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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这只会伤了他!他没势力没心机,无论太上皇有多宠爱他,也无法完全护他周全,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知道,他根本不适合做皇上,我一定会阻拦他的!”保鸡眼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求远继承皇位!
想来想去,保鸡还是觉得要阻拦这件事,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办不到的。
她需要找到一个帮手,由风临墨来做这个人选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里,保鸡急匆匆地找到了风临墨,风临墨见到是她,仍旧因为那两个光头雪人而面露不悦,“找朕做什么?!”
“皇上,你千万不能放弃皇位!”
风临墨闻言一惊,然后轻笑一声,“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好皇上,风国百姓需要你啊!”这话太官方了,连保鸡自己都觉得太敷衍。
风临墨苦笑道:“如今,已经不是由朕说了算了。朕又何尝想放弃皇位,不过,大臣们说的也是事实,风国不能接受一个无法孕育子嗣的皇帝。”
保鸡闻言一惊,“皇上,难道说,你……不行?”
风临墨的脸瞬间黑了,“胡说!”
保鸡闻言一喜,“那就没有问题了,奴婢一定会帮皇上的。”
只要风临墨有了子嗣,那大臣们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吧?只要大臣们一致拥护,太上皇就算想独裁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子嗣?风临墨就是因为恐女症,所以才不能和女人嘿咻,只要治好他的恐女症,那就没有问题了!
想到这里,保鸡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办法。
“你傻笑什么?”风临墨蹙眉问道。这女人又笑得如此猥琐,一定没什么好事。
“皇上,我们出宫去吧!”保鸡眼光一闪,提议道。
“出宫?”风临墨愣了愣,“出宫做什么?”
“奴婢见皇上愁眉不展的,所以想带皇上出去玩玩,散散心。只有心情好了,才能想出办法来啊!”
看着保鸡古怪的笑容,风临墨略带怀疑,总觉得这个女人想的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但他微微愣了愣,还是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震惊的话,“也好。”
入夜,身着便服的风临墨和保鸡出了皇宫,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保鸡,风临墨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一丝隐隐的雀跃和期待。
“你要带朕去哪儿?”风临墨故意装出酷酷不感兴趣的模样。
“皇上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保证是好地方!”保鸡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心里也在期待着今晚的成果。
风临墨装作不感兴趣的模样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期待和憧憬。
但是半个时辰后,当保鸡带着他出现在一间人员往来不绝,脂粉味呛人的店门口时,风临墨的期待和憧憬彻底破灭了。
“客官,来呀,快进来呀!”二楼浓妆艳抹的女人们不停挥舞着小手帕,媚俗的脂粉味熏得人鼻子发痒。
风临墨黑着脸道:“花月阁?这是要做什么?”
保鸡揉揉鼻子,笑呵呵道:“皇上,这是好地方。”
“朕不要!”风临墨嫌恶地看了环视一周,转身就欲离开。
保鸡赶紧拉住了他,“皇上,我是要帮你的,你相信我。”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时,店里的矮胖的老鸨晃悠了出来,一见风临墨的长相,双眼就像被点燃了的蜡烛,顿时一亮。
她上前去迎风临墨,却被风临墨嫌恶地躲开了,老鸨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也没生气,笑道:“二位快请进吧,站在门口做什么?”
说着话还不停打量风临墨,活了这半辈子了,她可从来没见过这般俊美潇洒的公子,若是自己年轻个二十岁,可不会便宜了阁里的丫头们!
保鸡也推着风临墨的身体,“对啊对啊,先进去再说!莫公子!”
“你!”风临墨瞪着保鸡,面露不悦。这个大胆的女人,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来也就算了,居然还给自己改了姓?哼!
保鸡坏笑着将人推进了店里,心里得意。风临墨得的是恐女症,那就需要女人来治!正常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摸摸亲亲抱抱,习惯了肯定就好了,说不定**还会彻底迸发呢!
宫里的女人都太过矜持,胆子又小,哪里比得上妓院的女人够味儿?带风临墨来这里治病再好不过了!
两人一进去,马上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女人是眼睛发直地迷恋,男人则是嫉妒和不屑。
风临墨长相绝美,气质非凡,衣着又高贵,这可是女人们最痴迷的高富帅,自然没人愿意放过。
“公子,就让牡丹陪您吧!”风临墨被一群女人包围了起来,女人们坦胸露乳,浓妆艳抹,身上的脂粉味又浓重,风临墨马上不适地皱起了眉头,戒备着不许她们靠近自己的身体。
“不不不,还是让水仙来伺候公子吧!”
“腊梅伺候得最好!”女人们抢宝贝一样互相推挤着,风临墨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瞪向了一旁的保鸡,怒道:“到底带朕来这里做什么?!”
保鸡赶紧将女人们疏散开,对老鸨道:“麻烦给我家公子一间上房,找几个貌美懂事会伺候的姑娘来!”
说完,扔给了老鸨一锭金子。
老鸨见状一喜,赶紧将金子塞进了袖子里,迎着他们上了二楼,“公子,姑娘,二楼雅间请!”
终于进了屋子,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脂粉味,风临墨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还是蹙眉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带朕来这里?”
