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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三章六道之的佛光~(243字)
是个人,都会有徇私护短的心理,就算是洪荒第一人道祖鸿钧也不能免俗例外。不过是个人都可以护短,只有鸿钧却恰恰不行。因为鸿钧乃是天道代言人,天道一字乃是公。天道便是公道,正所谓天道至公,大道至简。要是鸿钧都护短了,那天道何在?天道又如何公平呢?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巧合之下的结果,天道无情,自然至公,但是一旦有了感情,也不过是凡人一个而已。在洪荒的第二纪元,鸿钧便已经不是那个无情无欲的天道代言人了。甚至于对于天道的轮回,命理的定数有着一丝莫名的抗拒。
有情之人,又如何能够真正的公平呢?
静静的望着鸿钧就这样高高的举起屠刀,却又轻轻的放下,陈煜阳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是讽刺,是轻蔑,是一种别样的感情。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天道将要如何处理这个不怎么听话的代言人。
不过,他并不担心鸿钧,今日的鸿钧已经今非昔比,有三个纪元的修为,已经不再是天道完完全全能够左右得了的人物了。天道选择的鸿钧,也创造出了洪荒世界最为强大的对手,一个永远不会听从他命令的对手。
对于陈煜阳,天道是无可奈何,对于鸿钧天道又何尝不是无可奈何呢?正所谓鸿钧即是天道,天道却不都是鸿钧。天道之于鸿钧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影而已。冥冥之中的那只手,如今却已经要渐渐的退出了洪荒舞台。
虽然不甘,虽然不愿,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淡淡的笑意飘然浮于俊美的面容之,微微翘起的嘴角就如同这血海的波澜一样,到处可见的轻蔑。饶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沉静之中开始泛起波涛的血海,陈煜阳知道,血海就是冥河,血海是心情就是冥河的心情。
此刻的冥河,简直已经到了一种怒火中烧的地步。他不恨鸿钧,只是不理解,老师为什么会对于这两个玄门叛徒如此维护。不过老师都不曾动怒,他也只能够尽量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但是心间,依旧如同这翻滚的血海一样,不解,心酸,心寒,一众情绪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神,隐隐之间,依旧是愤怒。就像这吞噬一切的血海。
冥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道祖圣心旷远,自然明白准提和接引是两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望着自己尊敬的老师,望着道祖鸿钧此刻褶皱中带着疲倦的脸庞。一眼数百万年,就如同紫霄宫中第一次听道一样。只是这其中有太多太多的让人不解,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冥河老祖有些不懂,更加有些不甘心。因为他不理解为什么师傅会如此偏袒这两个叛徒,不仅仅给予他们成圣的机缘,如今还要如此维护。而自己,这个玄门正统,老师最忠心的弟子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这如何能够让他不愤怒,如何让他能够心甘。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血海之的波澜开始越发的猛烈了起来,一浪高过一浪,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盯着脸色发白,嘴角发苦的冥河。就连陈煜阳师徒,也开始默默的注视着这位无数年前就出现在洪荒之的大神通者。
“有情总被无情扰,这也的人间定数~~~”陈煜阳着苍茫的血海,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只是这句话似乎是在给自己听的,也是在给鸿钧听的,更是在给不远处的后土听的。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撩拨出了无数的情丝。
“为什么?老师,这到底是为什么?”冥河终于勇敢的抬起头,一双眸子闪耀着寒光,用质问的目光在敬爱的老师,天地间唯一的道理,道祖鸿钧。只是此刻的鸿钧似乎有些累了,轻轻招手,道:“痴儿,痴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顿了顿声音,鸿钧再次叹息道:“痴儿,你什么时候明白了,就离证道之期不远了!”旋即鸿钧脸露出满意的笑容道:“不过你今天既然能够问出来,那也明你终于能够正视心中的魔障了!可嘉,可嘉啊!”
听着鸿钧玄之又玄的回答,冥河依旧不能明白,依旧执着道:“为什么?”
听到此,陈煜阳终于有些不下去了,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嘲道:“冥河,圣人无情,似无情,却是有情。你要明白,天下大爱,不是一城一地,不是血海,不是阿修罗一族。而是整个洪荒。”
“功夫总是诗外,你如今之境界和圣人不过一线之隔,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什么时候你就能够证道了!”
陈煜阳和鸿钧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将话语得通透呢?出来的道理总是不如自己领悟来的道理来的让人深刻,所以冥河的道路还有很长,很长。似一秒钟的事情,但是要真正能够领悟,想透那需要年复一年的参悟。圣人境界,又岂能是谁都能够理解的嘛?
圣人道果,除非天赐,要不然并不的一朝一日能够透彻的。不过一旦透彻,却就已经超乎了一个范畴。正如当年的陈煜阳一般。别准提接引三清女娲都是圣人境界,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天赐圣人。就连鸿钧也是如此。
能够完全明白此中真意的人物,整个洪荒大地之也只有陈煜阳和杨梅两人而已。
波澜的血海,依旧泛起星星点点的血花。但是已经不似那般波涛汹涌了,冥河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去,或者更加准确的是被陈煜阳和鸿钧联手压制下了心神。不过就在此刻,一道白光来到了鸿钧的面前,跪倒在血海之,恭敬道:“敢问老师,六道轮回何去何从?”
鸿钧眉宇之间的褶皱慢慢的舒展,又凝结起来,后土此问深意鸿钧自然明白。无非是要是一世清平而已。鸿钧点了点头,言语简单有力道:“六道乃是三界基石,不容更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绝了准提和接引的念头,不过不等后土暗自窃喜。六道轮回的方向一道金光大起,一声有力的佛号不断飘荡,传至了血海之:“南无阿弥陀佛!”
