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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珏愣了一会儿神,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小楼听雨,其非爱慕汝之乎?”
“我是过去完成时,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指着公子珏就朗声说道,“你看看你俩,站在一起多般配。你们就是小楼听雨举案来到你眉毛上,她吐唾沫在你身……”
“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公子珏给我纠正道。
“不是一会事儿么?都差不多。”我没想到公子珏在这时候纠正起我来。
“非也,非也。”公子珏又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非你个大头呀。”这一次,我怒了,“是老婆重要,还是成语重要。”
“汝岂不闻‘朝闻道,夕死足以。’”公子珏又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看着公子珏那个坏蛋的脸,我都气得不晓得说些啥子了。这家伙,就是个典型的老冬烘。面对着这样的人,我只能为小楼听雨在心里默默地悲哀了。最后,我才跳起来对公子珏说道:“难道你想学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情?”
“何以论之?”公子珏不由诧异道。
“你知道为啥子恩格斯要支持马克思么?为啥子到后来,恩格斯还一直很怀念马克思么?”我连珠炮地问向公子珏。
公子珏茫然地摇摇头,对他来说,也就是在古典中能知道些。只要一出国门,他就是个瞎子。
“马克思和恩格斯之前关系好得很。那时候,恩格斯经常帮助马克思。后来不是马克思每天要去大英博物馆么?他不是要久坐么?自从他得了痔疮,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我对公子珏解释道。
而公子珏对我的解释没有一时明白过来,他还在问我:“何以也?奇之乎?怪之哉!”
我的话,圆寂师叔和曹老头他们立刻明白过来。就听曹老头对我说:“帅子呀,你也太扯了吧?这儿都能被你扯出来!”
圆寂师叔也皱了皱眉头,对我劝解道:“这种话还是少说的好。说多了,对你的日记不利。”
“就是,就是。”曹老头听到圆寂师叔又开始提纲上线了,也忙附和道,“咱们还是要正三观的。你就不怕喝茶呀?”
“我喜欢喝咖啡,还是雀巢的。”我立刻答道。
“咖啡哪儿有奶茶好。奶茶都去清华了,只是膝盖有点儿伤。”曹老头说道最后,脸色暗淡下来。
一听曹老头这么说,我心里一动,原来,奶茶妹妹也长大了。我就忙对曹老头安慰道:“一个奶茶妹妹倒下了,千千万万个槟榔西施站起来了?”
公子珏听到我这么说,也贱兮兮地凑了上来,加入了我们的讨论。他朗声说道:“纵使浣溪观西施,按摩起来才叫爽。只要几张红钞票,夜夜春宵做帝王。”
“你爬!”我没想到,公子珏那个坏蛋,一上来就说出这种劲爆的话题来。
圆寂师叔也对公子珏这种话嗤之以鼻,他愣愣对公子珏说道:“你就算了。瓜棚里谁都知道,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圆寂师叔的话刚一出口,公子珏那个坏蛋就不平起来。他忿忿地说:“何论,何论。却为木红迪妞。此二人,以木红为殊,其更四处乱论,称吾为按摩玉。故瓜棚尽知矣。”
“那你去按摩过没?”曹老头明知故问道。
公子珏的脸,涨得红红的,不再说话。
这时候,小楼听雨看到我们在围观公子珏,她就挺身而出,夹在我们中间,怒道:“你们有完没完。谁没有个年轻爱冲动的时候,不就是生活作风上的一些问题了。只要枪杆子在手,浪费点儿子弹算什么?”
小楼听雨这种彪悍的话,让我顿时感觉到天下女人都要惭愧起来。妇若如此深明大义,何愁社会不和谐呀?
而一直被我们问得低下头的公子珏,听到小楼听雨说出如此深明大义的话。他不由深情地望向小楼听雨,饱含感情地说道:“小楼,吾悔听木红之言!”
听公子珏的话,我心里一愣。这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又跳出个阴魂不散的木红来。你知不知道,正是你每天阴魂不散的,弄得我现在的日记都成啥子了。
小楼听雨再一次无视了我的心理旁白,她也仰视着公子珏的深情目光,朗声说道:“其实,木红将我弄成这样,是有深意的?”
“其又有何深意?”公子珏不由疑问道。
“她是用我来感化你那颗漂泊的心。你要知道,男人是风,女人是墙。风遇墙才能停下来,墙遇风才会更坚强。”小楼听雨低声说道。
公子珏也不由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心地问道:“木红其居好心乎?”
小楼听雨的眼睛里饱满着泪花,对公子珏说道:“即使你在按摩店里夜夜做帝王,明天醒来还不是孤家寡人?所以,木红安排我来爱你。”
小楼听雨这种真情的话,让我听得差一点儿吐了出来。木红呀木红,你就不能给公子珏安排一个好一点儿的。你不看看,小楼听雨长成这样了。你不知道,女人不好毁三代呀,你这不是糟蹋公子珏的嘛?
苗如芸听我们这边吵吵闹闹的,也就忍不住了,对我们喊道:“你们差不多就行了!”
“怎么了?”对苗如芸的这种喊,让我们吃了一惊。不知道这么感人的场面,怎么会让苗如芸反胃呢。
“你觉没觉得你的日记越来越像一部动画片了?”苗如芸紧紧地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想不起来。我喜欢看的是岛国爱情片,虽然爱情片里也有动画片,不过,那些和我的日记都对不上号呀。
“你觉不觉得你的日记越来越像《银魂》了。”苗如芸大声对我说。
“切!”小楼听雨摇摇头,朗声对苗如芸说道,“你就别糟蹋《银魂》了。《银魂》那么好看的动画片,你将这日记和它相提并论。这儿有可比性么?”
