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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碰的,除了我,别人没这个权力!”巧布诺夫霸道地说着,双手已经不老实地触到了诗奇芬地臀部。
“啊,你——”诗奇芬身体剧烈地一颤,更加用力地想挣脱他的束缚。
巧布诺夫将嘴巴靠近,狠狠地道:“我再也不会沉迷下去了,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要跟你生米煮成熟饭,我要要了你的身子,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我太爱你,我太爱你你知道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巧布诺夫的嘴巴一下子压了过去。
诗奇芬急剧地后仰着躲蔽他的臭嘴,但还是不经意地被他触碰到了脸蛋。
“诗奇芬,你就从了我吧,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那家伙现在都成高射炮了,要知道,他是为你准备的!”巧布诺夫淫荡地说着,故意用雄起的那话向前顶了顶,触碰到了诗奇芬平坦的小腹。
流氓,流氓,简直是流氓!
诗奇芬的嘴巴张开了一半,想喊人,但随即却停止了。
她在刹那间停止了反抗,停止了一切动作。
巧布诺夫以为诗奇芬默许了他的侵略行为,呵呵地笑道:“诗奇芬,这样就对了,我们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我会让你在兴奋中体验生命的乐趣,我会把你带到一个神秘的殿堂,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存在!”然后巧布诺夫不失时机地想扯掉诗奇芬拦在中间的衣服。
诗奇芬表情变得很平和,轻轻地道:“你真的想以这种方式对我吗?”
巧布诺夫淫笑道:“不错,诗奇芬,我是个男人,而你却是我最垂恋的女人,我必须要得到你,不然我睡觉也睡不安稳,每次想起你我的身体都会有强烈的反应,如果再不泄掉的话,我会疯的。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今天带了这个!”巧布诺夫突然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避孕套,亮在诗奇芬面前。
流氓!无耻!混蛋!
诗奇芬心里这样骂着,但表情却依然很平静。“巧布诺夫,你能不能放开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如果你不放开我你会损失惨重的,你会受到惩罚!”诗奇芬盯着巧布诺夫的脸,神色有些凝重。
“我要受到惩罚?谁惩罚我?上帝吗?哦,我的诗奇芬,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巧布诺夫满不在乎地笑着,长着细长的汗毛的大手又朝着她细腻的大腿处游走着。
“那可就别怪我了!”诗奇芬一闭眼睛,朝着他两腿中间抓去。
“啊——”巧布诺夫一声惨叫,松开了对诗奇芬的束缚,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小宝贝儿,面部表情极为痛苦。
诗奇芬摇了摇头,狠狠地道:“我警告过你可你不听,这都是你自找的!”然后开始迅速地把长裙往身上套去。
“诗奇芬,诗奇芬,你,你竟然抓我的生殖器!你太狠了,如果我失去了生理功能,那,那我就更赖上你了,一定会的!”巧布诺夫痛苦地喊着,两腿不停地颤抖着,看样子,诗奇芬这一抓还真到位。
门外有人敲门,是齐珊,她一边敲门一边喊道:“诗奇芬,我们该出发了,我们一块儿去找一找邵锡,也许能找到他!”
诗奇芬瞪了巧布诺夫一眼,打开门,却用身体挡住了齐珊的视线。
“走吧,我们去找找!”诗奇芬不失时机地钻到门外,迅速地把门一关。
她的屋里,只剩下一个未能得逞的色狼,拼命地揉搓着自己受伤的命根子!
