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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墨天可这一说,月如初才明白,原来自己与墨亦痕的事,叔叔还不知道,看来,这四年里,他没有一放弃过寻找自己,真是个痴情的男子!
“叔叔,这么多年,您就不知道他到外边做什么吗?”月如初又问。
“具体去做什么,叔叔不清楚,不过,叔叔也派人暗中查过,他每一次都是顺着河而下,然后又逆着河而返,好像是在寻找一位女子。真不知道这位女子是谁,竟然让他痴成这样!哎,真不知我们上辈子是造孽,竟然生了这个不孝子。”墨天可一脸无奈。
人家生儿是孝敬爹娘,他的儿子却为了一个女子三天两头往外跑,真不知道哪天自己两腿一伸,谁来给他送终。
“叔叔,亦痕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孝,如若他真的不担心您和大娘,他也不会回来看您们,等过段时间,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了。”月如初急忙替他开解。毕竟墨亦痕也是因为她才这样,她不忍心让他爹娘误解他。
见她替儿子说情,墨天可微微一愣,随即道:“月姑娘呀,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亦痕那小子的?似乎你对他很了解,你跟叔叔讲讲,那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26章 身份坦白
见墨天可转问自己,月如初微微一愣,犹豫了片刻便道:“叔叔,如初多多少少能猜到亦痕的心里想什么,他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只是,如初有些话,希望叔叔和大娘给如初保密。”
见她果然知道儿子的事,看来之前他们怀疑的事是真的。
“月姑娘,你知道什么就说吧,叔叔一定会替你保密。”墨天可急忙放话,不管是什么,这都不比自己的儿子重要,只要知道儿子心里想什么,他们就有办法让他回来了。
见墨天可准许,月如初便离开了椅子,走到二老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嘿,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方氏急忙走过来准备将她扶起。
轻轻的摇摇头,月如初便道:“大娘,此事因我而起,您还是听我把话说完。”
听月如初的口气,似乎她有事情瞒着他们二人,只听墨天可道:“月姑娘,不管发生什么,叔叔都不会怪你。快起来,别跪着。”
也罢,反正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自己,想到这点,月如初便站了起来:“叔叔,其实,亦痕这么多年顺河而上,逆河而上都是为了找一位女子,那名女子姓月,名如初,也就是我。”
“什么,他这么多年都是在找你?”墨天可和方氏一脸震惊,一直以来,他们都怪那位女子害了他们的儿子,没想到这位女子如今竟然跑到他们家来。
“是的,他在找的那人便是我。四年前,如初被月如风和月如影推下河,后来被我师傅所救。只是被河水冲走的时候,头撞到河边的石头上,失去了记忆,所以很多起情都记不起来。这四年里,我一直跟着师傅生活在一个山谷里,不久才出来。”月如初淡淡的道。
本来她是不想说出这些事情,可是她不想墨亦痕再因为自己痛苦,所以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们,让他们帮帮他。
“不对,亦痕不是在找你吗?那为何他回来了还要出去?”方氏一脸疑惑。
“亦痕认识的是四年前的我,可四年后的我,她并不认识,这四年里,我的相貌已经变了很多,所以他并不知如初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那天我们之所以说认识,是因为如初在从山谷里出来的当年见过亦痕两次,所以亦痕口中的认识,只是我与她有过的两面之缘的认识。”月如初急忙解释。
“如初,既然你知道亦痕在找你,而你也认出他,为何不将你的身份告诉他?”方氏一脸疑惑。
原来这丫头跟自己儿子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难怪这四年,在外漂泊没有回家,原来是四处寻她。
“大娘,如初有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师傅说,我那些记忆或许一年半截就能恢复,或者一辈子都恢复不了,所以如初不想害了亦痕。”月如初淡淡的道。
“这么说,那天你在大街上帮大娘抓那位小偷,其目的是想借此机会进入我们墨家?”方氏突然想起当初她们相遇的情形,如果她是真心混进来,那她的心机也太深了。
第27章 不堪的往事
“不是。那天看见您和小惠在小摊边买银钗,让如初突然想起四年前亦痕也曾带如初买过钗子,所有如初便停在那。正好当时看到有小偷偷您的钱,所以如初才帮您抓了那小偷,如初并不知您是亦痕的娘亲,也不知道您是尚书夫人。那天是如初这四年里第一次离开山谷进城,正因无处投身,而大娘您又盛情收留,所以如初才随你到府上的。”月如初急忙解释。
听着月如初这番解释,方氏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当初是自己执意让她到府里住的,看来她并不是处心积虑要混进他们墨府。
“如初,刚刚听你说,你是被月如风和月如影推进河的,这么说四年前你是有亲人的?那他们又是何人?”墨天可问道。
“叔叔,实不相瞒,如初本是当朝大学士月光的嫡长女,如初两岁时,娘亲突然中毒身亡,只留下如初一人。同年,月光便娶了李氏,并生下月如风和月如影二人。如初虽是长女,可月光不曾当如初是女儿,如初每天都跟下人一起住,做比下人还多的活,经常被李氏和月如风月如影欺负,每天都有大小不同的伤。在如初十二岁那年,如初第一次在河边遇上亦痕。之后的事,如初有很多都记不起来了,如初只知道亦痕帮了我很多很多,但是都做了些什么,已经不记得了。”说到这里,月如初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听她说出自己的经历,墨天可和方氏一脸同情,真没想到堂堂的月光月大学士,皇子的老师,竟然这般无情。在妻子死的当年就娶了二房,还这样虐待自己的女儿,真是可耻!
