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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灼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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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里刚刚理清思路,那里阿十就找了过来。

爱羊平静地向她微笑:“怎么了?”

阿十看着很是心烦意乱,眼神焦虑:“我……我需要和你谈谈……其实今天……那个……真的……我……”

爱羊静静望着她。

阿十粗厚的嘴唇紧紧闭着。

爱羊柔声道:“慢慢说,我听着呢!”

“我后来听到她们说今天见到的那个沐婉与……与……很像?”阿十终于深吸了一口气,道。在说到欧阳仁姗四个字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说的含糊不清。

爱羊露出一个微笑:“与欧阳仁姗吗?”

阿十没有回答,只专注地望着她。

爱羊点点头,竭力表现地很随意:“是啊!”

阿十脸上的那股焦虑更明显了。

爱羊问:“你没有见过欧阳仁姗吗?”

很奇怪,作为君易清手下最受信任的黑衣卫,她怎么会没见过这个曾经与她主子息息相关的人呢?

虽然自己以前也没有见过她,但黑衣卫数量很多,她常见的也不过那么几个,没见过阿十很正常!

解释起这个要容易多了,阿十很快答道:“年前爷对黑衣卫做了很多调整。像我与筱月她们,都是才不久才从别处调回来的!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一名黑衣卫……”

“不知道?”爱羊惊讶地问道。

阿十低声道:“我当时只知道是一个江湖组织收纳了像我这样的孤儿,并训练我,并不知……其实我不该说这些的!”她闭了嘴,有些不安地说。

爱羊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如果阿十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君易清是在私下里训练自己的兵营吗?

他想做什么?

“姑娘?”阿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你刚说什么?”爱羊回过神来,忙问。刚恍惚中阿十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在听。

阿十张了张嘴,最后道:“没什么!”她做了个揖。转身出了绣房。

爱羊疑惑地看了看她的背影,思绪很快就回到君易清在暗地里训练黑衣卫这件事上!

很可能阿十没有把她失口说出的事情告诉每日早晚前来探询两次的松烟。因为之后的两天都非常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样发生。

然后,在半雪庄之后的第三日中午,爱羊听到了一个噩耗——从南国来的三位使者全部死在驿馆中!

当时她正在吃午饭,闻言把勺子一下子跌落在了碗里。她不相信地再次询问前来报信的石绣:“南国来的使者全都死了?”

石绣脸色煞白。连连点头:“听说是被杀害的,一刀毙命!”

爱羊皱眉:“怎么会?”

阿十咬紧牙关。低声:“很可能是北方的胡人干的!他们想挑起我们与南国的战争!”

是啊,如果求亲的使者在驿馆内被杀害,那么脾气暴躁的乌濯王肯定会借机发兵,这是他盼望了很久的事情了!

“那么,姑娘不用去陪嫁了?”半晌,黄嬷嬷不确定地说道。

爱羊这次想起如果两国开战,那必是联不成姻了。自己也不用再煞费苦心地去找李侧妃、找玉阳公主帮忙了!

但很奇怪的,她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如果开战,那就表明与南国二十年的平静相处很快就会打破,甚至就连胡人也会参与进来!

“阿十,你快回去问问松烟。看他对这件事怎么看?”爱羊说道。

其实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君易清对此怎么看待!

阿十没有犹豫,很快就骑马奔出了李府。

大老爷与大太太应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芜菁院中的气氛与居然院一样很紧张。

爱羊紧张地在屋子里等着,不过半个时辰,阿十就返回了。

但出乎意料的,她表情紧绷,双目漠然,似是发生了什么难以原谅的事!

一开始,爱羊以为是君易清训了她。

她正要上前安慰,但后者犀利的双眸紧紧盯着她,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爱羊一惊,这却是为什么?难道与自己有关?

“怎么了?”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不安地问。

阿十后退两步,神情冰冷。

这下就连黄嬷嬷也发生什么不对劲了,她不满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嬷嬷!”爱羊忙叫住她,说道:“您先和其她人都下去,我单独与阿十谈谈!”

屋里的几人都面面相觑。

黄嬷嬷皱眉,不大愿意地把其他人都撵出屋子,自己守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

在众人都出去后,爱羊才又重新问阿十,语气真诚:“发生什么事了?”

阿十冷冷望着她,然后一声冷笑。

爱羊不解,也烦躁起来:“到底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

阿十随手把袖子里的某物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那是一张纸,上写着几个潦草的字:“是爷下的命令”!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木缘坊

那是松烟的笔迹。

是君易清!

爱羊一下子明白了,但又不确定地问:“世子爷这是为什么?”

阿十直直望着她:“你说呢!”

“我要见他!”爱羊没有理会她的敌意,只是重复道:“我要见他,你安排一下!”

阿十接触到她坚定的目光,最终无言走了出去。

她安排得很快,因为半下午的时候君易清就派松烟过来对大太太说要接她一起逛夜市。

大太太自然应允,爱羊便穿了那件绣着桃花的衣衫,坐着君易清的马车出了府。

阿十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同松烟一样骑马护在两侧。

爱羊当然知道为什么,她把君易清杀死那三个使者的缘由怪罪到了自己头上。而她还不能不承认,在看到那张纸条的第一眼,她脑海中闪过的也是这个念头。

但是她却无法相信!

