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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上更狠的手段。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天伤的妖技对他无效,他的实力在陆苏面前只有体术,但这份实力就已经让陆苏无法仰望,他在心里计算着种种策略,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天伤。
这就是一阶吗?不,天伤更是一阶里的侥侥者,他是妖里罕见的高手!
注意到陆苏的神色有变,天伤说:“侧面的墙壁轻触几下,会有食物和饮料,还有厕所……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满足,所以你的任何借口我都不会理会。对了,连睡觉也可以,如果你现在能睡着的话。”
“你的大计要成功的时候,你就坐在这里陪我看电视?”陆苏质问道。
“不,我在看你!你是我难得一遇的对手,别太自恋,你的实力在我过去的对手里只是末流,我说的是你的精神……我要摧毁你,这种方式也算是对对手的尊敬了吧。至于我的计划,一切都万无一失,不需要我亲自出面,我留下来陪你们玩。”天伤冷笑。
虽然知道他现在不会动手,但被他看着,陆苏还是有种沉重的压迫感,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画面里的锦断他们正在走路,陆苏站起来,去触了一下侧面的墙壁,果然弹出一个全息投影的窗口,问他需要什么服务。
“饮料”、“食物”、“厕所”、“通讯”还有“局部控制”!
局部控制?意思应该是控制这个房间,包括开门……他挡着天伤的视线轻触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反应。
“别费心了!”天伤说,“我把后面两个功能关掉了。这里是一个没有启用的主控室,挺方便的吧。”
方便个鬼!陆苏灰心丧气地按了下“饮料”按钮,果然侧面的墙壁打开,冰箱啊里面!
里面有酒、矿泉水、果汁,陆苏拿起一瓶红色的果汁,冰镇的很好,但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顿时呛了出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尿吗?”
“是番茄汁啊……不过是这里生产的番茄,有西瓜那么大。”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画面里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顿时紧张起来。
“哈,我最喜欢的卡关到了!”天伤说。
……
锦断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一路上都是刚才战斗留下的残骸,可见刚才那边跑边打的过程持续了相当久。
锦断低低地对虫婷说:“虫,苏现在能看见我们!”
“他能看见我们?在哪?”虫婷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什么摄相头样的东西。
“刚才那些大狗出现的时候,我突然……呃!”锦断想了想没有把妖力通讯的事情说出来,曾经陆苏跟她说过,妖力通讯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他们最大的秘密,一旦说出来,肯定要扯出融魂再生的事情,于是锦断改口道,“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好像苏在看着我,好像在跟我们说话。”
“锦姐,这些都是幻觉吧,你是太想他了吧。”
“……”
“他现在不会有事吧?已经被抓走那么久了。”虫婷担忧地说。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肯定。”锦断说完,心里暗暗纠结了一下,如果在不说出妖力通讯的前提下,陆苏在某处看着他们这件事是绝对无法让别人相信的,但这里不光有他们的同伴,还有很多外人,这个秘密陆苏叮嘱过,死也不能说出。
他的原话是“这是我们保命的最后一张牌,只能我们知道!对最亲的人也要守口如瓶。”
她只能暂且咽下这个重大发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虽然是盯着天花板,实际上屏幕后面的陆苏却正急切地和他对望。
锦断暗暗盘算着,对方什么要抓陆苏走,却又不伤他,难怪是像电视里那样,抓一个人质?但好像又说不通,天伤那么强,要一个人质有什么用,还不如痛痛快快干掉他们。或者就是陆苏现在跑出来了,但又找不到他们,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头绪,只好叹息一声作罢了。
这时木下蝉提醒了一声:“我们已经走到新的区域了,小心有埋伏。”
“木队长,你说这里每个区域都有智能防御模块?那是个啥?”
“简单说就是可装卸的机关,不过又不是简单的机关,一般是对整片区域使用的妖兵。所以一旦走进来,什么都会发生!”
“封魔符对妖兵有用吗?”
“没用,对方不是肉体就没作用。大家小心!”木下蝉又提醒了一句,众人各种准备好兵器或者捏着符咒,一边放慢脚步一边四下环顾。
言斩蝶手里握着一只夸张的大刀,这是木下蝉替他从大狗的“断手”上拆下来的,这把刀有个短柄,握在手里不是那么方便,但总比赤手空拳好。
刚才休息的时候,张义干了一件事情。因为之前的大量使用,符咒已经消耗待尽,他带着几个队员上前去翻那些死尸的衣服,把没有用掉的符咒搜出来,带在身上。
虽然此举让几个人都大摇其头,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也没有人说什么。
走着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万马奔腾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群野牛气势汹汹地奔过来,拥挤在通道里,你挤我搡,气势极其骇人。
“准备战斗!”
虽然不知道它们是从哪来的,但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众人知道和野牛硬拼没好处,一边往前跑一边掏出家伙准备迎战。
但人的两条腿毕竟不及野牛,眼看就要接近了。张义打出一发炎炮,言斩蝶挥刀准备迎击,结果那些牛居然如同幽灵军团一样与他们穿身而过。
“吓一跳,是幻觉啊!”
有人胆战心惊地说,这些牛快速地跑过他们的身体,蹄子踩在地面的声音,呼气声都异常真实,衣碧说:“这不是幻觉!”
“百雀灵大姐,不是幻觉是什么?”
“是全息投影!”木下蝉说。
衣碧点点头:“天伤没招了吗?用这种幻觉都不算的东西来吓唬人?”
“喂,你们看!”
