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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她虽然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劝好了,但表面上却还不能那么快原谅他。要不然,那小子以后该持宠而骄,再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了。
不过,见他肯定了自己的疑问,她心里的某处弦也绷紧了:“好,那就从这里开始吧!请你勿必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早该猜到的一切都和王妃有关系,只是,那个‘假’王妃到底什么来路,夜云朝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闻声,他神色一凛,似是还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还记得我送给你的花么?”
“曼珠沙华?”秀眉微拧,她疑惑对上他晶亮的黑眸。
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他为什么总给她带那种花,虽然也很漂亮但毕竟不算吉利,可他还是阿十的时候,来一次就送一次。本以为是他特别喜欢那种花,可现在听来,应该还有其它的理由。
他深深地瞅着她,始终神采奕奕的双眸间,是什么也不放过的锐利:“还记得我给你花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阿弦,我没有骗过你,只是有些东西我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不能跟你说。不过现在没关系了,虽然有些事我还没有查清楚,但,我愿意对你坦白,虽然接下来听到的事情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以相信,不过,你也是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我的身世?”
这一回,华青弦真懵了,她还有其它的身世的意思?难道笙华郡主还是个冒牌货?
“摄政王妃是日月国当年被废的皇太女。”说罢,夜云朝眸色一沉:“而你,是日月国皇室公主的女儿。”
“……”
特么的,这是真的么?这也太吓人了,王妃是公主?而且还是那个被灭了的日月国的?
擦!是谁灭的日月国?不会是大晋吧?那她岂不是成了敌国的‘要犯’?
“你说过,我从吊子沟突然离开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猜的很对,是有原因,因为当时你被蛇咬了后,我看到你的后腰上有一朵曼珠沙华的图腾。我认出来那个图腾后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接近我,虽然,当时我化名阿十,可是你懂我那种感觉吗?我虽然是苍穹门的大魔头,可我也是大晋的骁云将军,我不能,也不敢轻易相信你会是毫无目的。”说着,眼看着华青弦眼神又变了,他又急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会很生气,可是阿弦,从现在开始,就算你会生气我也不会再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希望你能理解我。”
“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冒险娶我?”说不生气是假的,可要说真的很生气那也是假的。华青弦承认自己又被他看透了,她宁可他实话实说地跟自己讲清楚,也不希望他光说些好听的来敷衍他,所以,他的彻底坦白对她来说虽然有些打击,却也让她对他的那些芥蒂也慢慢的消融了。
看她一脸酸意,他突然又朝她凑近了几分,甚至抓起她纤白的手指把玩着:“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对你的感觉始终都是一样的,所以,对我来说,比起失去你的遗憾,再大的险我也愿意为你冒。”
心一颤,她慌乱地别开脸,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明显的动容:“甜言蜜语谁不会说?”
“我是真心的。”
他继续把玩着她的手指,她却猛地将手抽了回来:“真心的还会怀疑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敌国遗孤好不好?”
难得见她对他使小性子,他突然觉得心情极好,又抢过她的手死死捏在手中,用掌心的温度来柔软她的心:“阿弦,你身上有那种图腾,你一点都不好奇的么?没有问过王妃么?”
“……”
有吗?没有吗?她还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可是,后腰上的图腾她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
她虽不是原来的笙华郡主,但除了落水后那一年的记忆有些空白以外,她拥有笙华郡主的全部记忆,那里从没有过曼珠沙华的影子,可夜云朝说得那样笃定,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华青弦一时有些迷乱,竟是不知道该是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了。
“我身上真的有那种东西?”
“嗯!”
华青弦不信邪,当下便跑屏风后跑,正扒衣着衣服,突然想到夜云朝还坐在那里,赶紧又警告了他几句不许偷看,这才扭着身子扒看自己后腰的地方。左边一眼,没有,右边一眼,也没有。
华青弦又懵了,仔仔细细又看了好几眼后,凤目中杀气又盛。
丫的,又骗她!
迅速系好衣带,华青弦胡乱地套上外衣便从屏风后冲了出来,她一脸煞气的模样让夜云朝猛地一惊:“你怎么这样一幅表情?看到花了吗?”
一步步走近,华青弦似笑非笑的黑眸里透着刀光剑影‘咻咻’地朝着夜云朝杀去:“门主大人,是不是觉得耍我很有意思?”
“怎么了?你不是到里面看图腾吗?”
咬牙,她磨着牙根道:“压根就没有。”
“没有?”本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可华青弦那一脸黑气氤氲的怎么也不像在掺假,夜云朝冷眸骤冷:“不可能,绝对有,我看过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吊子沟,第二次是华青弦早起沐浴的时候,第三次是在太皇太后的宫里,他看得一清二楚,绝不会有错的。
“什么,三次?”华青弦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看光光三次,一时间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可在钻洞之前,她还忍无可忍的斥责着他的龌蹉:“除了吊子沟那一回,你居然还偷窥过我两次?你,你变态!”
