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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找到好人家?”
听得这话,华青磊又怜惜地看了一眼两个女儿,终还是压下心头的邪火,恨声问道:“你说,你为何这般容不下秋烟?你若不喜早先就不该同意让我接她入府,可你装着大度,背后就在我心窝子上桶刀子,杜明珊,我怎么就娶了你这种女人?”
本是质问杜明珊的话,可柳侧妃却是越听越不对味:“你这是在怨娘么?娘若是知道他杜家的女儿是这个这么不着调的,当初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让你娶她回来的,可现在,你们女儿都这么大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出了事,大家就一起想办法,总不能别人等着看咱们闹笑话,咱们就真的让人家看吧?”
话到这里,柳侧妃又狠狠剜了杜氏一眼,恨铁不成钢地磨起了牙:“还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好好的一个家,缘何要闹成这样?青磊娶你过门快二十年了,除了通房丫头只有那烟姨娘一个妾室,你竟是连这也容不下么?你的心怎么比那针尖还要小?”
“娘,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快帮儿媳求求相公吧!儿媳妇不想被休啊……”
“现在知道怕了?”“还不快说,为何偏偏要这个时候对烟姨娘下手,又为何非要闹到郡主那院子里去让人看笑话?”
“娘,儿媳……”
她吞吞吐吐的模样,终还是又惹恼了华青磊,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喝道:“还不肯说实话是吧?不肯说现在就给我拿着休书滚回你娘家去。”
“相公,相公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其实,秋烟她,她……有了身子。”
“……”
只一句话,华青磊只觉得脑血蹭蹭蹭地往上直冲。
有了身子?他竟然不知道秋烟已有了身子,怪不得秋水见到他时总是欲言又止,怪不得秋水对他的态度总是似嗔似怨,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秋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怎么这么糊涂,连秋烟有了身子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现在秋烟又因为明珊出了事,秋水还怎么原谅自己?
华青磊怄得血都凉了,正懊恼着,柳侧妃已是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对着杜明珊的脸便是狠狠两巴掌:“你这个贱人,竟是你……”
柳侧妃一共生了四个儿子,却只有两个成了气候,华青磊虽不是嫡子,却是长子,只要王妃那边小世子长不大或者成不了人,最后能继承爵位的一定是华青磊,她对这个儿子事事满意,唯有子嗣这个问题一直让柳侧妃提心吊胆。偏偏华青磊这一房不知怎么的,除了杜明珊生了两个女儿以外,别的通房都不曾怀孕,她以前也曾想过可能是有人搞鬼,却一直以为是王妃那边在下黑手,没想到,竟是儿子被窝里的贼。
两记耳光啪啪扇了下去,柳侧妃犹自觉得心气难平,怒意难消,指着杜明珊的脸,她的手指头都在不停地打着颤:“荣妈妈,给我掌这个贱人的嘴,狠狠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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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晚
都说临安郡主是天下奇才,人间至宝,天下帝王无不怜她惜她。
又说临安郡主是越皇的命根子,越皇把天下最好的男儿全送进了她府中,只为搏她一笑。
再说临安郡主坐拥美男三千,天下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把她疼进骨子里。
以上全是放屁!
她道:“什么狗屁至宝,姑奶奶不过是你们的挣钱工具。少挣那一点,你们就恨不得把姑奶奶踩死踩死再踩死!最可恨的是,还要姑奶奶给你暖床当炉鼎。”
他道:“废品也得回收利用,是不?”
她道:“我明天把你们全变成废品。”
他道:“我不介意的,只是我久不近女色,不知郡主体力够不够?”
她勃然大怒,扑倒某闷**,要比不要脸是吧?吃干抹净,谁爽谁不吃亏。
第七十三章:栽脏,祸水东引
荣妈妈得了柳侧妃的吩咐,立马翻着眼睛走了过来。
她是柳侧妃陪嫁过来的奶娘,华青磊在她的眼中就如亲孙子一般长大,因为他膝下无子,荣妈妈也没少求神拜佛,甚至,到处为大奶奶杜明珊求生子的秘方,可是,大奶奶自己生不出来,竟然还敢残害妾室的子嗣,荣妈妈太理解柳侧妃的心情,也就更加的手下不留情了。揪着杜氏的头发,荣妈妈翻着眼睛便是噼噼啪啪的一阵打,几十巴掌下去后,荣妈妈的手酸了,杜氏的嘴角也呕出了血,脸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
华笑语和华笑然看着母亲被生生打成了这般模样,又看见祖母一幅恨不能吃了母亲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去帮忙,只能一边磕头一边哭。
“祖母开恩,祖母开恩啊!饶了母亲这一次吧!”
