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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里,时间太长血液不能顺畅流通,以至于指尖泛着紫色,快没有知觉了。
阮依依知道,假如再这样绑上一个时辰,就是放到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去,也只能截肢这条路可走。
她的双腿被铁链栓着,微微一动,就能听到哗哗声响。但她全身上下全靠胳膊上的牛筋绳固定,身体下坠,牵扯着胳膊,牛筋绳便陷得更深,几乎要勒断骨头。
阮依依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疲惫,她的后脑应该没有被敲破流血,但是,这种捆绑方式真得太狠了,半死不活的半吊着人,将身体机能全部耗尽时再来严刑拷打,只怕谁也扛不住。
看清楚这些之后,阮依依反而不着急。她来到这里除了霍家并没有跟其它人结怨,会这样对待她的,也只有霍钦。
“师傅……师傅……”阮依依集中精神,努力呼唤颜卿。可是,叫了半盏茶时间,也没见颜卿出现。
“哈哈哈!叫啊!大声的叫啊!你现在落到我手上,我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再飞走!”就在阮依依努力唤着颜卿时,通道尽头传来一个嚣张狂妄的笑声,随之走来一个男人,阮依依不用看就知道,是霍钦。
霍钦见阮依依一看到他来了,连眼皮都都懒得抬,只是闭着不哼声,也不恼。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晃了两下,得意的笑道:“你是在找这个吧。”
阮依依一听到那熟悉的铃铛声就知道,他手里拿的是唤心铃。唤心铃的声音很特殊,细弱但很清脆,立体,穿透力强,比任何一个材质做的铃铛都悦耳。
只是,唤心铃不是被渺烟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吗?怎么会在霍钦手里。
阮依依惊诧的睁大眼睛,再次确认霍钦手里那红绳串着的铃铛正是被渺烟弄丢的唤心铃,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呼唤颜卿时,他没有及时出现来救自己。
霍钦对阮依依脸上一闪而过的绝望感觉到满意,他拍了两下巴掌,立刻进来两个小厮,换来桌椅,还在上面摆了茶具和几碟小食,看样子,他准备好好的享受看阮依依受折磨的样子。
不一会儿,渺烟端着一壶茶进来,清香四溢,应该是今年刚刚才发的尚未成型的嫩芽绿茶。
阮依依看到渺烟时,已经不再惊讶。其实,在她看到唤心铃的时候,她就猜到渺烟是霍钦的人。只不过,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不想承认,她和项阳,包括颜卿,都被她的苦肉计骗了。
霍钦看到阮依依的表情有所变化,伸手将渺烟一把扯了过来,将她抱起放到腿上,摁入怀里,手,熟练的撕开渺烟的衣襟,探进去,捉住丰满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渺烟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水,被霍钦拽过去时,茶水人茶壶里晃了出来,撒在手上,痛得她直皱眉头。但是霍钦没把她放下,她只能尴尬的端着,任由霍钦在阮依依的面前污辱她。
阮依依撇过头去,不看他们。
以前,老人家总喜欢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阮依依对此一直不以为然。也许是看多了穿越小说,里面的青楼女子总是出淤泥而不染,固定了对这类女人良好的第一印象后,阮依依在得知渺烟是花魁时,没有半点歧视,反而还很好奇。
后来她为了不让霍钦玷污宁愿撞死在国公府门口的气节,更加令阮依依钦佩,待她亲如姐妹,视她为知已,掏心窝的跟她说体已话,甚至把自己与颜卿之间的感情纠葛都毫不保留的向她倾诉。