闻声,夜云朝俊脸微沉,突然真的变态了一回。
察觉到他的意图,华青弦这回真的吓到了:“啊!你干嘛!放手,不许脱我衣服,不许……”
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她,没挣扎几下,便被他剥下了外衣,突来的冷意令她猛地打了个抖。双臂还来不及抱胸,中衣的下摆便被他倏地撩了起来。脑中一热,华青弦尖声叫道:“夜云朝你混蛋,你耍流氓……”
夜云朝原本是真的不打算耍流氓的,只想看看她身上那个图腾,可是撩起的衣角下她泛着莹光的如玉肌肤塞雪欺霜,他目光一深,大手便下意识地朝那片白滑软腻摸去……
——
第一零一章: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天意
不许脱衣服,还耍流氓……
房外,刚刚接到门主急令,特意‘死’过来的骆惜玦眸间飞快地闪过一丝疼意,薄唇亦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副门主……这……咱还要敲门么?”
天雨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了,脸上的颜色也越来越深了,她打小跟在夜云朝身边,素知他一向克制,可没想到……居然也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她这听墙角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骆惜玦斜斜睨了她一眼:“你敲?”
“……”
天雨无话了,知道副门主大人也要发飙了,她这是作了什么孽哟!为什么倒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她巴巴地跑去找门主禀报门主夫人的想法是因为希望门主当机立断告诉她不用去找了,可是,她怎么能想到门主大人宠夫人上了天,只要夫人一句话什么都答应呢?即然讨得了门主大人的口令,再去叫副门主时她理直气壮多了,可人是叫来了,门主和夫人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这还是白天呐!能不能……矜持点?
“走吧!应该也用不着问我什么了。”
一路上天雨都没有说让他来的理由,他素来信任夜云朝也没有多问,可到了房门外听到那些暧昧之声子,骆惜玦也清醒了。只是清醒之后,心情更加沉痛,他抿着唇,微微又垂眸看了天雨一眼,将所有的余怒都撒在了她的身上:“以后要是没有急事你再这么把我叫来试试。”
“副门主……”这是门主的意思,关她什么事的说?
她真的好无辜好无辜的!——指下的肌肤滑软如玉,可那莹白的肤色却让夜云朝不自觉地黯了眸:“怎么会没有?”
“啪!”
一巴掌拍开他的狼爪子,华青弦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便警告道:“你特么再敢这样老娘跟你拼命。”
指下失了柔滑,夜云朝怅然若失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没有?”
他明明都看过两次了,为什么现在突然不见了,他一双厉目盯着眼着的华青弦,眸色变幻间,华青弦已气得张牙舞爪:“你还扮上瘾了是吧?还敢说有?”
“我没有骗你,真的有。”
“……”他的目光坦然,似乎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这应该怎么解释?一朵原来在她后腰上的纹身突然消失了?
这也太玄幻了,她没法去相信啊!
夜云朝黑沉的双眸闪闪发亮,突然又道:“过来,再让我看看。”
“不过。”
二话不说,华青弦直接朝床内躲。
“过来。”
“……”这厮,还敢摆臭脸给她看,明明是他不对。
“要我再重复一次么?”
话到这里,夜云朝眼中已有几丝不耐,但仍旧耐着性子跟她说好话。她本想再拗一拗的,可他的眼神似乎与方才完全不一样,她心里一紧张就让步了:“我自己去看好了,不用你……”
看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夜云朝突然伸手抓了她的足踝朝怀里拖,华青弦趴在上徒劳挣扎,嘴里还大喊大叫着:“啊!你弄疼我了,混蛋……我咬死你。”说着,她竟真的反过身来要咬他的手,只是,她才刚刚将他的大手咬在嘴里,头顶上又传来他略带欣喜的声音。
“有了。”
“……”
只两个字,华青弦便吓得松了口,真的扭头去看自己的后腰,看不清全貌,但能窥见淡淡的粉红色印痕。
“不该这么浅的,应该是火红火红的。”
说着,他指下用力开始在她腰上有节奏地揉搓着,一下一下,似温柔的抚揉。随着她皮肤的加温,那粉色的印痕也渐渐加深加重。华青弦的脸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这厮分明是在吃她豆腐,心口一怒,她又开始挣扎,他的声音又从她头顶上轻轻传来:“原来是这样。”
“哪样?”
“这样……”他一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嘴,本只想浅尝辄止,却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吻,天地都在华青弦的眼中黯然失色,待她几欲窒息,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头抵着她的额头,她虚弱得动弹不了,他却在她耳边轻笑:“原来是这样。”
又是这句话,华青弦听不懂,只无力地拍了他一巴掌。他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只铜镜在手里,重新撩起她的衣角让她看。华青弦本是懒得理他的,可见他眼中熠熠发着光,这才侧眸瞅了一眼,只一眼,她自己都呆掉了。他掌心的铜镜之中,怒放着的恰一朵血红色的妖娆之花。
大约有十秒钟的时间,她几乎都忘了呼吸。
十秒后,华青弦霍地弹坐了起来,惊叹道:“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没有的。”
确信没有眼花,现在她后腰上真的花了,而且真的是一朵曼珠沙华,那血红的颜色和她收到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看着娇艳得多。
看着她受惊过度后可爱的表情,他的声音柔柔软软的辩不出情绪:“是啊!刚才还没有的,可是现在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啊!”
“我?”当然是和她有关系的,可是,这样的情况要是在现代她还可以想到那什么隐形墨水,可是这是在古代啊,这要怎么解释?
“你对我有感觉,所以,花儿就出来了。”
呃!这个说法,这厮,敢再邪恶一点不?
“……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