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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示意工作人员将话筒拿过来,人则坐在最中间,微微一笑:“今天我给大家做别开生面的讲座吧。其实向来我不喜欢坐在讲台上面,那样离大家更远,没有亲近感。”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漏*点鼓掌起来,只觉和所有人的距离都拉近了。本来陌生的这些学生,和彼此间的同座,也因此而觉得亲近起来,他们偏下耳畔,静静听着。
“我喜欢文字,正如我的初恋一样。人的初恋很多时候都没有任何来由,就像我喜欢一个歌手阿莲的《飞》一般:空空的街道上有寂寞在流浪,渴望有双手,把冷抵挡。”
他的声音迷离,像音乐颤抖一样,像鲜花绽放一般。
他轻轻闭上眼睛:“二十多岁,我开始苦修,我还花时间去朝圣,一年时间,三步一叩,九步一拜,我不知道是什么毅力支撑着我,我只知道,我写的每首诗歌,都有灵魂在闪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年时间,用全部精力走了无数路,三步一叩,九步一拜!
零温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然后我用更多的时间走遍中国,各个角落。见识各地的风情,而这,就是一个人的磨砺。而这磨砺,却是为了我的初恋。”
听到“初恋”两个字,所有人都怦然心动。
“我为了追逐我的初恋,我走遍了无数地方,只为寻找她,高中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告诉她,我爱着她,但是等到大学毕业后,我才开始苦苦追寻。虽然用了四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也没有找到她。”
“然后我才用剩余的五年时间,读四书五经,读古典名著,读所有能读的书,我的笔记,几乎将阁楼堆满了。”
“然后我才写散文,写小说。在文学磨砺了五六年后,我这才正式提笔,写诗歌。中国的诗词是文化的结晶。”
零温情轻轻叹息着:“文字是一种神秘的内涵,你永远也无法捕捉,但是你能和文字交流,文字不是你的工具,而是你的精神。”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仰慕的表情。
这时,零温情忽然摇头说:“可是过了四五年后,我发现我累了,我的精神无力支撑,我眼前没有光芒,我举步维艰……这连续两三年,我一首诗歌也没写,我怕写了会糟蹋文字,糟蹋自己,我宁可不写。”
他凝目掠过周围,看着那些如痴如醉的眼神,看着那些眼神里露出的焦急——他们都是在担心自己!于是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昨天,我在这羽南大学之间,我找到了一个神秘的灵魂。我看到了一手绝美的诗歌。”
“半山小径回眸春,花瘦暗云、帘卷西风,怎敌伊人相思。料得晓窗寂寥新月含露,哪堪玉足纤影几花泪。”
“正是这首诗歌,忽然震撼了我。”零温情轻轻地说:“我也见到了诗歌里的意境,那时,我这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天才,有些少年,便可以写出震撼天下的作品。而这人,就是这个学院里的萧坏!”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心神无比的轻松。从来没有过的惬意涌入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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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听到这大诗人这般一说,所有人都愕然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悄然坐在一边的水娴雪,正轻轻凝视着自己的手指,手指轻微地颤抖着,似乎在表示她心里的不宁静。
——她早有就一种直觉,零温情会说起某人,不料事情来得竟如此之快,一时让她呼吸急促,竟无法接受。萧坏——你究竟是怎么样的神秘人物呢?
这时,静静坐在零温情旁边的韶菊,一时瞪大了眼睛——这也能扯到萧坏身上?她刚才略微分神,一时拿萧坏和零温情对比,忽然听到零温情居然说出对萧坏的敬佩,一时失声。
——萧坏竟有这般文采!
此刻,所有人的面色自然是面面相觑——最近校园里,萧坏的名气如日中天,早有无数小女孩偷偷迷上他,此刻乍然一听,忍不住一阵惊呼!
零温情坦然微笑,看着面前的这些学生,静静地等他们平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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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讲座,回到房间,韶菊只觉心还无法平静。脑海里似乎晃动着萧坏的身影——忽然想不起他是什么样子了。
只觉又陌生又熟悉。
她翻开班级的名册,仔细凝视着萧坏的照片:他那张柔雅的脸——似乎有些不羁呢。
听到办公室有人敲门的声音,她吓得心都跳了出来,直觉以为别人在偷窥她,脸先红了,把名册手忙脚乱地收起来,这才说:“请进。”
门口施然进来的少年,竟是……
萧坏!
——天,韶菊头脑里一片空白。
萧坏微微一笑,说:“韶菊老师,上一周我有事没来上课,你布置的画画,我今天这才完成。”手上递来一张画。
“哦。”强自镇定,韶菊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
待心神清净了一些,乍抬头,萧坏早不见影踪。韶菊这才心定了一些,打开萧坏的画,忽然全身一震。
萧坏所画的,是一副叫《草地上的午餐》。韶菊要让学生从各种方面上来寻找和文学的共通,无论是舞蹈、绘画,都要求学生去了解。她也自然知道,这《草地上的午餐》是法国画家马奈的布面油画。
原画是两个衣冠楚楚的绅士相对而坐,在他们的左边,一个裸体妇女坐在柔软的衣物上,悠闲自得地托着腮,而左角有一直翻到的野餐篮子和凌乱的女子衣帽。马奈受西班牙绘画的影响,注意鲜明的色调和整体分割的技巧,这幅画他所画的一切都为了衬托处在黄金分割点的裸体的女体之上。表现出一种放荡不羁的浪漫情调,而且画面有一种二度平面的感觉。
在历史上,马奈因为让绘画向三度空间的方式变化,而被世人攻击,但是他坚持不懈。
而萧坏的话,却是画着一个半赤身的少年在中间,旁边赫然有四个女孩,天边飞扬着鲜花和食物,而其中引人注意的是一个小女孩,掬手去接那些食物和花朵。
这幅画比起马奈的作品,更具备印象派的味道,色彩鲜艳。当中那个半赤身男子自然画的是他自己,此刻的他,淡然浅笑,整个人竟有一种光风霁月的感觉,像是天地都亮了。他的画,虽然是赤身,但是感觉不到一丝猥亵,反而有一种温情在流动!
