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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吧。”少女一听张少不管了,想想刚刚被流氓和司机侮辱的事,再加上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定就没命了。她只能哭着冲向张少,拉着他开始求饶。
张少的心一软,甩开了她,“司机,上车。拉这些人走。沙南帮的,一会儿跟我回耀东。想活就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已经打晕了两个人,流氓哪还敢说别的。叫醒了两个受伤的人后,两辆车又出发了。由于三个流氓都被张少叫到了自己的车上,两辆车也不怕别的,都照直加速驶向了西川。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小时就开到了。
下车后,借着路灯,刚刚的白裙少女看清了张少的外表。虽然有些流里流气的,但仔细看去,却也是英俊小生。看得她微有些心动,主动靠了上去。
“谢谢你,这是我的电话。有机会”
张少接过了名片,向地上一扔,“没机会,我一流氓,跟你有什么机会?滚吧,以后自己小心,别再让我看着恶心。不要脸的女人们。”。
“那是她们说的,又不是我。”白裙少女强辩着,她也听到了刚刚的对话。
张少没再多说,转身跟三个流氓一起上了车。两辆车很快地向回行驶着。在向回走的路上,沙南帮的人和司机开始有了主心骨。他们对沙南帮的势力还是十分了解的。这点事儿,金老大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而打了沙南帮的人,就是与金老大做对。任张少再能打,与一个有一千多人的帮派为敌,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吧?
各人各怀鬼胎,很快回到了火车站。由于夜里到站的车次减少了。车站上的人也开始变得稀少。吕达带着自己最得利的手下们守在火车站护拦边,焦急地等着张少的消息。虽然他知道张少厉害,但他也明白沙南帮不好惹。
沙南帮是一个家族型的帮会。在里面,有一个传说中的人物,金骄,独自一个人在耀东市里闯荡,就靠着自己的一身好武艺,渐渐统一了所有的沙南人。经过数年的发展,现在他们已经是耀东第一大帮会。本来是经营市内娱乐业的,但最近发现了铁路这块大肥肉,从物流运输,到拉客住店,他们也都想凑上一脚。如果不是张少的出现,估计现在吕达他们也都成了沙南帮的手下,或被赶走了。
‘呲’的一声,车停了。张少一个人压着五个人向沙南帮的聚点走去。
“达哥,你看,那边的不是三哥吗?”一个眼力好的手下马上发现了张少的身影。
“对,是他没错。走,我们去看看。”吕达虽然也是个流氓,但做起事来却讲义气得很。张少没少帮他,也经常把他从诱惑边上拉回正道。以至于他近日里都改得有些生意人的气质了,很少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三哥!”吕达带着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走了过来。
张少看了看他们,也没应声,踢了前面的流氓一脚,“快走,别跟我装王八。”。
刚走到一个小饭店边上,‘呼啦’一下,从里面跳出二十多人。他们手里不是拿刀的,就是操着啤酒瓶子。带头的是个一脸皱纹的中年人。
“啥么事?还到站外来抢地盘了?你们给脸不要脸啊?”他扬着嗓子大叫着,一股子沙南的口音,但却也不是家乡话,大家都听得懂。
几个流氓和司机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快跑回了沙南帮的阵营。
“阿虎,他,就他,弄坏了我的手。”断手的流氓指着张少吼着。
“啥?还动手了你?上!”被叫阿虎的中年人提起手中的大砍刀身先士卒就冲了上去。
“操家伙,干他们!”吕达也来了气,从腰里解下一条大粗铁链,轮着就上去了。
31 我是老大
‘噼啪’之声一阵响,吕达带的这十多个都是精英份子。而对方这几个都是SB的白吃饱。没几下,形式就被控制了。二十多人只跑掉了两三个,其它的都被打翻在地。地面到处都是刀具和打碎的绿色啤酒瓶,有不少瓶子上还挂着红色的血迹。但吕达的人一个也没受伤。
“干你娘!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金老大非拔了你的毛。”阿虎到这时还牛B哄哄地骂着,看他这嚣张劲儿,就不难知道,沙南帮还真是难惹得很。
张少慢慢走了过去,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阿虎的头顶,“我动了你一下,我又动一下,再动,来呀,金老大在哪呢?带我去。”。
看到张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阿虎也傻了。自己的人几乎都在地上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没一个能动的,自己的头也被打破了,右手被吕达的铁链子锟了一下,现在还麻着呢。于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开始说起软话:“达哥,金老大的面子,你总要给的吧?我们也给足了你面子,你的生意,我们都没抢过。你兄弟这么说话是啥意思?”。
吕达心里也有点后怕了,他对沙南帮的势力还是很清楚的。阿虎说得不假,如果对方愿意,自己的饭碗早被抢了。想到这,他蹲下身,在张少耳边小声说道:“三哥,这个金老大不好对付。听说,他挺邪呀。我知道你能打,不过他的兄弟有几千号,是这耀东第一大帮。就是西川的黑虎堂和新一的财帮都不敢跟他起正面冲突。我看,我们算了吧。”。
张少瞪了他一眼,“阿虎是吧?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是老大。以后这里就是我张三说了算,你们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别怪我不客气。”。
稍后,满地只剩下哼叽着的沙南帮众。张少带着吕达等人回到了住处。
“三哥,其实,我们不应该跟沙南开战的。”吕达话里有些责备,但却不敢大声说。
