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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也能看到游动于人世的有鬼魂,我们的长官认为这就是天堂,这里可以放置食物,建造房屋,甚至储藏军队都完全没有人来打搅,今后必将成为第三帝国的避难所,于是便以西藏传说中最接近天堂的称呼为其命名为‘香格里拉’,只要拥有超能力的人,通过镜子反光体就可以进入‘香格里拉’之中。”
戈林应该没有撒谎,他的一言一语都正中了唐暮穿越至异界的见闻,脑中响起类似阿尔芭那样等等的失踪的少女,唐暮急忙追问道:“其实最近学校老是有女孩子失踪,我在你口中的‘香格里拉’找到了其中一人,她明明不是超能力者,怎么会被抓到‘香格里拉’里?!”
“哼,人饿了总要吃饭吧?”对唐暮的疑问纳粹幽魂丝毫没有惊讶的回答道:“‘香格里拉’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女孩,如果要开启并维持它和现实的联系必须缴纳一定数量的灵魂,过去在我们实验之初都没人知道,后来被她偷‘吃’了几人德国士兵后我们发现了这点,便发现了这点,从那之后一直主动送一些的犹太人喂她。”
看着戈林丝毫不介意的将纳粹如何杀人的手段谈笑着说了出来,唐暮的心中一片恶寒,真不知道这家伙生前到底杀了多少人,经过短暂的思索,唐暮低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最近女孩的失踪之所以频繁失踪,是因为‘香格里拉’小姐最近胃口大开?那……有办法关上她吗?”
“想要关上她是做不到,毕竟那也是一个世界……但是……”戈林的目光游转,笑吟吟的说道:“如果想要控制她的话,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上掉个悄老婆(一)
戈林出生于柏林,父亲参加过一战,在1916年德国进攻军事要塞三凡尔登的时候被法国人切断了两条腿,随后便在柏林的郊外开了一家农场,农场的主要经济收入来自于将牛奶卖给邪恶的犹太商人,这些商人榨干的他们的血汗,无形中加剧了戈林对犹太人的憎恨。
1938年他在父亲熏陶下加入德国军队,从一名小兵做起的他很快就因为对犹太人的仇视而得到了当时风头正盛的纳粹军队青睐,并迅速成加入了党卫军中最贴近阿道夫·希特勒亲卫队——战旗护卫队的一员。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恶劣的环境迅速催生了他的心底的邪念,在这群狂热的纳粹主义这中戈林的性格迅速走到悬崖的边缘,像刀子一样让人望而生畏,二战开始之初,他又再次作为希特勒所信赖的秘密军队咱开了对神秘学和巫术的研究,残忍的掠夺和疯狂人体让他如鱼对水,甚至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条食人鱼,在犹太人的血泊中摸爬滚打就是他出生的意义。
直到德国战败,苏联的间谍组织把他关在水牢里并最终饿死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美梦已经结束了,这绝望持续了一百五十年,直到几分钟前,当唐暮看着他,并用手摸向他幽灵身体的时候才结束,这小子既然能看到自己,那也许戈林的美梦还能继续下去……
“在异界有一枚戒指,那是‘香格里拉’的核心,它同样被放在实验所的第三层,你找到后带上它,然后就能让它为你所用。”长着双手,戈林竭力诱导着唐暮道:“只要你能控制‘香格里拉’自然就能够阻止它再吞噬女学生了。”
“唔……”听着戈林的话,唐暮只是低声哼哼着,却没有再做回答,而一边的纳粹幽魂则有些急躁的立刻补充道:“你都想象不到‘香格里拉’的作用,有了它,你完全可以得到无限的空间来训练你的军队,制造武器,甚至可以用来囚禁和圈养女人供你消遣,而且不论你做什么都没人会知道。”
“呵呵,我考虑的不是这些,而是眼下的一些问题。”其实不用戈林多说,唐暮已经心动了,如果真能控制那个被称为‘香格里拉’的空间,并且掌握纳粹一些纳粹对超能力试验的技术,唐暮一定能够在今后对抗“金蝎”乔治的获得巨大的帮助,而且还能顺手解决女学生失踪的问题,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差事,但是……唐暮指着身边的牢笼道:“首先是我们现在被困在水牢里要出去是一个问题,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事,我并不知道你说的实验楼在哪里,你刚才说的那些标志现在外面根本就不存在了,要在这个小镇一样的学校里找到还藏在异界里的什么第三层地下室,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如何逃出水牢是你们是事。”仿佛是早就知道唐暮会这么问,戈林在问题提出后的瞬间就立刻向着唐暮回答道:“不过寻找地下室我倒是能帮上忙。”
“帮上忙?”唐暮看了看戈林手腕上的铁链迟疑道:“你被铁链锁着能离开这里吗?”
