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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人!
而邵锡对她的表现似乎并不感兴趣,一直板着脸目视前方。
齐珊把手枪抛在空中,纤纤细手如同一阵风,抓住空中的手枪又是一阵花样儿玩法。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齐珊正尽情地炫耀自己这娴熟的技艺时,一只虚幻似无似有的手突然在她眼前一闪,刹那间,她的手枪已经换了主人。
邵锡把它平摆在手中,将手枪往上一抛,同时拇指扣压弹匣开关,手枪上升的过程中自动卸下弹匣,握在手中。啪啪啪三声,弹匣里又自动跳出三颗子弹,然后顺势把弹匣往上一弹,又是啪的一声,弹匣精确地自动进入了手枪的枪体内,握在了邵锡的右手中。
而他的左手里,握着三颗金黄的子弹。
这下子,齐珊彻底呆住了。
对于他这一连串的玩儿枪手法,她刚才的自娱表演实在太小儿科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齐珊情不自禁地往邵锡身边靠了靠,她实在不敢相信,有人能将手枪玩儿到这种程度。刚才还在洋洋得意的她,此时陷入了极度的自卑之中。
邵锡在瞬间把子弹和枪体娴熟地分开,动作之优美、速度之快令人汗颜,齐珊根本没看清邵锡是怎么做出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啪啪啪几下,他已经把九二式手枪弹枪分离,左手握着子弹,右手握着手枪,当他把手枪和子弹交给齐珊时,齐珊再次仔细地打量着邵锡——也许他真的不简单,也许,他擅长装酷!
“不要拿枪开玩笑,会走火的!”邵锡物归原主,终于瞟了齐珊一眼,然后又把脑袋往回去,直视前方。
“我能问一问你用的什么枪吗?”齐珊似乎有些感兴趣。不过通过她的观察,邵锡全身上下并没有一个能藏枪的地方。中南海保镖永远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虽然她的父亲是中南海保镖中的重要头目,但是他却很少跟自己提及里面的种种情况,像这种部队这种特殊的任务,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不能透的。
“我没带枪!”邵锡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目视前方。
“你不带枪怎么当特级保镖呀?”齐珊疑惑。
“当保镖没必要非要用枪,谁规定的保镖必须用枪?”如果身边多了这样一个美女,而邵锡却真的坐怀不乱的话,那邵锡真成超人了,他之所以一路上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其实是他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他突然觉得这里面一面有蹊跷。
邵锡真不知道上面在搞什么名堂,上次派了一个邵雪,这次又派了一个齐珊,都是特警身份,怎么不派个男来的来呢?
想着想着,邵锡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第三卷 中南海保镖 203章 又一个女特警
驱车回到特卫处,天还很黑,雨也一直在下个不停。
齐处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待邵锡进了屋,齐处长直截了当地给他们安排了任务:
“F国总统皮沙特尔的女儿亚琳儿小姐现在已经下榻在金座大酒店,你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与亚琳儿小姐的警卫们共同完成她在华期间的安全工作。这次国家非常重视,因为中国和F国历来都是睦邻友好关系,这个亚琳儿来华后,他们本国的一些不法分子也许会随之跟来,而且,F国总统也亲自打来了电话,希望中方能派遣国家特卫去协助负责她的安全,所以咱们这次由公安部和特卫局选择了你们去执行任务,希望能提高安全系数,确保此次任务的万无一失。因此你们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以确保亚琳儿小姐在中国的绝对安全为己任,尤其是在外面,更要提高警惕,以防万一!齐处长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堆,看来,他对这次任务也是相当重视。
晕,怎么又是一个外国首脑的女儿?自己简直成了女外宾护卫专业户了!
“齐处长,为什么不把她接到我们的外宾招待处呢?那里多安全!”邵锡有些质疑地说。
“外宾接待处?你要知道亚琳儿是来旅游的,不是来避难的,她天天都会出去旅行,这正是你们这次任务的最大难点!”齐处长不无忧虑地说。
来旅游来了?晕!如果真的是来旅游的话,那危险系数就会相对提高一些。以前邵锡除了保护本国首长之外,也接过不少护卫外宾的警卫任务,但是一般都是在中方安排的特定招待所,而外宾也很少到处走动,保卫工作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但是这个亚琳儿如果以旅游为目的的话,这次行动绝对不是一般的行动!
而且,F国的政治格局和国家治安并不稳定,国内地反政府情绪有所高涨。在他们国内曾经多次出现过绑架政要家属的案件,甚至是总统遇刺、国家要员被袭事件频频发生,如果亚琳儿来中国旅游的事情被他们国内的反政府团伙掌握到,那亚琳儿的处境就会相当危险。
齐处长不失时机地把亚琳儿和她随行人员的资料递给邵锡,可怜地邵锡啊,从美国凯旋归来。而没有来的及洗去脸上的风尘,也没有来得及回首长处报道,就被派遣了这样一个任务。
资料上的亚琳儿年龄十九岁,身高体重都非常详细,从照片上看,这是一个十足的白种美女,金色的头发白润的脸蛋,还有一副性感的嘴唇。对于亚琳儿的资料相当细致,从家庭背影到个人爱好再到生活习惯。还有个人地近期照片,都是由F国总统秘书秘密传真过来的,其它的几个随行人员倒是也有档案。邵锡没仔细看,只是粗略地知道了共有六个随行人员,其中三名贴身保镖,一女两男;厨师两名,一男一女;另外一个是亚琳儿地同学,是个黄皮肤的F籍华人。
亚琳儿的这次到来可谓是轻装简从,只带了六个随行人员。翻译是和司机是没有必要带的,一个贴身保镖就是最好的翻译兼司机。其实当一个高级警卫并非易事,你要掌握至少五个国家的语言。尤其是英语,必须达到五级以上。同时还要掌握驾驶、各国礼仪、侦察、处突等几百项重要的技能。所以说,一个称职的首脑保镖,同时还是一个称职的翻译或者司机。一个首脑保镖是全能地,仿佛各方面都要精通一些才行。
齐处长最后又画蛇添足地把邵锡和齐珊相互介绍了一下。
齐珊率先伸出细嫩地小手。友好地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邵锡心想:能不能换个台词啊。这台词在车上地时候都已经说过了!