君易清一直说不要她担心陪嫁之事,他会解决。可是已经很多天了却没有任何消息,如今却……

她突然想起这段日子君易清异常的忙碌,而且每次见面他总是浑身汗湿,似乎在沙漠上骑了一整天的马,莫非他是在忙这件事吗?部署暗杀行动和之后的战争?

他所说的解决方法就是这个吗?

爱羊无法相信!

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君易清会为自己这么做,她吸引他的除了容貌之外没有其他,而君易清虽然爱色,但绝对不是一个被美色迷惑的人!

她迫切地想从别人口中证实这件事,或者只是听听别人是怎么看的——但金珠似乎知道她心情不好,一直默默坐在一旁不吭声。而车外的松烟与阿十也没有出声交谈。

一行人处于一种奇怪的诡异的沉默之中。

然后马车停了下来。

爱羊从窗缝中往外看,原来是在西斗街上,马车的前左方,就是君易清名下的木缘坊。

此时天色还是亮着的,周围的店铺都敞开店门作着生意,但明显不是很热闹,只稀稀落落看到两三辆马车停在店外,几个行人在路上行走。

无一例外的,这些客人的穿着气势都非富即贵!

木缘坊的苏掌柜远远看到马车过来,早就在门口迎着。见爱羊下了车,便上前施了一礼。口称:“小的苏成见过李五姑娘,松小哥儿!”

爱羊微微一笑:“苏掌柜太客气了,您帮我了我那么多的忙原该是我向您道谢才是!”她屈身纳了半福。

苏掌柜精明胖乎乎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忙道:“不敢不敢!”

松烟轻咳了一声,道:“爷呢?”

苏掌柜侧身让在一旁。指指里边,小声道:“正在里边候着呢。说李五姑娘来了让她一个人进去!”

松烟看了一眼爱羊,阿十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就像什么也没听到。

爱羊无奈笑了一下:“既如此,还望苏掌柜在前带路。”她扭头看了一眼阿十,又对金珠点点头,便跟着苏掌柜往后院走。

后院很大,他们在一处房屋面前停下。爱羊知道那是君易清日常来这里的歇脚之处。

苏掌柜高声向里禀告:“爷,五姑娘到了!”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爱羊低头走了进去,屋内没有电灯,一片黑暗。

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君易清的身影坐在书桌后面。

“世子爷?”她低唤出声。

那人淡淡嗯了一声。

然后,四周便有陷入一片沉默。

爱羊屏气凝神地在原地站着。双耳直直竖起,听着君易清那里的动静。

然而过了许久。他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爱羊觉得气恼起来,硬邦邦地开口:“不知世子爷找臣女来是什么事?若无事就恕臣女先告退了!”

君易清好像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看向爱羊的方向,低低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无论何时,他的声音中总是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硬气息。

爱羊皱了皱眉,但理智告诉她最好听从他的话。她没有反对,慢慢地朝他走去。

她在桌前停了下来。

君易清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后背上,双目眯起,似是在想事情,又似乎在望着爱羊。

他的头发是披散的,湿漉漉的,然后爱羊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一身雪白的亵衣。

他刚刚洗过澡。

爱羊的脸无端地红了,向后退了一步。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君易清不解,问:“怎么了?”他的嗓音有着微微的沙哑,在昏暗的空间中听着很是暧昧。

爱羊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她想说没什么,但是却发出了一个奇怪的不成调的音。

“你很紧张?”君易清对她的情绪总是那么敏感。

爱羊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道:“没有!”

“找我什么事?”君易清显然不相信,但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爱羊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踌躇了会儿,她缓慢说道:“我有一个疑问。”

君易清静静听着。

“是你命人杀的那三个使者吗?”她问。

君易清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明亮。

爱羊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早就在等着自己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但她不能确定。

“是吗?”她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

君易清忽吃吃笑了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头微微扬起,注目着爱羊。

爱羊很是不解。

她没有说话。

君易清停止了发笑,道:“谁告诉你的?”

爱羊咬着唇:“我自己猜的!”

“是吗?”君易清轻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讥诮地看着她:“你凭什么肯定我会这么做?是因为你吗?你哪里来的自信?”

爱羊双目闪烁,低低回答:“是你告诉我的!”

君易清挑了挑眉。

爱羊道:“你不是说你会为我解决吗?让我在家等着消息,我听到的就是这个!”

君易定定看着她,眼中的讥诮越来越浓。最后他面无表情地说:“还好,最起码你知道怎么讨好我,怎么理直气壮地骗人!”

爱羊的手心沁满了密密的汗珠,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双洞察秋毫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是在奉承!

“是真的吗?”她问。

这回君易清很干脆地回答:“是!”他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指敲着桌子。

这是他的小习惯,每当这个时候,爱羊知道他不是在认真思考事情就是在为什么烦躁!

“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她突然把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敲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君易清好奇地望着她,悠悠道:“什么为什么?”

爱羊抬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你要杀了南国的使者?你不怕……”她想问“你难道不怕两国会发生战争吗”?但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绝不能问出来。

“你不明白吗?”不知是不是错觉,君易清的声音猛然晦涩下来。就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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