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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楼听雨一看到我们满屋子的人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她,不由有些吃惊。再等她看到木鬼子,就立刻大喊大叫起来,一把将木鬼子抓到手中。小楼听雨那一抓,可将我们抓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她差一点将木鬼子抓死。
等我们看到木鬼子在小楼听雨的手中一个劲儿地翻着白眼,嘴里还发出“咯咯”的声音,就忙从小楼听雨的手中将木鬼子夺了出来,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我们一将木鬼子放回桌子上,木鬼子就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等他好容易平息下来后,才问小楼听雨:“你将有熊之戒带来了么?”
小楼听雨一阵摇头。她再看向我们,不解地问道:“你们为何要告诉我线索?”
这个问题,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假如不是木鬼子的要求,我们才不会告诉小楼听雨她的线索呢。
“是我让他们把你叫来的!”好容易喘匀气的木鬼子答道。
“为什么?”小楼听雨一脸茫然地又看向了木鬼子。
“因为,没有你的有熊之戒,他们找不到那根律管。没有他们,你一个人也对付不了芈胜。”木鬼子淡淡地答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小楼听雨追问道。
小楼听雨这一问,木鬼子就又在桌子上卖弄起精神来。他将自己的本领又好好地卖弄了下。这不过,这一次木鬼子透露的却是小楼听雨和我在咖啡厅的事情。
等木鬼子说道我也秘密地加入了小楼听雨那一边时,就看到诸葛神棍向我射来的严厉目光。就连蒋英瑜都对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脸一红,并不敢说什么。其实,我虽然表面上加入了小楼听雨那一边,但我可对她什么都没说。我这一招叫两边都不得罪,我的良苦用心,岂是诸葛神棍这种人所能明白的。但这样,还是被他们鄙视了一番。
而木鬼子看到我们都到齐了,才悠悠地说道:“接下来,我将告诉你们关于那个谜语的线索?”
听到木鬼子这么说,我们都集中了精神,期盼着能得到什么利好的消息。
“那四句谜语呢,前面两句是一个人的姓。后面两句是一个典故,这个典故,也就是律管的藏身之处。再提示一点儿,那典故和这个姓有关系,那个人很有名,还有那地方不大。”木鬼子平缓地说道。
我们听完后,不由大失所望,还认为木鬼子会告诉我们什么。他只是给我们画了些重点。不过,就是这样,也给我们缩小了很大的范围。毕竟,全国的姓氏,就那几个。不行了,我们就一个个地去试,总会找到的。
听到木鬼子不再说话,小楼听雨就问道:“没了?”
木鬼子点点头,答道:“我能说的就这些,剩下的都是你们找了?”
说完,木鬼子就嚷嚷着说要去睡觉,还要和苗如芸睡在一起。
等木鬼子离开后,我们就凑在一起,想着那个缩小范围后的谜语。最后,我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这应该是个复姓,你看,他有两句呢?”
接着,我们就将一些常见的复姓带了进去。但都不太适用。我们,又一次走进了死胡同。
“要不,咱们就看看北邱市有哪些有名的人吧?”诸葛神棍在边上提议道。接着,诸葛神棍就开始板着指头数了起来。从黄帝到大禹、从巴子曼到张仪、从张陵到李严这样数下来,一直数到了李一道长这些,算是将北邱市的名人都数了个遍。
听着诸葛神棍数着的那个人吗,我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我一直认为在中国历史并不是很重要的北邱市,却有这么多的名人留下了足迹。而他们的足迹,在现在却都找寻不到了。这,是历史的无奈,也是历史的悲哀。
接着,我们就将这些名人的姓全都罗列出来。等将这些姓都罗列出来后,我的脑袋中闪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牢牢地抓住。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特别篇之立白桑
(这一段时间都在写穿越者诸葛神棍他们的故事,将道士的本份——抓鬼这一茬都耽搁下来了。下面就写一短小的故事,来讲述下木红抓鬼的故事。故事中的主角被赖皮的木红占据了,所以也就没有张德帅他们什么事情了。还有,这个故事是木红在厨房时忽然想起的,不过呢,故事依旧让你会想不到。那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请大家一起跟着木红来抓鬼吧。)
一进入五月,重庆的天气就立刻热得让人受不了。出太阳是热,不出太阳是闷热。只有在下雨后的那一小段时间,才会给人带来一丝清爽……
一出电梯,我就用力地跺跺脚。本应该随着我跺脚声迎接我的楼道灯,却第一次爽约了。看来,灯也寿终正寝了。我心中暗想,等明天下去再告诉物业吧。
楼道里是一片昏暗,只有那从“安全出口”发出的蓝光给楼道带来一丝明意。我嘴中,哼起了王菲天后的《传奇》:“再也没能忘记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算是给自己壮胆,在这条黑黝黝的楼道中前进。
将门打开后,我摸索着墙壁上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开关被我按下。但客厅中的灯却猛地闪耀了几下,最后,才发柔光来。
电压不是很稳定。我望着那发出柔光的灯,心中思量着,估计,今年重庆又要限电了。想到这儿,心中募地忿忿起来,你在重庆这儿建个三峡,却不让重庆用电,这是不晓得那些人怎么想的。这尼玛不就是一直在碰触着女人的G(和谐)点,却不让女人高潮。这岂不让我们整个重庆人喵了个咪的。
边心中不平,边将电脑打开,准备写我的《道士成长日记》。日记中的张德帅也不老省心的,本事没有,事情还不少。而一开始写这本日记时,老方就在边上不冷不热。他常常劝解我道:“木红呀,你说你个没有啥子耐心的人,还去写网文。”
老方这个人对我的事情常常不支持,那是因为他最了解我。还记得那时候给老方建议道:“老方,咱再买辆车吧?我想去学车,这样,今后去婆子妈家还能多带些东西回来?”