结果,阮依依还是看错了人。不是她愚蠢,而是这个婊/子有着比戏子还精湛的演出。
阮依依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眶开始泛红。
她几乎能想像到,香瓜、小四和狗蛋的处境。渺烟想方设法的骗她来染花庄,只怕这里就是霍家的一个据点,她被抓,跟着她一同来的香瓜他们,肯定也被控制住,生死未卜。
阮依依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在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被霍钦发现。
“哟,害怕了?”霍钦用力的拧了渺烟一把,见她吃痛的咬着唇不说话,便示意她把茶盘放在桌上,然后当着阮依依的面撩起渺烟的裙子,脱了她的亵裤,强迫她打开双腿,手指,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啊!”渺烟痛得大叫起来,她本能的想并拢,却被霍钦的几个手下站在左右两边捉住。没有遮挡的身体全都被这些垂涎三尺的小人看尽,他们咂巴着嘴巴,看着霍钦已经并入两指,开始大力的抽叉起来。
渺烟开始凄惨的叫着,她不停的喊着“不要”、“停下来”,可是,她叫得越响越凄惨,他们就看得越爽越享受。霍钦BT的狂笑着,他用力的刺戳着,眼睛却盯着阮依依的脸,幻想着,自己在她身上驰骋的模样,享受着那种遐想的块感。
血,渐渐的流出,鲜红的刺眼。阮依依这才意识到,渺烟是干净的,她和项阳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一定是项阳的这个举动令她误会,以为项阳无心于她,她才会错信霍钦,最终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渺烟的哭喊声越来越微弱,她被压制得再也不能动弹。血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流越多,人明明是羞辱的,是要反抗的,但身体本能的要适应异物的刺激,开始变得湿润。血水和着汁液,随着霍钦的手指,飞溅到腿上身上。渺烟的嗓子开始沙哑,渐渐的,叫不出声来,脑袋无力的耷拉在一边,泪眼朦胧的望着被绑在木架上的阮依依。
阮依依阖着眸子,她无法将耳朵关上,只能欺骗自己,选择做瞎子,不去看这惨无人道的一幕。
她是恨渺烟,但此刻,她更同情渺烟。
“妈的,叫啊!怎么不叫了!”霍钦开始用力的抽打着渺烟的脸,可是渺烟一直紧闭着双唇,再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霍钦恼羞成怒,将渺烟扔到地上,说道:“这妞的身我已经破了,赏给你们玩!都拿出点真本事来,让爷看看你们是怎么把她玩坏的!”
跟着霍钦的这些下人们没少跟他干过坏事,有时候霍钦玩高兴了,也时常会赏个他玩腻的女人给他们享受。这些畜生早就习惯了一拥而上争抢分食的游戏,听到霍钦的首肯,立刻冲上前去,也顾不得脱衣服,掏出家伙就往渺烟身体里钻。
“霍钦,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答应过我,会纳我妾的!”渺烟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答应我会让我幸福!我才同意帮你的!”
“哈哈哈!你还在做梦是吧!”其中一个下人用力的甩了一个巴掌给渺烟,笑道:“就算是你做了我们爷的妾室,只要爷愿意,也一样会把你赏给我们玩的!”
渺烟不甘心,她用最后的力气怒吼道:“当时你向我保证过,只是吓唬一下依依,你不会伤害我们的!不会……你说过的!”
霍钦蹲下身来,捏住她的下巴,冷冷说道:“爷还跟你说过,项阳那家伙喜欢的是阮依依,他要娶她不会娶你。爷还跟你说过,阮依依这丫头媚得很,见男人就勾引,哄得他们晕头转向,巴巴的讨好她。爷还跟你说过,等你事成之后给你买个宅子养着你,做爷的妾室,保你荣华富贵!爷说过的话多着呢,怎么,你还要我一一兑现?!”
