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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飘落。飘落在那些人的身上。
而诸葛神棍他们呢,静悄悄地站在树下,像树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挺拔起来,笔直地站着。但这种安静下,却充满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正在看着那边,想着具体应该怎么办。但这棵神秘而邪恶的树,我却没有一点儿办法。毕竟,我对它是一无所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公子珏的一连串大叫,可是将我吓了一跳。
我一看公子珏在边上手舞足蹈的,兴奋得都跟要发狂似的,就忙问他:“你知道了什么?”
“‘魔鬼呼吸’!”从公子珏的嘴中吐出了一个听起来就充满邪恶的名字。
“那是什么?”我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的。
公子珏看我一脸的茫然,就解释道:“这个名字你不知道肯定不奇怪,这儿还是我在一次中无意听到的。没想到的是,在这儿遇到了。”
原来,“魔鬼呼吸”是一种花的名字,这种花生长在中美洲的一个国家,记得是哥伦比亚。这种花有一个奇妙的效果,那就是将这种花粉撒到人脸上的话,大概几分钟这花粉的药效就开始发作。在发作期间,人不但会失去意识,还会听从别人的命令。而等药效过去,人们却对之前做过的事情毫不知晓。(这是记载,但木红怀疑这药效的真实性。木红估计,也花粉应该就是一种致幻药或者昏迷剂。这只是木红自己的想法。)
公子珏这么一说,我更是糊涂了。既然这种树生活在哥伦比亚,怎么又会在这儿见到它呢?难道这树也会穿越不成?
持这种怀疑的不仅仅是我,就连公子珏都怀疑起来。他盯着远处的那棵树,嘴里低声地念叨着:“这种树怎么会出现在北邱市呢?不应该呀?”
我打断了公子珏的怀疑,问他:“现在不是讨论物种分布的时候。咱们还是先说说应该怎么办吧?”
公子珏看了看那些笔直站立在原地的那些人,紧咬着牙。由于咬得用力,他的腮帮都鼓了起来:“只有将树摧毁了!”
“呀!”听公子珏的建议,我再抬头看了看对面的树。这棵树有七八丈高,要几个人合抱才能抱的过来。就凭我和公子珏两个人,在没有任何现代化机械的情况下,要将这棵树摧毁,不是天方夜谭还是什么。
“要快!”公子珏又说出了个对我们更不利的消息,“这‘魔鬼呼吸’虽然没有太大的毒性,但大量吸入的话,还是会对人造成生命危险的!”
这一点,不用公子珏提醒,我也知道。我考虑的不是毒性的问题,我怕的是万一我们救晚了,诸葛神棍他们真的精神分裂了。到时候,我们可就惨了。特别是苗如芸,万一有一天,我正和她接吻时,她认为自己是一棵树。非要让我当那个树先生,我到时候找谁哭去?
不过,我们现在虽然有了对策。但你妈这对策和没有不是一样的么?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首先,就凭借我和公子珏,是不可能将这棵树推倒的,除非有孙悟空来还差不多;还有,别的不说,就是那围绕着树飞来飞去的大黄蜂,看的都是心惊胆战的。我可是吃过那家伙的亏,现在看到它们后背上还隐隐作痛呢。更不用说公子珏了,他肯定对这些大黄蜂死记忆犹新,估计还可能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
这种不可能完成的对策,让我心中更加难受起来。没有对策时是沮丧,而有了对策却变成了泄气。
“你想好对付那棵树的法子了没有?”我指着那棵树,问公子珏。
公子珏苦笑地摇摇头,反问我:“汝得之乎?”
“你怎么又回到让现代人听不到的话来了?”公子珏这一忽然变话,我有点不理解起来。
公子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我:“汝得之乎?”
“得之,得之,得之你妈妈(和谐)批。”听着公子珏的话,我本来就不好受的心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对公子珏恶狠狠地说,“老子要是知道了,还用得到问你么?早就张牙舞爪地上去了?”
公子珏肯定知道我也没有一个可行性的法子,所以,对我的回答,他并没有多少诧异,而是扭过头去看那棵树。
我想了一会,才问公子珏:“你不是会那个龟波气功么?”
“龟息,龟息!”公子珏一脸不高兴地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一样,都跟王八有关系。”我不理会公子珏的话,建议他道,“你就悄悄地过去,再在那树底下撒泡尿。”我说这些,是因为我想起了曹老头之前经过给我说的法子,对付那些妖邪之处,就是撒泡童子尿。最后,我又问公子珏:“对了,你是不是雏儿?”
我这一问,公子珏就开始忸捏起来。过了良久,他才脸红红地答道:“圣人曾说过‘食色,性也。’”
公子珏这么一说,我在心中就想给自己抽嘴巴子。这尼玛,张德帅,亏你还一直以个聪明人自居呢?你去问一个喜欢进按摩店的人他是不是雏儿,这就跟你去问四娘,他们说你不逃票了。
看着公子珏那忸捏样子,我就安慰他道:“没事,没事。男人不是雏儿不羞臊,是雏儿才羞臊呢?”
“然也,然也。”公子珏立刻顺着我的杆子就爬上去了,等他一爬上去,就随口问了我一句,“汝之为雏鸡乎?”