邵锡轻轻地触了触齐珊地手掌。算是正式地握手协作。她地手掌柔软而光滑。竟然让邵锡地心有了片刻地集。他微张着嘴。半天没合拢。看她地眼神有一丝扑朔
“时间不等人。你们现在赶快熟悉一下情况。掌握一下具体地警卫业务。天一亮马上换上便装赶往金座大酒店。一定要以最高地标准负责好她在华期间地警卫工作。不能出现任何安全隐患!”齐处长当即下了命令。
这么急?
不过,这个亚琳儿的相貌倒让邵锡颇为吃惊。单单是从照片上来看。她就是一个很有特色的白种姑娘,而且她的容貌。已经超过了邵锡对所有外国女人的印象!
也许,他一直对外国姑娘的长相不感兴趣,他觉得白种姑娘没有黄种姑娘好看。直到亚琳儿资料的出现,才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倒是有些急切地想看看,这个亚琳儿是不是真地像资料照片上那样漂亮?
就在邵锡和齐珊准备离开地时候,齐处长突然又叫回了他们。
他的眼神有些特别,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邵锡和齐珊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齐处长还有什么吩咐。
“依我多年地警卫经验,我有一种特殊的预感,我感觉你们这次任务有些危险,可能会遇到一些特殊的情况,你们千万要谨慎再谨慎,一定不要马虎大意!”处长思索片刻,说了这么几句话。
但邵锡能感觉到,他似乎还有东西隐藏在心里没说,但也不方便主动去问,他想:能有齐处长说的这么严重吗?现在国家的安全形势一片大好,国外的国家元首遇刺事件屡见不鲜,而中国却几乎为零,不就是一个外宾吗?她能有什么危险?到时候谨慎一些也就是了!
虽然这样想,但邵锡还是在心里画上了一个重重的问号!
难道齐处长还有什么话没表达出来?
在特卫处连体宿舍找了间空屋,邵锡换上了便装,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戴着极具风度的深色墨镜,其实他的这一身装饰已经把他的身份出卖了,但这是特卫局内部的警卫规定,他们必须按此执行。穿着都是特卫局统一的黑色西装,必要的时候可以戴墨镜,戴墨镜地目的是更方便地观察周围的环境,而不至于让别人发现自己眼神的变化。在很多情况下,戴着墨镜对于一名职业保镖也说,既是一种威严。又是一种极方便的掩饰。
邵锡换完衣服,齐珊让邵锡站在门口给她放风,齐珊拿着一套红色的花格子衣服走进小屋,进去之前,调皮地警告邵锡:“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偷看!”她地眼神里透着一丝异样的笑,生怕邵锡会对她图谋不轨似的。
“你放心吧,偷看你对我没有任何意义!”邵锡感到真是莫名其妙,这个齐珊也太谨慎了。明明门上有锁,只要她把门一锁,窗换关。屋里又没有摄相头,别说是在里面换衣服,就是洗澡跳裸舞也没有人知道的,但她不光要让邵锡给她把风,还警告邵锡不要偷窥,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邵锡算的上君子吗?
如果说他是君子,那么他小时候也曾做过脱女同学裤子偷看女生洗澡的荒唐戍,而且他也一直幻想着艳遇会朝自己驶来,有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意淫而且心猿意马一下。他也喜欢看漂亮女孩,也喜欢幻想喜欢欣赏,他有着男人所特有的共性,虽然他比一般男人免疫力要强许多。
他不能称为君子,因为直到现在他有时也在幻想,哪个摩登身材的美女突然裙子上地拉链开了,然后春光乍泄;或者他也希望会遇到哪个首长家的女儿看上他了,甚至爱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从此他地事业如日中天
邵锡也是男人。他也能感觉到齐珊的美丽,她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警花,他实在无法想像一个警花换衣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把身上的警服一件一件地褪去,然后换上时尚的迷你女装,这过程肯定是一种美丽的旋律。
邵锡听到里面一阵嗒嗒嗒的声音,他知道那是齐珊换上了高跟鞋,邵锡心想:靠,执行这种任务你换高跟鞋。是不是觉得力量没处使了呢?
想到这些。邵锡的眼神有些变化,似乎有些扑朔。微张地口半天没有合拢。
邵锡不是一台没有男人生理反应的机器,虽然作为一名国家特级警卫,作为一名有着极高素养的中南海保镖,他对美女有着极强的免疫力,但是归根结底他毕竟是个男人,一门之隔,里面换衣服的是个天使般的美女,他能听到齐珊脱警服解腰带时的咔咔声,脑子也会情不自禁地展现她玲珑的曲线和靓丽的身姿,每次有这些想法,他都会暗中地告诫自己:戒色,戒色,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但他不是出家地和尚,也不是没有生理反应的太监,他也是个男人!
他会因为自己的胡乱思想而自责,因为他不想纵容自己的流氓行为,在脑子里出现这些想象时,他也想克制自己的不良想法,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心里有两种清晰的声音在作崇:一种声音是告诫自己不要滋生流氓思想,坚决抵制美女的诱惑;而另一种声音却在兀自地用一句经典地开脱之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