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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芒月着急的当头,墨今的这一招反客为主,不但适时的解除了芒月的担忧,还可借机打击对方。而墨今不仅没有借此作条件使芒月供出此人,更以德待之。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忠心往往才是牢固的……
转眼间,就到了十五,一大早整个明雪宫就开始张罗起来,上等丝绸白绢、阳晴雨过纱帐、熏香炉等,但凡用得上的都逐一备齐。
墨今更是在公伯芸与芒月的伺候下忙活了一整天,保养工作做得十足。
歌舒梵一大早就跑太医院要了些止痛的药膏。
文权更是事先亲自准备了事后止痛的药汤。
待到申时才过,宇文綦突然提前驾临明雪宫,涟贵妃正在养病未曾出来迎接,可是为何连墨今都不在?文权一问才知原来此时正有冯家绣庄的人为墨才人量体裁衣,衣衫不整不宜出行。
宫服与普通服饰不同,方方面面都格外讲究。而在量体裁衣上,只能穿着轻薄以防尺寸偏差,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外衣,亦包括亵衣、肚兜、衬裙一类。
而此时,墨今仅仅身穿裹胸、亵裤,外面裹着轻薄的丝缎,由芒月为自己量体。
偏殿乃墨今日常起居之处,不方便文权进出,宇文綦挥退左右自己走了进去。
内殿传来阵阵交谈声。宇文綦透过纱帐看去,并未出声缓缓靠近二人。
“才人近日身材有变,看来要再做一批新的宫服了。”
“身材有变?难怪有些衣服穿不下了。莫不是本才人贪嘴所以……”
“噗。”只听先前的声音笑道:“才人倒不是胖了,是有些地方……有长进了才对。”
“哎呀!”墨今娇呼,作势要打向芒月:“贫嘴!”
正在两人笑闹的时候,墨今一转身瞥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惊:“啊,皇……皇上!”
墨今愣在原处不知所措,眼睁睁的看着宇文綦穿过纱帐走了进来,越走越近。他的眼神充满了兴味与戏谑,嘴角不怀好意的挂着讥诮的笑容。
芒月回过神忙跪下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墨今这才反应过来,忙要跪下,不慎却踩到裹身的丝缎,向前扑去。宇文綦箭步上前顺手一捞等她撞进怀里。
墨今就这样扑进等在那儿的胸膛,微倾身的姿势趴在宇文綦前胸,双手紧张的忙要去抓胸前的丝缎。
诶?丝缎呢?
墨今一摸随即大惊。
原来刚才经过她那一踩,丝缎早已滑落,眼前的她只身着窄小的裹胸,亵裤。何止是衣着不整,简直就是羞愧万分。先前好歹还有块丝缎遮体,可如今墨今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只能低着头装聋作哑的埋在宇文綦的怀里。
宇文綦自然发现到了,伸手触及墨今丝滑的皮肤,温润馨香,松松挽髻的长发有几缕滑落,更显风情。只不过,怀里的佳人害羞的不敢面对,也真是有趣的紧。
宇文綦瞟了眼芒月道:“还不替你主子拿衣衫。”
“是。”芒月连忙起身走向床榻要拿另一块丝缎,一转身……
“啊!”芒月大叫,扔掉了手里的丝缎,痛苦的皱起眉,脸部扭曲起来。
墨今一惊,与宇文綦一起回身看去,只见芒月双手红肿,瞬间已起满了水泡,那块丝缎已然掉落在地。
门外的文权听到惊呼声,连忙高声询问:“皇上!”
宇文綦解下披风包裹住墨今,随即叫道:“进来。”文权忙小跑进来。
墨今刚要上前监视芒月,却被宇文綦拉住禁锢着:“文权,你去看看。”
“是。”已躬身候在外殿的文权这才走进来。
文权小心的查看了芒月的伤势以及地上的丝缎,心中大惊。回禀道:“禀皇上,此丝缎让人下了腐蚀水,人的皮肤若是触及,轻者红肿烧伤,重者腐烂。此水对布匹无效,因此让人防不胜防。”
听到此言,宇文綦微眯双眼,微锁眉头“文权,朕命你尽快查明此事,不容有失。”
“是!奴才领旨!”
