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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满脸惊讶,他是说过要卖房子,可是吴茵昨天还交不起房租,看在她义诊的面子上免了几个月房租,一夜功夫怎么忽然有钱了。支支吾吾说道:“我这房子是门面,少说也要四十万。”
“四十万,太高了吧,我们这是山区小镇,人均收入每年不到三千。”吴茵笑着说道:“这样吧,三十五万,没少给你。”
“三十五万、、、、、、、”房东犹豫着,似乎还想还价。席方忽然拉起吴茵向外面走:“这里太贵,街对面那家看看去。”
“等一下。”房东急忙拦住吴茵:“三十五万可以,要现金。”
“好,成交。”吴茵把密码箱打开,看到现金,房东的眼立即亮了起来。很快拿出房产证,双方签了合同,交接一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里就是吴家的产业了。
回到药堂,药柜已经初具规模,木匠还在干活。凌威和云姨还有童婉茹正把药材放进柜子里,贴上标签,这原来是席方干的活。吴茵急忙跑过去:“云姨,您歇着,这些活怎么可以让您干。”
“我怎么不能干。”云姨手里抓着药材,笑着说道:“以后你是老板,我是伙计。”
“云姨说笑了。”吴茵脸色微红:“我哪是是做老板的料。”
“可你已经是老板了。”云姨显然已经知道凌威送了份大礼,温和地笑着:“孩子,好好干。”
门口响起一阵吵嚷声,一群衣着各异的人闯进来,大声嚷嚷:“云姨在哪,云姨在哪?”
“你们叫唤什么,静一下。”云姨挥了挥手,一群人立即静下来,领头的是一位老人,颤巍巍说道:“大家都想念你,好久没有看你出诊了,很担心。”
“谢谢大家,我很好,以后就在这工作了,还是诊病开方,不过不是义诊,多少要收点钱的。”云姨扫视一眼大家,略着停顿:“但是你,这头三天还是免费,希望大家相互转告。”
“太好啦。”有人欢呼着跳起来。还有人更直接:“云姨,今天在哪义诊?”
“当然在这里。”云姨看了看乱糟糟的房间,又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很晴朗:“就在外面吧。”
几个人抬着桌子,两个人搬着凳子,还有的人把一筐筐药材抬出去,云姨在桌子后面坐下,最简单的设施,就这样开始了诊病开方。席方赶紧跑出去配药,吴茵则是在云姨身边观看学习。
凌威快速扫了一遍药材,拿起笔写了一会,递给吴伯:“您尽快把这些药材收集来,马上要用。”
吴伯看了看单子,吃惊地叫道:“柴胡二百斤,地骨皮五十斤、、、、、、你要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也没有钱啊,全凭赊账,恐怕不行。”
“爹,钱没问题,你尽管去办。”席方已经决定留下来,也改了称呼,亲热地叫起爹来。吴伯心花怒放:“只要有钱就好办,附近的乡亲们都给我点面子,今晚就能收集好。”
凌威点点头:“那就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义诊,宣传一下。”
“明天?今天不是开始了吗。”席方疑惑地看着忙碌的云姨和那些病患,有了云姨的宣传,规模已经够大了,还能有更大的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童婉茹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尽快安排人手装修药堂,另外找几个人准备抓药。”
“好,我今晚连夜安排。”席方不知道童婉茹和凌威有什么安排,但是就冲着两个人出手阔绰,财大气粗,也知道按照他们的话去做没坏处,只有好处。、繁忙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就过去了,吴茵和席方沉浸在喜悦里,几乎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吴茵准备了一些早点,席方则安排联系来的人手,准备工作。吴伯招呼采药的乡亲们把大量药材在大门外摆好。
忙忙碌碌,一切按照凌威和童婉茹等人的安排进行着,但是,一直到了日上三竿,还是不见童婉茹和凌威,就连云姨也没有出来。许多病患昨天得到通知,蜂拥而来,在药堂门口围了一大圈,议论纷纷。渐渐有点烦躁起来,有人对吴茵和席方开始表示怀疑。
“大家静一下,我想云姨是有点累,不要慌,他们马上就出来了。”吴茵大声叫喊,但是并没有让人群静下来。反而吵得更凶:“是不是做个虚头,炒作一下,还不是为了赚钱。”
“是啊,这样言而无信,怎么能让患者信服,做不到诚信,开什么中药堂。”一个人慢条斯理地说着,吴茵转脸看过去,心里禁不住紧了一下。是共和堂的医师宋义和,在宋义和身边是附近乡镇中医家族的一些医师,他们面带讥讽,当然不是来助威的,是来看笑话,砸场子的,今天的事有点不妙。
第九百二十四章 宣传中
云姨在整个青城山地区是家喻户晓,她的事情备受关注,不久前忽然消失一阶段,让大家议论纷纷。大家习惯了一个温和端庄的妇人坐在街头巷尾义诊,忽然不见她就像生活中缺了点什么。
云姨的再次出现立即引起轰动,尤其是她忽然改变了义诊的方式,而是投身一个中药堂。这样的变动比其她的失踪更让人猜测不已,好奇心驱使下,许多人专门跑到吴家还没有开业的中药堂门前观看。云姨最后几天的义诊让一些老病患惋惜之余也有点鼓舞,蜂拥而来。
在临溪镇,一直是共和堂的天下,作为当地共和堂的负责人,宋义和自然不愿意有人和他竞争,几天前带着人去找吴茵的麻烦,碰了一鼻子灰,变得谨慎了很多。立即联系附近乡镇的一些资深中医师,一起挤在人群里看热闹。云姨迟迟没有出现,吴茵显得很焦急,宋义和倒是有点幸灾乐祸,一脸微笑,侧脸和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说道:“马医师,我看着小丫头还是年轻,想出名想疯了,用云姨来炒作。”
宋义和的声音不大,但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立即有人不满地叫起来:“吴茵,你说清楚,云姨究竟是不是在你这里?”