说完,霍钦一脚将渺烟踹到他的爪牙身边。阮依依清晰的听到咔嚓一声,那是柳烟小腿骨断裂的声音。
那些爪牙早就等得不耐烦,见霍钦终于把她踢过来,哪里还管先来后到斯文礼让,一窝蜂的冲上去,架起来,粗暴的从后面进入,痛得渺烟倒吸冷气,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霍钦见阮依依一直闭着眼睛如入定高僧般没有任何反应,顿时觉得无趣。这时,地面上已经是一团糟,渺烟被五六个男人围住,前后左右全方位的被他们猥亵侵犯,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
霍钦走上前,突然拿起匕首,对准渺烟的大腿用力扎下去。
渺烟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惨叫过后,便陷入了昏迷中。
正玩得爽的那些男人们见渺烟全身都是血,全都喷到他们身上去了,觉得脏,反正也玩得差不多了,便散去。地面,躺着昏迷的渺烟,没有半点生命症状,血污中,只能看到她的凌乱的乌发渐渐失去光泽,遮住了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下身,痛苦的抽搐着,污血夹杂着恶心的白沫一点点流出,污秽了她的身体。
“阮依依,你如果再不睁开眼,你信不信我再扎上一刀!”霍钦拨出匕首,阮依依几乎能听到那刀锋离开皮肉时的摩擦声,以前血管破裂后汩汩冒血的声音。
阮依依缓缓睁开眸子,悠悠说道:“你虽然是畜生,但畜生也是讲信用的。渺烟已经为了你背叛了国公府,你竟然这样对她……”阮依依清澈明亮的双眸无所畏惧的盯着霍钦,一字一句的说道:“说你是畜生,真是污辱了畜生!”
“哈哈哈,有脾气了!你还真得来脾气了!”霍钦兴奋的鼓起掌来,他身后的下人不明就里,跟着拍马屁的也鼓起掌。一时间,密室里掌声此起彼伏,象刚看完一台好戏似的,热闹非凡。
“我就喜欢有脾气的妞,这样才玩得高兴!”霍钦上前,拿起匕首,慢慢的挑着阮依依身上的衣服,割出一道道的口子,香滑白希的皮肤,若隐若现,看得霍钦直流口水,后面的话都变得含糊不清:“我道是渺烟的货色已经是极品,没想到,你比她更胜一筹。果然是秀色可餐,爷看着高兴,也要玩上两把,哈哈哈!”
☆、第八十一章 死里0逃生(小尾巴生日,及小额打赏,加更4000)
阮依依试图挣扎,但终究是徒劳,脚上的铁链栓着她,令她无法抬脚踢他。阮依依灵机一动,曲膝用力向上,对准霍钦的裤/裆顶去,痛得霍钦连退三步,捂着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血污中的渺烟听到霍钦的惨叫动了一下,很细微,没有人注意。
“妈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霍钦因为疼痛暂时不能站立,他退到桌子边坐了下来,拿着匕首插在桌面上,端起茶水猛喝两口,然后色米米的看着阮依依,好象在打别的主意。
“爷,这个妞……嘿嘿,不知道爷能不能赏给我们?”刚尝到甜头的禽兽见阮依依长得玲珑有致,秀气娇小,竟贪得无厌的想讨来玩上一玩,对地上还淌着血的渺烟没了兴趣。
霍钦本来想独自享受,被她顶了一下后,什么兴致都没了,听到下人的提议,也没犹豫,点头答应下来。
那些人搓着手狞笑上前,霍钦突然把手上的唤心铃扔到地上踩了两脚,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妞的师傅是仙医,你们最好把她玩死别留活口,否则,小心那个男人来找麻烦。”说完,又突然想到另一个主意,指着其中几个说道:“她还有个丫头叫香瓜,应该还是个处,一起抓来玩吧,都赏给你们。”
阮依依一听,心咯噔一下掉到了深渊。
其实,阮依依一醒来就想到了香瓜他们。但是她已经被抓,香瓜他们应该也不能幸免。阮依依知道霍钦是针对她,所以她一直隐忍着不提香瓜他们,希望他们只顾着对付她而对侥幸的忘记香瓜他们的存在。至少,这样能为他们争得点时间,或许狗蛋能想到办法逃跑,又或者颜卿他们能赶来救人。
总之,阮依依希望他们把注意力全放在这边,不要再伤及无辜。
但是,霍钦就象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越害怕什么,就越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香瓜被拖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七八八,衣不蔽体。不出阮依依所料,狗蛋和小四也没有幸免,一同被他们拽了过来。香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