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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旋叶那鼓励的眼神,身为男子汉的我,岂能让她小瞧。我一努力,“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刚想举步走两步,再来几个潇洒的羊跳。但,由于我长时间在地上盘膝而坐造成腓总伸肌有些麻痹,一个立扑,将猝不及防的旋叶压在身下……
望着那近在眼前两片粉嫩嫩肉乎乎弧形恰到好处的绛唇,我心头只有一个念头:蹂躏她们,占有她们。接着,我的嘴唇就一点点地凑了上去。那两片嘴唇,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的嘴唇恰要碰触到那嘴唇时,脑袋中立刻传出一阵剧痛。这种痛,不可名状,就好像一个电机直接插进我的脑袋,立刻放电那种的疼痛。我立刻翻身爬起,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因为,这时候能忽然阻止我的。只有一个家伙,那个家伙就是无处不在异常阴险总是坏我好事的木红。(这时候,木红又开始笑了。哼哼,张德帅你给我听好了,旋叶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一下,懂人话了不?)
旋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有些时候,男人禽兽一些比具有完美的自制力更能追到女朋友。旋叶看到了我一眼,才冷冷地说道:“能站起来,表明身体还行;还知道凑上来,表明心理正常。我还担心他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成个今后也是蹲着撒尿的主儿呢?总体来说,我们创造了个奇迹。”
等我好容易从那种不可名状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圆寂师叔在边上提议道:“这样吧,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咱们一会儿出去吃顿饭吧?”
面对着圆寂师叔的邀请,诸葛神棍这种经常在商圈混的人离开一口应允了。而公子珏一开始还面带难色,有点想却需要摆一些谱出来。圆寂师叔一看到公子珏这番模样,立刻悄悄地说:“大家又都累了,饭后,咱们还有消遣的节目?”而圆寂师叔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公子珏。
公子珏虽然说话让人有些不是很爽,甚至有时候都想拿42码的鞋子“叭”地一下贴到他那38码的脸上,但他的智商绝对没问题。所以他一下子都听出圆寂师叔嘴里的消遣节目会有些什么,那其中应该有让他到那些放松的场所讲解他的浩然正气。所以,公子珏也只好忸捏着答应下来。
旋叶看到诸葛神棍和公子珏都已经应允了,虽然还想推辞,但拗不过我们这些人的劝解,最后也只好答应下来。
等众人都答应下来,圆寂师叔这才笑盈盈地看着我:“今晚你可要好好地尽下地主之谊哟?”
不用圆寂师叔说,我都知道,今晚我这顿饭钱,是肯定出定了。想到这儿,我拿起电话,通知了苗如芸和蒋英瑜,告诉她们晚上我做东。反正都已经说请客了,就让暴风雨来个更猛烈些吧。
…………
正当我们一干人等在南山的“猪圈火锅”吃得正酣时,公子珏接到个电话,等他接完电话,脸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看到公子珏脸色变得凝重,圆寂师叔忙问道。
“是他!”公子珏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谁?”公子珏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们立刻追问起来。
“没事,没事。”公子珏喃喃地说,“一个熟人耳。”
虽然公子珏说着没事,但他凝重的脸色,表示这其中肯定有事。我不由想到大概也许可能是公子珏认识了一个女的。而他,只不过认为自己是那个女的一个过客,而女的却认为他是她的终结。所以,那个女的要追来找公子珏理论。这种很狗血的剧情,立刻出现在我的脑袋中。
当然,这种狗血的剧情不会出现在公子珏面前。更不会出现以下更狗血的剧情:当公子珏找到个心投意合的女的,在晚饭时,才发现原来那个女的竟然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假如你想诅咒某人更狠下的话,就等他们在起床后才发现这一事实。)
还是诸葛神棍首先反应过来,他凑在公子珏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个名字。这让公子珏立刻警觉起来:“汝以何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诸葛神棍和公子珏神神秘秘的,同时穿越来的旋叶不禁问道。
旋叶的这个问题,也让我们很是奇怪。是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珏并没有立刻说,而是慢悠悠地念了一句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公子珏的这首诗一出口,旋叶的脸色也不由一变:“是他?!”
公子珏先点点头,接着问:“你也知道?”
旋叶也点点头。
看着他们三个宛如打哑谜一样,让我们这些人更是吃惊,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隐隐知道,那句诗,应该是指一个人,或者一个神秘的组织。难道,他们这些人要被73条?想到这儿,我不由后背起了一身的汗。
这尼玛要是被他们盯上的话,在半夜给我个Morning/Call,我估计这辈子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没的。现在,我是越想越怕。
这时候,圆寂师叔问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到底是嘛意思?咱们就别打哑谜了?你们既然帮了我们,那我们也应该礼尚往来是不是?”
一开始,旋叶他们还不是很想说。但在我们这伙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下,甚至我到最后不惜以让他们买单的要挟下,他们这才说了出来。(其实,我很想他们不说出来,这样他们就可以买单了。可怜呀,天不随我愿。)
原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是指的一个人,一个叫小楼听雨的家伙。其实,这个家伙并不可怕,顶多和诸葛神棍他们是半斤八两,但可怕的是小楼听雨这家伙背后的组织。
听到这儿,我不禁忙问道:“什么组织?”
公子珏先是一愣神,才说道:“中国科学院考古协会!”
