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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行,想不到你小子这两笔字倒还算过得去。”颜天龙见那几个字虽然是临时写上去的,但还算有些筋骨,这个时代会写毛笔字的年轻人可不多了,颜天龙本身是个例外,因为家在农村,而他又算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人,所以缝年过节,家家户户都要找他写对联,只好认真地练了两年,此时见到柳飞写的毛笔字不错,所以忍不住夸了一句。
柳飞其实开始也不是自愿的,都是家里爷爷逼着练的。如今得到这个新认的“师傅”夸奖,不由得在心里将他爷爷谢了七、八遍,笑着回道:“小时候练过一点,不过也是有些年头没动笔,让师傅见笑了。”
药棚里已经有十几个人等在那里,颜天龙进去看了看,回头对柳飞道:“你去找纸笔来,我把药的配方和熬煎顺序、火候和注意事项写给你。”
柳飞听得眼前一亮,忙将颜天龙拉到一张临时抬到那药棚里的旧办公桌前:“师傅你坐在这指挥就行。”说完,从办公桌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来:“师傅你说,我来记。”颜天龙见柳飞已准备好了,想了想道:“阳性之药为君,则辅以温、凉之药为臣,以压其暴热之性。君药(赤龙须)先煎八分熟(火色以药渣从赤红变暗红为宜),放旁备用。再将臣辅之药“黄芪”、“茯神”煎透(此两味药硬而耐煎,性正味清纯,如刚直之臣,宜先煎),后放佐药“秦艽”、“良姜”(一寒一热味透心)熬至三分之一药浆时,入使药“熟地”配提其性。最后将君药与臣汤、佐浆、使效之药混煎至浆状,放入引和之药“甘草”调合诸药之性、稳定诸药之效能,去诸药不均时剩之小毒,药成,二两分成一碗即可。”
柳飞学的是中医,颜天龙一说他就明白了,仔细的记录下来后,又反复看了几遍,牢记在心。正好听到直升机的声响传来。柳飞让颜天龙坐着休息一下,他自带人去搬卸药材。
颜天龙哪里坐得住,也一同跟了去。只见那绿色的军用直升机上丢下一大捆一大捆的赤红色草药,颜天龙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地了。柳飞上前扯了一根过来问道:“师傅,这就是赤龙须啊,想不到,真有这种药草呢。”颜天龙笑道:“是的,就是这种草药,这下患者们有救了。”
柳飞认真的拿着那一株草药仔细的看了好一会,记在心里才道:“好,我记下了,师傅,咱们这就回去熬药去!”说完,扛起一大捆草药就往药棚里跑,可他那瘦瘦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百十斤重的一大捆湿的草药,才走出去几步就摇摆起来,象喝多了酒的醉汉一般。尽管如此,可他还是咬着牙,往前走去。颜天龙笑了笑,一手提了一捆,跟在他后面回去。
到了药棚,柳飞将药一丢,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粗气:“这药可真重,就不会捆小一点么,这些当兵的办事就是粗燥。”才发完牢骚,一抬头,见颜天龙一手提了一捆进来,不由眼都大了:“师傅……你……你好大力气啊。”颜天龙将两捆药放好,拍了拍手:“在家农活做习惯了,呵呵,这不算什么。”其实这哪里是干农活练出来的,一百多斤一捆湿的草药,体积又大,又不好把撑,一般人两捆一起提根本提不动,就算提得动,也不能不换手的就提了七、八百米远的距离。这还是颜天龙怕惊世骇俗,没使力气的结果。
五十六 药到病除
这次运药回来的共有五架直升机,少说也运回三、四吨草药来,颜天龙见药搬得差不多了,马上让柳飞组织人开始熬煎药。正好林一农安排的医学院学生也来到了,于是药棚里热火朝天起来,切药的,捣药的,称药的,劈柴架火的,担水送桶的,忙得不亦乐乎。
