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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黄色的腹黑女看上一个脸蛋勾人犯罪、身材引人扑到的良家男。
第六十七章:谁是孩子的爹?
柳侧妃一回到府上,便添油加醋地将华青弦与薛二公子‘私会’的事情说给华老夫人听了,华老夫人早先已听过华青弦说过出事的经过,此时一听柳侧妃这般讲,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也没有发作,只是静静地听着柳侧妃将话说完,才又说了一句:“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威北侯夫人说给儿媳听的,这种事情不好声张,自然不会弄的人尽皆知了。”以为老夫人是担心家丑不可外扬,柳侧妃连忙解释着,可老夫人却似乎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倒是奇怪了,出了这样的大事,威北侯夫人怎么不跟王妃讲,要跟你讲?”
一听这话,柳侧妃终于意识到老夫人的用意了,连忙跪了下来:“娘,您这是怀疑儿媳诬陷郡主么?这事儿王妃也是知道的呀!儿媳真是冤枉啊!再说了,郡主出事了儿媳脸上也无光,儿媳怎么可能……”
“好了。”不等柳侧妃说完,老夫人已是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只转眸又看向身边戾气沉沉的摄政王:“王爷,您怎么看?”
“做出这样的丑事,难得人家不嫌弃,还能怎么办?”说着,华盛天眸色一变,又扭头看向了王妃:“让她收拾收拾,择日抬进威北侯府上就算了。”
以华青弦的名声,再加上又闹了这么一出,就算有那个世代婚约的圣旨,也是不太可能‘名媒正娶’的,想到威北侯府虽然不是良缘,但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至少不会给脸色她看。虽然在婆婆那边要受点委屈,可小辈总得有个小辈的样,不能事事占尽上风,人家既然也不嫌弃她生过孩子,他也只能认了。
只是,王爷想息事宁人,可王妃却不答应:“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就能这样处理了?”
“还要怎么清楚?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话说得很重,直指华青弦的品行,王妃脸色一沉,嘴也抿得更紧:“妾身不答应。”
“兰澜,这件事,由不得你不答应。”任何事他都可以纵着她,只是这一件不行,五年前华青弦已让王府颜面尽失,若是再来一次,族里人哪里还能放过她?只怕是要捉去浸猪笼的,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就算他怒其不争也无法看着她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路是她自己选的,他也只能‘顺应天意’。
“王爷……”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王妃抿着唇,脸色异常难看,可看着华盛天的态度,她也知道再说下去不会有的结果,只得又改了口道:“可是,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您要随随便便把阿弦给嫁了,孩子们怎么办?一起带过去么?”
一听这话,柳侧妃人还跪着,却是噗哧一声笑了:“那怎么可能?人家也是勋贵之家,怎么可能要两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又不是不能自己生,就算生个……也好过替别人养孩子。”
柳侧妃的话一说完,华盛天的脸色也更加阴沉:“送人,随便送哪里都好。”
“那怎么行?”王妃还要再争取,却只换来华盛天一记凶神恶煞般的警告眼神,他一直是有底限的,有些东西他可以放弃,可华家的名望不可再被玷污,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行。
摄政王与王妃两相争执各不相让,华老夫人却是另有计较,她稳了稳心神,终于又插了一句嘴,说的却是:“也怪可怜的,就下来吧!放到我屋里养着也是一样,总是有一半咱们华家的血统。”
“那怎么行?”
话说得太急,一出口王妃便后悔了,待迎上摄政王探究的目光,她终是放软了口气,解释道:“妾身的意思是,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两个孩子在这里闹着娘怎么能休息得好?要万一把娘的身子给拖垮了,妾身的罪也就大了。”说着,又是一叹,似是万般疲累却依然忍辱负重:“实在不行就放妾身屋里吧!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闻声,柳侧妃又冷冷笑了,看着王妃的眼神似嘲讽,又似可怜:“小世子是什么身份?那两个孩子又是什么身份?岂能放在一起养?万一小世子让他们带坏了……”
“我都不担心的事,妹妹就别瞎操心了。”说着,王妃脸色一变,又讥讽道:“妹妹有时间也该多关心关心笑语和笑然,不要总惦着其它的事,今日的荷花宴上,若不是觅珠争气,咱们王府怕是要沦为笑柄了。”
闻声,柳侧妃嘴皮子一抖,强辩道:“姐姐,我也是为你好。”
想到今日的荷花宴,柳侧妃心里也是也气的,两个孙女儿表现虽差强人意,但也不至于落的话柄。可那个死丫头偏要表现得那么好,一比较下来,人家都觉得她们王府的嫡孙还不如老夫人娘家的一个孤女。那样的落差之下,小姐们看着笑语和笑然的眼神都有些可怜,仿佛她们在府里并没有接受很好的教育,地位还不如一个外人似的。
“多谢关心!”
