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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墨今苦思了一阵子了。这不,天都黑了。”
“其实许多事就连朕也未必敢说看得清。”宇文綦轻叹着。
墨今不语,又听他道:“朕准备立鑫儿为太子。”
墨今漾出一个笑容:“鑫儿聪慧过人,乃太子最佳人选。”
“呵呵。”宇文綦突然乐了:“听鑫儿说他很喜欢你。”
墨今沉默着,不由得想起先前与鑫儿的话。这孩子心眼也真多,先是在这边既扮乖又半威胁的说要互相帮助,一转眼就跑到宇文綦那讨巧
“爱妃近日频频出神,是不把朕看在眼里呢,还是身体不适?”宇文綦不经意的问道。
“皇上说笑了,或许是这几日墨今的身子有些不爽,才会影响精神吧。”
“这好办,改日叫太医诊治诊治……”宇文綦话一顿,又道:“鑫儿自小便只有妙婳一个妹妹,想来也是孤单了些。”
听到这,墨今震惊的抬头,睁大双眼难言惊讶的回视宇文綦,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暗示。
就见宇文綦站起身俯视她片刻,随即拉起墨今轻吻住那两扇微颤的睫毛,在一点一点缓缓下移,慢慢的品尝着。
直到墨今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之际,宇文綦健臂一搂抱起她往软榻走去……
第二日,墨今眼看着琉玥经她吩咐端上来的避孕汤,久久难以下咽。
琉玥想了想,便下跪道:“请主子赎罪。”
墨今呆滞的双眼不解的看着她:“你事事处理妥当,何罪之有。”
“这汤药……”琉玥犹豫了片刻,说道:“这汤药并非避孕之药。”
琉玥缓缓道出自己曾暗自找过墨夷炘的事,她眼见墨今总是执着于不肯有孕一事,心中为她着急,便想通过换药解了这个僵局。可是墨今一向心思细密,琉玥也担心她会从药味分辨出不同,所以才特找了墨夷炘求助。
“你是说本宫这些日子所饮之药全无避孕功效?”
墨今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倒叫琉玥心里没了底。
“奴婢擅作主张,但一切却是为主子着想。”琉玥试图劝说墨今,却被墨今打断:“起吧,本宫也乏了,你且去做自己的事,此事以后不必再提了,汤药也免了吧。”
墨今如此爽快的态度,琉玥半喜半忧:“主子!”
“放心。”墨今浅笑着:“本宫不是另有他法,而是想通了一件事。”说罢墨今便转身走进内室。
墨今仰卧在床榻上,忆起前一夜宇文綦的话:“如今墨今可还有借口与对策?”
“纭泓所指何事?”
“龙裔。”
当时的墨今心中大震,被迫抬高了下巴回视上方的他。
“鑫儿乖巧懂事,难道墨今不羡慕吗?”宇文綦说着便俯身吻住她的,不容她说出答案。
墨今也不想以口作答,只是极缓慢的抬高双腿,顺着他腰间的线条攀上去,双手紧紧扣住宇文綦的颈项,在他微讶的眸光中勾起红唇,划开魅惑的弧度,以动作做了最佳的答复。
墨今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她捂住脸翻身埋进床铺,懊恼自己如此不知羞的主动,深觉无颜面再见宇文綦,所以今早宇文綦起身早朝之际,她明明醒着却偏要装睡,任他自己穿着。
就在墨今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之际,宇文綦低沉沙哑的嗓音却突然响在耳边:“朕倒要看看你可以躲到何时。”
而墨今惊讶的睁眼之际,就只见到宇文綦挺拔的背影,耳中回荡着他的笑声。
八九、慕容有难
这几日,墨夷炘关于为涟贵妃请脉的回报均让墨今忧心不已。姐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看来有些事是不能再拖了……正巧这时父亲传来家书。
墨今看后想了许久,终于决定要先铲除异己。
她唤来心思比较细的芒月,并反复嘱咐她说话行事的过程一定要滴水不漏,芒月一一记下。
不出半日,春芬便请人通传要见墨今。
墨今见到春芬,发现她人胖点了,或许是樊师阙捎来的补品奏效了吧,但是说到底还不是春芬沉溺在情爱中才会心宽体胖吗。
“听说你要见本宫,身子好些了吗?”墨今漾起关怀的笑,请春芬坐下,又道:“樊总管捎来的东西看过了吗,这都是他对你的一番心意。”
不提樊师阙倒还好,一提起春芬就有些激动,刚要开口便又犹豫了……
墨今挑着眉关心的询问:“你来见本宫必是有事,说吧。”
“奴婢听到一个传闻。”春芬咬了咬牙,皱着眉就连嘴唇都开始泛白,顿了顿却先问起别的:“樊总管这阵子并未来看奴婢。”
墨今咯咯笑了:“原来春芬是想他了。他这几日是忙了些,过些日子吧,定会来的。”
“是吗?”春芬睁大眼睛望着墨今,见墨今点了点头,突然激动的站起身:“娘娘您还要骗奴婢到几时!”春芬说着便扑通一下跪倒了:“樊大哥他不会再来了是不是!”
