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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发生了一件事。”
蹭地直起身体,我忐忑不安 亦结巴问,“什、什么事?”
“同年冬,恰巧是相王妃的生辰,我独自前往相王府祝寿。年少不懂克制,豪饮了几壶上等花雕,以至于归 府沿途,醉眼朦胧且辨不清路途。”垂眸,贺兰栖真思忖了好一会儿,底气不足慢慢阐述道,“次日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暖香阁…… 床褥,余有一滩暗红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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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狗血来鸟,考验来鸟,但激|情也来鸟(握拳!)嗷唔~~~~~~~~~~~~~(殴飞我自己)
真爱(下)
“离开暖香阁之前,我询问过店内小厮,他告诉我,是一位以白纱遮住容颜的年轻女子送我来此地。据小厮形容,她左手手腕处有两只通体翠绿的 玉镯。”
“刚巧,静华她常常佩戴两只玉镯。其中一只福镯,还是我赠予她的及荆之礼…… 我曾旁敲侧击询问过她好几回,她解释说贺兰家宅离相王府太远,只能先行把我搀扶至【暖香阁】。至于床褥上的血渍,是她被发钗划破所致。”
默默劝阻自己不能冲动行事,我竖起耳朵用心听。
“静华也曾当着惠玥的面,笑叹:她与惠玥相约同一天出嫁,眼见惠玥婚期将至,她 仍未觅得意中人,且问我有何妙策。我当时正忙着写一道公文,想也不想直接答:。即刻向右转离开贺兰府邸,随便晕倒在别人家门口;或者,我帮你写封相思信寄 至户部。”
“话,刚刚说完,静华她已惨白了脸色…… 尔今回忆,似乎是从那几句戏言开始,她性格大变,不爱笑,不爱走动,寡言少语得令人猜不透她整天想些什么。”
好吧,看在老妖妇被 心上人贺兰栖真数次打击的悲摧情史,我愿主动修正她的负面印象,添点儿同情分。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静华她心怀愧疚,亦因此愈发 体贴待她…… 但凡她亲自开口向我索要的玩意儿,定一一奉上,不敢推搪。”言及此,贺兰栖真巴结似地揽住我的腰,惟恐我下一刻猝然殴飞他,“从今往后,只要是你喜好的, 我定买回。”
切~
心情酸溜溜地拍开贺兰栖真的咸猪手,我以幽怨的眼神催促他继续往下道。
“宣和四年春,静华说想瞧瞧我的断魂剑。未有任何犹豫,我解下佩剑由她拿回昭平府仔细把玩。 不料,两日后皇宫传来噩耗:昭平皇后被刺客一剑夺命,她尸身上的刺痕,竟是被断魂剑所伤。”哑哑叹息着搂住我,贺兰栖真把头轻轻搁在我肩膀,“之后所发生 的一切,想必你有所耳闻…… 没错,我被神武禁军押送廷尉,而命丧火祸的相王妃,则一尸两命。”
果真是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 NND,把刚刚补全的同情分通通扣光!
闷闷不乐的,我撅起嘴嘟哝道,“既知昭平静华暗使贱招,害得你隐姓埋名二十几年,为何仍打 算顾全她性命?” 抑或,因为一夜恩情?
“想要留静华一条生路,不是愧疚,更不是同情。”沉凝的寂静,被淡淡的诉说打破,“我始 终认为,对一个人最苛刻的惩罚,不是逼她以死谢罪,而是让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活着,活在抓不住找不回的记忆里,忘不掉,心憔悴。”
最后半句,隐约流露出难以抒怀的哀愁。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厚着脸皮将双手伸到贺兰栖真腰侧,亲密圈住,将自己完完全无投入他怀里,“嗯…… 听你的。”
他歪头低下来凝视我,深邃瞳眸里泛出浓浓的宠爱和其他的什么,“来,让我亲一口。”
“不给。”往后缩了缩脖颈靠,我翻了个大大 的白眼,心情依旧忿怨,“究竟,你有没有与昭平静华胡来?” 天下美女何其多,与谁共眠不好,偏偏是大吹枕边风、哄得大行皇帝下旨诏我入宫的毒舌妖妇。
“不知道。”
“不知道?!”瞪圆大眼,我张嘴咬了一口贺兰栖真肤质光滑的脸颊,不甘心道,“堂堂男子汉,做与没 做,怎会不知?”