正如张少所说,他想当老大,随时都可以。在这里,吕达服他,就没人敢不服。可吕达的话,仍然比较有份量,毕竟出头露面的事,一直都是吕达在做。张少只是暗中帮助了他。
“吕达,想不想统一黑道?”张少抽着中华,吐着雾轻轻问道。
吕达突然打了个冷颤,他知道张少很少开玩笑,尤其是大事。上一次张少就问他想不想把那七十多个抢生意的人赶走,他只说了句想。张少一个人冲了过去,带着七十多人进了火车站的小弄塘,之后,一个人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三哥,金老大的势力太大。我怕。”吕达已经明白了张少的意思。
张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认真地看着吕达,“我问你想不想。”,其实张少早已经有了打算。他再也无法容忍这些恶人胡做非为了,以前自己没能力,现在,张少很肯定,自己的力量正在不断增强。而且,现在就已经强到足够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
“不是不想,你不知道,金老大。他不是个人。”吕达放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眼睛挤成了三角形,张少一脸的不信,“不是人?那怎么在人堆里?难道他还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
吕达左右看了看,确认门窗都关着,开始对张少说道:“三哥,从你到这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的为人我也了解,不过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有些事是管不了的。那金骄当年一个人扫平了一条街打死十几个,打残了一大堆,他连一点伤都没受。我不是瞧不起你,你跟他对上,真不一定是对手。”。
被吕达的玄词给震住的张少,露出了流氓特有的笑,“是吗?那我更要会会他了。我就喜欢有压力的事儿。”。
第二天,张少早早地起床开始在火车站附近闲逛。他期待着沙南帮的报复。可直到晚上,沙南帮的人也没有出现。
当天夜里,小黑车又开始拉活儿了。但火车站外围的沙南帮却一个人也没有。吕达这下高兴了,手下正好有十几个兄弟姐妹们闲着,他一挥手,大家冲了过去。黑车拉人收钱这个活儿,就算是被吕达他们接手了。
‘难道他们真的怕了?要是这样,那金老大是徒有虚名呀。’张少坐在候车室外面的走道上,仔细观察着外围的人群。但他却没发现一点可疑的迹象。
事情过去了几天,这整个火车站所有的活儿都被吕达他们给包了。这下吕达也来了精神。这一天晚上,忙完了之后,吕达和张少带着五个最心腹的干部成员一起到了海跃大酒楼。这是耀东市最好的海鲜城。他们连吃带喝,在包厢里拼得火热。
“三哥,你还真是牛B。连金老大都震住了。我最近又新收了几个兄弟,专门去拉车活儿的。我们的人又多了,现在有237个兄弟姐妹了。看,这是今天交上来的票子,他们可都没少挣呢。”吕达从腰里摘下一个小钱包,里面鼓鼓地,看起来真有不少钱。
张少喝着小酒,也笑道:“嗯,大家好好干。不用非强迫别人,你看现在,比以前挣得不更多了吗?”。
“那是,我们跟着三哥,再也不是流氓了。对了,三哥,我们也弄个帮会的名吧。之前我们都一直没组织过,现在有你了,你脑瓜好使,想想。”吕达喝得有点高,加上最近又太顺心,他来了劲儿了。
酒精并没有让张少的头脑变得不好用,他想了想,又喝了一杯,“好,我们今天开始就叫雷龙帮!龙的传人,专干雷人之事。”。
“好,来,雷龙帮的兄弟们,我们敬三哥一杯。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的老大。”,吕达站了起来,两手端杯,满脸通红,一嘴酒气,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哥儿几个都吃好了。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夜里一点多了。叫来了服务员,吕达从小包里拿出了一叠红镖子。
“先生,我们老板说了。你们今天的饭菜免单。”漂亮的服务小姐带着甜美醉人的笑对吕达行礼说着。
吕达有些蒙了,他以为自己喝多了。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小饭馆里给抹个几块钱就了不得了。这大酒楼里他们这一顿少说也有3千块,现在居然‘免单’。
“小姐,你们老板谁呀?这么敞亮?今天是他爸过寿还是咋地?”吕达打着饱嗝问着。
‘吡’划门拉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梳头在背头抹着发油的男子。那浓眉大眼,那让人有安全感的四方脸。看起来有几分电视里老版上海滩丁力的派头儿。
“这位就是达哥吧?你好,我是沙南帮的金骄,你们能在小店里吃饭,是我的荣誉。这饭我哪敢收钱,就当交个朋友。”这帅气的男人两眼含笑解释着。
这风度,这言谈,从哪也无法把这人跟横砍一条街独裁两千多人大帮会的黑道大哥想到一块去。可张少正在怀疑之时,吕达站了起来。吕达190多的大个儿,走到金骄身边,比他高出了半头。
正在张少担心吕达会做出过份的举动时,他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阵不舒服。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房间里漫延开来。
“好了,拿着刀向我挥两下,然后自己解决吧。”金骄突然间面色一变,变成了一个凶狠无比的人。
从他身后有人端着六把打弯的大砍刀走进了屋子。没用说,张少的几个兄弟都自动拿起了刀。吕达还真向着金骄挥了两下,然后转身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砍向张少。
‘当当当当’一边几声响起,张少脚下已经多出了几把断刀。而那几个本身就有些喝高的兄弟,被张少敲了后脑之后同时倒下睡过去了。
“你,不受我的控制?”金骄惊讶地看着张少。
红红的脸蛋,充血的眼睛,代表着张少也没少喝。但就在刚才,这个喝高了的人,在两秒钟内就做出了十几下动作,把排在桌子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