不多一会,药棚里就传出浓浓的药香味,古剑风老远就喊道:“看来这药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吧?”颜天龙正指挥人熬药,听得他喊,直起身来道:“老哥,你怎么跑来了,患者的情况怎么样了,可还坚持得住?”古剑风见药到了,心头也没那么焦急,轻笑道:“还行,十位患者都还撑得住,不过得快一点了,有两、三位患者情况不太乐观,再没有这一副对症的药,恐怕坚持不到一个小时了。”
颜天龙叫过柳飞道:“你让大家再快点,熬好后马上送到隔离病房,我先和古院长上去看看。”柳飞忙应下来,接着去指挥人去了。
古剑风带着颜天龙回到隔离病房区,两人穿上防护服,戴上防毒口罩,进到病房一看,杨紫娟和十多位医生正忙得不可开交。可是患者还是这个才控制住,另一个又尖叫连连,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了。颜天龙扫视了一圈,情况确实如古剑风所说,有三位患者情况非常不乐观,已经时不时出现轻度昏迷现象。
颜天龙只好一面让杨紫娟给那三位患者加大抗菌药量,一面施展木龙诀,帮助患者修复一些肌体组织,减轻病痛。因为毒没化去,他也不敢贸然吸纳玄阴能量,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成了患者。他倒不是那种非常怕死之人,但是他更清楚,一旦他倒下,就怕没人压得住这可怕的玄阴尸菌了。所以,只好采用这种方法。
还算好,过得半个小时,柳飞的第一批药终于送来了。颜天龙接过来看了看,见药太清了,吩咐柳飞下一罐水少一点,这次的水放多了,二两一碗不够,得配成三两一碗。柳飞答应一声,跑回药棚去,继续熬药。颜天龙将柳飞送到的六碗药合成了三碗,让杨紫绢给三位患者服下。
因为没有《太乙丹鼎录》中提到的专门用于炼制丹药的“九转八方鼎”,熬炼的步骤方法虽然差不多,但是制出的药没成丹,而成了汤浆,火候上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患者服下药后,颜天龙马上运起“水龙诀”探视患者的精神状况和大脑的思维活动。还算好,服下药后十几分钟后,三位本来症状最糟糕的患者,渐渐平静了下来。颜天龙这才放下心来:“古院长”药物已经起作用了,大家将这三位服过药的患者换到另一间隔离病房,由我来进行最后一道治疗。”
古剑风也从患者的面部表情上看出药已经起作用了,站起身来吩咐道:“好,这里就交给我们吧,那什么……这个杨大夫,你再找几位医生陪颜大夫到另一间病房去,他治疗结束后,由你帮助护理。”杨紫娟本就想跟在颜天龙身边,学习些新东西,听得让她跟到另一间病房,忙应声找人而去。
随着药汤不断送来,颜天龙不停的施治,八、九位患者终于在两、三个小时后基本脱离了危险。可是颜天龙也累得够呛,等所有患者都治疗完后,他才推开门,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病房外休息。
刚站定,一双白晰细长的玉手上一块粉色手帕就伸了过来,替他擦了一把额前的汗。颜天龙心中有些热:“小雨,不是说了么,让你别来这里的,你怎么还……”他边说边回过头来,却一时怔在当地。
“怎么是你?”在颜天龙心中,只有苏小雨会对他这么好,在他想来,也只有苏小雨敢这么为他擦汗。可是他回头时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是纳兰楚楚。
纳兰楚楚手上收回了手帕,笑得花枝乱颤:“怎么就不能是我?你心里就一直只有那什么小雨么?”笑着笑着,不由脸色有些酸楚。
颜天龙尴尬了一会道:“呵呵,我以为……我以为是她,哦,对了,你怎么会在这?”
