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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十七见状,也飞奔而来,一脸难过的在阎王东身边蹲下。
“小……小卵!”
让人没想到的是,阎王东睁开眼第一个找的竟然是阮十七,只见他的目光落到了阮十七的脸上,占满鲜血的手,微微搐动。
“老爷子,我在这,小卵在这里……”阮十七紧紧握住阎王东的手,鼻子一酸,强忍泪水。
“小……小卵啊,你要答……答应我!代我好好照……照顾小寒,我看得出,这……这丫头喜欢……喜欢……”
阎王东一句话没说完,嘴里满出一口鲜血。
“老爷子,我答应,我一定好好照顾若寒,而且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杂碎,一定会……”阮十七憋红了眼,咬牙切齿沉声道。
第一卷 校园之初入黑道 第二百六十一章 黑道的歌谣
看着阮十七此刻的表情,阎王东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当初莫名其妙的招揽了这个毛头小子,这让他感到很是庆幸,不过,将女儿委托为这家伙,到底是对是错,他不知道,也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
“吼吼吼……还有,代我跟她说一声,对……对不起……”
阎王东的声音越来越轻,直至最后变的微不可闻,他的瞳孔也在逐渐扩大,一生的辉煌就此结束,没带走任何东西。
赤手空拳打下天下,年近花甲匆匆离去,这是一种宿命,也是一种必然,黑道大佬的最终归宿。
他没有闭眼,似乎还在留恋这个世界,想将这个并不美好的世界,永远的映入自己的心田。
阎王东的死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哭泣声,阮十七、采三才、大刚都是紧紧的咬破了嘴唇,强忍眼泪,似乎想用血的味道来告诉自己,死亡对自己这些人来说,很正常,很正常……
夜无辰和九指飞阴沉着脸,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在他们心里,这个与他们感情并不深的老头子离去,勾不起他们太多的感触。
阮十七轻轻地,用颤动的手帮阎王东闭上了双眼,而后仰天深深吸了一口气,血腥的味道钻入他的口鼻,勾起一丝忧伤。
“睡君!”“小哥!”此刻他们想起了君不悦!
阮十七与采三才放开阎王东的尸体,快步来到君不悦身前,缓缓蹲下身子,看着他心脏部位的弹孔,脸上扬起无比的悲凉之色。
“8年的兄弟啊,你就这样轻易离去,曾经的共死誓言,忘了吗?你真的忘了吗……”采三才低沉悲伤的声音响起,给触目惊心的血腥现场,添了一分凄凉!
采三才知道,自己这位多年的兄弟,这次睡着,将永远不会醒来,他已经离自己远去,去了另一个地方,曾经的把酒言欢,曾经的对酒当歌,今后永远都不再重演!
“小哥,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为什么……”阮十七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要是,这次像以前一样,一声‘女人来了’,你就醒来,多好……”
看着身边的一个个兄弟离去,阮十七的心就像被什么锥个洞一般痛。
其实。
阮十七也就那么一说,他只是表达自己心中的悲苦而已,可是,这时,让他无法想象的诡异事情发生了。
在阮十七说出‘女人来了’四个字后,忽然,谁都认为已经死亡的君不悦双眼暴睁,双手按地,一个鲤鱼翻身,原地蹦起,试图站起来!
可是,由于双手的力量不足,翻身翻到一半,口中猛的喷出点点血星,又重新的躺了回去!
“……”
阮十七和采三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躺在地上重新活过来的君不悦,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伤心过度出现幻觉!
“我说小……小子!还让不让人睡……睡觉了?什么‘女人来了!’,你又骗我……”君不悦不满道,声音很是虚弱。
“我,我……”阮十七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睡……睡觉?”
“睡君!你……你这是……”
采三才看着君不悦心脏部位的弹孔,满脸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想不到,被阻击步枪射中心脏的君不悦竟然还活着,这是不是太离谱了。
“呵呵……没见过心脏长右边的?大惊小怪……”
“什么?右……右边?我……我还以为是诈尸呢!呵呵,不过,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死!”采三才经过大悲后,难得的露出一丝喜悦之色。
“呵呵,如果你不送我去……去医院取子弹,站在那里看着我的流血艺术的话,那死对我来说,还是很……很容易的。”君不悦嘴唇发白的笑道。
看到君不悦没死,阮十七心情也好了很多,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淡了很多。
这时。
天台的门口出现了几道身影。
唐依以瘦小的肩膀,撑起刀疤粗壮的手臂,刀疤全身伤痕累累,整个人挂在唐依的身上,本来就已经刀疤无数的身躯,再次变的血肉模糊,眼角、嘴角都挂着红色粘稠液体,在唐依的搀扶下,艰难的走了上来。
他们的身后跟着三水妹和秦若寒,至于走在最后的则是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全身汗水的阿宝,他的身上还背着陷入昏迷的罗耀,双脚颤颤巍巍,似乎随时要倒下去。
秦若寒的目光落到静静躺在地上的阎王东身上,瞳孔骤然一缩,脸上变的苍白无色,带着无比的悲伤,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站在自己父亲的尸体跟前,秦若寒没有哭,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宛若失去了灵魂般,眼神那样的空洞,只是偶尔闪过一丝迷茫与凄凉!