保鸡愣了愣,但是很快恢复如常,“皇子,这里是找乐子的地方。”
“乐子?”风临墨仍是不太明白。
也难怪他不知道,他身为皇上,自律甚严,又有恐女症,自然不会跟这种地方有什么交集。
正在这时,老鸨去而复返,不但带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还端上了好酒好菜。
风临墨一见屋里又塞满了女人,脸色又是一黑。这个小雨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子,这几位都是我们花月阁里最貌美的姑娘,您看看还满意吗?若是不满意,我马上给您调换!”老鸨脸上堆满笑容。
身后的女人们排成一排,个个搔首弄姿,大胆地冲风临墨抛着媚眼,看得风临墨脸更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老鸨闻言一喜,还以为风临墨是对这几个姑娘满意了,马上笑道:“那公子就慢慢享受吧!”说完,就匆匆退了出去,捎带着关上了房门。
“你们……”风临墨眉头微蹙,一头雾水,“小雨,你到底要做……”
他话没说完,女人们已经饿虎扑食一般朝他扑来,迅猛得令风临墨顾不上招架。
“公子,吃菜!”
“公子,喝酒!”
保鸡见风临墨被围在了花丛中,姑娘们的服侍又热情周到,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女人们赶紧点头,在他们看来,能伺候这么俊美的公子而且又能拿到银子,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拿开,我不想吃,也不想喝!”风临墨彻底黑了脸,不悦地推拒着靠过来的的女人们。
一个女人媚笑道:“公子不想吃也不想喝,莫不是想直接办事?”她捂嘴轻笑一声,戳了一把风临墨的胸口,“公子,看你仪表堂堂,原来还是个急色鬼!”
闻言,其他女人也笑了起来,纷纷大胆地去触碰风临墨的身体。
风临墨嫌恶地躲开,猛地站了起来,“小雨,给朕……我解释清楚!”
保鸡见风临墨真的生气了,只能和盘说出,“公子,她们的技术好,定能治好你的恐女症,放心吧!”
女人们闻言马上道:“是啊是啊,公子,我们技术很好的,定能让你如神仙般快活!”
说着话,又想去触碰风临墨。
风临墨愣了愣,突然冷笑了出来,他眼神紧盯着保鸡,身体躲开了女人们的触碰,“原来你是这个打算,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小雨?”
保鸡闻言身体一僵。她是好意帮风临墨啊,可风临墨的语气怎么冷如冰霜,透着隐隐的危险?
不好,捅娄子了!
正在保鸡担忧时,风临墨突然一把掀翻了桌子,饭菜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摔了个粉碎,先前花枝乱颤的女人们见状都惊呆了,再也不敢乱来。
老鸨在外面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怎么啦?怎么啦?”看到一地狼藉,面露紧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风临墨冷着脸看向老鸨,老鸨也被他吓得不轻,“公子……”
风临墨努力平息着怒火,突然伸手朝老鸨扔出了一锭金子,“我不要酒菜,不要女人,就要你这间屋子,这么多够了吧?”
老鸨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这种要求来。只要这间屋子?这人莫非把这里当客栈了?
“够不够?!”风临墨又冷着脸问了一声。
老鸨不再迟疑,赶紧道:“够了够了,公子请自便!”
“都出去,别来打扰!”风临墨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困兽,让人不敢靠近。
老鸨很快命人收拾干净了一切,领着一帮傻了眼的女人退了出去,再度带上了房门。
风临墨这才看向保鸡,保鸡忍不住一惊,感觉危险在向自己靠近。她刚才愣神太久了,居然忘记了要一起出去,和此刻的风临墨同处一室让人觉得好害怕,他看自己的表情就像是要吞了自己一样。
“风临墨,你……还好吧?”保鸡小声问了一句,不着痕迹地向门口处移动着身体,“既然你要了这间房,那我就……不打扰了……”
保鸡说完,小跑着到了门口,手刚抚上把手就被冲过来的风临墨抓住了手腕。
“你还想跑?!”风临墨赤红着眼睛,猛地将保鸡抵到了墙边,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中间。
剧烈的压迫感袭来,保鸡不敢抬头看他。
即使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风临墨一直紧盯着他,眼神恐怖。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感觉自己就像被蛇盯住不能动弹的青蛙。
“你做什么……”保鸡小声道。
“这该是朕问你的!”风临墨实在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居然带他到妓院来治什么恐女症?
“我是好意……”虽然自己有理,但保鸡还是不敢理直气壮地说。
“好意?让那些女人对朕放肆就是你的好意?!”风临墨越想越气,这个女人看到求远被调戏时竟不惜与风临月为敌,但却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些女人们放肆地触碰?!
在她心里,他风临墨到底算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呆和尚,为什么这个女人心里只有求远,对他漠不在乎?
“我是想帮你治恐女症!”保鸡也怒了,自己是好意,干嘛被他审犯人一样对待?
“你!”风临墨猛地一拳砸在了保鸡的脑袋旁边,手背顿时溢出了血液,他沉默片刻,突然将保鸡扯到了床的位置,一把推到在床,“要帮朕治病?好啊!若要帮朕治病,根本就不用来这里,也不用找那些女人,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风临墨!”保鸡刚想起身,风临墨的身体突然如磐石一样坠下,将她的身体压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什么恐女症?你倒是看看,朕用不用治?!”风临墨猛地压向了保鸡的嘴唇,强势地抱住保鸡的脑袋,与她的唇舌纠缠着,丝毫不容她逃脱。
“风临墨,你疯了!”她是想帮风临墨治恐女症,但没想过牺牲自己啊!
风临墨用力压住她的双腿,嘴唇在她的颈间乱吻一气,不得要领,“朕要你!”
与此同时,保鸡感受到了风临墨身体的变化,抵在她腿间的东西是什么不用说她也知道。这……难道风临墨对她……
“风临墨,你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