这时,墨今也跪下行礼:“墨今太不小心了,险些使伤及龙体,请皇上恕罪。”
宇文綦拉起墨今揽着她:“此事不怪你,若非是你的婢女发现,受苦的倒是爱妃你了。必是有人心怀不轨。”
墨今轻靠着宇文綦的肩膀,声音哽咽:“请皇上怜恤,冯芒月以身替墨今受创,甚为绣工双手是最为宝贵的,若不是墨今衣不称身需要裁制新衣,芒月亦不会遭到此劫。如今……”墨今激动地又要下跪,却被宇文綦揽住。
墨今继续抽搐着:“臣妾实在愧对冯家。”
宇文綦看向芒月,说道:“文权,芒月护主有功,赏!至于冯家,冯家护驾有功,按例赏赐冯家白银、珍珠更一百。文权你传朕口谕,芒月忠心效忠主子,深得朕心,今后就留待明雪宫服侍墨充媛。”
文权微微怔住,这……充媛?墨才人何时被封为充媛的?莫不是自己听错了吧?还是皇上记错了?难道是皇上……文权不敢妄断,愣在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宇文綦淡淡的瞥了眼文权:“还愣在那?朕的话听不懂吗?”
“这……”文权惶然:“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宇文綦扯了下嘴角,揽着墨今走到床榻坐下,低头看着墨今,低语:“既然爱妃衣不称身,就按照二品礼制裁制新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这章刚刚进入正题……哇咔咔,下章皇上跟女主要你逗我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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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春宵苦短
宇文綦扯了下嘴角,揽着墨今走到床榻坐下,低头看着墨今,低语:“既然爱妃衣不称身,那就按照二品礼制裁制新衣吧。”
听闻宇文綦此言,墨今首先反应过来,又要谢礼,被宇文綦制止。宇文綦瞟了眼愣在那儿的文权跟芒月,眼神冷冷淡淡的,吓得两人一激灵,连忙行礼退下各自行事去了。
此时,整个宽阔的内殿只剩下宇文綦与墨今,宇文綦不言不语只搂着墨今。在沉静的氛围里,墨今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顿时有些紧张。
一只有力的手顺着墨今的肩膀开始往下抚摸。
墨今一颤,忙抬起头,眼睛闪烁着不敢看向宇文綦:“皇……皇上,需不需要……沐……浴、更衣。”
宇文綦微低头凑近墨今颈项:“朕的充媛很香,应该不用沐浴了。”
墨今更加窘迫的垂低头。心里腹诽着,我是问你需不需要沐浴更衣,又没说我自己。
宇文綦又道,声音明显沙哑许多:“至于更衣……爱妃你不侍候朕吗?”
墨今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抬头看向宇文綦,眼睛眨了几下:“是,臣妾疏失。”
墨今微微颤着手摸向宇文綦的盘扣、腰带,瑟瑟的脱掉他的外衣,然后是中衣,待到宇文綦只剩下内衣之时,墨今实在脱不下去了,随即诺诺的说道:“请皇上容许臣妾为您结髻。”
宇文綦微眯眼眸,靠向一旁。此时的他衣衫不整,微露胸膛,身体随意的斜靠着支起一腿,随着发髻的散开,更显得魅惑,与平时冷淡疏远的气质截然不同。
墨今看的入神,没想到宇文綦还有这样一面,很……邪恶……很……祸水。墨今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只感觉自己快被蛊惑了。
宇文綦眼眉一挑,斜了墨今一眼,墨今一惊忙爬到宇文綦后方轻声说道:“臣妾为皇上宽松一下。”随即双手覆上宇文綦的太阳穴,轻轻的按揉起来,力道缓慢有节奏。
关于按摩一事,墨今特意学过。身为妻子,身为嫔妃;为夫君,为皇上按摩也是必要的讨好。按摩是有很有讲究的,不是单靠蛮力就可行,过轻达不到效果,过重会引起受者的反感。因此,相府为墨今安排的功课之中亦包含了许多相夫之道。
进宫之后,墨今就更加庆幸自己曾经学过按摩之术,否则依照上次春华宫一事,她们主仆二人又如何全身而退?怕是怜贤妃会借机惩治自己一个不识大体的罪。
宇文綦闭眼享受着墨今的指力,渐渐放松了精神。墨今的手从太阳穴顺到脖颈,再到肩膀、背脊、腰间……
突然,宇文綦猛地一翻身压住墨今。一手撑于床榻,另一手去握墨今的手,来回抚弄墨今的指尖,嘴唇就靠在墨今耳际喃喃着:“爱妃心急了?”