“呵呵,铁链只是摆设,真正束缚我的是这个东西。”说着,戈林用眼睛看向自己的衣领上的卐字勋章继续道:“在我死后,灵魂就寄托到了勋章之上,它掉到了你脚下的水里,你一会儿潜水把它找到,然后我就能跟着你离开这个水牢为你指路了。”
没想到在外面搜索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被抓住丢进了监狱后竟然听到这些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纳塔利亚校长如果泉下有知,知道她一直寻找学生失踪原因的线索就被困在距离她不远的地下水牢的话,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唐暮听从着戈林的指示潜到水底,在污水里摸索了一阵,果然在纳粹幽魂的脚下找到了一枚已经锈的不成样子的勋章,在勋章的表面能隐约看到之前的卐字花纹,而勋章的背后,一个似乎是水滴状态的纹路若隐若现,盯着那水滴的纹路,唐暮恍然觉得自己貌似在哪里看过这个标志,但毕竟时间过的太久了,唐暮已经对着标示的印象有些模糊。
“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看到唐暮手里的标示,戈林激动得大叫着,那幽暗的身体悬浮到了唐暮的身边,看看他的双手,唐暮发现这纳粹幽魂手上的铁链竟然不知在何时消失了,唐暮不太理解鬼魂被束缚的原理是什么,但看戈林现在的样子,给自己指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唐暮,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耳畔传来张腾个声音,他从一开始就在一旁看着唐暮,由于没有鬼眼的能力,张腾听不到戈林的声音,所在唐暮的动作落在他的眼里,完全就和疯子在对着空气说话没有区别,突然又看到了张腾弯腰潜水,已经憋了许久的张腾终于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差点把张腾忘记了,摇着手,唐暮笑着说道:“刚刚这个幽灵说可以帮助我们解决女学生失踪的问题。”
唐暮没有提起这个幽灵是一百五十年前的纳粹士兵,毕竟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对数百年前的纳粹战争抱有芥蒂,唐暮可不想赌张腾是不是纳粹思想的反对者。
“喀拉。”
就在唐暮与张腾的话音才落,身后的门开了,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保安走了进来。
“呦,你们两个基友的关系还真不错啊?呆在水牢里竟然还有声有笑?”看了看唐暮两个光着屁股的家伙站在水牢里,那保安撇撇嘴道:“把你们下面那条东西捂起来,有个女士来看你们。”
说着,保安微微侧身,为身后的人让出一路,然后就看到阿尔芭的浑身伤病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了唐暮的眼前,她身上原本破碎的红白校服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不同于在异界中那般的穿着暴露,阿尔芭的衣服穿得极其严谨,连领口的衣服的衣服都扣得好好的,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唐暮?是唐暮吗?”尽管我们的男主角剃了光头,但少女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将自己从异界中救了出来的少年,快步上前,少女惊异的看着唐暮的光头道:“你的头发呢?怎么没了?”
“呃,之前在异界的火灾里被烧焦了、”双手尴尬的捂着自己的下体,唐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阿尔芭在现实中的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水牢里,而自己又是一丝不挂:“把头发剃光了反而方便点。”
“是吗……不过也蛮好看的。”少女的脸上浮起一层微妙的红晕,进而表情有些扭捏的询问道:“你果然存在……这么说……这么说‘梦’里的东西都是真的?”
唐暮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当然还记的少女在异界中对自己的桃色奖励,迟疑了许久,唐暮方才艰难的回答道:“那些梦境的东西确实是真的,抱歉,之前没有告诉你,让你给我……嗯,那些‘奖励’。”
“哦?你还记的奖励的事?”听到唐暮提议异界中的奖励,没有羞涩,唐暮反而在阿尔芭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眯起双眼,无视一旁同样裸奔的张腾,红衣少女的眼中闪过唐暮所难以理解的情愫,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片刻的沉寂后,就看到阿尔芭将头转向了身边的保安,口中忽的严肃道:“喂,唐先生不是杀人犯,还不快把他放了?!”
“放了?”听到少女突然的命令,保安顿时为难的说道:“这个,这个囚犯是杀了校长的杀人犯,要知道这牵扯到很多势力,不好放的……小姐如果为了一个普通人和那些势力翻脸的话,不太好吧?”
“普通人?你说什么话呢?”阿尔芭轻松的笑道:“唐先生可是我的未婚夫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上掉个悄老婆(二)
“未婚夫?”张腾走到唐暮的跟前,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的软肋,一脸羡慕的说道:“喂喂,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软妹子?”
张腾确实可以羡慕,作为学校罕见的男老师,常常和女学生接触他都只是在第一天找到一个同性恋的男老师,一个愿意和他聊天的妹子都没有,而每天都一身伤的唐暮却突然冒出来了俏丽的未婚妻,这仅凭他松子大小的脑子是无法想象的……
另一方面,唐暮也只能是一脸纳闷,他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上下打量着的面前的少女,就见阿尔芭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不要说话,顿时,少女的意图唐暮就明白了是三分,感情这妹子是要救自己,前有英雄救美,现在虽然是反过来了,但无疑对现在的唐暮来说是雪中送炭。
“哎?未,未婚夫?”那保安也吓了一跳,看看一边光溜溜站在污水里的唐暮,那铮亮的脑袋反射着头顶的灯光,闪得他有些眼晕,又看看面前小巧可人的女学生,心里不禁一阵犯嘀咕,真不知道有钱人的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这流氓一样打扮的杀人犯怎么会一跃就成为了什么名流的未婚夫。
“那个,您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释放重要杀人犯毕竟不是一个小小的保安就可以做到的,就看到他掏出手机,然后身影缓缓的消失在水牢的牢门之外,眼见着保安消失,在女仆的搀扶下,阿尔芭又微笑着靠了上来,撅着嘴再三打量着唐暮,仿佛看不够唐暮裸奔一样乐呵呵的说道:“嘿嘿,过去没发觉,没想到唐先生的身材还不错嘛。”
“呵呵,你就别再调戏我了。”唐暮的身体往下蹲了蹲,竭力让自己的身体浸泡在污水里,以免被少女的眼神刺伤他幼小的心灵,在这污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唐暮这是头一次感觉到身处水牢是件好事——至少有个躲的地方。
“嗯,真是麻烦你了。”多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唐暮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口中自说自话道:“为了救我,竟然让你假称我是你的未婚夫,这一定让你很为难吧?”
“咯咯,一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