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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苏拿出一听可乐喝起来,老头突然转过脸:“走的时候把冰箱带走”
“你那是偷吧不可能的,他们会检查的。”
“好办啊,你复制一个放这里就是了……电视也带走,沙发能拿动吗?”
“我拒绝”
“没用的小子,那我就把东西喝光好了”
“饮料是额外算钱的吧”
“反正不是算我的。”
“……”
楚千雀好像经常住这种地方,他先冲了澡出来,换上了睡衣,手拿一杯葡萄酒,躺在床上悠闲地看电视。
一夜没睡,陆苏已经困到极点,他进到卫生间里冲了澡,准备上床睡觉。
出来的时候,楚千雀正躺在床上,有个服务生正在给他修脚,他一脸轻浮地问那个服务生:“你多大啊,有男朋友了吗?”
结果服务生把羞红的脸埋得更低了。
果然还是找到意外服务了
而老头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各种饮料还有酒,正一脸严肃地在研究调制鸡尾酒。
“尝尝?”老头笑嘻嘻地举起杯子,那里面的液体看上去相当可疑。
“免了免了……你冰箱都没用过,怎么知道鸡尾酒这种东西的?”
“电视上看到的”
他喝了一口自己调的酒,皱了下眉头,泼到旁边的花盆里去了。这一举动让陆苏大跌眼镜。
房间里有两张床,陆苏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一躺起软绵绵的床里,困意就向着大脑袭来,连翻身都没有翻一下,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屋里静悄悄的,夕照从落地窗前撒下,没有开灯的房间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蜂蜜色。
难得的平静啊,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轻松地起床了陆苏抻着懒腰,心怀感激地想。
这是一个诡异的圆球从眼前飘过,然后他看见老头欢笑着拍着那个球从桌子上踩了过去。注意到陆苏起来了,他停在那里,手里抱着圆球:“醒了?”
“恩楚兄呢?”
“这人真恶心,对着电脑笑了一下午,然后跑掉了,还把你的卡拿走了。”
“干什么去了?”
“说是‘找自己的第二春去了’……”
“……”
陆苏转移开话题:“你拿的球是什么啊?”
“我把烟吹进这个塑料小套套里,然后就变成球了”
仔细一看,居然是套套,被老头塞满了烟脂,变得弹性十足。仔细一看,屋里撒落着不少老头的作品,看起来老头这一天折腾了很久。
陆苏一拍额头:“你把套套用了?”
“什么是套套?”
陆苏解释了一下,老头恍然大悟,陆苏说:“老头,你敢再猥琐一点吗?我们两个男人,用掉了人家全部套套,明白服务生发现,多尴尬啊”
“我就说全部是你用的呗,我有什么尴尬的”老头坏笑着。
全部是我用的,你岂不是更尴尬啊……陆苏强忍着没吐出这句槽。
第一百六十章 贩鱼奇人
“啊哈哈,啊哈哈”秦瑟坐在后座上,手里抓着手机傻笑不止,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胡乱蹬着。
站在车外的天伤叹了口气:“姑娘,s镇到了,滚下来”
里面的笑声还没有停歇。
“把这疯子拖出来”
“是,大哥”
被铁牙强行拖出来,秦瑟还在嘻嘻地笑着,天伤问:“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我钓到一个大帅哥,是个公子哥哦,很有钱的楚家大少哦居然也在s镇,啊哈哈,我终于钓到金龟了。”
“不许辞职否则我宰了你”
天伤的威胁是真的,秦瑟收敛起笑容,吐了吐舌头:“boss,我就不陪你们住桥洞了。晚上这个帅哥约我”
“你好自为之,明天早上八点到s镇南边的树林等我们,不到的话,有你好看”
“收到”秦瑟从车里抓起包,一边跑开一边还在疯笑。
“痴女啊”天伤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时铁牙指了指车里的司机问:“老大,可以吃吗?”
