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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雪吐出珠子的同时，身子就已经开始缩小，她的脸上开始长出了毛，身上也一样，接着，一个人形头全身黑毛的妖怪出现在众人眼前。没有了定身丹，她的妖力并不足矣让她化成人形。
“你们没有的，就是人性，做人最重要的东西。虽然坏人很多，但好人更多。我做人的这段时间里，体会到了友情，体会到了爱。那是远比力量和欲望更美好的，更重要的。”说完，赵星雪笑着看向李扬，她的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她拍碎了定身丹，一阵风吹来，她化成了一片片黑毛，随风而逝。
李扬伸手连抓，可抓到手时，黑毛已经消失。她走了，并不需要再说什么。最后的一眼交流，已经让两个人的心联在了一起，纯正的神交，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不！不！！！”李扬消失了。
两个妖王消失了，一群妖魔都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突然阴起的天，细细的雨，微冷的风。
众人散去，姜维独自站在雨中，特殊的避水印让雨水远远地离开他的身体。他所站之处，正是赵星雪消失的地方。地上的定身珠粉还在那里，像金属一样的粉末，没有被吹散。姜维伸手摸了摸那粉沫，轻笑了两声，“呵呵，原来这是样，是这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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