纳兰楚楚小嘴一翘:“我可是龙城有名的中医大师‘纳兰云天’的女儿,知道你们要现熬汤药就跟林校长要求过来帮忙喽,刚才在药棚里,听柳医生他们说起你时,都敬佩得不得了,呵呵,你这人真是叫人越来越看不透了,所以,我想来看看这个在他们眼中比我爸爸还厉害的家伙到底有多厉害。”
“哦,他们乱说的,我这也是碰巧了不是么。要不然我只是来这实习的,哪有什么厉害可言。”颜天龙推说道。
可是纳兰楚楚却不是那么好糊弄:“哼!少糊弄本小姐,我都在病房外面看了大半天了,……不得不说,你确实厉害。不说那药方,就单凭你这手推宫过血的气功手法,看起来就比我爸爸还要强许多。”
她将颜天龙手上发出绿色光芒的“仙霖雨露”还有吸纳玄阴力量时那“玄龙诀”所发出的五色光,当做是气功了,这倒省了颜天龙云解释,笑了笑道:“那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家传的一种比较特殊的气功而已。”
正在说着,却见过道尽头处白影一闪,苏小雨刚好从楼下跑上来:“天龙,怎么样,累坏了吧,我给你买了点热粥来……咦,你怎么在这?”她一眼就瞟见了颜天龙身边的纳兰楚楚,不由得眼神从春天转到了冬天。
颜天龙忙解释:“她是林校长安排来帮忙的,小雨,那啥,我真有点饿了,把粥给我先喝点垫垫底儿。”
苏小雨可是个人精儿,见颜天龙的样子,以为他故意打岔,把手上提的粥往身后一掖:“不行,不说清楚你们两的事,别想吃我的粥。”
颜天龙有些木讷,心中本来也无事,根本没什么心理准备,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脸都憋红了:“什么事啊?我……我们能有什么事嘛。”
纳兰楚楚却不是省油的灯,在边上冷哼了一声道:“哟,什么粥值得这么宝贝的,哼,如果要是他真能跟我好,我天天给他煲燕窝粥都心甘情愿。”
“你……你说什么?”本来苏小雨只是有些气,被纳兰楚楚这么一顶,气就生成了烟火:“好!好!我买的只是一煲白米粥,比不上你的什么燕窝粥,哼!你们真是……真是不要脸……你们要好是吧,那我走!”
颜天龙开始被苏小雨问时,有点急,想不到这才两句话不到,两人却突然翻脸成了大吵。前后就两句话一秒钟时间,对他这种情商底下,又不太善说谎话的人来说,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纳兰,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纳兰楚楚瞅了苏小雨一眼道:“我怎么了?还不是她,一来就吼,一点教养都没有。”
苏小雨自幼家世不错,一直被家人当宝宠着,何曾听到过这种侮辱,不由得为之气结:“你才没教养,你……你……我……天龙,你真的变心了么?”回过头了,眼泪已经涌了出来,看着颜天龙。
颜天龙心中更慌:“没有,没有,小雨,我没有,你别听她乱说,我和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的。”苏小雨见颜天龙信誓旦旦,有了点底气,朝纳兰楚楚道:“看到没有,天龙才不会喜欢你的,你就别自做多情了。”
纳兰楚楚自从电视、报纸上报道这个高考状元时起,就注意到他了。开始,她只是不服气,想找到他的不足之处,所以,关于颜天龙的一切,哪怕是街头小报上那种不着边的瞎吹,她都不放过。后来还报了龙华医学院,517Ζ就是想和颜天龙比一比。
可是,她到现在自己都不明白她已经暗暗爱上了这个她一直不服的家伙。如今,突然被苏小雨喊了出来,心中无来由的一阵钻心刺痛。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是的,他不喜欢我,不可能会喜欢我的,是我自做多情,我不该来这,不!我本能就不该来龙华……我不该,唔……”泪流满面的纳兰楚楚转身狂奔而去。
颜天龙何曾经过这种场面,傻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一切,好半晌才道:“小雨,我们……我们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苏小雨见纳兰楚楚气哭着跑了,也呆了一呆,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