“别在人多的地方制造麻烦”他没有做任何动作,车里的司机突然像大梦初醒一般,看了看四周,惊恐地说:“我在哪?”
天伤没有答理他,转身朝前走,铁牙跟在后面。仰头看见s镇的石牌坊时,他不禁感慨道:“好久没有回来了完全变得认不出了。”
“老大的老家是这里吗?”
“我的老家和你一样,是炼妖炉但是这里是我学艺的地方,师傅她老人家就隐居在这里。”
“……”铁牙一脸呆呆的模样。
“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为什么要学艺?”
铁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一个路边摊,咬着手指说:“好吃吗,那个?”
“走吧先找个地方过夜,明天我们去见那个老太婆……见她最后一面”天伤冷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
酒店有送餐服务,不过陆苏暂时不饿,就在外面闲逛了一会。他生在c城,到s镇只有几小时的车程,从小到大却从来没到这里玩过,果然身边的东西往往容易被忽视。
原本以为这个古镇不过是有几间老房子,但真正到了才发现这里确实很古色古香。虽然有设施很齐全的商业街,但那只是旧s镇延伸部分,古镇的部分其实是被完整的保存下来了,走进这里就像穿越时光回到了过去一般。
据说很多电影都在这里拍过,亲眼看到,果然更有意思啊。
夕阳下的古镇宁静安祥,路边的那些古民居大多亮着灯,仔细一看,原来这些古宅都住着人,并不是像博物馆的展品一样被保护起来。
甚至还有茶肆、饭馆这样的地方,挂着古装片里的那种木牌,里面宾朋满坐。虽然已经日幕,但路边依然有叫卖的小贩,路上还有来来往往的游人。
这里的居民虽然穿着现在的衣服,但神态悠闲,怡然自乐,作为古镇的一部分也毫不显得违和。原来古镇风景也包括了这里的人啊有些游人好奇地在围观路边的摊贩,看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在熟练地制作工艺品,不时传来阵阵惊呼声。
陆苏注意到有个卖鱼的摊子,一个围着塑料围裙,系着头带的汉子正在卖力地刮鱼鳞,他用的工具像弯刀一样,很锋利。不时有人来买鱼,一旁伙计在招呼客人。
“这鱼多少钱一斤?”
“两百”
陆苏瞪大了眼睛,这么贵的鱼他看见那个客人居然真的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接过一条处理好的鱼走了,临走时还像捡了大便宜似地说:“果然还是这里最便宜啊”
难道一夜之间,货币已经贬值到这种地步了吗?
陆苏不是自来熟的人,上去笑呵呵地一边递烟一边打听这种事他做不出,便站在旁边默默地观察。
不时有人来买鱼,没有谁说“好贵啊,你宰人啊”也没有侃价,买了鱼的人都喜滋滋地离开了。
这些人大多是游客打扮,买了鱼之后便拎到了饭店里去让厨师加工去了。
但怎么看,那鱼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不过是一般鲈鱼的样子,市场上新鲜的鲈鱼卖到二十块一斤已经很了不起了。
难道说是卖鱼的人很与众不同,就像前一阵子某明星卖烤羊肉串一样,烤得焦黑的羊肉串卖了上千万,赤果果的炒作。
但怎么看眼前这个汉子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完全称不上帅哥,长着一张平凡至极的脸,这样的人就算与你在公车上面对面挤在一起半个小时,下次见面也不会见得他。
不过他刮鱼的动作倒是相当熟练,甚至可以说漂亮。只见他用手指掐住两边鱼腮,弯刀飞快地刮几下,然后转过来刮几下,鱼身的鳞就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他动作潇洒地一甩刀上粘着的鳞片,然后把鱼肚冲上,用刀一拉,起初没有看见裂缝,一下子从鱼肚的正中间裂开一道缝,标准得像尺子量过一样,可见那把刀锋利至极。
但他居然将这把锋利至极的弯刀插进鱼肚子上的裂缝里,一转一挑,把里面的内脏给挑了出来,然后用桶里的水一洗,鱼就处理好了,整个过程只用了两分钟喂喂,鱼胆要是弄破了,鱼肉会苦得像药一样,居然用那么快的刀来挑内脏。而且也不用确认一下,这么自信吗?
