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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哥哥,是那个楚千吗?”月舞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当初与楚千交锋,后来又学会了武士刀的使用方法才发现,楚千用刀的方式并不似武士一般杀机涌现、侵略如火,先礼后兵以德待人反而颇为儒雅。
“嗯,是的,当时他不满师父,也就是父亲的古板教条与顽固不化,愤极之下离家出走……一直到现在也不肯回去。”楚骅神色黯然的说道。
“竟然是这样……”月舞有些明白了,处于这样一个思想在逐步解放的时代,却有地方实行古板教条的压迫,也难怪那些年轻人会忍受不下去离开原本的家乡了。
“现在,我只能想尽办法把灵皇剑拿回来了,否则的话,我没有脸回去见年迈的父亲……”楚骅闷头说道,月舞一惊,从他的话语中听到的,就好像是临死前的遗言一般呢。
“他也知道,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就无法成功的吧,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在其他人看来显得愚蠢的原因,而舍生取义罢了。”月舞如此想道,随后摸摸头,已经不再头晕了。
于是,她微笑着说道:“让我来帮助你吧。”
楚骅转过头来,有些不信的说道:“靓舞小姐,你就不用和我开玩笑了……”
话语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月舞随手一划,他身边那个铁皮茶壶便一分为二,慢慢的倒了下来,切口处整齐平整,就像被锋锐的利器切开一般。
楚骅汗水涔涔的流下来,若是用手的话,则需要极大的速度与力量方可做到。
于是,他不在言语,半响后,两人迎风站立在一座大厦的对面,另一座高楼的顶部,披着件黑色风衣的月舞扶了扶深棕色的墨镜。
“就是这座楼吗?”她问。
“嗯,是的,我尾随那个运送灵皇剑的忍者,后来他们便是进入这座楼的里边。”楚骅确定的点点头。
“那我们准备一下吧!”月舞说完,转身向外走去,楚骅急忙跟上。
夜幕降临,那座灯火通明的大厦在其他人看来显眼异常,月舞与楚骅来到大厦的脚下,抬起头看到的是巍峨的大厦顶端,在夜晚下氤氲流动的云层中明明暗暗。
“天气不太好……”月舞突然说道。
“什么?”楚骅没听清,以为月舞是在说行动上的事呢,赶紧转过头来问:“不行的话,我们下次再来吧。”
“不,我只是担心一会要下雨,那样的话容易得感冒。”月舞严肃的说道。
“砰!”楚骅摔倒在地,月舞已经迈步向里走去。
“喂,难道你要硬闯吗?”见到月舞明晃晃的走进去,楚骅焦急的喊道,却看到她回过头来,手按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一切看我的!”月舞摘下眼镜,眨了下一只眼睛。
“……”瞧见前边那人的顽皮动作,楚骅呆立片刻脸悄悄的红了,轻喘几口气这才跟上。
大厦门前有成排的警卫,挂起的横幅看起来肃穆森严。
“而且这守卫,还真是相当的多啊!”墨镜后的双眸偷偷观察,明里暗里都可以发现为数众多的警卫,他们荷枪实弹,蓄势待发,一旦发现入侵者即会疯狂攻击。
径直向接待处走去,接待处的工作人员是个年轻人,见到一位身材高挑(在女人里来说……)的女士款步来到自己的面前,急忙站起身迎接,当那位女士摘下一半眼镜时,美丽的容颜几乎让他停止了呼吸,而那女人的脸分明是……
“月舞小姐!”接待压低了声音惊呼,随后捂住嘴看向四周,看到无人发觉后才激动的说道:“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见到您!……我可是您的忠实歌迷!”