第三卷 中南海保镖 217章 放虎归山
邵锡躺在那间内屋里,门被从外面紧锁着,蓝玲盘腿坐在外屋的大厅里,叼着女士香烟,两腿优美地呈现抖动的姿势,棕色的女士皮鞋里,那白晰柔软的脚面看的让人直联想。蓝玲镇静地轻笑着,吐着烟气,沙发上坐着那被命名为四杆蓝枪的高手。
这四杆蓝枪其实都有名有姓,不过姓名的确有些怪异。胖男子叫李戏,二百八十斤的体重,堪称是庞然大物了,眼睛胖的眯成了一道缝隙,肚子狠狠地向外突出着,一看就知道是个美食家,有着即将产崽母猪的饭量,虽然身体肥胖,但他却是四人当中身手最好的一个,打人不含糊,枪法极准;瘦男子叫方野,其实他也算不上瘦,身材体重五官还算标准,喜欢戴着墨色的近视镜,谈吐时而文雅里面粗俗,性格有些古怪,只不过跟李戏共事算他倒霉,本来挺标准的身材被贯以瘦猴的美称,主要特长是擅长用智,蓝玲的很多筹划都经过他大脑的过虑;胖女人叫云艳,这是一位超级自恋的女人,虽然身材无法与李戏相媲美,但也算的上是个练习柔道的天然好手了。长的丑不是她的过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她的不对了!据说这姑娘以前也是个美女,后来得了一种暴饮暴食的怪病,身材开始以每天一公斤的速度猛长,以至于让人怀疑她是吃了四月肥,不过她有一方面特别值得国人学习——痴情,她似乎对李戏情有独钟,唯一让他愤恨的是这个李戏很不乐意跟她行房事,印象中只做过一次,他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软了又硬硬了再软,直到看了个A片巩固了一下性欲才终于豪情万丈地将子弹上交了国库。
最值得一提的当属瘦女人熊娜了,除了胸部不些对不起观众之外,她几乎再无缺憾,其实她也不算瘦,但是受了胖女人云艳的衬托。才显出她的瘦弱的,她懂煽情懂发骚,却不懂得和男人做爱,据小道消息称她是生殖器官崎型不敢示人,所以一直异常苦恼,倒是她的身手还算不错。枪法不亚于扑倒能压死一头牛的李戏,她的样子有点儿像A片里地日本女优,浑身上下除了胸部都很性感。
至于这四个人是蓝玲怎么收集来的,已经无从考证,她们现在的身份有二:一是蓝玲的保镖;一是蓝玲手下的终极杀手,貌似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已经不下三位数,大多是有身份有地位地人物,这些被暗杀的人物中,除了蓝玲的仇家之外。还有一些了解蓝氏集团太多秘密的内部人士。
当然,他们还有着特殊的身份。
“蓝姐,那个特级警卫怎么处理?不如让我当靶子练死他算了。不肯与我们合作,留着也是个隐患!”李戏挥动着粗如象腿似的胳膊,突然问道。
“是啊蓝姐,这个人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处理掉,不然的话对我们不利!”熊娜也不无忧虑地说。这时候熊娜已经换了一条黑色的短裤,裤角刚刚遮住她的半截大腿,整个腿部地线条尽情地展着,白晰而剔透,李戏最喜欢欣赏她的大腿了。看着真想摸两下亲两口,妈的,纯粹是诱惑人犯罪啊!
蓝玲自信地轻笑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蓝玲做事你们还不放心吗?我只会算计别人,不可能让别人反过来算计我!”
“那倒是,那倒是!”方野随声附和着,用手拱了拱那副极酷地墨镜。
而此时的邵锡,仿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自己从床上爬下来。掩饰不住心里的愤恨和急促,他甚至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走到窗前,脑子里出现了众多莫名的幻象,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在发胀,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的脑子里出现着各种各样的难解画面,里面有血腥。有魔术。有战斗,有美女。太乱了,他根本无法分清脑子里地主旨是什么。
他地心情很烦躁。因为他想起了被群殴地场面。
靠。这是自己第一次被一些不入流地家伙打败。看来。社会上地高手还是很多地。他有史以来第一感到一种强烈地耻辱。看着自己地拳头。他觉得异常义愤。但胳膊地疼痛越来越明显。致使他想好好地发泄一把。
然而。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位置!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唉”。他叹着气。想到自己竟然被这四个不起眼儿地怪物们打败了!他真地不甘心。
他挥舞着拳头在屋里疯狂地发泄着。啪地一声。无助地左手朝墙上猛地一拳。借此来调节一下梦境地气氛。
“咚——”在邵锡出拳之后。自墙壁出现了一种怪异地声音。
这墙壁也邪了,似乎不够坚固!
