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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睁开眼睛:天哪,是皇上!
“皇,皇上,您怎么就醒了呢?”周一一本能地问道。
问完,再看了看外面,窗户外面,天才蒙蒙亮啊。
以前少爷吃了些药,一般会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才本醒过来的,这皇上的耐药性也太提前了吧?
再看看皇上,一副睡饱了思淫欲的样子……
皇帝一觉醒来并没有感觉到全身轻松,相反的,他周身隐约疼痛,好象被人折磨过似的,心想一定是这臭丫头干的了。
给他吃了药,然后不停折磨他,对,一定是这样的!臭丫头,这么恶毒,看他此刻怎么收拾她!
臭丫头睡着了居然还流口水,他刚才只是想擦拭干她的口水后再叫醒她,却不想手指刚挨到嘴角,便被她嘴给咬住了。
“怎么了?想让我睡一辈子,您就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地做青天白日梦了是吧?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在做色情梦吧?”皇上邪恶地问道。
“哪,哪有!”周一一一听,瞪大眼睛,立即反驳,脸上却迅速被一层红色给弥漫。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3
“哪,哪有!”周一一一听,瞪大眼睛,立即反驳,脸上却迅速被一层红色给弥漫。
“看看,脸都红了,明明就是在掩饰!”皇上逮住她的下巴,将她逮到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周一一,昨天晚上失去的,就只有让您来还了!”
“让,让我来还?还什么呀,皇上?”周一一紧张得要死掉了。
在梦里,搂住她的是少爷,她好兴奋的感觉呀。
转眼,就变了皇上,她不兴奋,可是却很慌张,难以抑制。
尤其是皇上身上这股男人味,让她意乱情迷的。
这天没亮的,这皇上到底要干呀?
“还什么?你说朕要你还什么?我告诉你周一一,朕自从娶亲那天起,就没有空当的日子,可你倒好,给朕吃什么睡觉的药,又错过一花好月圆的夜晚!”皇上一脸感慨。
“皇上,昨晚貌似初四,哪来的好月?”
“初三初四峨眉月,没听过呀?那不叫好月?少说废话,赶紧的给我过来!”皇上挟持着周一一走向床榻前,并一把将她扔了上去。
“皇,皇上,您要干嘛呀?您不能这样对我?”周一一这才真正地感觉大祸临头了。
皇上清醒的时候原来比不清醒时更为可怕!
昨天醉酒,他只是跟她闹,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即使他曾将她压在身下过,他都没有对她轻举妄动。
此时引刻,皇上很是清醒,看上去精力充沛……
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才好?皇上可是随时随地就难要了某个女人的,他不会真的要了她吧?
“周一一,此时此刻,你除了顺从朕意外,别无选择。你这个目无皇上的臭丫头,不给你来点狠的,看来你是不知道朕的厉害了!居然敢对本皇下药,害本皇沉睡一晚,周身疼痛,看来,只好用你来替补了,给朕舒舒筋,活活血了!”皇上一边说,一边欺身就上。
周一一无力反抗,一把就被皇上给压在了身下。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4
周一一无力反抗,一把就被皇上给压在了身下。
“皇上——”周一一无辜地看着皇上,满眼委屈跟不服。
“叫祖宗也没有用,你还是乖乖顺从吧!”皇上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沉睡一晚而有所好转,相反的,他越发觉得这臭丫头就是欠收拾了。
她居然对他下药,还对他动手动脚,搞得他周身疼痛,绝不对轻易饶了她。
“皇上,您不能这么干,不能这么干,您这是强盗行为,皇上!”周一一急了,急得双腿乱蹬。
越蹬,皇上越火,越想占有,他的双手在他身下的这张脸上来回摩挲着。“在天真正亮之前,朕一定会让你属于朕的,省得你这臭丫头嚣张!”
“皇上,您要是敢碰奴婢,奴婢就咬舌自尽!”周一一一听,哭了起来。“呜!”
“还哭?你还会哭吗?臭丫头,你不是胆子大吗?连皇上都敢乱动的?!你本事大呀,敢在皇上头上动土,敢对皇上下药,天下第一牛宫女啊!”皇上的手并没有停止,已经从脸上滑到颈项处了。
马上,他的手就会绕到女人的关键的部位!
“臭流氓!”周一一气愤极了,冲着皇上就骂了过去。
为了少爷,她得保住自己才是。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是真的呀。
“呸!”周一一还呸了皇上一脸口水。
“啪——”她还在他的脸上搧一耳光。虽然力道没有用上百分百,也应该使上了八层儿了吧?
“周一一,你眼里是真没有本皇吗?”皇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后再睁开,随后抹干脸上的吐沫。
“想得百姓尊重,首先您得自重吧?您看您哪是个当皇上的?连个宫女都要?”周一一痛恨之极。
皇上这么重,趴在她的身上,肠子都快压出来了。她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刺激兴奋感,她只知道,她很痛恨他如此无聊,跟个老流氓似的。
“你没听过,进了宫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吗?皇上想谁谁都跑不掉!?”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5
“你没听过,进了宫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吗?皇上想谁谁都跑不掉!?”
“你又不是公猪,公猪就是见母猪就上的!”周一一没好气地回答,头偏向一边。
皇上一听,可是更气愤了。臭丫头不仅无视她,还口无遮拦。居然将他比作公猪?
