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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别想!”陆苏强硬地说,“他既然是同类就应该知道规矩,妖尸归打死的人所有,你想抢?那我们就开打。”
“开打?正合我意。”逸海蛟冷笑一声。
“看来我又多了一只妖尸了。”
“这一具尸体是你自己吧!揍他,古斯坦夫。”
这个白头发蓝颜色的汉子把身体一蹲,发出一声熊一样的咆哮,脚下的地面自动震裂开来,浑身散发出雄壮的斗志。
“咳,不要这样好不好。”熊一声为难地说,“都是自己人,打什么呢。各退一步吧,七队长你也别抢了,陆小兄弟你也别占着了,让一具吧。”
“我要两具!”逸海蛟竖起两个指头。
“C你吗!”陆苏咬牙切齿地说,“我凭什么要让给你!”
“哼。”逸海蛟冷笑一声,“你小子越来越狂了啊。”
其实后来才知道,这几具妖尸的含金量不高,只有制服男和小男孩是阳属性,加起来不到十妖魄。但是讨厌的人,陆苏连一个子弹壳也不想拱手相送。
陆苏冷冷地看他一眼,对龙奎说:“上车!”龙奎答应一声跳上车,陆苏走向那几具死尸,当着逸海蛟的面一具具扛到车上。
当最后捡起最有含金量,也就是那具披风男的尸体时,古斯坦夫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肩。他的身材如此之高,按在陆苏肩上的时候,就像按住一个小孩似的。
“这具归我。”逸海蛟说。
“来抢啊!”他转过头,用充满杀意的神情说。
“和为贵……”
“你闭嘴!”陆苏打断和事佬的话,扔下肩上的尸体,用脚踩住,然后拽出双枪,“抢走就是你的,抢不走……”他抬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古斯坦夫,“……他就是我的。”
看见他认真起来,逸海蛟抖着腿冷笑,陆苏和耳月刀是北方最强的两只妖,这是公认的事实,所以古斯坦夫的胜算是极低的。
“回答我!”陆苏吼道。
“你有种!”逸海蛟指着他说着街头混混撤退时的台词,“我知道你有种了,你给我等着……古斯坦夫,回来。”
巨汉松开手,乖乖退回去了。
陆苏发动汽车,今天这辆车似乎也想装一下13,半天没发动起来,最后终于从排气管吐出一溜烟,然后整个车身震颤起来,车子载着陆苏龙奎和五具尸体离开了。
越野车朝着北边扬长而去时,熊一声对身旁的逸海蛟说:“这孩子,一年的时间,已经成长为一匹狼了。”
“狼,是斗不过蛟的。”逸海蛟说着发出生硬的笑声。
“我好讨厌这个人啊。”龙奎说。
“我也讨厌。”陆苏一边换档一边回答。
“嘿嘿,你瞧这是什么?”龙奎得意地扬起手中的东西,是一盒古巴产的雪茄。
“你怎么把熊队长的东西偷来了。”
“他给你你又不要,能换一袋大米呢,我吃面条吃得都要吐了。”
“你这个小贼!”陆苏拍拍他的脑袋。
“对了,你闻了味道吗?妖尸的味道。”龙奎说。
“闻了,只有两具是阳属性,归我!另外三具阴属性归你和虫婷好了。”
“我想吃肉片火锅,吃完之后再做成骨头汤,肥肉还可以做成油渣包饺子吃。”龙奎流着口水说,以前他是讨厌吃妖尸的,但现在是太饥饿了,所以妖尸也是一顿美味。
从这里回北方,要走三天三夜,天黑之时,两人到了郊区,陆苏从袋子里拿出香肠,复制了几根两人作晚饭,吃罢之后,龙奎困了,就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座位上睡着了,陆苏复制了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
抽着复制的香烟,看着两旁灰暗单纯的风景,哪里都是一片死气沉沉,这个世界就这样崩坏掉了,迟来的末日终究还是降临了。
他想锦断,每天都想,每一次带着重伤从战场上爬回来,都会觉得锦断在某处看着他,用轻柔的话语鼓励他活下去。
变强是他现在唯一能做也是正在做的事情,只有和锦断一起变强,他们最后才会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他才有希望见到锦断。
融魂再生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状态了,只要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他就知道锦断还活着,不用为远在天边的那个人未知的生死而煎熬。
但是妖力通信,自从分别之后,他一次也没用过,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也不知道锦断是否正在一天天遗忘他,不知道是否因为立场的对立她已经视自己为敌人。
太多的不确定,最后变成一份压在心头的懦弱,这是敢面对一切敌人的陆苏心中最大的弱点。
行驶到深夜,他渐渐有点困了,干脆复制一根香茄点上,用这个呛人的味道来提神。浓重的烟味进到鼻腔里,呛得他伏在方向盘上咳嗽,至于提神嘛,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作用吧。
想一点提神的事情吧,比如,他在北方,有一个可以上床的女人……
(有什么想吐槽的就请吧,我可没越过不后不种的底线!)
第五百六十七章 柏卷卷
想一点提神的事情吧,比如,他在北方,有一个可以上床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柏卷卷,二十七岁的**,也是寡妇,当然也是人族!
失去锦断之后,思念是一方面的事情,生理需求是另一方面的事情,当然两方面是一体的。如果没有虫婷在,也许他还好受一点,但虫婷的脸真的太像锦断了,特别是生气起来抱着双臂的样子,每次看见这张脸,陆苏都想射她一脸。
这样下去陆苏早晚会失控,发生《XXX的葬礼》里丈夫和妹妹**的那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就算锦断有一天回来,三人之间的关系也会崩溃吧。
很长一段时间,陆苏刻意不和虫婷说话,也不看她的脸,虫婷以为他不开心,就傻呆呆地问:“哎?你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面条了啊……我本来想做炸鸡的,面粉和油都买好了,但是没有鸡!”