“我……”迎着我虎视眈眈的凶狠视线,他弯出个无奈的笑,令澄眸里的自责愈发真诚,“我宿醉得厉害,根本不记得 当晚发生过什么。”
狗血!
不仅仅狗血,简直是在侮辱我苦读十二载的理科智商! 怀揣将一切疑案悬案彻底解决的良苦用心,厚颜无耻如我,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你有没有想过,昭平静华能选入后宫,定是处|子之身。”
“她并非遵从典制参选秀女,而是在宣和四年秋,被出宫暂居昭平府邸的拓跋元烈带回皇宫内苑,收入掖庭。”
我晕!
即 意味着,昭平静华入宫方式与我大同小异,不曾经历宫中女官查验守宫砂,有可能在侍寝前已非黄花大闺女?NND,老皇帝你不爱干正经事,一天到晚找女人上| 床,难怪血崩当场。
心,拔凉拔凉,思绪混乱之中,我冲口而出道,“那么,你可曾检查床褥?春风一度,被褥不仅仅会沾染处|子之 血,还会有其他的…… (干咳两嗓子)譬如,你射|出的阳|精。若缠绵一宿,第二天天亮,褥子四周总会出现黏黏硬硬的一小块痕迹。”
“啊?” 贺兰栖真面露惊愕。
糟糕,瞧他呆头呆脑的模样就知道走得匆忙,未有细看--# 力撑额前滚滚滚乌云,我囧囧有神道,“话又说回来,你家老二疼不疼?”
“啊?!”贺兰栖真瞠目结舌。
“别害臊,你仔细回忆回忆…… (干咳两嗓子)好歹,你之前是未经世事的童子身罢?即使喝得酩酊大醉,春风一夜疼得不仅仅是处|子,童男亦会感觉不适。” 语气笃定,我气不喘脸不红—— 伟大的牛顿第三定律告诉我们,所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所谓摩擦生疼,就是此番销魂道理。
贺兰栖 真怔怔地看着我,语塞。
糟糕,瞧他无言以对的呆滞表情,该不会和老妖妇暗渡陈仓之前,与容成惠玥试过鱼|水之欢?
女人的联想能力,果真天马行空且变幻无穷。此时此刻,我羞恼得牙痒痒,“你答话啊,疼与不疼?或者说,你早就与容成惠玥……”
彷佛洞悉我心中猜想,一只温暖 的大手伸来,轻轻捂住我的唇,“傻丫头,别为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庸人自扰。”
瞥见贺兰栖真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认真,我顺从地住了嘴。
“容成惠玥虽是我的未婚妻,但我待她,丝毫不敢逾礼…… 相信我。”下颌被托起,贺兰栖真温温热热的呼吸洒落在我的脸颊,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许多。他低笑着,口吻亦变得诚恳,“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联想到这 一点…… 那天在暖香阁醒来,除去头晕目眩四肢酸软,真正值得重视的隐蔽之所,无任何疼痛感,直至后来……”
后来?难不成又冒出 个怡宝妹妹?! 急于问出些什么,奈何贺兰栖真执意捂住我的嘴。全部的质疑溜至唇边,皆变成了‘呜呜’不甘不愿的抗议嘤|咛。
发 现了我的困惑,他笑了,俊美无双的面容难掩好心情,“是谁趁为师体内阴阳脉气逆行而剥|光自己、偷偷爬上床榻?是谁一宿不眠、天未亮便火急火燎洗衣煮粥唱 山歌?又是谁一整天腿脚不便,步姿怪异?”
心脏,因为贺兰栖真的一番言论,而躁动得即将蹦出嗓子眼。
终 于,他极其稀罕的脸红了,漂亮美眸里亦蓦然闪过一抹惭愧,“良心被狗吃的泼徒,不仅仅你在强忍疼痛…… 刻意忽略身体不适的为师,亦在伪装。” 话音未落,覆在唇间的长指悄然撤去。
此刻不必照铜镜,我也能知晓自己脸红脖子粗,宛若关公。咽了咽干涩的喉,我怯生生掀开眼睑瞥 视同样表情蹙窘的贺兰栖真,沙哑了嗓音结结巴巴问,“你、你又不曾真正…… 真正进入…… 怎会疼?”