“什么?!”听公子珏这么一说,我刚喝下的山城啤酒一下子喷了出来。考古协会,这名字一听就是官方的呀。这样的协会多得很,比如中药协会,再比如那个红加号会。
接着,公子珏将眼睛一闭,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更让我吃惊的话。“吾亦曾忝列其间。”
诸葛神棍在边上点点头道:“我也是,曾经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
“你们懂考古么?”听到诸葛神棍也是其中一员,我又问道。
“临时工呀!”公子珏黯然说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中’!”
听到公子珏和诸葛神棍都是那个考古协会的一员,我不禁想到这协会其中肯定有些猫腻,否则为何要聘请他们这种人来作事。再看到边上的旋叶,我就又问道:“你不会也是那个协会的吧?”
旋叶摇摇头,答道:“那个协会我知道,那个小楼听雨我也见过,还和他交过手呢,没觉得他有什么很过人之处呀?论武功,他也就是那个样子呀,你们怎么了?”
“汝有所不知。”公子珏在边上悄悄地说道。
“什么?”旋叶的好奇也被调动起来。
公子珏才说了起来。
原来,公子珏和诸葛神棍都是那个协会的临时工,被那个协会指派过来从事一项极其秘密的活动。不但如此,协会对他俩不老放心的,还派了个正式工监视他们,这个正式工就是小楼听雨。
“这又有什么,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圆寂师叔在边上插嘴道。
“是呀,那个小楼听雨的功夫也不咋滴,就是诈唬起来凶些。正式工都是这个样子,不需要理他?就让他跳独角戏吧?”旋叶边烫着毛肚边劝解着说。
“你是知不道呀?这才,不是小楼听雨那家伙要带我们回去?”诸葛神棍在边上忧心忡忡地说。
“那是谁?”旋叶忙问道。
“折翼!”公子珏缓缓地吐出个人名来。
地一百三十六章 考古协会(二)第一更
同样一个节日,西方人看到了节,我们看到了日。——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9日星期二雨
从公子珏嘴中冒出那个叫折翼的家伙,对我们来说是异常的陌生。毕竟,像我这种被地沟油养大、生病了舔皮鞋的家伙,和那种协会会长之间是不会有交集的。
我不由看了眼圆寂师叔,说不准他会认识那个什么考古协会的会长。恰好刚将一根鸭肠烫好的圆寂师叔看到我在看他,不由地一愣,就连夹着鸭肠的筷子都停在半空中。圆寂师叔看着我问道:“帅子,怎么了?你想吃么,想吃你就给师叔说一下嘛?你要是饿得慌,师叔给你烫鸭肠,咿呀伊尔哟!”说完,圆寂师叔将那根明显已经烫老的鸭肠向我碗里伸了过来。
我无法拒绝圆寂师叔的好意,边费力地嚼着那根由于烫老而无法嚼烂的鸭肠,边含糊不清地问着圆寂师叔:“师叔,你认识那个折翼不?”
圆寂师叔闻听我这般问,轻叹一声,将筷子放下。他这一将筷子放下,我们一干人等是立刻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说话。
圆寂师叔将手向苗如芸那边一指:“将醋壶给我拿来?”接着,他看到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愣了一愣:“你们看我做什么?我拿醋壶,我给你说呀,吃醋很不错的。你要知道,人体中是不成合成醋的,而醋呢……”
接着,圆寂师叔就醋与人体的生理健康发表了一通演讲。等圆寂师叔好容易讲完,我就又问道:“师叔呀,你认不认识那个折翼的会长?”
圆寂师叔先是思量了一番,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是和他有一面之缘。”
师叔这么一说,我不由地激动起来,忙问道:“给我们讲讲他吧?”
“那还是在一次政协会议时,”圆寂师叔娓娓道来,“当时我坐在前面,他坐在我后一排,仅此而已。你要知道,有些时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开会时,我坐在你后面只能悄悄地看着你!”
“师叔,你说的是张导和那个谁谁吧?人家是开两会,好吧?再说了,人家那个全称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你在前面看总理,我在后面看着你。你不信,可以百度去呀?”蒋英瑜在边上插嘴道。
“一样,都一样。我们拿时候也是开会呀,我又没有爱马仕,又没有干女儿,好意思去开两会呀?”说到这儿,圆寂师叔的脸色有点黯淡。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说这些闹心的事了?”我在边上打着全场,“师叔呀,你是没有干女儿。但你可以找孙悟空呀,当时候,你再给他缝条那个齐13虎皮裙……”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在还一起贫?”旋叶看不惯我们经常在一起相互攻击来攻击去的样子,敲着碗阻止道。
等旋叶看到我们这边安静下来,才问诸葛神棍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也是那个考古协会的员工么?”
“劳同而酬异也!”公子珏答道。
“什么意思,说人话?”张德凯在边上愣愣地问道。看到张德凯我就来气,你说你一个大宝藏,你也不会开发,你倒是出汗呀,你出汗了,咱们一起拿绿卡。赶明我就去美的专卖店买几台电暖风,非将你吹得满身是汗不可。
“还不是同工不同酬。”诸葛神棍在边上接过话茬,“临时工你也知道。干活的你上,背黑锅的你去。更可恶的是,待遇还不一样。就说去年过年吧,正式工年终奖是几万,我们这些人的年终奖是可能有五百万。”
“五百万,那可不少了!”听诸葛神棍对五百万如此轻描淡写,我不由张大了嘴巴。
“什么呀?我们是一人一张福利彩票!”诸葛神棍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