怎么能对这种小孩子心性的女孩下手呢,那简直禽兽不如啊。陆苏口袋里还有那种地方的金卡,自打楚千雀送给自己之后一次也没用过,现在想用也没的用了,那个地方都已经不存在了,光靠一双灵巧的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嘛。
话说北方坚壁后面,因为丈夫离开或者死亡,走上那种行业的女人有不少,一小袋面粉就能换来一夜*宵,你如果有一罐奶粉,真的可以推倒一个曾经的女明星!
但是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干不出来啊,更何况他也没有奶粉和面粉,拿复制品坑这些没有出路的女人,那简直比禽兽不如还不如。
这个时候,一个除妖队里的小队长战死了,他和陆苏在一起战斗过两次,最后被冲锋的披甲狼从身上狠狠踏了一脚,肠子都出来了,死在陆苏怀里的时候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卷卷!”第二句话是“兄弟,替我照顾她!”
陆苏后来兑现了这句话,只是方式稍有不同……
把这个男人的死讯告诉柏卷卷的时候,她哭得像当初被锦断抛下的自己,整整一个星期,她没有离开出过房门,陆苏带了一点吃的上门,看见了满地的烟蒂,坐在其中蓬头垢面的柏卷卷,还有一屋子呛人的烟。
“吃点东西吧,喂,你这七天是怎么活的。”陆苏说。
她指指自来水管,似乎这七天她压根没吃过东西,只是靠喝自来水活下来。
填饱肚子之后,她请陆苏先回避,然后洗了一个澡,出来之后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精神,当时她穿着丝质的睡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时她对陆苏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谢谢!”
一个月后,陆苏从战场上归来,看见柏卷卷,她说:“进来喝杯茶吧。”
“哦!”陆苏答应了。
这个女人是本科毕业,冷静的理科生,两人面对面抽完第二根烟时,她突然打破冷场,说:“我丈夫的抚恤金还够我生活,虽然有点艰难。”
“恩。”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谁家都艰难。”她淡淡地一笑。
“我家也揭不开锅了。”
“你结婚了?”
“没有。”大致把自己的情况说完,柏卷卷叹息一声,“原来我们都一样啊。”因为丈夫是除妖师,所以她对妖的存在并不陌生。
这时她说:“我们都是成年人,除了吃饭还有一种需要……”
“啊,我没带保险措施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猥琐啊!”
“你难道想说对美的需要吗?”
“当然不是,但我可不是在勾引你,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交易……”
“我没有面粉和奶粉。”说这句话的时候,被柏卷卷瞪了一眼。
“你清楚的,我可能要守寡很久,你的状态也差不多,我们心里都有一个不可取代的人,又都是有那方面需要的成年人,不如我们做一件可取所需的事情……你明白?”
“明白!”
“我想,你总归是个信得过的人,而且人也不讨厌,你不可能喜欢我这个寡妇,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所以,我们……”
“做火包友?”
“答应吗?”
“哦,那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这句话,他被飞来的烟灰缸扔中了。
不是恋爱,也不是**,纯粹的各取所需,陆苏挣扎了几秒钟就坦然接受了。这种东西,当作不存在一样掩盖,还不如找一个宣泄的渠道。每一次从战场回来,他都能想干这种事,那种欲望强烈得让人痛苦。
在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下压抑太久,自己肯定会出问题的,万幸这个时候,柏卷卷及时出现了。
第一次和锦断以外的女人做爱,心情又激动又紧张又带着一点负罪感,柏卷卷的技巧很熟练,不愧是**,她指正了陆苏很多技术上的缺陷,两人共同进步,迈向顶点。
没有和锦断那个时的缠绵,也绝不会接吻和亲昵,有时候甚至一边做一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直到她光顾着喊而没法说话为止。
几次之后,这种事也就成为了陆苏日常的一部分,当然他对虫婷和龙奎是打死也要保密的,每次自己失踪一晚上回来,就说是去邻城补给子弹了。
其实应该是射掉多余的子弹才对!
虽然说他现在的状态是单身,有正当理由去开始新的恋情,交火包友这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有时候还会觉得很对不起锦断,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自己会做何感想,生气是一定的……啊,可悲的本能啊!
开着车,陆苏在想,这件事情以后要怎么对锦断坦白呢,就说:“有个死去战友叫我照顾他的妻子,后来我经常送吃的过去,不但连食欲照顾了,别的欲望也顺便照顾了,我是不是很厚道。”
C!不管怎么说出口,她都一定会生气的吧,唉,到时候只能毫无怨言地接受一切惩罚了,跪搓板跪断腿也好,被剁掉四肢装进盐罐子里也好,全部接受了吧。
算了,暂时不想这些!陆苏把思维从沉重的批判拉回来,明明是为了提神才去想的,于是思绪又回到柏卷卷的身上,**的身体真得很曼妙啊,丰满又细滑,遥想那次浴室之战,我方冒着瓢泼大雨,从敌人后方制敌,披荆斩棘,七进七出,深入打击,像一把钢刀插进敌人的……啊不,心脏,敌人终被彻底击溃。
有一次XXOO之前,柏卷卷拿出一盒药扔过来,说:“老公的存货,不吃也是浪费。”陆苏看见那是V字打头的药,原来是传说中的那个啊。
这东西的功效真是很厉害,XXOO的时候陆苏说:“我觉得我是只鸡。”
“比从何来?”柏卷卷问。
“我吃药,你吃肉。”
“哈,其实你YD起来的才华也是横溢的嘛。”
**光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