墨今一愣,尴尬的执起纨扇请掩住半面脸,笑了:“这是哪的话,难不成你不想跟他出宫了?有本宫在定会为你们安排的。”
春芬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泪水的冲洒,哭道:“樊大哥又回到怜贤妃身边了!”
墨今一愣忙劝慰:“他本就是春华宫的总管,从未离开过又何来回到呢。”
“娘娘,您明白奴婢的意思。”
春芬哽咽着:“若说得到,奴婢从未得到过。若说失去,怜贤妃也从未失去过。”
墨今叹了口气,转而端起茶抿了下:“是否有人跟你嚼舌根了。”
墨今的语气平淡而含有威严,春芬瑟缩了下,支支吾吾的不肯讲。墨今冷冷的盯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说本宫也猜得出。”说罢,墨今便叫琉玥几人进来
琉玥、公伯芸、芒月三人站成一排,均被墨今阴沉的脸色吓住了,有些怕的低垂着头。
墨镜冷笑着:“是谁说的是非,自己站出来。”
三人不动不言不语,墨今闭了闭眼走下首座,长长地衣裙后面拖沓在地,随着她窈窕的身姿款款摆动着,煞是好看。
墨今走到三人面前一一打量着,突然笑了:“本宫平日里甚少发火,也从未那你们出过气,但是这并不表示本宫不会这么做。”
说罢,芒月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下,又听墨今道:“若是让本宫查出来是谁,一顿毒打是跑不了的,到时候受不受得起,能不能熬过去还要看身子骨硬朗与否,扪心自问……你们谁敢说有自己这个运气?”
春芬听的冷汗琳琳,跪着扑过来,哭道:“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不要再问了。”
墨今俯视着春芬,宽慰的笑了:“你且坐到一边。”
随即她便转头盯着三人,语气一转:“这家有家法,本宫也有本宫的规矩,规矩不立以后本宫要如何立威?究竟是谁?本宫最后问一次。”
墨今话刚落,芒月便跪下了,颤颤悠悠的瑟缩着肩膀:“主子恕罪,奴婢知错了。”
墨今轻笑着:“本宫的衣衫鞋袜一向由你打理,你做的也一直深得本宫的心意,只可惜手会做事……嘴,却不会说话。”
芒月听到后更抖得厉害,却不敢接话,又听到:“你缝制那么多衣衫,通晓女红,何以不懂得何谓封口呢?”
春芬愣愣傻傻的看了看芒月,又看了看墨今:“娘娘,都是春芬一人的错,是春芬央求芒月姐姐说的,她看春芬可怜才……才……”春芬急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本宫知道,芒月一向忠心值守,只可惜心肠不够硬。”
墨今唤歌舒梵进来,问道:“乱嚼舌根的,该怎么处置啊?”