天——韶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她所见的一切!
——萧坏他是天才吗?竟能画出这种意境!
韶菊从惊喜、惊叹、震惊里,慢慢平复过来,她轻轻凝视着画,忽然感觉心弦的某种东西颤抖了一下。
※※※※※※※※※※※※※※※※※※※※
已经是十月末了,韶菊轻轻地在学校里走着。她还是一个年级尚幼的女孩,虽然心智成熟,但是依旧摆脱不了天性,双手掬水,轻轻捧起,然后吹来。双手再向空中挥洒。
呵。好美。
韶菊的脸渐渐有些红润起来,一滴露水落在她的头上,她也不弄开,任由露水划过她的脸颊。
远处忽然传来声音:“姐姐。”
抬头,一个十岁左右可爱的小女孩飞快地跑过来,她的声音清脆之极。
“影儿怎么到现在才来。”韶菊笑笑,自从她来了大学,而羽南大学氛围甚好,无论在那里,这个喜欢缠着她哥哥的小女孩总能得到别人的照顾。
小影儿浅浅笑着:“姐姐,我前几天认了一个哥哥呢。”
“小影儿心高气傲的,认的哥哥肯定很了不起。”
“当然。”小影儿开心地跺着脚,说:“他叫萧坏,好厉害的呢。”
第四章
第四章
韶菊乍然一惊,脸颊上的露珠轻轻落下。
“姐姐也认识萧哥哥吗?”
“是呀,他是我班级的学生呢。”
“呀!那萧哥哥听课时,一定很帅吧!”小影儿甜甜笑着。
“怎么,不喜欢你的听哥哥了?”
“才不是!听哥哥最好了,虽然萧哥哥也好,可是在我心里,听哥哥是独一无二的!”小影儿用手指比着,然后吐了吐舌头:“姐姐千万别和听哥哥说哦。”
“当然不会了。说了的话,你肯定不理姐姐了。”
“嘻嘻。”小影儿轻声说:“对了,上次听哥哥在文学社里扫地,结果碰到萧哥哥,萧哥哥把坏人教训了一顿,然后还帮听哥哥在图书馆里找到了一份工作。我知道听哥哥最喜欢读书了,喜欢这个工作喜欢死了。呵呵。”
“怪不得你现在没和他一起。”
“不能打扰哥哥呢。”小影儿又吐了吐舌头:“我后来问了问图书馆的馆长,他说图书馆本来没有招人的呢,是萧哥哥帮忙。所以我要向他道谢。”
“所以你来找我。”
“呵呵,谁想他居然是姐姐的学生。我要去姐姐的课去。”
“可是他经常没来呢。”
“这样呀。萧哥哥这么好,怎么会逃课呢!”小影儿抬起头:“我要去和萧哥哥说,让他不要逃课了。”
“他有自己的事情做呢。小影儿别捣乱。”韶菊含笑说:“下午有我的课,你陪我一起去吧,说不定他能来。”
脑海里还回想着昨天萧坏给她的那幅画。似乎还回味在震惊之中。
※※※※※※※※※※※※※※※※※※※※
当天下午,韶菊来到教室,竟发现萧坏也在,一时心下不由开心了。而身边的小影儿看到在阶梯位置上的萧坏,连忙跑过去。
韶菊的课大都是混合班级,这次班级人数自然有接近百多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艺术类的学生,所以前几天零温情的讲座都有去,萧坏这名早就如雷贯耳。但是他们反而不敢去接近萧坏了。
此刻这位可爱的小女孩,便走到萧坏的旁边,甜甜地坐了下来。
远处看着这个场景的西瑶娇萌只是静静看着,觉得萧坏可望而不可即。在她旁边,西瑶皱皱着眉头——自从他知道萧坏帮忙西瑶世家后,心里不知涌起什么感觉,又酸又苦——向来他以为自己是天下的中心,可是发现在萧坏面前,自己竟不堪一击。他渐渐落魄起来,人也几乎不怎么说话。
“是小影儿呀。”萧坏轻轻捏了一下小影儿的鼻子,他早从手相里看出,小影儿对那位听哥哥拥有美丽的初恋。
“谢谢哥哥。”小影儿一脸郑重,这位十岁的小女孩,流露出真诚的表情:“我知道图书馆的工作是哥哥帮忙安排的,谢谢萧哥哥。”
“应该做的呢,是我让你的听哥哥没有了文学社的工作。”萧坏笑笑,拍了拍她的螓首。
“拍我的头,这样会长不大的,呵呵。”小影儿轻轻摇着头,说。
萧坏不由莞尔一笑:“是不是想早点长大,就可以和听哥哥一直在一起了。”
小影儿的脸红了,低下头去:“才不是呢。”她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讲台上的韶菊:“她是我的表姐呢,从小就聪明极了,呵呵,她已经是哥哥的老师了。”
“厉害呢。”萧坏发自内心地赞叹。
这时,讲台上的韶菊,眼神一直瞟向萧坏,心神不宁的她,几乎想不起她这节课要教得是什么了。
终于,她悠扬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今天讲课的内容,主要是大山深处的伊甸园,上帝创造的最后一方女人的乐土。泸沽湖,在缜西北高原上,世代居住着摩梭人。”
听到韶菊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顿时涌起了无限的兴趣。
“泸沽湖,人们称呼为‘女儿国’,最神秘的地方,就在于走婚两字。在那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