藏在衣袖内的手,微微一紧,王妃冷冷一笑,声音里已透着浓浓的杀机。
王妃与柳侧妃明暗枪暗箭的斗了几句,摄政王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不想家里闹的不和睦,老夫人又开口了:“既然兰澜不怕辛苦,就让她先带几天试试吧!万一带不了,再送走便是。”
老夫人开了口,华盛天也不好驳了老夫人的面子,这才黑着脸点了头。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又显得有些沉闷。
——
华青弦已经站在外面很久了,始终没有人唤她进去说话,她知道屋里有其它人,便一直牵着孩子们的手安静地等在那里,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那样大,屋子的隔音效果又那样差,她真是想不听也没办法。孩子们的面色已经很凝重了,原本温暖的小手握着握着已渐渐冰冷,她知道他们在怕,只是不肯开口说。
微一用力,她手掌心传递着她温暖,声音很轻,却足够让他们听得见:“娘不会丢下你们的,纵然要嫁去那个傻子家,也会带着你们一起嫁。”
本是坚抿着唇,听了华青弦的话,小羿也开了口:“娘亲,我可以带着妹妹去保和堂,师父会答应的。”
“别担心。”
还不到那一步,况且,真要那样做,王府只会觉得没面子,也绝不可能答应。这么想着,她眸光一转,又看向了一直守在门口红豆,红豆本在偷看她的脸色,见她冷眼望来,身子一抖很快便低下了头:“奴婢再去通传一下。”
说着,红豆去了内屋,没过多久便出来让她进去。
她扬起唇角冷冷地看着红豆,那样凌厉的眼神,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冷到红豆的心里去了。红豆心里一慌,又紧张地低下头去,华青弦这才移开刀锋般的目光,握紧孩子们的小手便昂首阔步地进了老夫人的屋。
屋里有几个人华青弦也懒得看了,只是规规矩矩地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后,直接开口:“要我嫁给那傻小子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孩子们得跟着我一起嫁过去,还要冠上她们薛家的姓氏,入他们薛家的族谱,否则,一切免谈!”
说这话的时候,华青弦想得很明白了,那傻小子总算也和她有一面之缘,看着不像个恶人,嫁给他后,权当又多了一个儿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如果真的能让两个孩子上薛家的宗谱,等那老侯爷一归西,她争一争说不定还能把那个威北侯的爵位给小羿弄到手,到时候,她也就真的百事不愁了。
被自己的女儿如此蔑视,华盛天哪里能容忍,一拍桌子便吼了起来:“你有何资格跟人家谈条件?”
“为何没有资格?就因为人家说女儿和那傻小子塘前私会么?”冷冷一笑,华青弦终于转眸去看自己的父亲:“在您的眼中,女儿的眼光就那么差?连个傻子也瞧得上?”
被问得一怔,华盛天却仍旧态度强势:“瞧得上也好,瞧不上也好,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女儿说过了,只有一个条件。”
“薛家也是名门望族。”
“咱们家就不是了么?还要屈就着他们?再说了,女儿大小也是个郡主,配他们家那是下嫁,想要高娶难道不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这样玩心计,耍手段还有脸叫名门望族。”说到最后,华青弦面色狰狞,如果薛仲清是个正常人,或者,这件事还可能是巧合,可偏偏他是个傻子,一个傻子要突然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只能是有人叫唆。威北侯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带着个傻儿子来公主府参宴怎么会让儿子闯到内院来?她要不知情,谁还能知情?恐怕就是她担心这门亲事成不了,才故意想出了这样龌蹉的办法,如此下作的手段,也配叫名门望族?
“你还有脸说别人?要不是你自甘下贱,本王怎么会……”
“下贱?真正安排这一切的人才叫下贱。”
说着,华青弦眸光冷冷,毫不避让地落到了柳侧妃的脸上:“外人皆道威北侯府的二公子落水为女儿所救,怎么到了侧妃的嘴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暗通款曲?女儿和那傻小子清清白白的,怎么就变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说女儿和谁私会不好偏要说和那个傻小子?一个连私相授受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的傻子,却能和女儿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这么能干,真的是个傻子?”
明嘲暗讽的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冲着柳侧妃而来,她似是未料到华青弦会这么直接,一时也慌了手脚,只能怯怯地朝华盛天看去:“王爷,那都是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说出来的话,与妾身无关啊!”
“哼!无风不起浪!”
虽然华青弦所说均可推敲,可华盛天却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顶撞长辈,更何况,闹到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都在传说的话,这件事恐怕已是人尽皆知了。私相授受这种事可大可小,华青弦又有前科,就算她真的没有做过,恐怕也是无人会信。是以,为了王府的声誉,他只会将错就错,将这件事就此圆过作罢。
“说来说去,父亲不过是不信女儿罢了,又何必再找借口?”
“放肆,你还敢顶嘴?”闻声,华盛天大怒,举起手掌就要朝华青弦扇来,华青弦不避不让,只冷冷一哼:“反正是一死,有什么不敢?”
一个死字,终是让摄政王的怒气消弥了不少,他高高举起的手僵在半空,却迟迟不肯再落下。失望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华盛天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了吗?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将你的尸身送进威北侯府的喜堂。”
无谓一笑,华青弦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就送好了,父亲不怕丢人,女儿也无所谓。”
笙华郡主的脸,早在五年前就不知道被扔到哪条河里去了,现在她还怕什么?倒是她这位摄政王的老爹,别看嘴上叫得这样凶,骨子里恐怕比谁都要面子。而且,她也绝不相信她要是死了,他敢把她的尸身扔到威北侯府的喜堂上去。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也压根就不会去死,凭什么啊?别人作的孽要她用命去偿?她有没有那么傻啊?
“你,你……你个孽障……”
摄政王又一次被激怒了,蒲扇大的巴掌呼啦啦就朝着华青弦的身上招呼过来,华青弦动了动身子,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父亲的耳光后,这才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女儿相信,女儿死后,他们的父亲一定会来接他们的。”
“……”
“父亲想不想知道那个让您蒙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