月舞心说这样就更简单了,给了这位热情的招待一个微笑,把他迷的头重脚轻,她才开口说道:“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下忙。”
“请尽管吩咐!”接待拍拍胸口,发出沉重的闷响,引得旁边正在接待其他人的同事纷纷回头。
“是这样的,一位叫藤井的先生是我的朋友,邀请我今天晚上来这里,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月舞说着,拿出一张请柬,上面标注着藤井·F·不三雄的名字,而这张请柬也确实是真的,不过,藤井先生此刻应该正在楚骅的那件破屋子里被五花大绑呢。
简单的看了看,接待就把请柬还给月舞,他不由满怀憧憬的问道:“我可以在旁听一听月舞小姐您的歌声吗?求你了!”
月舞详装思索,随后轻轻点头:“没问题,藤井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
“月舞小姐,您真好!”接待高兴的蹦的老高,和同事说了声“有要事”后,就赶紧带着月舞向里边走去。
“这位先生是?”接待疑惑的看着黑西服打扮,一脸彪悍的楚骅。
“哦,他是我的保镖!”月舞介绍道。
“保镖先生你好!”接待笑着与楚骅握手,然后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你兜里揣着的是不是从垃圾站弄来的破塑料袋,可以问下这是种新的艺术行为吗?”
月舞狠狠的瞪了眼楚骅,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已经捡垃圾成为习惯的楚骅赶紧把垃圾袋丢掉。
将二人送到那间藤井先生的门前,接待敲了敲门,半响却无人回应。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月舞在他身后说道,手慢慢的举起来。
“我的名字?呵呵,我叫岛山明……”
话音刚落,砰的一下子岛山明就倒下去了,月舞怔怔的举着手,她还没有下手呢。
“让你鄙视捡破烂的!”把棍子丢到一旁,楚骅恨声很气的骂道。
“阶级斗争真是太可怕了……”月舞不由的想道,招呼大仇得报的楚骅赶紧行动。
第十五章
(今天……打个喷嚏,感冒真难受……把故事结束吧,哇哈哈哈。)
月舞和楚骅向里走去,这地方外表光鲜,里边真是有够阴暗的,动不动走进一个房间里就能见到吓人的研究室。
“他们竟然有做生化实验?”月舞眯起眼,心中无限鄙视乱入生化情节的作者,就在这时,听到背后咀嚼东西的声音。
她猛然转回头来,被一脸煞白,大口吃着东西的楚骅吓的差点蹦起来。
“真好吃!”手里拿着个橘子,面对各种被切成几份的人体标本吃的津津有味的楚骅说出让月舞崩溃的话语。
“真拿他没办法……”月舞嘴角抽抽,仔细一看,却发现橘子皮上有个金色的小星星图案。
“这橘子哪里来的?”她不禁问。
“哦,那是从那个岛山明身上弄来的,一共七个,靓舞小姐你要不要,很好吃的。”楚骅摸出一把橘子,橘子上带着数量不一的金色星星图案。
“算了……”偷偷瞥了眼另一边被分尸的实验体,月舞连忙拒绝。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个广阔的房间里,全金属覆盖的大厅里四壁光滑,而摆放在房间正中的,正是楚骅家传的那把宝剑。
“灵皇剑!”楚骅喊着便要冲上去,被月舞拦住。
“小心。”她说道,眼睛盯着那个从阴影中慢慢走出的人。
“楚千!?”楚骅惊呼一声,露出愤恨之色,“你这个无信的卑鄙小人。”
“对不起,我现在早已身不由己!”楚千抬起手抚摸了下额头的疤痕,说完一把按住灵皇剑的剑柄。
“当年,我与父亲决裂之时,拜这把剑所赐,我的头留下了永远的叛徒印记。”楚千用低沉的语调诉说尘封的往事,平静的面容下蕴藏的却是无法掩埋的憎恨。
“现在……我将成为这把传家之剑的主人。”楚千一把抽出灵皇剑,刺眼的光芒骤然间降临在这座大厅里,当月舞与楚骅恢复视力时,楚千手里握着一把荧光四射,只能从强光中隐约可辨为一把长剑样式的武器。
“果然是这样!”楚千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两极相依的力量,才是解封灵皇剑的钥匙!”