“我也想……”他极其罕见 的语句破碎,“但你一直在发抖…… 我难免跟着紧张…… 怎会不疼?
“下|流。”小声抗议一句,脸颊,却愈发火烧火燎热烫,我不 得不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以掩饰内心深处萦绕不散的羞涩,“喝酒误事。往后,你一滴酒都不准沾。”
他沉默半晌,幽幽问,“我们的喜 酒?”
我瞻前顾后了好一会儿,才翕动了唇,“这个,可以喝。”
“若再度误事怎么办?”搂在腰侧的大手, 不知何时已摩挲游移至我的后背,而脖颈处的好玩吮咬,虽不甚温柔,却带来一丝别样体会,细细痒痒。
本能地眨了眨眼,我语调平静, “这个,可以误在我身上。”
身体,忽然被贺兰栖真小心翼翼放躺在宽大坐椅。神色不动地扬了扬眉梢,他笑靥灿烂却语调隐约不悦, “月儿,你是如何得知初次行|房,童男亦会感觉不适?”
指尖在贺兰栖真光滑的脸蛋上溜达来溜达去,直至按住他软软的薄唇,用力戳了戳,我才笑 嘻嘻故意气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本书?”他嘴角抽动。
“大唐宫闱秘录之《风。月宝鉴》。”瞅视他 皮笑肉不笑的一张俊脸,此时此刻,我简直是神清气爽内心酣畅,一改被‘贺兰敏之’骗得团团转的恼火境遇、一扫被‘贺兰栖真’郁闷成肉包样儿的低迷气势。
“说说,哪位公子借给你翻阅?”强装镇定的男性嗓音,透露出一抹奇异的绷紧,“杨延光?杨延风?还是怀王拓跋平原?”
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我犹豫再三,“年代久远,怕是忘了主人…… 不着急,让我好生回味回味,似乎是……”
“还打算回味?”贺兰栖真倏的眯起 细眸,俯身咬住我的唇,忿忿不平,“一朝得志、语无伦次的笨徒,信不信为师不留情面惩戒你一回?”
感受到他的温热呼吸愈来愈靠近 我的肩,感受到他的试探触碰愈来愈往下挪移至衣襟,我
沉沉呼吸一次,莞尔浅笑抛出挑战书,“怕你不成?别以为惠玥静华、怡宝小妹都对师父心生 爱慕,徒弟便甘败下风。”
话,在自己听来,竟藏了淡淡的妒忌。
“徒儿,为师老当益壮。”他心情颇佳的 调侃我一句,旋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开我肩处的系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第四颗…… 终于,他的长指,从容且轻缓地探入我的外衫。
喘|息,在彼此呼吸暂停几秒之后开始变得微微失控。而笼罩在我周身的安稳气息,让我心思悸动的同时,也稍感紧张,以及莫名的兴奋。
他眸子里的火|热渐渐升华。
而似潮水般涌来的延绵感受,让我不自觉蹙了眉,讶异。
全部的注意力,彷佛 都集中在他以麽指轻轻爱抚的惟一一点。陌生且熟悉的需索,亦在热切呼唤着即将到来的什么。
丝质肚兜,在无声无息下滑。
胸前凉凉一片的亲吻,悄然缓解了腹部的不适,但当肚兜终于完全滑落,裸|露肌肤与棉质亵衣轻轻摩擦时,体内更深处的渴|望,蓦然化作一股股 潮湿的暖流,且以腿间的花|蕊为中心,难以控制地洇出。
耳畔,听见贺兰栖真的心跳,声声沉稳。
“栖、栖 真……”询问,在此刻竟变得空洞且有气无力,似踟蹰犹豫的拒绝,更似坚持表达的建议,我按住他欲往下游移的手,轻声诉说道,“若、若不节制,我怕会伤害肚 子里的小月饼。”
话,才刚刚说出口,凌乱的衣衫被体贴地拢了拢,遮住我过多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