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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符合她的心境吧,她的心中永远有一种阴影,挥之不去,随着和西门利剑的交往这种阴影越来越强烈,让她有点窒息。所以最近几次她都选择在这里,安静地依偎着西门利剑,听着西门利剑说着他们警察哪些有点传奇色彩的故事。
秋天山野的风带着习习凉意,西门利剑轻轻把梅花向怀中搂了搂,声音浑厚温柔:“冷吗?”
“不。”梅花眼帘低垂,她确实感觉不到寒冷,依偎在西门利剑宽广的胸前,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我们下次找个温和的地方,或者找一艘游艇,到太湖上晒晒太阳。”西门利剑轻声建议,描绘着一副令人神往的浪漫画面。
“不,我就要在这里。”梅花忽然紧张地抓住西门利剑胸前的衣服,有点惶恐不安,似乎害怕阳光会夺走什么东西。
“好,就依你。”西门利剑低头看着梅花娇嫩红润的脸颊,小姑娘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有点楚楚可怜,西门利剑心中保护弱小的信念瞬间被再次激发,脸颊轻轻蹭着梅花的秀发,传递着一种关切和爱护。
一股温热从西门利剑的脸颊通过自己的秀发传过来,梅花的双腮忽然掠起一阵嫣红,心中泛起一种渴望,微微侧身,脸颊缓缓靠上西门利剑,西门利剑的脸颊一点不光滑,皮肤有点久经风霜的粗糙,但温和有力,梅花就像靠着一座春日阳光下的大山,全部身心瞬间温暖安宁下来,缓缓闭上俏丽的双眼,感受着西门利剑沉稳的呼吸和热情似火的情怀,她默默祈祷这种感觉能够永远持续,直到天老地荒,幻想着世界在这一分钟停止,不用考虑灰暗的过去,不用考虑无法知晓的将来,就连现在也不考虑,只要那种融化天地的温柔。
然而,好事多磨,许多事永远是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西门利剑忽然打了个寒战,一种不安的情绪骤然袭来,梅花也感觉到了不安,但是她没有动,有西门利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她依旧闭着眼。果然,西门利剑目光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重新低下头,温暖着梅花。梅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俏脸微扬,报以一个灿烂的微笑,脸颊娇如春花绽放,红颜的嘴唇轻启,流露着女人千娇百媚的诱惑。西门利剑情不自禁地把头再次低垂一点。
靠近,再靠近,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终于,两片嘴唇合在一起,梅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忽然柔软如棉絮,放松在在西门利剑的手臂上。
但是,梅花的身躯紧接着又僵硬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西门利剑不懂温柔,而是她瞬间又感觉到刚才那种致命的寒意,她是个从小就训练的日本人,在井上家族的训练场不止一次见过忍者,知道他们必杀的凌厉,现在这种感觉就是来自忍者,她慌忙双手推着西门利剑的肩膀,想出声呼喊,可是嘴被西门李家死死堵住,出不了声。
梅花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充满惊恐,西门利剑顿时感觉到到了危险,凭着职业的本能立即抱着梅花就地一滚,让到一边,但是还没有等到他站起身,脑袋忽然遭到重重一击,晕沉沉昏死过去。
西门利剑是个刑警队长,并不是盏省油的灯,伊贺兄弟深知这一点,一直寻找最佳时机,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报永春岛被西门利剑和梅花打伤的耻辱。偏偏西门利剑干的是刑警,生活极不规律,一直难以下手,最近经过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他和梅花有一个固定约会的地方,恰好那里环境阴暗,遍地落叶,恰好适合隐身,似乎是上天在帮助他们。
西门利剑和梅花刚刚离开保和堂,伊贺兄弟就抢先感到树林,潜伏在落叶中,蓄势待发,西门利剑和梅花接吻的一刹那,也是全无防备的时刻,恰好有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地落叶,沙沙作响,两个人就在风声和落叶声中猛然窜起,分两面向西门利剑和梅花突袭,靠近身边才被梅花惊觉,西门利剑到地翻滚,躲开伊贺春厦的攻击,却没有逃过伊贺春雨的立章,被准确打在小脑位置,立即昏了过去,梅花也没有幸免,几乎是在同时,被追过来的伊贺春厦击打在后脑,紧随着西门利剑昏死过去。
一身银灰色服装,伊贺兄弟站在倒地的西门利剑和梅花身边,瘦长的身影在阴暗的树林里如同鬼魅。伊贺春雨用脚尖踢了踢西门利剑,声音低沉:“大哥,怎么处理?”
