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爱探索的除妖师又说:“百雀灵大姐,为什么你们妖生下来就要打,打完就要吃,不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对啊,有什么奇怪的”陆苏说,已经是常识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奇怪。
“好吧,我认输……”
“说起来,你们除妖师研究我们妖的身体和妖技,从来不研究我们为什么要相杀相噬吗?”衣碧说。
“不研究啊你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还想问你们来着……很多妖到死都悟不透相杀相噬是为了什么,其实有些事情,做的久了,为什么而做已经不重要了。”
衣碧走向雷龙,看了下他的手伤,整条手已经被折过去了,那弯折的样子可怕至极。她说:“你帮你治治吧。”
“别别别……我知道那什么,会疼死的。”
“我的方法比较特别,不用折也可……”
“喀”正说着话,衣碧突然猛得一折,雷龙猝不及防地惨叫起来,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大姐,你要人命啊。”雷龙一边说一边擦泪。
“手好了吧”
雷龙这时才注意到他是在用坏掉的手擦泪,动了动,虽然关节处还很痛,不过已经可以活动了。目击这一粗暴的治疗过程,陆苏在心里暗暗惊讶,人的关节到处有多大的韧性啊,折成这个样子也可以恢复?
“我吃好了”
“记得擦嘴。”
转眼地上的尸体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陆苏看下新长出的手,已经可以灵活运动了,手肘部的地方,皮肤呈现两种颜色。
陆苏把锦断从地上抱起来,发现她的伤口已经自愈了,显然刚才自己吞噬妖尸的时候也把力量输送了过去。
他拍了拍锦断的脸,然后捏她的鼻子,锦断“哇”一下惊醒过来,摸了下伤口:“哎,难怪不疼了。”
“很疼吗?我听说人能承受的痛有十级,最痛的是生孩子的痛。”
“我又没生过孩子……反正痛得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肯定比生孩子要痛”衣碧说,“我以前打架的时候……”
“生了一个孩子?”那个除妖师说。
“滚我以前打架的时候被人撕开过肚子,生孩子不过是撕裂痛,算是正常人最难承受的了……这种痛比那个强烈百倍千倍,实在是可怕”
“对,无法形容”锦断狠狠一揪陆苏的胳膊,疼得他叫出来了,然后她说,“比这个强一万倍,你想象吧。”
“你真会举例子”
“不过这样一想,生孩子也没什么啊。哈哈,回去生个孩子吧。”
“呃,你是认真的?”
“随便啦女人早晚要生孩子吧。衣碧你生过吗?”
“没有。”
“各位,我们在这里闲扯,还是快出发吧。”雷龙说,“队长现在还不知怎么样”
“走吧”衣碧说。
他们跟着衣碧跑到附近一个广场里,地上躺着那个胖子,他现在的模样真可以用圆滚滚来形容,胳膊和双腿被粗暴地扯掉了,原来刚才衣碧在天上的时候是把他的四肢扯断了,当时还以为是把他给撕了。不过抱在怀里扯掉四肢,这力气也足够大了。
胖子的身边有很多麻雀在守着他,当他看见几人走过来,吓得摇晃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人棍”锦断说,“真好玩,我们以后也做吧。”
“你真是个变态”陆苏说。
“说,我们队长在哪里,我们就不杀……”雷龙踢他一脚说。
“别骗他了”衣碧说,“胖子,我们今天一定会宰你,但是有两种死法给你选,一种保证你没有感觉,像睡着一样舒服,另一种,我会让你痛上半个小时,流血流尽为止”
“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
衣碧借过虫婷的刀,刺进他的肚子,但又不是捅进内脏,而是挑进厚厚的肉里,在肉里游动着,刺激着他的痛觉神经。
胖子惨叫起来,哭喊着要妈妈,那副可怜样连锦断都微皱了下眉。
衣碧停下来之后,胖子说:“我说,我说……”
“那些人被转移到哪里去了”
“我真不知道”这就是胖子的回答,顿时让众人大跌眼镜。
衣碧还准备折磨他,虫婷一把抓住她的手:“饶了他吧,他好可怜。”
“对啊,这胖子肯定不是重要人物,不会知道的。”陆苏说。
“对啊,哪个重要反派长这副样子。”那个除妖师补充道。
“好吧,让他死得利索吧”衣碧抱住脖子的脑袋,两手一错,只听“喀”的一声骨骼断裂声,胖子的身体便瘫了下去。
“吃吗?***,是你的。”
“谢谢,我吃不下了。”虫婷说。
“那就烧掉吧,反正不能丢在这里不管。”
虫婷用火焰把胖子的身体点着,这肥胖的身躯很容易便烧着了,变成了一个幽蓝色的大火球,燃烧的脂肪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有油滴到地上。
“尘归尘,土归土”火焰映照着衣碧的话,她轻叹一声,“下辈子不要投胎作妖了。”
似乎很多妖宰杀掉同类之后,都会用这句话来超度死者,这也是大部分妖对于生命最大的感慨了。
“好香啊,像烤肉。”几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锦断说。
“你敢再变态一点吗?”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众人回头,看见满身是伤的张义一边扛着满身是伤的言斩蝶一边扛着昏迷的戴雪站在那里,血从他们的衣服下摆向下滴。当看见陆苏他们之后,三人立即栽倒了。
第三百零四章 绝命困境
看见他们的队长和副队还有张义倒在面前,雷龙和那个除妖师抢先冲了上去,又喊又叫的,大有哭丧的架势。
“别喊了。”衣碧皱了下眉,“既然能活着走到这里,就不会有事。”
她推开扑在言斩蝶身上的两人,察看了一下伤势,言斩蝶身上小伤不少,最严重的伤是从腰后面捅穿的,一直贯穿了肚子,血流得很可怕。
戴雪的肩上被咬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干的,上面居然还胡乱地裹了一层绷带,只是已经被血沁透。衣碧摸了下她的伤,昏迷中的戴雪痛得轻哼起来,她说:“肩骨碎了,可能这条手要废。”
至于张义好像是伤得最轻的,但肚子却鼓鼓得像吃的太饱一样,他们都明白,他是严重的内脏出血。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才经历了什么,但看见这副惨样实在是让人心里发毛。
“有救急包吗?”衣碧问。
“有”陆苏一抬手,像变魔法一样从手里复制出背包,然后从里面掏出小型的急救包。
条件这么简陋,治疗是不可能的了,衣碧给他们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打了强心针和抗生素,眼下只能让他们挺住,剩下的只能回去交给队里的医生了。
陆苏帮着处理张义,他的肚子鼓得厉害,用刀刺穿一个小口,里面的积血立即喷了出来。不过内脏的出血无法止住,陆苏咬咬牙,在张义的肚皮上切开一个口,把急救包里的磺胺粉往疑似出血的地方撒,但立即被血给冲掉了,根本起不到作用。
没有外科工具,更没有经验,难道要包扎内脏不成?