“真是苦命的孩子,那你还打算回月家吗?”方氏问道。
“大娘,那天如初曾打算回月家,就算他们对如初再怎么无情,毕竟月家是如初的家。可是,现在的月家,月如影才是真正的大小家,月家已经没有如初这个人了,月光已经不当如初是女儿了。在如初坠河这四年里,月家没有派出一人寻找过如初。反而是亦痕,这四年里,他一直相信如初还活着,并一次又一次的顺着河流而下寻找。大娘,换成是您,这样的家,您会回去吗?”说到这,月如初那娇美的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泪痕。
并不是她不坚强,而是她替死去的月如初感到难过。
听着她这段无情的回忆,墨天可夫妇深深的震撼了,原来她不是没有家,而是有一个无情的家。要是换成他们,这样的家他们宁可不要。
“如初呀,以后你就留在府里,这里就是你的家。”墨天可淡淡的道。
没想到月大学士竟然是这样的人,跟他同朝为官,真相是可耻。
“多谢叔叔的收留。不过,今日之事,希望叔叔不要告诉亦痕。”月如初急忙道。
“为何?亦痕可是找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何要瞒着他?”方氏不解。
“亦痕已经为如初做太多了,如初想让他靠自己的毅力从那段痛苦中走出来,如果亦痕不能从那段记忆中走出,他就不会成长,所以如初想请叔叔和大娘帮忙。”月如初淡淡的道。
第28章 说曹操曹操到
“如初,你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方氏急忙道。
儿子已经因为那段感情困扰了四年,如果如初这孩子能让他走出来,那是最好不过的。
原本他们是应该恨她害了他们的儿子,可如今看来,她也是情非得已,再说,这三天的相处下来,他们便发现月如初中个好姑娘,如果有她帮自己儿子,那无疑是多了一位贤内助。
正当月如初想开口时,突然一个下人匆匆的走了进来,“禀老爷,月大学士来妨。”
刚刚才说到月光,没想他竟然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去,命人打开大门,迎接月大学士。”墨天可猛然站起身。
“是,老爷。”那下人应了一声便匆匆退了出去。
见月光要来拜访,月如初便道:“叔叔,如初还是回避吧,在这见到他,多有不便。”
虽然不知道月光这次来墨府有什么事,但她担心自己的行踪已经被月如风知道,而月光次来就是跟墨叔叔要人,这样会弄得墨叔叔和月光之间产生误会,她不想自己与月光的事影响到墨家。
微微一笑,墨天可便道:“如初,不用担心,既然连亦痕都认不出你来,我相信月光也不知道你就她的女儿。再说,他月光要带你走,叔叔也不会同意的。在叔叔手里拿人,他月光还没有这个本事。”
“如初,不要担心,如果月光当真是来找你回去的,那大娘就派下人将他轰走。”方氏也开了口。这好么的未来儿媳,她是不会让她再回月家受活罪的。
听着墨天可夫的肺腑之言,月如初一阵感动,为何自己的父亲就没有他这般疼爱她呢!想到这些,月如初暗暗决定,今后如果有人敢对墨家人不利,不管他身份有多高,后台有多硬,她月如初定会让他们付出最大的代价。
很快,一位年约六旬老者便随着墨府的家丁走了进来。
且看这位老者,头顶乌纱,身穿朝服,脸上带着笑,两道长长的剑眉之下,一双狐狸眼,狡猾无比,嘴巴有些尖,一看就知道是位能言善分辨的老狐狸。此人便是当朝的大学士月光,月如初的父亲。
虽然月光是月如初的父亲,可月如初的记忆里并不清晰。即便住在月家十四年,可是她天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极少有时间到前厅来,因此,对于月光她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十岁那年,她在娘亲那破旧的枕头里发现了一封信,上面章章的写着几个字,‘小心月光’。
当时月如初还小,并不知道娘亲留给她信是什么意思。如今想想那封信的内容,月如初便觉得这四个字大有文章,她甚至怀疑娘亲的死与父亲有关。
不然的话,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学士府给正室下毒,而且,娘亲死后,父亲查都不查便将娘亲埋了,同年便娶了李氏。
等自己安定下来,自己一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楚,如果真是月光在背后下手,那就不能怪她月如初大义灭亲了。
第29章 随机应变
月光刚迈步走进正厅,墨天可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月大人,这是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快请坐,来人,快上茶。”
“呵呵,墨大人,冒昧打扰,请莫见怪。”月光笑脸相对。
以前,一下早朝,墨天可便会跟他们这些大臣吹吹扯扯,有时候还会在外面喝喝酒,可这两天,墨天可一下朝便说家里有事匆匆回府,这让月光觉得有点奇怪,所以今天他特意登门拜访,顺便提一些私事。
“月大人既为国事操劳,又要教皇子们读,正谓任重道远,怎么有闲功夫到下官的这里?”墨天可笑道。
如果不听如初说她的遭遇,墨天可还真想不到月光的表面做得这么完美。
“哎,这都是皇恩浩荡。如果可以,月光也想像墨大人一样忙里偷闲呀!”月光淡淡的道。
呵呵,忙里偷闲,真是说瞎话,谁不知道你的小姨是当朝的皇后,我墨天可哪敢和你比!
心里想着,可墨天可嘴上却道:“月大人这是哪话,皇上将皇子的未来交于您,那可是委于重任,下官除了舞刀弄剑之外,其他的都不会,只能勉强守其职,不敢妄想!”
听出墨天可话中的酸意,月光一愣,急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