“等一会直接扔下山,这小子干的是警察,仇家很多,没有人怀疑到我们。”伊贺春厦狠狠说着,目光闪烁。他们兄弟到中国第一次任务就是到永春岛支援程新华父子对付祝子期,没想到被西门利剑搞得铩羽而归,非常狼狈,还被井上正雄明里安慰暗地讥讽了一通,一直耿耿于怀,今天终于把西门利剑和梅花一起抓到,不想让他们就这样不知不觉死去。伊贺春厦在思索如何解恨,最好是弄醒西门利剑,让他死个明白。
“大哥,这小丫头有点姿色,”伊贺春雨的目光落在梅花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点垂涎欲滴。
“别忘了井上正雄的提醒。”伊贺春厦低声说道:“不能伤害梅花,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还是要照办,我们是替井上家族效力的。”
“乐呵乐呵算不得伤害。”伊贺春雨弯腰摸了一下梅花的脸颊,淫邪地笑着:“又不会伤筋动骨,更不会死人,说不定小丫头还很享受。”
“你永远改不了这特性。”伊贺春厦算是对弟弟的默许,瞄了一眼梅花,这小丫头很清纯,比起娱乐城的那些婊*子可好多了,确实令人动心。
伊贺春雨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荡,弯腰抚摸梅花圆润的大腿。隔着衣服还可以感觉到那股弹性和温热。伊贺春厦皱了皱眉头:“你不会在这里解决吧。”
“这里没有人来。”伊贺春雨站起身,想起来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兄弟就当着这小子的面风流一把,大哥你看如何。““好主意。”伊贺春厦想起当着西门利剑的面蹂*躏他的女朋友的情景,脸上也露出暧昧入骨的奸笑。
伊贺春雨拿出一根细细的绳子把西门利剑双手捆绑,扔在一边,然后再次把手伸到梅花的身上,这次不是大腿,而是胸脯。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云梦山(28)忍者四
“住手。”一个阴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伊贺春雨的手掌立即僵持在梅花隆起的胸脯上方。
“如果你再碰一下那位姑娘,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冷冷的声音在靠近,然后停了下来伊贺春雨缓缓直起腰,警惕地站在哥哥身边,抬眼望去,几米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眼神凌厉阴森。
“伊贺兄弟,伊贺家族的忍者。”伊贺兄弟正疑惑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男人是什么来路,对方已经一下子报出他们的底细。兄弟两下意识退后一步。伊贺春厦冷声说道:“你是谁?”
“井上支柱。”中年男子只用短短几个字就说明了一切,伊贺兄弟目光闪动了一下,他们刚刚才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现在才知道那是在通缉令上见过,他们对一些小混混不会在意,但是国际要犯,而且是日本井上家族的人,他们就不得不关注。
一个在日本用毒气让三百人送命的人绝对不是善类,就凭这种手段就足以让人心寒,伊贺春厦迅速取消了和对方敌对的念头,沉声说道:“我们的行动是得到井上正雄默许的,不知你为什么要阻止?”
伊贺兄弟认为井上正雄是井上家族在中国的领导者,井上支柱既然在这里躲避,多少应该忌惮一点,所以第一时间就把井上正雄亮了出来。但井上支柱的反应出乎他们的意料,语气依旧冷漠:“井上正雄让你们动这位姑娘了吗?”