阮十七见状,说不出的心疼,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用什么言语去安慰这个女孩,这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女孩,他知道,虽然秦若寒没哭,但她的心里,一定很苦,很苦……
阮十七默默的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紧紧的抱住这个失去亲人的女孩,沙哑的声音淡淡道:“走吧!一切都会过去,都会过去……”
在他的示意下,夜无辰抱起足有300斤的阎王东尸体,采三才也抱起了重伤的君不悦,向天台的出口走去……
这幅凄惨,哀伤的血腥画面,无比贴切的勾画出黑暗世界的悲壮。
黑道的歌谣似乎在回荡,以无数条生命为代价,去演绎一场又一场只有死神才能知晓的血色红阳……
黑道,一条不归之路,一条不知何时是尽头的残酷之路,今天,又或许明天,黑暗将模糊你的双眼,黎明将永远远离你的视线,所以,从走进这条路开始,必须时时刻刻揣着死亡的觉悟。
“无辰!”
“嗯?”
“我要变强,我的力量,我的战斗之术,我的一切一切,都要变强,强到足以保护身边的任何人……”
“哦!好……”
“没力量接住子弹,速度再快,也是枉然……”
第一卷 校园之初入黑道 第二百六十二章 我不要脸
一个月后!
破旧的校门依旧,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带着丝丝欢悦,一个个穿校服的学生,脸上洋溢着yin荡的微笑。
一辆停在路边,破旧的不像话的奥拓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小脑袋叼着555香烟,毫无素质的啐出一口唾沫,鄙视道:“不就是寒假前的最后一天吗?有必要笑的如此yin荡吗?真是没见过大世面!”
阮十七自然是坐着说话也不腰疼,学生对寒假的期盼,他这个长期旷课,两个多月没来上学的人有如何会理解。
回忆起阿宝兄昨晚的那句话:“这座学校能得到两个多月的安宁,是我阿宝替它做的功德,我的祈祷,感动了上苍,感动了九天,感动了天上的全部神仙!”
阮十七觉得阿宝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不是感动了天上的全部神仙,而是感动了洗浴中心的全部技师姐姐。
自那天从福门大酒店归来后,阿宝终于大彻大悟,感悟到人生之真谛,一声叹息,人生无常,二话不说,打起包袱,向阮十七借了几万块钱,从此踏上大战各地洗浴中心的旅程,专心与众多技师姐姐研究文学……不,是绝学,为我国的扶贫事业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阮十七一支烟见底,随手一丢,再啐出一口唾沫,准确无误的命中烟头火星,烟头自然熄灭。
挂着自信的微笑,踩下油门,引擎咆哮一声,车子便来到了小小的校门口!
“嘿嘿……这位同学,学校的校徽没带吗?这可不行哟,来来,学长今天借你一个,知道校徽应该别在哪里才正确吗?看你迷茫的样子,一定不知道,来来,学长教你,应该别在这里……嘿嘿!”
一名站在校门口检查校徽的公鸡嘴学长,拦住一位面容姣好的学妹,将自己手中的校徽重重的按在了她的胸口,脸上的笑容,yin荡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喂喂喂……那个谁!干嘛,干嘛呢?知道学校规定不能开汽车进校不?懂不懂规矩,懂不懂规矩呢!”
公鸡嘴学长拦住了阮十七的破旧小奥拓,趾高气扬的呵斥道,眼中更是充满了轻蔑之色。
心中暗道:“切,破到这种程度的奥拓也有脸开到学校来,想冒充有车一族呢?我呸……”
“咦……这位公鸡老兄,学校真有这个规定吗?”阮十七面容和善道,看惯了那些真正黑道的血腥残忍,他倒觉得这个清纯的公鸡兄挺可爱的。
“什么公鸡兄,说谁呢?出去,懂不懂礼貌呢……”公鸡学长脸色一红,被人指出缺点后的恼怒咆哮响起。
“礼貌?我是00美工班、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当然懂了!行,我这就出去。”阮十七笑嘻嘻道。
“哼!”公鸡学长白了阮十七一眼,心中暗道,算你识相。
阮十七挂入倒档,将车退到不远处的路边,低调到极点的剪刀门缓缓升起……
顿时引来瞩目无数,经过的学生无不张大了嘴巴,眼睛明显的凸了出来。
最夸张的要数公鸡兄,站在校门口,扮演了他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呆若木鸡,一条青色鼻涕更是横空而出,挂至嘴边。
阮十七从容淡定,闲庭信步走到校门口,荡漾起自以为能融化无数美女心田的笑容,冲着公鸡兄礼貌一笑。
“剪……剪刀门?”公鸡兄尖尖的嘴巴一张一合,稀疏的牙缝中蹦出这么三个字。
“嗯,是剪刀门,不是艳照门,不用看的如此痴迷,学长,亲自重……”阮十七边说边从公鸡学长与其他同样目瞪口呆的学长身边走了过去。
“呃……喂喂喂,你怎么没穿校服……”公鸡学长终于反应过来,冲着渐渐远去的阮十七喊道。
阮十七闻言,回眸一笑,百媚生不生,不知道,不过,这些学长情不自禁的浑身一哆嗦,他倒是看的清楚无比。
阮十七欢快的跳着步伐,快乐的如春天的小鸟自由飞翔。(小学生的比喻,不过形容此时的阮十七极为恰当)
这时,不远处,一名身材颀长,全身白色宽松运动服也掩盖不了其美妙婀娜的美女出现在他的视线。
“一大早就考验我的定力,不厚道。”
阮十七嘀咕一声,骤然加快步伐,嗖!的一声引起寒流逆行,在美女身后不到半米处戛然而止,探出个小脑袋,鼻子贴近瀑布长发,鼻孔猛烈一张一缩,香气入鼻,顿时心田如沐春风。
“欲罢不能,我阮十七欲罢不能啊……这位美女,请问,咱能将你就地正法不?”阮十七一脸猥琐道。
美女闻言,暮然回首,明月般的美眸,标准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是宋晴姿又是何人。
“在学校都这么不正经,这段时间被你正法的还不够吗?”宋晴姿嫣然一笑,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