公子珏这么一问,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尼玛,你是哪儿把壶不开提哪儿把壶。我今年都26了,我都不知道我的第一次被小雪夺走了没有。不过,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应该夺走的可能性不大。
我转头又一想。说自己是处儿吧,自己撸管的技术都这么精湛了;说自己不是处儿吧,自己却又没有和女人一起少儿不宜过。最后,我只好选了一个答案:“我现在算是个副处。”
“何谓副处?”公子珏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诧异地问道。
“自力更生,自力更生。”我喃喃地答道。
“何谓自力更生?”公子珏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来追问我。
“尼玛,按摩玉,别认为你年龄比我大,老子就不敢打你。”公子珏这一连串的追问,可将我惹恼了。有些不想提及的事情,你还非喜欢提,你这样一直问,不就是压水井的极机器——等着抽么?
公子珏被我的暴怒,吓了一跳。不过,他看着我这张愤怒的脸,也只好退避三舍了。
公子珏一不说话,我也不再追究下去了。忙着将话题引导了目前的窘态上。现在,时间不等人呀。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
不过,尽管我和公子珏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讨论对策,却还是没谈论出个子丑寅卯来。因为,我们面对的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任务。
公子珏将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以汝之意,吾等为之奈何?”
我看了看那里面的人,又看了看我脚下的小吉。最后,说道:“要不,咱们先向办法就它吧?”
公子珏看了一眼端端正正站在我们脚下的小吉。最后,只好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建议。他现在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对里面的家伙,我们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
不过,小吉的情况也不必那些人好的了多少。因为,无论我和公子珏怎么努力,小吉都是对我俩没有一点儿反应,还是保持着一副呆呆的样子。
由于长时间蹲在地上,我都感觉腿上开始麻木了。再看到小吉还是一直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就招呼着公子珏起身再想办法。而公子珏也是在地上蹲得麻木了,他一准备起身。
就听到一个清幽的声音,从公子珏的身上发了出来。接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这股恶臭,差点将我熏了过来。因为,对这股恶臭,我根本无法形容,只能说你恨不得自己将自己的鼻子扣下来,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我忙掩着鼻子问公子珏:“你到底吃的啥子?怎么这么臭?”
公子珏在我的追问下,是一脸的骚红。不过,他的红看起来并不正常。因为,男人之间说这个更多的只是随口而说,谁还真的会去追问你到底吃的啥子呀?
公子珏脸上的骚红长久不消,过了一会儿,他才嘴里感慨着:“不应该呀,不应该呀。”
“啥子不应该?”公子珏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其实,我是个练武之人!”公子珏说了一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你觉得世界上功夫只有道家和佛家么?其实,儒家还是一样有功夫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公子珏的话,让我一时不明白。我甚至都没注意到,公子珏已经开始用显得语给我解释起来。
“凡是武术者,必须有一定的内在东西要化解武术中的杀伐戾气。比如,道家的‘无为’佛家的‘放下’,而这其中,化解最好的却是我们儒家的‘浩然正气’。”说道浩然正气,公子珏的脸上就开始兴奋起来,“这‘浩然正气’,存乎天地之间,游刃于人体之内。而这‘浩然正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而我们,只需要加以利用即可……”
公子珏对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将我讲的是晕头转向的。我只理解到,公子珏就是个普通和文艺之后的青年。
最后,公子珏脉脉含情地看着我,问道:“我讲的你明白了没有?”
我心中骂道:明白,明白你妈妈(和谐)批。听你说了半天,又是无为又是放下的,你还给我说浩然正气,有了浩然正气,文天祥还不是一样死。你的浩然正气,就能救了新中国。扯犊子吧。
公子珏看我是一脸的不屑,又开始给我讲:“这‘浩然正气’呀……”
“行了,行了。你的意思我的明白,通通的明白。”我立刻打断了公子珏的话。这尼玛,还没完没了了。我宁可变成一棵树,我也不听你给我的讲解。
咦,我变成一棵树。我一下子想起了小吉。再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刚才端端正正站在地上的小吉。这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到这一幕,我其不是目瞪口呆的。
这到底是何方高人,能在我和公子珏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吉偷走。想到这儿,我后背就冒出了冷汗。这家伙幸亏没对我们有什么不良用心,否则的话,我和公子珏都只有一命呜呼了。
而公子珏也发现了小吉忽然不见的情况。他也吃了一惊,问我道:“汝觉小吉乎?”
我忍着心中的不平,根本就不回答公子珏的问题。你这时候,又给我拽起了那些古语,还觉得自己很有文学呀。其实,你就是个专家,不学无术的专家。
“以汝之意,小吉何在?”公子珏又问我道。
我看了看那棵树,在荧光下,并没有看到小吉的影子。小吉,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
我都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嗓子都不舒服起来。我总觉得对不起小吉,就是因为我,小吉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也是因为我没有好好照看好小吉,小吉才会忽然消失的……
我这回去了怎么给天师交代。小吉私奔了?还是小吉和我玩起了躲猫猫?我心中是一团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四周惊慌地喊着:“小吉,小吉—”
没有回音,和我预料地一样。没有回音。我心中的失落,和那荧光一样明显。
“帅子!”忽然,我胸口一热。接着,脚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我的脚上动来动去,弄的我痒痒我……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吉。小吉的出现,立刻让我大喜起来,我一把将小吉抱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