衣碧看了下,说:“用火来止血吧。”
“烧他的内脏?”陆苏惊讶地说。
衣碧用手电向里面照了下:“出血的地方是肝和胃,没什么大碍,不过流血多了也会死。”
“问题是现在也没有火啊……”说着说着,他想到了虫婷,把视线转向了她。
“啊,好可怕,我不要”虫婷吓得缩到锦断后面。
“***,救人的命是大好事,而且现在只有你能办到了。”衣碧耐心地开导她。
“呜……那好吧。”
虫婷跪下来,很害怕的像张义打开的肚子里看,陆苏用手电照着对她说:“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各有一个伤口,火能烧到吗?”
“我试试吧。”
虫婷发动流火恸哭,用指尖沾着火焰,然后颤抖着探进了张义的肚子……陆苏突然想到一句猥琐的话,这算不算虫婷进入了张义的身体呢?他暗暗笑了下。
火焰触到张义的肝,那大块的软体组织立即收缩起来,昏迷中张义也开始抽搐,他赶紧把张义死死按住。
烧内脏一定痛得不得了吧,但现在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虫婷聚精会神地控制着火焰,让火焰精确地烧灼着伤口,从那里立即散发起一阵烧灼的恶臭,不过两人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
“可以了”陆苏说。
“哦”虫婷熄灭火焰,流火恸哭的收放自如这时倒是起了作用。
血总算止住了,但打开的肚皮没有针线来缝,锦断出了个主意:“用钉书机”
“我日,你怎么想出这种点子的。”
“连你都赞不绝口吧。”
“我的口气像赞不绝口吗?再说,去哪弄钉书机……”
“那不就是有个文具店”锦断指着马路对面说,虽然城里的食物被抢劫一空,但其它东西都是完好的。
陆苏无奈地一拍额头:“唉,只能这样了。”
锦断好像很乐意做这件事,飞快地跑了一个来回,带来一部钉书机。然后陆苏把张义打开的肚皮捏住,锦断自告奋勇地上来钉,“卡嗒”一声,钉书钉结结实实地扎进了皮肉。
当张义肚皮上的切口被钉起来的时候,那伤口简直惨不忍睹。他一回头看见那边衣碧正在聚精会神地给言斩蝶缝伤口,便“咦”了一声:“针线从哪来的?”
“救急包里就有啊,你没看?”
“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就不好玩了。”锦断笑着说,估计这将是张义一生的恶梦。
陆苏给张义用绷带裹好肚子,把衣服倒转了一下,变得崭崭新的,给他穿上。然后从背包里取出饮用水给他喝,剩下的就只能看自己的意志了。
第一个醒转过来的是戴雪,她恍惚地看了下四周,突然笑了,然后又哭了,锦断说:“你发什么神经病啊。”
“队长呢?”这是她问的第一句话。
“死了”锦断说。
戴雪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还好在她情绪失控之前,衣碧说了句:“那坏丫头骗你的,你队长好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戴雪闭上眼睛,雷龙和那个除妖师扑上去疯狂地摇晃她:“副队,不能死啊,不能死啊。”
“我没死,我只是想休息会。”
“休息不了多久的,等一下带你们回去。”衣碧说,“不如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好吧。”
戴雪说他们几人还有那三个除妖师被连同脚下的土块一起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很黑,好像是个建筑内部,根本不知道是哪里。
那里说话的时候有回音,大概空间很大很大吧。
有个除妖师向头顶上打出一发炎炮,发光的火线照亮了四周,原来那是一个很大的金属体内部,戴雪推测可能是某个工厂的燃料罐里。
张义当然还说,万幸里面没有燃料,不然他们就让烧死了。
言斩蝶让大家把头弯下,他准备拔剑砍开这个罐子离开。他弓身拔剑,一道红色的弧光像涟漪一样扩散开,向着四周的黑暗斩去。
然而这一次,言斩蝶那能劈开小山的斩击却没有产生效果,就好像被黑暗吸收了一样。
之后他们也试了下,无论用符咒攻击还是物理攻击,都无法砍开罐子的内壁,所有攻击打在那金属壁上都没有反应,就仿佛是被吸收掉一般。
戴雪说:“当时困住他们的好像不是一个实体的东西,而是一个有形的结界。”
“结界?”陆苏说,“如果这是妖技,我只想到了一个人。”
“谁?”几人问。
“‘封山太保’张伟”
“张伟是谁?”锦断问。
“你忘了,老杰克的那个小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