老方瞪了我一眼,想了想才说:“木红,等你学完车咱们再谈买车的事好不?你个玩游戏都能玩迷路的家伙,我都怀疑你会不会开车?”
我知道,一提起这些。老方准拿当年我们一起耍《传奇》的事情说事。
那时候,正是《传奇》最火的时候。我一时心血来潮,和他一起耍《传奇》。结果,我一个人跑了半天,硬是找不到回城的路。而老方呢,看着我在游戏中一阵乱点,最后他却指着我哈哈大笑。老方当时都快喘不过气来,对我说:“木红,你出去可别说你也是学理工科的?”
就是从那之后,老方对我自己做的决定,常常是站在对立面。而结果呢,却总是表明他做的选择是正确的。再返回去说上次学车,结果呢,和我在一起的教练都不敢坐我的车。最后呢,我也给老方省下买车的钱。
现在呢,我写这本日记。老方还是不冷不热的,他绝对想不到我能一直断断续续地写到50几万字。稍稍自鸣得意下。
看着打开的空白word文档,回忆着老方对我的略带嘲讽的话。想在键盘上敲击出日记的情节,却又是一团糟,连一个字都敲击不出来。最终,还是决定先放弃,去热点银耳汤来。
随着厨房灯的打开,我就是一声尖叫。尖叫,在厨房这狭小的空间中回荡。而那不速之客,却浑然不觉,依旧对着我摇晃着它那长长的触角,在向我耀武扬威。
我慌忙返回书房,操起手机就给老方打起:“老方,厨房有一只黑大的小强。”
电话那边,传来老方不耐烦的声音:“木红,怎么啦?”
“厨房有一只黑大的小强,我害怕!”我对着电话委屈地喊道。
“我说,你这个常常以半个道士自居的,还害怕小强?”老方在电话那边轻描淡写地安慰道。
“和尚还害怕吃肉呢!”我大声地反驳道。
估计老方被我这种反驳弄得哭笑不得,他在那边不耐烦地说:“你,你这是啥子逻辑哟?”
而正和老方在一起打牌的家伙们听到老方的话语中带着不耐烦,就开始起哄起来:“老方,木红是不是要来查你的岗哟?”
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木红,木红。我是老夏,老方和我们在一起打牌呢?不信,你听?”接着,就传来一阵响声,那是将麻将堆到机麻中的声音。
老夏,和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还在学校时,我们都已经熟识了。他们今天晚上打牌,我是知道的。既然这样,我也只好放弃了再给老方谈论下去的想法。
将电话挂断,我心中默默地对我催眠着:“木红,你是个道士,你是个道士。道士是不能怕小强的,道士是不能怕小强!”
等我将自己催眠得差不多了,再左手拎着扫把,右手手持着杀虫剂,全副武装地一步步小心地向厨房迈进。同时,我心中还祈祷着:小强呀小强,你可要跑开呀,最好跑到三十三天兜率宫之外,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我在厨房的门口先探探头,想看看那只讨厌的小强是否已经在我强大的气场下逃之夭夭了。不过,这一眼看过去,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小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在水池中却伸出一张苍白的脸。头发还湿漉漉的,不停有水滴从他的头发上滴下来。接着,他看到我,就对我裂开嘴一笑……
“妈耶!”我大喊一声,就将手中的武装扔向一旁,转身就跑回了卧室。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扎进毯子中。慌乱中,我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关。
过了良久,听不到有什么动静。我才从毯子中伸出头来,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卧室中并没有开灯,只有从厨房出透出的光线,还有那日光灯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才宣告着我是在自己的家中。
但现在,我却并不敢行动。惊恐的眼睛,不停地扫视来扫视去。既不希望能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却因为看不到那张脸而更惴惴不安起来。总害怕他在什么时候又忽然出现,让我更是吃惊。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更是想看却又不敢看。
等我实在觉得再没啥子动静,这才试探地性地从床上下来。一只脚才轻轻地接触下地板,又很快速地收了回去。小时候一个人睡觉的那种恐怖情景,暮然在心头涌起。总害怕他就悄悄地躲在床下,等着我将双腿全都放下时,就忽然从床下伸出手来牢牢地抓住我的双腿。
我就这样,在床上踌躇起来。自己就这样跑吧,害怕他将我一下子控制住;就这样待在床上,万一他从厨房爬出来,孤立无援的我岂不是被他来个瓮中捉鳖。
最后,我还是猛吸一口气,将眼睛一闭。从床上快速跳了下来,按照自己对房间的熟悉程度,一口气奔向了书房。等我一进到书房,就立刻将门关上,还扯来把椅子将门死死地顶住。
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通通地狂跳。就连唇膏,都无法掩盖住嘴唇的干燥。
在包中一阵翻找,掏出手机,我就给老方打去:“老方,老方。我刚才在厨房中看到一只鬼……”
还没等我说完,就听到老方在电话中带着怒火的声音:“木红呀,你写日记写魔障了吧。我在打牌,打完就回去……”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就将电话挂断。听着电话中的“嘟嘟”声,我的心又一次开始狂跳起来。这时候,我的耳朵,都仿佛听到客厅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