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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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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前线正在打仗,朕还要赶回去主持大局,所以你先呆在这。等过阵子,朕来接你。”宇文綦边说边抚摸着她的鬓角,一下一下的。

“恩。”墨今乖顺的趴着,又问道:“先前墨今就觉得奇怪,纭泓怎么能如此快……莫非是文煜……”现在她越想越觉得文煜亲自要求送信很是奇怪。

宇文綦说道:“他出宫的时候朕去见过他。”

那时候,樊师阙临见到墨今的前一夜,宇文綦与他小谈了会儿。

两人之间不谈君臣不谈罪罚,只谈怜贤妃。

樊师阙抛开了一切顾及,只问宇文綦是否真心待过怜贤妃。

宇文綦只道:“未曾。”

“为何!是因为贤妃娘娘的身份还是……”

宇文綦笑道:“或许都有。”

樊师阙不语,心里一片波澜。

试想着若他身为皇帝,或许也很难对一个自视过高又把持部分朝政的重臣之女有好感,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宇文綦笑着看向樊师阙:“其实朕是希望贤妃可以开心的,曾经也有要成全她的意思。”

说到这,宇文綦想起自己曾问过怜贤妃:“如若有一日你可出宫,愿意否?”

怜贤妃正色的回道:“臣妾宁愿死在宫里,也不远活在宫外。”

樊师阙听到这番话震惊了下,随即才大彻大悟。原来怜贤妃一直挣扎矛盾的,根本就不是宫里宫外,而是她自己的执念,如果她不用背负家族的利益,或许也不愿出宫吧。

樊师阙苦笑着:“难怪当我问她是否愿意跟我走的时候,她却答‘除了尔虞我诈、争名逐利,本宫还会些什么’。当时我还以为这是她无奈的说辞,现在想想原来已经是拒绝了我。”

宇文綦摇了摇头,笑道:“贤妃一向很有主见,若是她不愿的事谁也说不动,不过到现在朕到有心成全你们。如何?”

樊师阙愣了愣,又想了想,才道:“奴才多谢皇上好意,但是奴才不愿。”

“哦?”

“奴才不懂太多的大道理,但是却也不想勉强旁人。”

宇文綦微挑眉,有趣的笑了:“纵然此人是你心中所系?”

“是。”樊师阙淡淡的答道,语气却是斩钉截铁的:“纵然如此,奴才情愿她笑着上路,也不愿她哭着活下去。而以怜贤妃的性子怕是一出宫便会形同行尸走肉,夺去了她的心神而留下她的躯体,这又何必呢?”

宇文綦不语,叹了口气便往门口走去。

临出去前他又道:“若是你还能见到宫外的日出,去找闻人烽昀。”

樊师阙不明所以,刚要询问,宇文綦已经走了,只留下他纳闷的琢磨这句话。

宫外的日出?他还有幸能见到吗?

果然不出一日,樊师阙便在墨今的安排下一路顺利的离了宫。

听到这,墨今恍然大悟:“原来文煜与兄长有来往,那么……当日墨今突然出走,文煜又突然出现怕也是兄长所托?”

宇文綦笑笑:“烽昀的三姨太跑了,他忙着为朕分忧,又得到你的书信知道你也去了,于是就让文煜先一步去截住你们。”

闻人烽昀知道以墨今跟蛊惑儿的脾气是凭着文煜拦不住的,索性就让他跟了去做个帮手,再与这边保持联络。而宇文綦先一步得知烽昀传来的消息后,故意演了场砸毁御书房的戏给门外的小太监们知道,虽然文权是自己人,但是其他太监总有个口多的,自会将这件事传了出去。

而后宇文綦表面上秘密召见涟皇后、墨夷炘,实际上已经离了宫……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关见到了陆圣王。

宇文綦与陆圣王早在他踏足陆囿国认识雎鸠宥之前便已相识,两人一直密切联系着。

这一次宇文綦快一步赶到陆囿国,就是要托付陆圣王好好照顾墨今他们。而后又呆了几日等到墨今他们安然无恙的赶来,他才放心的往回赶去。

这段期间,在外人看来宇文綦是整天关在御书房中,其中只接见了涟皇后、闻人烽昀,而墨夷炘也奉了旨前去探望龙体,每一日都会有一道圣旨对外宣布,大体是定下了迎战的事宜,并以“朕必亲征”为由拖了几天作为准备时间。

