不由笑了出来:“鸡蛋?!好奇怪的名字,他老妈难道是鸡呀?”
这时候,我就看到圆寂师叔、诸葛神棍还有公子珏那个坏蛋都向我射来严厉的目光。特别是公子珏那个坏蛋,更是一副义愤的样子,让我不明所以起来。我不由摸了摸脑袋,不说话了。
这时候,还是圆寂师叔给我解释道:“这鸡蛋不是你吃的那个鸡蛋。他姓姬名叫旦。还有个你应该熟悉的名字,叫周公。”
圆寂师叔的解释,让我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就是那个没事了喜欢给人解梦的家伙呀。
“啥子周公,就是个愣头青!”芈胜这时候却气愤起来。
芈胜的气愤,让我不明白起来。不知道为何芈胜对周公有这么大的记恨。
芈胜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不对。毕竟,对他来说,周公是个小毛孩子,甚至连小毛孩子都算不上。但那个家伙,却对我们有深远的影响,特别是对公子珏那个坏蛋。
芈胜这时候看了看公子珏那个坏蛋,笑呵呵地问道:“你现在还想打么?”
“先闻故事。岂不闻‘朝闻道夕死足矣’?”公子珏那个坏蛋又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那你就将舌头捋直了,说中国话?”芈胜虽然笑呵呵地看着公子珏那个坏蛋,但声音却很严厉。
我看到公子珏那个坏蛋在芈胜面前吃瘪了,心里美滋滋的……
公子珏那个坏蛋连忙摇头,朗声说道:“吾实为提倡‘古文运动’乎之也哉?”
“按摩玉,你还不快点儿回来?”我对公子珏那个坏蛋大声说道。其实,我想知道的是,当年周公是怎么将这黄帝之律借出来的。
只要我知道这个方法,我说不定也可以能将这小小的律管借出来。到时候,再来个刘备借荆州……
第一百九十八章 黄帝之律(十七)
(存稿,存稿,悲催的存稿。这对我这种一直不喜欢存稿的人来说,岂不是一种折磨更是一种抓狂。)
当一个男人用善良来称呼你时,他的潜台词就是说你不但不漂亮,还没气质,也没有身材,不萌也不可爱,最后不温柔脾气还不好;当一个女人仅仅用好来定义男人时,那么这个男人就可以去死了。——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我的主意打定,就忙招呼公子珏那个坏蛋,想让他返回来,好知道那次周公是如此借出黄帝之律的。
而公子珏那个坏蛋却对我的这番良苦用心浑然不知的样子,他对我的招呼是置若罔闻,反而对芈胜说道:“衣可褛而志岂可移,大丈夫岂可屈尊于淫威之下焉?”
听着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话,气得我都想破口大骂。只是这刚到嘴边的骂词,又被我生生地给吞了回去。
芈胜歪着头笑盈盈地看了看公子珏那个坏蛋,缓缓说道:“你还是喜欢这种卷着舌头说话么?”
“吾实为‘古文运动’乎之也哉?古有韩退之,今有公子珏……”公子珏那个坏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
我每次听到公子珏那个坏蛋将自己说出的这种让人心里不爽的话硬生生地拔到文化运动上,我都想过去抽他。咱们历史上的文化运动还少迈,近的不敢说,古代就有焚书坑儒还有文字狱,哪一次不是弄得风风火火的,哪一次不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