“这倒没有。”伊贺春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他隐约觉得躺在地上的这位姑娘有点特别,措辞慎重起来。
“井上正雄还算识相。”井上支柱撇了撇嘴,声音变得凌厉:“不然我会连他的手也剁下来。”
忍者的耐性和毅力是无可挑剔的,但是伊贺兄弟完全被井上支柱的气势压制,避开梅花,伊贺春雨指了指西门利剑,客气地说道:’井上先生,这个人我们可以处理吗?““按理说可以。”井上支柱瞄了一眼依旧昏迷的西门利剑,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顿了一下:“现在不可以。”
“这个人好像和您没有关系。”伊贺春厦不甘心如此放弃复仇的机会,这次放过西门利剑,西门利剑一定更加警惕,说不定会怀疑到他们,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井上支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快点滚。”
井上支柱也是有点忌惮伊贺忍者,不然就冲着他们对梅花无礼,他就应该杀了他们,杀人在井上支柱来说是处理问题的最好方法,让他们滚实在是算客气的了。
“好,我们走。”伊贺春厦拉了一下伊贺春雨,眼中寒芒一闪,脚步看起来是后退,他却顺手抽出一把锋芒闪动的匕首,脚尖一点地向西门利剑猛扑过去。
“巴格。”井上支柱怒吼一声,快步向西门利剑这边冲过来,双手同时挥动两把匕首,速度快捷异常。伊贺春雨见到他动身,毫不迟疑地迎了上去。
伊贺兄弟虽然有点惧怕井上支柱的气势,但是作为忍者竟然被别人用滚蛋两个字赶走,传出去实在有损伊贺家族的名头,不挣回点面子还不如死,他们很明智地选择西门利剑下手,只要完成这次复仇的计划,就算不得丢面子。
井上支柱见伊贺兄弟无视他的话,心中瞬间杀意弥漫,一只手中的匕首迎着伊贺春雨,另一只手的匕首脱手扔出,直奔伊贺春厦的咽喉,他不能让伊贺兄弟杀了西门利剑,有损于他的威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知道梅花喜欢西门利剑,无论如何就是为了梅花开心他也要保住西门利剑一条命。
伊贺春厦侧身避过匕首,手中寒光一闪在西门利剑肩头留下一道血口,西门利剑猛然被疼痛惊醒,睁开眼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情形,伊贺春厦飞起一脚又把他踢得晕了过去。
“你们去死吧。”井上支柱低声吼叫,手掌一扬,一股淡淡的香味在四周弥漫开来。伊贺春厦慌忙拉住伊贺春雨,快速向后退去,转眼间声音从远处传来:“井上支柱,你竟然对自己人下毒。”
“谁是你们的自己人。”井上支柱大声说道:“你们兄弟等着,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树林里又恢复了幽深宁静,井上支柱把两颗药丸分别塞进梅花和西门利剑的嘴里,然后神情专注地盯着梅花娇嫩的脸颊,一缕微笑在他脸上渐渐蔓延,不过有点僵硬,显得很不协调。
梅花觉得头痛欲裂,一阵阵昏沉,如同在梦中,忽然一颗药丸滑进腹中,不一会儿就变得清醒,脑袋还是有点疼痛,下意识睁开眼,看到一张线条凌厉的脸颊,她意外地叫了一声:“爹。”
“傻孩子,约会也不找个好地方,这里多危险。”井上支柱轻声笑了笑,语气关切。
提到约会,梅花一骨碌坐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西门利剑,见他肩膀上在流血。手臂被反绑,焦急地说道:“爹,你把他怎么啦?”
井上支柱原本想说不是自己做的,心头一动又改变了主意,冷冷说道:‘我要杀了他。““不行。”梅花惶恐地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你才不愿意跟我走。”井上支柱看着西门利剑:“杀了他你岂不是死了心。”
“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