起初大臣们还奇怪皇上怎的几日不早朝,改为御书房外候旨了,众人还以为皇上龙体欠安。

不过又见到确实是每日都有宣旨,而墨夷太医也说皇上一切安好,所以大家才放宽了心。

而兵部尚书却不这么看,他假意对文权示好并以关心龙体为名试探着。而文权早就奉了宇文綦的意思在他面前故意哀声叹气一番,欲言又止,频频摇头。终于使得兵部尚书确定宇文綦必是有病在身的,而且还病得不轻。

兵部尚书深觉机不可失,便将此消息传到陆囿国。可他却万万料不到宇文綦早就在文煜送回墨今的信之前,就已得知兵部尚书有异心的事,所以他才会事先吩咐了文权。

而陆囿王得知宇文綦病重的消息后欣喜若狂,以为天赐良机于他,遂轻了敌,心想着没有了蛊家寨的帮助去也大事可成。

随即陆囿王便派军直攻宇文朝的主要城池,并打算着只要拿下这座处于重要地理位置的城便可顺利直捣黄龙,却不想着巧遇上已返回军中,在众人面前突然出现的宇文綦“御驾亲征”。

两军交战,陆囿军大败,宇文军首次告捷,正了军威,挽回了民心。

〇一、

墨今趴在宇文綦怀中听着听着,已经放宽了一半心,可是有件事她却不吐不快,心想这就算是徒添吃醋捻酸的罪名也要透露给宇文綦知晓。

墨今心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犹豫了半天才道:“墨今虽是女流,却也明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道理,兵部尚书如此行为却是国之害虫、江山之蛀虫。不过却也有些人从一开始便包藏祸心,比方说……”

墨今说着就抬起身看向宇文綦,就见他双目炯炯有神泛着笑意,而微启的唇却道出了后半句:“比如说,宥淑妃吗?”

墨今一惊,有些掩饰的垂下了眼,这话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宇文綦呵呵笑了,又重新搂回她,问道:“墨今可有兴趣听个故事?”

虽是问句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而墨今正是巴不得听下去,也就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宇文綦那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道来,墨今沉迷的听着故事,深觉这是一种享受。

几年前宇文綦还未登基之时,曾经游历于陆囿国,并以于其之名广交各方友人。

一天,他经过陆囿国一靠近蛊家寨的边陲小镇,在一家客栈里遇到一位酒量绝佳的大胡子。两人一见如故,便对饮起来,席间两人谈的很少,每每喝完一大碗酒便会停下片刻,相视一笑,再互相斟酒。

而后大胡子极为不爽的抹了把嘴,说道:“用碗喝还是不够痛快啊!”

宇文綦笑笑也抹了把嘴,拍了下桌子叫道:“店家,再来两坛子!”

话才刚落,大胡子哈哈大笑起来:“性情中人,够爽快!”

于是,这一夜两人把酒言欢,从一开始就只喝酒到后来开始攀话。

从中宇文綦得知此人正是陆囿国的陆圣王,据闻陆圣王一向广结各方朋友,对自己的身份直言不讳,从不会刻意隐瞒。而百姓们对陆圣王更是爱戴有佳,如若是贼人起了歹念也断不会动这位陆囿国的好王爷。

当时的宇文綦尚未继位,还是太子,又见对方也是如此豁达爽朗之人,对于自己的身份也就并未再做隐瞒。陆圣王听到宇文綦承认自己身份之时哈哈大笑:“原来你我均是辅佐君王之人啊!”