墨今的脸开始烧起来。方才墨今有意慢慢向下抚摸,通过按压的力道跟触及的位置向宇文綦有所暗示。墨今不是不懂得如何调情,只是羞于去做的太明显,所以她选择了最隐晦、最含蓄的方式。依照宇文綦的经验来说,只要她稍作提示,必会心领。
宇文綦一手伸进包裹墨今的披风,极其缓慢的速度,不疾不徐的似有若无的碰触。墨今受不了这样的若即若离,燥热难耐。莫非公伯芸点燃的熏香有催情功效?墨今胡乱猜想着。
宇文綦俯视着墨今微闭的双眸,大手突然捏了一下墨今的腰际,墨今猛地睁开惊喘,坠入宇文綦的眸光中。只听宇文綦淡淡的挑眉问道:“爱妃何以走神?”
墨今不语将头转向里侧,宇文綦顺势亲下去,鼻息的炙热加上嘴唇的轻挑,逗弄着墨今敏感的颈项。墨今忍不住的缩着微痒的肩窝,弓起腰身。
而摸索在墨今腰际的手,亦往那朵梅花抚去:“肤如凝脂缀红云,暗影浓淡总相宜。”
听闻这意有所指的调戏,墨今害羞的将脸埋进床榻间,不依不饶的埋怨着:“臣妾若知守宫砂会被皇上拿来笑闹,才不会搞这些花样。”
宇文綦呵呵沉笑,压过去凑到她耳边:“爱妃知情识趣……深得朕心。”
说完,宇文綦一手挥开披风,火热的吻顺着墨今的脖颈蜿蜒而下,所到之处均掀起一阵热潮。
墨今紧张的抓住身下的丝缎,微微抖着。之前贵妃姐姐交代所谓“承欢之法”全都被抛逐脑后了,只能尽量平复自己的气息,手脚发软,脑间一片空白。
宇文綦的手温暖厚实,与墨今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墨今瑟瑟的缩着脚趾,却被宇文綦一手握住。
宇文綦有趣的玩弄那几颗剔透的指头,调侃道:“爱妃足底透凉,与腰间的温润截然不同。”宇文綦顺着墨今的脚踝处抚摸而上,到小腿肚的圆滑处、大腿的凹陷处、臀部的突起处,所到之处均轻轻捏一下。每捏一下,墨今就抖一次,难耐的缩着自己,浑身微红宛如煮熟的虾子。
@奇@宇文綦呵呵低笑,摆正墨今面迎自己,吻上她的额头:“羞意彤彤,欲语还羞。”
@书@触及墨今微闭的眼眸处,又道:“美目顾盼,回眸芳菲尽。”
待到宇文綦的吻顺至墨今的唇部,他又半含着低喃:“芳香袭人,婉柔芬芳。”
到了脖颈处:“雅致顺滑,曲颈缠绵。”
宇文綦拉开墨今的裹胸,轻覆其上,力道轻柔、不紧不慢:“酥滑之触,形而饱满。”
墨今实在经受不住这样肢体与语言的双重施压,没想到宇文綦如此调情,连忙以手覆住宇文綦的唇,娇嗔:“臣妾不依。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以诗词作弄臣妾。”
宇文綦笑着拉下墨今的手,把玩着继续道:“方才你那个侍女所言非虚,朕已然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