“那你就当自己是母猪,当朕是公猪吧,一公一母正好可以办事,来,公猪给母猪脱衣服!”说罢,皇上开始动手动脚解她裙上的绅子。
“皇,皇,皇上,您还真动手啊,救命啊,来人啊,放开我,放开我……”周一一挣扎着,闭上眼睛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皇上的胸脯。
皇上的胸脯比铁还硬,打起来她的手好痛!
看来,真的完蛋了啦!她怎么对得起少爷呢?呜!
“老流氓,你就算吃了奴婢,奴婢也不喜欢你,你在奴婢眼里永远是老流氓,呜!”周一一捶着捶着就哭了起来,双手也放慢了动作,只是呜咽着。
“什么?骂朕是老流氓?朕有那么老吗?看来,不让你尝试下朕的威风,你还不知道朕其实有多年轻呢!”此时,皇上已经解开了第二粒绅了,露出了周一一半裸的胸来。
与此时同,皇上吓了一大跳:“周一一,你这是穿的什么?”
宫里宫外,满小唐朝的成年女子里面都应该穿的红肚兜吧,不是红的也是其他颜色的,可是这丫头,这丫头这穿的是个什么呀?
两个黑黑的圆罩子将她的胸部罩住,然后再就是几根黑色的带子给绑住身体。
周一一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呜咽着,等待着被欺负,她硬是觉得自己死定了。
“哭个屁啊,朕都没动手你还哭?问你话呢,你这穿的是什么?”皇上伸手过去,扯了扯她贴身的东西。
已经被皇上看光了,呜!
“是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周一一不想解释。反正皇上让她死,她不得不死,皇上要她,她不得不给,除非,真的去死。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6
“是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周一一不想解释。反正皇上让她死,她不得不死,皇上要她,她不得不给,除非,真的去死。
其实,她身上穿的是她自制的胸衣,古代的肚兜她还真是穿不太习惯了。所以暗地里,她给自己缝了几件各种颜色的胸衣。
不想,这皇帝倒是吓到了!
“那好啊,朕要了你,正好回去上朝!心情更爽!”说罢,皇上就要动手摘除她这贴身的黑罩子。
这东西,虽然古怪,不过挺好笑的,居然像两口锅的形状,刚好罩住她并不算小的胸,看上去挺吸引男人的。
如果有时间跟可能的话,她会让皇宫里的妃子们效仿了。
就在皇上准备真的要动手时,殿外传来周公公鸭公一般的声音:“皇上,奴才可以进来吗?”
皇上清了清嗓子:“周公公,何事?不是吩咐过了吗?无事不要擅自找朕,朕会去早朝的。”
“皇上,您这么早就醒了?”周公公满嘴的小心,声音里透着谨慎。
“何事?”皇上不悦地问道。
“皇上,皇太后要召见您呢,说在您早朝之前去一趟慈宁宫!”
“知道皇太后召见有何事吗?”
“皇上,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奴才估摸着,应该是关于立太子的事吧?”
“知道了!”皇上的情绪变得沮丧起来。
这个事,确实是个头等的大事。他跟皇后的儿子都十七岁了,长得也算英俊。不过他从小不爱读书,只爱习武。
正所谓是莽撞有余,斯文欠缺,并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再者,他不能立宇轩为太子,并不是他不想立,而是不能立。皇太后那一帮人虎视眈眈了这个位置几十年,若是让这个莽撞的宇轩就了位,恐怕不出数月,就会被这些乱人所利用,然后祸国殃民。
而宇轩,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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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7
而宇轩,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他平时在外面鱼肉百姓的事也听得多了,这种将百姓不放在眼里的人,永远也得不到百姓的爱戴。
不受百姓爱戴的皇帝,也自然就不会是一个好皇帝了。
“恭喜你,你暂时可以幸免无难了!”皇上不服地指着周一一,然后一个跃身从她身上跳到床榻下。
周一一还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哪!老佛爷啊老佛爷,您就是我周一一的救命恩人哪!
“臭丫头,赶紧伺奉朕啊!”皇上回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周一一,百般无奈地吼道。
周一一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不过,危险是过去了,不过这床,嘻嘻,真的是好软哪,与她周一一睡的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她在将军府上睡的床也是硬板子的,全是粗棉布。
原以为到了皇宫这宿舍的条件会好点吧,却不想睡的是通铺,伙食还是大锅的,就像现代社会工厂里的工人一样。
这宫里的宫女太监还真是多得可怕,吃饭的时候如果不开抢,那还真就是斯得文来掉了武。
周一一才吃了二餐,就吃出经验来了,要了脸皮就会饿了肚皮的,她才不想白白饿死,再说了,她根本就不是一斯文的人。
不管什么年代,适者生存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只是这皇上,她怎么也适应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伺奉好皇上出门的时候,天空已经泛白了,不再是之前的黎明前的黑暗。
皇上甚至是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周一一对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终于歇了一口气。
“母后,您找我?”皇上急匆匆地奔皇太后的慈宁宫而去。“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此时皇太后正坐在铜镜前,丫环还在给她梳理头发。
“这礼就免了。皇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哪?你看看你母后,满头都是白头发了!”皇太后的手在头上捋了几捋,一脸忧虑。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8
“这礼就免了。皇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哪?你看看你母后,满头都是白头发了!”皇太后的手在头上捋了几捋,一脸忧虑。
皇太后手上那对白色玉镯露出了衣袖,晶莹剔透十分刺眼,映衬得这脸色越加地苍白了。
“母后,您一定会青春永驻的!”皇上走到母后的身边。
平日里,她跟母后相敬如宾,但是各自心里都暗藏一把尖刀,这把尖刀都对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
一个攻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