“祖母,求您了,母亲的身子本就弱,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祖母,呜呜……”
“若不是看在笑语和笑然这两个孩子的份上,看我不活剐了你。”柳侧妃气的不轻,一是因为杜明珊的不知轻重,二是因为杜明珊对妾室的态度让她联想到了自己。她虽是摄政王府的侧妃,可在别人眼中,她到底还是下个妾,这一个侧字压了她这么多年,她本就心中有恨。她虽恨王妃,但也不得不承认王妃在子嗣方面的大度,至少从未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可自己的儿媳妇,竟然这般不顾大局,为了争宠夺媚,不顾华青磊的血脉不说,还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如此不知轻重,小肚鸡肠,日后如何能担大任?若华青磊真的有机会继承爵位,有这样的当家主母,恐怕也家宅难安。
这么想着,柳侧妃又是一脚踹到了杜明珊的心口,直踹着得她半天喘不过气来,却哼都不敢再哼一声。
华笑语见母亲又吐出一口血,脸上尽是惊惧之色,想要去扶母亲一把,却在父亲的冷眼之下不敢再动。可毕竟是亲生母亲,她始终于心不忍,于是又扑到了柳侧妃的脚边哭着:“祖母消消气,母亲虽有错,但错不至死,祖母,您就看在孙女儿和笑然的份上,留母亲一命吧!祖母……”
“有这样的母亲,你们迟早会被她害死。”
笑然抹着泪珠儿,也靠了过来:“母亲也都是为了我们,没有弟弟……母亲这才……呜呜……”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柳侧妃哪有不懂的道理,当家主母没有子嗣傍身,任是谁也会心慌。这些年来,她也一直有重新为华青磊选一房平妻的心思,若不是见几个通房都不得孕她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本以为是华青磊操劳过度损了身子,没想到竟是杜明珊一直在暗中操作。同为女人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杜明珊的动机,可做为婆婆,眼里却容不下这样的沙子。她恨恨地看着已‘半死不活’的杜明珊,咬牙切齿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暂且留你一命,以后再收拾。”
这是松了口的意思,华笑语和华笑然当下也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只是,母亲那个样子,不请郎中怕是一时半会不得好,华笑语扭着帕子,又试探道:“祖母,母亲……孙女儿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母亲受罪,可不可以……”
“还想找郎中过来看么?你要怎么答?说是我打的还是你父亲打的?”
本是真的起了这心思,被柳侧妃这么一瞪,华笑语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孙女儿的意思是,想扶母亲回去……躺躺就好。”
“哼!”
冷冷一哼,柳侧妃没有再接话,但也没有再反对,华笑语一见,连忙起身拉着妹妹去扶杜明珊。那杜明珊被打得发髻散乱鼻青脸肿,又呕了不少的血,这会儿看着就跟半个死人没两样。华笑语看了,又偷偷掉着泪,可手上也不敢停,三两下就和丫鬟们一起将杜明珊扶了起来,沿着墙角飞快地走了。
“侧妃,气大伤身,这个家还得您撑着。”劝罢,荣妈妈又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华青磊,提醒道:“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那个烟姨娘找出来,到时候偷偷带出去埋了……”
家宅不宁,这是华老夫人最不喜欢的,也是王爷深恶痛绝的,她掌家多年,家里还从未出过这样的大事。偏偏这一回事出在青磊的屋里,万一让老太太和王爷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吃一顿排头。之前因为华青弦的婚事,王爷就和自己置过一回气了,若是再闹出这么一件,恐怕王爷就再难得重视自己,在这王府里若是失了王爷的呵护,那她也再无立足之地。
她自然也是想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贴贴,可是:“谁又知道那个贱妾在哪里?”
闻声,荣妈妈眼珠子一转,用余光指了指不远处,柳侧妃一见,顺手拿起一个茶碗便砸到了角落里的花妈妈的身上:“说,你说,那个贱妾被你们弄死了后,扔到哪里去了?”
那是刚刚换上来的新茶,又烫又热,那花妈妈被烫得身子一颤,竟是嚎都不敢嚎上一声,只缩着身子朝墙角里躲:“奴婢不知道,烟姨娘……她……也许没死。”
“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柳侧妃惊得又站了起来。
花妈妈身上疼的厉害,只能一边抽气一边说:“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原是赵婆子下的手,可赵婆子也一并消失了,奴婢就觉得不对,可找了许多地方都找不见人。后来,想到郡主屋里的云妈妈和烟姨娘关系不错,便偷偷去打听了一下,看郡主那态度,那烟姨娘,想是,想是还在的……”
越说到最后,花妈妈的声音便越小,可越说到最后,柳侧妃的脸色便越难看:“什么?你是说,你们这么闹到华青弦那个小娼妇那里就是因为烟姨娘被她藏起来了?”
花妈妈被柳侧妃的反应吓得身子又是一缩,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柳侧妃一见,更是有如一桶冷水直接灌了个满头满身,顿时又气得唇青面白,手脚冰冷。谁不好遇上,怎么就遇上了华青弦?若是换了旁人说不定她还能去‘商量商量’,可遇到她……
一口劲儿提不上来,柳侧妃竟是觉得浑身的气力都似要被抽干了一般,又重重地跌回了滕椅中。
“娘,娘您没事吧?”华青磊见母亲脸色实在不好,急忙过来扶她,她紧紧扯着儿子的衣袖,一双妙泪里隐隐也有了水光:“青磊啊!娘对不起你啊!娘怎么就瞎了眼给你房里挑了这么个东西……若不是怕这么做会让别人看轻咱们母子,娘真恨不得现在就替你休了这贱人,哎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
“娘,您别生气了,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没有管好家里的事,这才……”华青磊本是真的生气的,可毕竟是二十年的结发夫妻,又看到杜明珊被母亲打成那样,心里的怨气便淡了一些。可想一想花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又觉得一切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如果他多关心一下秋烟,如果他早知道她有了身子,这一切也许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听着这话,柳侧妃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你能有什么错?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忙,内院里的事哪有男人插手的道理。怪我,怪我啊!我一心只防着那个小娼妇,却防漏了自己身边的人。青磊,你放心,这件事儿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就算是不能休了这个贱人……”
恨恨咬牙,柳侧妃的语气中已现杀机,华青磊心头一惊,再要安抚母亲的情绪,却听她又开始张牙舞爪地发号着施令:“荣妈妈,去找泌竹和泌菊回来,咱们已失了先机,这一次,再不能让她得手。”
“侧妃,奴婢正想和您说呢!她们早就来了,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你传呢!”
“快,让她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