或许是惺惺相惜的缘故,两人分外投缘,话题也多的说不完。

谈着谈着,宇文綦便问起为何堂堂一位王爷却要在这边陲小镇逗留数日。陆圣王此人并非没有心计,而是对于相谈甚欢的朋友比较爽朗罢了,这便是陆囿国与宇文朝人的差别。陆圣王辗转透露出他是在寻找二人,一位蛊家寨执掌事姑姑,一位或许便是他王兄遗留在民间的独女。宇

文綦一听来了兴趣,便问起事情的经过。

陆圣王坦言不讳,便讲起自己为何要寻找此二人。

前者名唤蛊惑儿,是蛊家寨现任寨主的女儿,也是寨中都崇拜听从的大姑姑,前阵子由于邻国进犯,还全靠这位大姑姑率领寨中人化解了危机,如今蛊家寨却断然拒绝了大王的好意,陆圣王心生好奇,更觉得此事起因于一向交好的该邻国居然会突然秘密进犯,甚是可疑,于是便想到亲自来追查一番。

而后者乃陆囿王之宥字女,按关系来说也算是陆圣王的侄女,可两人相差也不过十岁。陆圣王只知晓王兄独女被送往蛊家寨寄养,详情并不甚了解。但是陆圣王也知道蛊家寨并非是外人可以轻易进去的,就想着若是要追查邻国进犯的事必要先联络到其侄女。

宇文綦有些好奇,便又问起为何堂堂皇女却要被送往民间,于是陆圣王又将体寒症种种缘由告知。不过关于雎鸠宥的名讳陆圣王也不知晓,却只知道此女名中有一宥字。

宇文綦听后不禁感慨道:“想来为其取名者乃高人也。宥者宽也,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下也。此字当真有王者风范。”

陆圣王听后却有些感慨,并坦言他此名并非出自王兄,而是出自一世外高人。

当初此人曾断言此女有王者之相,若是可以在陆囿国造福百姓必是会传为佳话。而后此人却又叹气,透露道此女命格多变,乃双向之人,若是一心秉承宥字之意,定会流传千古,反之若是心术不正图另有它图,亦或许会遗臭万年。

宇文綦甚为感兴趣,奇道:“当真有此奇女子承有两种命格吗!”

也就是因为如此,本就有着顺位继承权的陆圣王并不做太多争取,只是心系于百姓并一心辅佐王兄。因为他听到雎鸠宥的命格之后甚为欣慰,并感叹自己此生怕就是贤王的命了。

不过那世外高人在临行前却极为神秘的对陆圣王道:“人之命格,本由天定。天若不定,当由人定。”

这句话陆圣王颇为不解,不过也并未多家理会。

而因为邻国突然进犯一事震惊朝野,陆圣王这才来到此地。两人谈了许久许久,而后各自都有要事在身,便分别上路了。临别前相约于二月后在此再度会面。

巧的是,往蛊家寨而去的陆圣王遇到了蛊惑儿,并一起就邻国进犯之事做了追查,而因慕名小镇北方桃花源景色甚美的宇文綦,却在桃花源遇到了雎鸠宥。

芒秋宫

雎鸠宥独自一人坐在室内,手里拿着一幅丹青。此画中所画的正是满目的桃花,而画中一男子靠着一桃花树小睡着。

花瓣莹莹飘落却未及花雨的繁多,远处的山若有似无,好似在雾中时隐时现。男人恬静的睡脸很是平淡,微勾起的嘴角却显露了或许正在美梦中。

此画中人正是宇文綦。

从小雎鸠宥便因为体制的关系而辗转居于蛊家寨。陆囿王深怕独女身边无人照顾而会备受欺负,于是便令年幼的墨夷炘随往。

墨夷炘乃朝中一将军之子,将军急病去世后他便被寄养在宫中,深得雎鸠宥母亲的喜爱。而陆囿王看到墨夷炘对着尚在襁褓中的雎鸠宥便分外关心,才有了这个决定。

墨夷炘也算不负众望,将雎鸠宥照顾的妥妥当当。

若说身为医者学医是,为了造福百姓,那么墨夷炘学医,便是为了雎鸠宥。

从小,雎鸠宥就总听墨夷炘念叨着她的身份还有陆囿王对她的爱护。雎鸠宥心中便知晓自己乃皇女,乃日后极有可能成为陆囿王的继承人。而墨夷炘就只是臣子,所以雎鸠宥对他从未有情爱之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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