有人惊叫一声,众人这时才发现,当他们的注意力被奔腾而过的牛群吸引时,四周居然变成了一片茫茫的草原,一望无际的浅黄色枯草,视野的尽头,地平线呈现出弧线形,头顶上是茫茫的天空,白晃晃的太阳,把一丝丝的云影投下。
“我们什么时候到外面了?”
“这还是全息投影吧?”有人反应过来,弯下腰去拔草,手掌却从草棵子上穿过,摸到了硬绑绑的地板。
“天伤为什么要弄这样?”木下蝉沉吟着。
“因为他知道幻觉对我们无效吧。”衣碧轻触了一下耳朵上的坠,“只要我们的脑电波有异状,这东西就会把我们唤醒。”
“不管这些了,我们走吧。”
“各位小心点。”言斩蝶说。
按照记忆里的方向,他们继续向通道那头走,起初众人并没有多担心,就算身处逼真的全息投影中,这里依然是长长的通道,要是走错路了,等头撞南墙的时候也就发现了,迷路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走着走着,渐渐有人意识到不对劲,锦断突然跑出去,向侧面跑去,一直跑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
“不对劲!”木下蝉说了一声,连忙向另一侧跑,跑出一端距离之后,他沿着圆弧奔跑。衣碧放出小麻雀四下探知,但飞去的麻雀飞出很远还没有触到边际。
“这是怎么了?”衣碧惊讶地说,“我们真的进到另一个空间了?”
第三百七十章 无限空旷
(早睡,早更。末日快乐)
发现身边的异常,衣碧惊讶地说:“这是怎么了?我们真的进到另一个空间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一个非常大的空间里?”言斩蝶说。
“我说不准,但好像确实是。”她对跑远的木下蝉和锦断喊,“你们都回来吧。”
两人回来之后,衣碧离开众人几步远盘腿坐下,说:“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试试看能不能摸到边际,看看天伤这袖里乾坤到底有多大。”
说罢她放出数量夸张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向八个方向飞去,如同八朵黑云一样渐渐远去。呈衣碧侦察的时候,木下蝉研究了一下全息投影,问戴雪:“组织里有什么幻觉类的妖兵吗?”
“有几种,其实都大同小异,用不同的媒介来控制人脑。”
“有用光线作媒介的吗?”
“不可能!没有这么厉害的妖兵,天伤的妖技那么厉害,也必须用雾来作媒介。而且幻觉对我们无效啊。”
反幻化的符咒耳坠之前做过测试,受试者一旦被催眠,脑波开始异常的时候,它就会放出微弱的电流把人刺激醒。刚才这一切悄然发生的时候,耳坠并没有工作,显然这不是幻觉,但木下蝉还是有几分不能释怀。
等待侦察结果的时候,大家干脆坐下来休息,锦断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头顶的蓝天,居然有一种被微风抚面的感觉。人的心境会随着环境而变化,虽然明知这是虚假的环境,但大部分人还是因周围的环境而稍稍放松了下来,有人甚至产生一种幻想,刚才自己在那狭窄的地下基地里浴血奋战只是一场梦,这片广阔无际的草原才是他们身处的真实。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衣碧突然睁开眼,众人连忙围过去问结果,急切地像等在老婆病房外的丈夫,她摇摇头说:“没有边际!不……应该说我侦察不到。”
“什么?”
“百雀灵大姐。”木下蝉问,“你的小麻雀能飞多远。”
“覆盖一座中等城市是没问题的,再远一点,我就感应不到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张义说,“管他什么方向不方向,我们找一条路往前走,这次又不比上次困在大罐子里,不怕慢就怕站,走一走总会有结果。”
“那我们往哪走?”言斩蝶反问。
“我没记错,是这个方向!”他指指身后。
木下蝉摇头说:“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只要角度差一点,就会迷失。”
“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路,怎么会迷失呢?再不行就用太阳来指路,我知道怎么用太阳辨别方向。”张义说。
“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和蒙着眼睛一样,你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见真实的情况……用太阳辨别方向更是无稽之谈,怎么能用假象来当参照物?”
“切,书呆子!”张义不满地说。
“实际派和理论派闹意见了?”戴雪笑着说。
“我们这次的情况和上次虽然不同,但都是困在一个走不出去的地方。”言斩蝶淡淡地说。
“然后呢?”张义问。
“没有然后了,我总结一下。”
“靠!”
结果众人只能百无聊赖地躺着,有人躺着躺着突然惊醒过来,抱着身体打个颤说:“好冷啊!”还有人嚷着肚子饿了,一旁的锻甲枕着手在那里吃苹果,那个队员爬过去说:“副队,给个苹果吃吧。”
锻甲把吃剩的苹果拎在手上摇晃着,说了一声“去捡吧。”扔出很远,那个队员真的一阵风似地跟着苹果的曲线跑出去了。
肚子饿,身上发冷的人越来越多,连锦断也嚷起肚子饿了,她坐在那说:“陆苏在这里就好了,要吃的有吃的,要被子有被子。”
锻甲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苹果递过来,锦断戒备地看他一眼:“干什么?”
“送给你吃,同行。”
“谢谢,滚吧。”
锦断咬了一口,嫌不解饿,看也不看地扔掉了,几个队员像猎犬似地追出去了。她对虫婷说:“你冷吗?”
“冷!”
“点上火给大家取暖吧。”
“啊,我不要!”
“来嘛来嘛,虫姑娘!”张义说,其它几人也央求起来。
虫婷把自己点着,几人干脆围着她坐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