第6卷 圣人至尊 第二百七十四章 砂锅大的拳头看到过吗?
第二百七四章砂锅大的拳头到过吗?(2字)
南无阿弥陀佛,响亮的佛号无边悠远,带着点点金光四溢和悲天悯人的胸怀荡漾在血海六道之,绕是鸿钧道祖都被这动容天下的悲悯所震动,但是他慌老的眼眸依旧是若有所思的了一眼陈煜阳。到那张英俊的脸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厌恶,这才心情稍定。
菩提香味随着佛门金光到处闪耀,留下来的是一滴轻盈泪光,泪水之中包含了无数的情怀,有悲天悯人,有沧海桑田,有不出的大道至理。紧随着这道道金光和佛号的是一句苍老悲情的大鸿源:“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众生皆苦,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好大的心愿,好大的悲悯。但是这样一切落在陈煜阳的耳朵之中却是苍淼的笑话一样。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他自然知道,这是何等人物,不是地藏王菩萨又是何人?也不过是被天道算计的可怜人而已。
天道之下,好大的心胸,好大的手笔。话鸿钧徇私,其实也不过的迫于天道规则而已。天道之下,佛门气运大兴,六道之中本来就该有佛门一席之地。但是面对陈煜阳的咄咄强势,天道也无可奈何,只能够剑走偏锋了。
此时此而,六道轮回,血海之,整个洪荒大地似乎都感觉到这丝普照的佛光,浩然正气,悲悯天下。只是陈煜阳来,这确实是无情的讽刺。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又能如何,佛门正道,不也是血染血海,送了无数生灵下了阿鼻地狱。如今的宏愿,又能够改变什么呢?
刚刚得到鸿钧肯定答复的后土还没有来得及窃喜,就招受到了当头一棒,心中怒火不禁勃然而起,脸带着愠怒之色着接引讽刺道:“接引道友,你佛门真是好手段,好胸怀,来,今天六道轮回,佛门定要插一脚了!”
后土素色衣衫在血海之不断飘动,浑身下气的直哆嗦。心中愤怒和恨意已经到了极点,如若不是鸿钧在场,她自然会当场发飙,将接引碎尸万段。不过就算如此,后土浑身的气势也升到了一个巅峰。可能随时暴起和接引动手。
不过此刻,她依旧强忍着怒火,望着自己的老师鸿钧道祖,道:“还请老师做主!”
鸿钧苦涩的笑了一声,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推脱道:“此乃天道使然,后土徒儿,此事,委实不是为师能够掌控的!”
“哼”一声冷哼直震得鸿钧满脸修为,胸中一口浑浊气息。老脸羞红。敢于在血海之,表示自己不屑的人物,除开陈煜阳又是谁呢?可惜的是,鸿钧明明知道,却也很是无奈,只能不安的捋着自己的花白的胡须,不知所措。
不理会血海之的所有人,陈煜阳冷眼望着前方的六道轮回,对着身后的孔宣,道:“孔宣,随为师走!”
两道白光好像长虹一样掠过血海,片刻之后就已经出现在了六道轮回之。此刻六道之,金色光芒依旧继续,光芒之中端坐着一位神色端庄的僧人。僧人头顶莲花,不是二品金莲又是什么?
光芒之中处处可见的金色菩提莲花,星星点点,到是很有得道高人的气息。见陈煜阳踏风而来,身后还跟着孔宣,身在六道轮回的准提旋即前,恭敬道:“见过青阳师叔,师叔圣寿无疆!”
陈煜阳本来还真以为准提是羊癫疯发作,当着自己的面子也要打杀孔宣,没想到西方这两位却是打的这样的主意。接引准提一明一暗,明暗交错,只不过是想要创造出现在这份景象。真是煞费苦心。
准提自以为自己发疯,然后被打落飘离血海,这天下的强者就不会再注意到自己。明面,血海之有接引牵制,而他就在暗处准备。让地藏入驻六道轮回。凭借着地藏地狱与不空,誓不成佛的宏愿功德,想来天下诸圣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有地藏坐镇地府,到时候佛门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朝着六道轮回接兵,真是好打算。
圣人所谋,毕竟要比正常人更加深远,就连陈煜阳如此修为都被他们摆了一道。这天下大势,陈煜阳都能够算的清楚,唯有人心,他的算不出的。在准提和接引两人的配合之下,虚虚实实明明暗暗,几乎将陈煜阳蒙在鼓里。
不过这并不要紧,洪荒大地之,重来不是道理话,也不是功德话,而是拳头话。虽然明知道准提不过是想要和自己消耗时间,但是陈煜阳似乎并不着急,着准提,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道:“准提,你好,你很好”
准提和接引两人准备了如此长的时间,计划如此周密。先以准提佯攻,接引在暗处奇袭六道,如果能够乘着青阳岛大婚一举拿下六道,那自然是好。但是他们从来不曾想过能够瞒过陈煜阳的眼睛。
一计不成,自然还有下一计。只要陈煜阳出现在血海之,那就让接引拖住,自己则暗中行事,在六道之中培植起佛门的势力。到时候有功德加身,想来,那位高深莫测的青阳师叔也只能够吃下这个暗亏。
这两人不愧为洪荒世界之最精于计算的两个人,就连鸿钧的态度他们都算计在其中。早已经筹划了无数条应对的方案。不过当陈煜阳真的出现在六道的时候,他们依旧会被震得心神动荡。不为别的,就因为陈煜阳的强大以及过往的历史。
如今直面陈煜阳,准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位青阳师叔到底会做出如何疯狂的举动来。如若此刻的陈煜阳暴怒不已,杀心大起,准提还会安心一些。但是偏偏此刻,陈煜阳的心神依旧宁静的好像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