手熟还真是可怕啊不知道这家伙一天要处理多少鱼。
突然那个伙计夸张地大叫一声:“大哥,我少找十块钱”
“什么?”卖鱼汉子的声音也大得夸张。
“我少找了十块钱”伙计大声回答。
“快给人家送过去啊万一被人听见,我们的招牌就全砸了”
声音这么大,街那头的人都听见了啊
伙计撸起袖子,紧了紧头巾(要打架啊?),高举着十块钱,向着街那头的夕阳奔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还在叫:“客人,少找您十块钱啊”
陆苏对这一幕很惊讶,就站在那里继续看,卖鱼的汉子看见他,冲他笑了一下,又继续处理手里的鱼。
不多时,那个伙计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样子像是死了爹似的。
“钱送回去了吗?”卖鱼汉子问。
明知故问啊
“没有”
“什么?”他夸张地大叫。
你丫演戏啊
“没有送到”伙计大声回答。
“全完啦我们涂家几代的招牌全砸在你手上啦”那个卖鱼汉子一脱围裙,蹲到旁边的地方抱头大叫起来,脱了围裙后,他只剩下一条光膀子,原来这家伙是裸体穿围裙啊。
“大哥”伙计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
“别说了,让我冷静一下”地上蹲着的汉子伸出一只手。
“大哥,你要罚就罚我吧”
还真是演戏啊这两人也太囧了吧
陆苏继续观察这出街头道德剧,过了一会,伙计赤着膀子背着一条荆棘棍出来,单腿跪在卖鱼大汉前面。
“大哥,你罚我吧”
玩真的?
街上有不少行人驻足观看,不过看热闹的人大多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走开了,最终没有形成围观的局面,站在这里的忠实观众只有陆苏一个人了。
“够了”卖鱼汉子拍拍伙计,“你也是无心之失,你再自责下去,大哥心里也不好过啊”
“大哥”伙计一脸感动。
要抱一个么?
“走,把店收了,我们去喝一杯解解闷”
“好的,大哥”
多大的事啊,要是少找了二十,你丫是不是当街剖腹呢。
两人说干就干,果然把鱼摊子给收了,收摊的时候,卖鱼汉子看见陆苏,招招手:“这位老小,要买鱼就快点了,我们要收了。”
老小并不是什么蔑称,这是当地的方言,对晚辈的敬称。其实s镇和c城的方言差不多,但c城这几年发展很快,被大量外来人口冲击,基本上普及普通话了,陆苏不会说方言,但起码能听懂。
“呃……我?”
“就是你”
“我不买鱼,就是看看”
“老小,是来这里玩的吧?”卖鱼汉子热情地搭话道。
“哎,是的”对方主动搭话,抓住这个机会问问吧,对陆苏来说,好奇心憋在心里会睡不着觉的,“大哥,问个问题可以吗?”
“好的”
不要答应得这么热情吧,我又不是向你求婚“为什么你的鱼卖这么贵,我第一次来。”
“啊哈哈哈哈……”
你是李逵啊,笑得这么豪放
“老小你不晓得,红冠鲈是这里的特产,全中国只有s镇有,物有稀为贵嘛”
红冠鲈啊?陆苏看了一眼,那种鱼的头上确实有个小小的红冠。
“那也太贵了点吧?”
“老小你来摸摸这条鱼的鳞”
陆苏用手一摸,鳞居然坚硬得像铁片似的,不禁对这个汉子刮目相看,两分钟就可以把这样难处理的鱼处理好,好厉害啊。
“红冠鲈的鳞最硬,十条鱼就坏一把好刀,但要是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