“我是说你们的吐槽。你看看,你们的吐槽越来越没有下限了。”苗如芸想了一下,才又说道。
听到苗如芸的话,曹老头也点点头。他小声地说道:“别的不说,这吐槽一点儿上,咱们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看着那从来不知道下限是何物的曹老头,我怀疑这种话到底是不是他说出来的。不过,我也觉得这日记越走越偏了。从啥子时候偏的,我也说不出来。这儿真是让人头痛。
苗如芸还在不依不饶地说:“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都跟《银魂》里的新八桑样,都快成了吐槽专业户了。”
苗如芸的话,让我如梦初醒过来。刚才只顾和他们说公子珏那个坏蛋了,我都忘记了我现在最急迫的事情了。我忙俯身下去,不理会圆寂师叔、曹老头他们在一起讨论的话题。而是专心考虑如何让玄武大乌龟上套,让我可以将它嘴里的内丹掏出来。这儿才是我眼前最紧迫的任务。
玄武大乌龟依旧安详地爬在地上,尽管我们刚才吐槽了很久,它依旧是动也不动。宛如一个将被子掀起的女子样,迎接着我的到来。
我将刚才依旧甩开的爪子再一次抓在手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后,才又来到玄武大乌龟的龟(和谐)头处。我对玄武大乌龟附耳道:“从总体来看,你的爪子还算可以。接下来,咱们在看看脸。你要知道,中国是最讲究脸的东西。咱们的脸,依旧不再是脸……”
讲到这儿,我卡壳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讲啥子了。这脸不是脸,那它应该是啥子,你总不能说脸是屁股吧。这样说下去,我都不信。
我顿了一顿,又一次组织好措辞,才接着说道:“这脸呀,它不是脸,你猜它是啥子?”
玄武大乌龟,现在被我说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一个问题,它铁定答不上来。
看着玄武大乌龟疑惑的眼神,我接着说道:“这脸就是凭证,就是男人的生命。你看看,男人看女人,看得地方多了去了。而女人看男人,就那几个地方。这其中,脸是第一位的。你说对不对?”
玄武大乌龟,现在完全迷糊起来。它听我的问题,既不摇头否定,也不点头肯定。就跟我当年听物理样,物理无理,听得像雾里,让人无力。
我看到玄武大乌龟现在已经基本处于一种混沌状态,就忙对它灌输道:“男人的脸,就是敲开爱情的板砖。虽然帅不能刷卡,但可以让女人帮你刷卡。而看你这样子,和帅已经沾不上边儿了。咱们就需要干净,知道啥子是干净不?”说到这儿,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手上都沾满了那黏糊糊的液体,让我是极度的恶心。
我强将这种恶心压了下去,才接着对玄武大乌龟说道:“干净就是说,要勤洗脸。你想想呀,你能只洗脸么,你还要刷牙不是?”
一直说到这儿时候,我才将话题引向了我这次的真实目的。所以,做一个聪明人真是麻烦。越是聪明的家伙越是麻烦,因为,聪明人都喜欢给你设计一套很复杂的东西,再在这套很复杂的东西中,很自然地看似无意提到一个小小的东西。而这个小小的东西,才是他们真实的目的。
我好像随口这么一提。而这一提,才是我这次的真实目的。所以,我看似是随意的,但还是在心里有些紧张起来,也就密切地看着玄武大乌龟,看着它到底会有啥子反应。
而玄武大乌龟,早已经被我刚才的那一套理论弄得跟我们听物理样,是浑浑噩噩的。所以,它现在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弄不清楚了。
看着玄武大乌龟的一脸的茫然,我知道自己刚才的紧张真是多余了。不过,我同时为自己刚才将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在这么笨的家伙上,而感到一种悲哀。早晓得,我就给玄武大乌龟来单刀直入了,还废这么多口舌做啥子。
不过,我现在也只有耐下心来,继续对玄武大乌龟教导道:“牙齿,是可以迷惑对手最好的武器。记得,男人和女人,就是一场战争。男人是攻方,女人是守方。当然,这年头,爱情已经和性别没多大关系了。谁攻谁是郎,谁受谁作娘。你懂不?”
玄武大乌龟,对我这套很有时代观点的爱情观更是糊涂了。这一次,它的身体都快要僵硬了。
“算了,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我继续耐心地说着,“咱们还是按照最传统的爱情来说吧。男人是攻击的那一方,女人是防守的那一方。这样就明朗了很多,你说是不?”说到这儿,我看了一眼玄武大乌龟,白搭。它现在都已经跟我当年听量子力学样,眼前啥子东西都会出现,就是不会上课的内容。
“男人每前进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这个过程,我们就叫它追。这是个追击的意思,就是说男人要趁胜追击。而男人的武器呢,就是牙齿。当然,我不是说让你去咬你老婆。你要是真上去咬的话,那你这辈子就孤独一生吧。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男人的武器。”我诱导着玄武大乌龟。
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松自然,我在心里都不由陶醉。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制定计划在按部就班地完成,剩下的就是被我已经忽悠得云里雾里的玄武大乌龟乖乖地张开嘴巴。我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嘴里的内丹拿出来。然后,我再边忽悠它,等它彻底晕了之后。我再安全地撤退。到那时候,整个计划就完整了。
而现在,就是整个计划最关键的一步。之前所有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步做铺垫的。我的心,都提了起来。
而玄武大乌龟,却并没有张开嘴。这下子,让我心里立刻丧气起来。没想到,聪明人遇到个傻孟业,真是既费马达又费电的。(孟业,东汉人,巨胖。又一次,皇帝给他开玩笑,说要用称称他,到底有多胖。孟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