“这……”歌舒梵愣了下,见到墨今厉眼以对连忙回道:“掌嘴。”
“很好,就在这执行吧。”墨今淡淡的发了话,转身坐下等着。
歌舒梵犹豫着上前,看着芒月,随即一巴掌下去……
执行完毕,芒月咬着唇不敢哭不敢叫疼,就是跪在那儿等候发落,墨今满意的笑了笑:“都下去吧,本宫有话与春芬说。”
众人离开后,就只剩下春芬跌坐在地上,通体发冷的抖着。
“今日的事你不必自责,这宫里的规矩便是有罪当罚,若是人人犯了错都可躲避岂不乱套了?”墨今淡淡的说道,边说边观察春芬的神情。
春芬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墨今的这番暗示自然进了她耳里。
只见春芬喃喃自语着:“有罪当罚,有罪当罚……”
片刻后,春芬突然抬头,问道:“那请问娘娘,有过却不改者是否该罪上加罪?”
春芬的眼神熠熠闪烁,牢牢地看住墨今。
“有过不改?岂不是还会再犯?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墨今随口回道,满意的发现春芬已经顿悟。
春芬走后,公伯芸便来汇报说是芒月已经敷药,脸没有大碍。
前一日,芒月遵了墨今嘱托在春芬面前上演了一出戏,春芬从芒月不经意透露的言语中,猜测樊师阙变心之事,芒月顺势装作说漏了嘴,在经过春芬的几番哀求下才道出“樊总管怕是有意回到怜贤妃身边”。春芬听后深受打击,心里怎么都静不下来。
芒月说道:“我真替你不值啊,你为了樊总管牺牲如此大,到头来却……哎,我告诉你你便装作不知,过阵子我主子便会安排你出宫,你出去后还是有机会找到合适的。”
春芬一惊问道:“樊大哥不一起吗?”
“哎,到现在你还惦记他啊?”芒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吧,你樊大哥根本就盼着你走,你走了他只会继续留在春华宫。”
正是芒月这番话闹得春芬睡不好吃不下,终于忍不住前来问墨今。墨今顺势暗示春芬,以春芬激烈行事的性子一定会搅的春华宫天翻地覆,墨今并不担心以后的发展,倒是几日后的封后大典才是她最关心的。
封后大典当日,一切都按照祖制而行,庄严而隆重。
涟皇后端庄而优雅,款款步上后位,宇文綦轻扯着嘴角与之相视而笑
墨今立在下首嫔妃之中,心里一阵激动,眼眶里也泛着泪,拼命地眨眼深吸着气。
最后,以怜贤妃、宥淑妃为首,众嫔妃像皇后行礼,墨今却又注意到怜贤妃的身子微抖了一下似是不稳,带她起身后却是脸色一片苍白。
大典结束后便是晚宴,墨今这次滴酒不沾,只是注意观察怜贤妃与她身后樊师阙的神情。樊师阙似乎一如既往,而怜贤妃却气色不佳。
晚宴还未行进到一半,怜贤妃便起身行礼:“回皇上、皇后,臣妾身子不适,再饮下去空要出丑了。”
涟皇后淡笑着:“那妹妹可好保重身子了,不如先行回罢。”
怜贤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墨今蹙着眉回首却见到姐姐询问的眼神,墨今只是笑。其他嫔妃心中已有嘀咕的,大多数人都觉得怜贤妃是与后位失之交臂,所以心有不甘。什么“身子不适”怕只是借口,回了宫指不定怎么拿奴才们发泄呢。
当晚,涟皇后找墨今叙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妹妹,是否你做过些事。”
墨今眨眨眼,知道以姐姐的聪慧必是瞒不过去的,干脆坦言告知:“姐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些事姐姐无力去做,如今碍于身份更高了一阶也不好去做,如此倒不如由妹妹为姐姐铲平碍事的人。”
“你!”涟皇后一把抓住墨今的手,震惊的睁大眼:“难怪怜贤妃神情有异,你可知你如此做,若是证据不足,可是会被扣上诬陷宫妃之罪!”
墨今笑了,轻抚姐姐的手,心疼的看着她枯黄的指甲:“妹妹并没有做任何事,妹妹不会亲手为之,只是有些人碍于情爱困惑,非要讨个说法、讨个公道,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