墙壁上开始出现裂缝,一个浅浅的拳头印记赫然变得清晰!
邵锡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拳充满力量,无穷的力量,再打一拳,墙上又出现了一个拳印,他的心突然兴奋起来,如果自己地拳头真地有这么大的威力地话,那该多好啊!只可惜他能感觉出,这不过是个梦而已,他的拳头虽然厉害,却没能达到这种境界。他记起了一部电影叫《力王》,里面的主角力王力大无比,一拳能打穿一个人的身体,能打掉一个人的下巴。他看到这部电话的时候,感到有些热血***,他朦胧中就有点儿向往。其实邵锡的左拳也是天生神力,跟他左手扳过手腕的还没人能赢过他。他是一个典型的左撇子,格斗打架什么的都偏重于左拳,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拳头会不定期的疼痛、肿胀,平时勤奋锻炼的时候还差一点,只要连续两天不锻炼,他的整条胳膊就会疼的要命,而且每当看到电视上有拳击比赛或者散打比赛的时候,他地胳膊也会莫名其妙地酸痛。他一直不理解是怎么回事。去医院拍了个X光,医生说他的肌肉组织跟常人不同,具有出奇的韧性和弹性,邵锡觉得那应该是自己勤奋锻炼的结果吧。
邵锡似乎沉浸在这神奇的梦境之中,看着自己的拳头,他仍然在想。如果这是真地该多好啊……
但这些幻境马上就消失了,幻境消失后他感觉自己的胳膊开始胀痛,剧烈的胀痛,他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朝床前走去。
门被打开的声音。
邵锡好像醒了,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朝着门口看去。
啊?没搞错吧?
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眼睛花了。
只见蓝玲正轻盈地朝他走来,昂首挺胸。身上已经换上了近乎透明的衣服,白色的紧身丝质圆领上衣,刚刚遮住羞丑的白色短裤。强悍的阳光透过窗户直接照射到她地身上。衣服竟然像是半透明的,里面的风景如实如幻,格外美妙。
邵锡地视力不弱,能看清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依然是那头乌黑的瀑发,窈窕的身姿映衬着青春的旋律,白晰的皮肤如同细腻的果冻,顺滑柔畅,魅力无限。魔鬼般的身形,腹处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点,估计那是一颗长的恰到好处地小痣。她颈项上戴着一串闪闪发光的饰物。如果不是亲见,谁会相信这是一个凡人!这明明就是书中的天使,这明明就是人间的美丽尤物。
胸前的两处饱满的蓓蕾点缀着她的身体,植入了一种特殊的美妙,神秘的禁区被一条红色小裤所保护着,恰似繁花深处一点红,风光无限美好。修长地玉腿闪着勾情的光泽。轻轻地挪动着。
在曝光的暴强照射下,她的身体竟然像是透明的!
如此的景色,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反应的话,那是扯淡!除非是太监或者同性恋!邵锡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急剧变化,顿时被惊的微张着嘴巴,眼神有些扑朔,这是怎么回事?她穿成这样,难道要对自己实施美人计?众多地想象和猜测油然而生,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了。
邵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此时地蓝玲已经离他只有一米远。邵锡这才看清楚。原来蓝玲穿的衣服并不十分透明,角度变了。没有了阳光地强射,她身体上的那些特殊情致也随之消失。不过她的穿着却很招风,紧身的上衣,透着半个粉颈,短的刚刚能遮住禁区的浅色短裤下,修长的玉腿细腻光洁,无法用语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