狂喜过后,他脸上被淡定所取代。
“前辈上次装作男人与我战斗的品德,令人佩服……可是,我希望能与您再次切磋。”对月舞遥遥的一拱手,楚千说出的话差点让化名月舞的那位伪娘摔倒在地。
“我就是男的好不好……”欲哭无泪,就像是她家的C市里一样,到最后真实的性别倒没有人记得了,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要不是她那位漂漂老婆还提醒着她,她都会搞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省略号插进来一句话,没错,你是男是女,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对付活吧。
一记重拳将场外人员送走,月舞向前迈出一步,“正好,我也想试试让力量全部释放,能达到什么程度呢。”
楚千手轻轻一划,手中灵皇剑横切之下甩出一道劲气,从月舞的头顶上彪射过去,带起几道飘飞的发丝的同时,将月舞的身后的墙壁一分为二。
“唰啦啦”的金属摩擦倒塌声,月舞慢慢回过头,那面墙壁正整个的倒落下去,发出呼啸落向地面,随后才是巨大的重物落地声和下方人群的呼喊。
“你想在这里决斗?”月舞快步的退后一步,这座城市里可是有一千三百多万人口,要是进行大规模破坏,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里近,就在哪里……”双眼里渐渐被金光取代的楚千说着,手一抬,灵皇剑发出一道自下而上的剑芒,月舞身体快速侧过,那剑芒擦着她的身体斜飞出去,远远的冲向远处一座大厦的顶部,在将最顶部的一座楼层横切两半后,那威力在渐渐消失。
月舞无暇去顾及后边倒塌下来的半座楼层会对下方的市民造成多大的伤害了,楚千漂浮到半空中,气势在不断攀升,随时可能发动下一次攻击。
“天之苍渺……”楚千手中剑一指天际,天象骤变,万里无云晴朗的夜空变得迷幻而混沌,在渐渐分解的楼顶,形成了以楚千手中剑为中心的漩涡。
被强风压的不住后退,月舞听到身边楚骅的惊呼:“他已经被灵皇的意志所影响,任由他这样下去,最终会被手里的剑控制。”
“那就阻止他!”月舞想着,身体化为一道虚影冲向楚千,后者金色的双眼微微一眯,剑轻轻前指,一道光浪便突兀出现在两人之间,还继续向月舞的方向蔓延。
几个翻越回到原处,月舞看到楚千头顶的漩涡最终消弭,他却露出残忍的笑容,手中剑高高举起随时都有可能斩下。
一把抓起身边发愣的楚骅,月舞高高跃起,跨越了上百米的距离向另一座楼的顶部跃去。
就在这时,楚千手里的剑斩落,毁灭性的力量从他随手一斩下骤然间爆发,金色的波纹像海啸一般四周席卷而去,月舞提着楚骅高高跃起,这时候身后的波纹尾随而来,她无暇回头,却听到震耳的轰鸣,被那道波纹所过之处,整座大厦从底到顶,全部的玻璃瞬间破碎,连带着里边惊慌失措的人群,纷纷变成飞舞的碎片,当月舞来到另一座楼的顶部时,身后那座大厦已经开始粉碎倒塌,扬起漫天的灰尘。
没有心思去考虑楚千随意的攻击下会死伤多少人了,月舞看到楚千的身影从灰尘中再次出现,漂浮在天上的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这就是灵皇的真正力量吗?”楚骅喃喃自语,他一直认为这不过是把有灵性的普通宝剑呢。
“像一位真正的侠客那样,与我一决雌雄吧!”楚千说着,手中剑一挥,宽大的剑芒横扫而下,在月舞身形飘忽着躲闪过去后,直直的切向下方的街道,在震耳的响声中将一条立交桥从中分成两半,拼命逃窜的车辆在桥倒下后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
“该怎么让这家伙老实下来呢?”气喘吁吁的望着楚千,月舞冥思苦想,突然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