“当然在我这里。”吴茵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尽量显得平静,但眉宇间的焦急疑虑还是逃不过别人的眼睛。有人紧接着追问:“在这为什么不出来?”
“云姨可能是昨天太累,马上就会出来。”吴茵望了望天空的太阳,然后转脸看着席方,低声说道:“是不是催一下,怎么回事?”
“我看不用催,云姨这样做一定有目的,我们继续等。”席方毕竟是男人,显得比吴茵要沉着得多。但是,他按耐得住,围观的人可就不耐烦了,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说什么的都有。宋义和身边的那位马医师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依我看是交不出人了,云姨何等身份,省城许多大医院争相邀请,怎么会屈居一位刚刚毕业的小丫头手下,这就是一种吸引人的手段,大家散了吧。”
“是啊,散了吧,散了吧,云姨不在这里。”宋义和身边的另一位医师转脸面对人群,抬手做了个散开的姿势。人群中有人嘟嘟囔囔地转身离开。吴茵急忙大声呼喊:“大家再等几分钟,云姨一定会出来,我用人格保证。”
“保证有什么用,我看云姨就是不在这里。”宋义和讥讽地看着吴茵。吴茵回瞪了一眼,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倒是一位病患替她辩解:“大家再等一会,也不在乎多点时间,昨天我见过云姨,她亲口说今天开始义诊。”
宋义和身边的一位年轻人大声继续起哄:“就算云姨说了也不能代表什么,她出来才能证明不是谎言。”
话音刚落,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粗壮的声音:“放你妈狗屁,云姨从不说谎。”
“你骂谁?”宋义和身边的年轻人冲着人群吼叫。
“谁说云姨的坏话我就骂谁。”粗壮的声音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我就说了,怎么样,有种站出来我们单挑。”年轻人红着脸挥着拳头,怒吼着。在临溪镇共和堂的人不容得罪,但是,这次好像例外,许多人冲着年轻人涌过来,挤挤攘攘,有人低声叫着:“揍他,揍这个王八蛋。”
众怒难犯,宋义和对着那个年轻人低声说道:“还不快点滚。”
年轻人迅速后退,挤进人群,灰溜溜地离开。经过这样一闹腾,原本有点发散的人群再次聚拢过来。然后就是一阵欢呼:“云姨,云姨。”
吴茵转脸看着药堂门口出现的几个人,长长松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药堂门口,云姨站在最中间,旁边是童婉茹和凌威,三个人缓缓走到人群前面。云姨扫视一眼,人群立即静了下来,就连宋义和的人也不再说话,面对一心为患者,仁心宽厚的云姨,任何想闹事的人都有点自惭形秽。
“大家久等,今天开始义诊三天,还是按照老规矩,排队。”云姨的话音刚落,人群一阵骚乱,很快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马路中间,然后回旋过来排成一个s型,足有二百多人。
“还有吗?”云姨看着长长的队伍,微微笑了笑。旁边许多没有排队的人是估计一天也轮不到自己,听到云姨的话虽然不知什么意思,但还是又排起了一个长队。
“云姨,太多了吧。”吴茵担心地说道:“二百多人,每个人望闻问切,加上开方,少说也要十分钟,两千分钟,我们两个人一起义诊也要不停地干上一天一夜。”
“不用你上,就在一旁看着吧。”云姨看着吴茵,微笑着说道:“难得的机会,注意学习。”
“知道。”吴茵语气有点激动,不用她上,自然是凌威,如此学习机会千载难逢。
“可以开始了。”凌威向云姨点头示意。云姨吩咐席方摆下两张桌子,她和凌威分别坐下。排队的就诊的病患对云姨熟悉,另外就是吴茵,见吴茵没有上,竟然换了另外一位年轻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个人行吗,为什么不是吴茵,小姑娘不如云姨,但手艺还是可以的。”
“是啊,怎么换人了,虽然是义诊,也要有好医生啊。”
议论归议论,诊病还是要进行,云姨仔细把了把病人的脉搏,看了看面色,舌苔,又问了几句,开出药方,递给病人,然后按部就班地进行:“下一个。”
对于云姨的诊病,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够资格提出什么疑问,大家的焦点主要集中在凌威身上。宋义和等人瞪着眼等待机会抓住点什么做文章。吴茵则是满脸担心,有直接关系的是那些病患,第一个人有点犹豫地在凌威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瞄了瞄站在凌威身边的吴茵,吴茵点了点头,他才把胳膊放在桌上接受凌威的诊断。
凌威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动,他的诊病方式却很特别,左手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腕脉上,右手拿这笔,面前有一个准备好的十六开白纸本,一边说一边写着:“脉玄,肝阳上亢,细滑,气血亏损、、、、、、左边肋骨断裂过,暗伤久虚,面色潮红,肺部火旺,平肝熄风,去火温补,六味地黄丸加减,外加补心汤、、、、、、”
除了姓名,没有询问病人其他一句话,诊断到开方,不到两分钟,而且在本子上详细记录下病人的情况和治疗方法。这样就算他离开,病人复诊吴茵也可以有根据可查。
“抓药。”凌威把药方递给病人,抬头看一眼:“下一位。”
那位病人拿着药方并没有动,坐在凌威面前微微发愣,宋义和身边的那位马医师认识那位病患,调侃地叫起来:“李福来,怎么啦,是不是有问题,诊断错误,我看也有问题,连病史都没有问,一两分钟,准确开方,也太神了吧,要真的这么厉害,我倒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