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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证再候。独孤锦衣没说话,只轻轻揽紧了怀里的人,除了给她力量和温度,不知道能还有什么。
“我道歉,昨夜我不该与你生气。”许久后独孤锦衣开口。
“嗯,我接受道歉。”
“但是有三个条件。”
“你还要挟我谈条件不成。”夏镜花退开独孤锦衣的怀抱斜眼看他。
“第一条,不许再扮妩媚的宫女勾 引他人,诱敌也不可。第二条,以后再见到赵长年,就离得远些,本王不喜欢他。第三条,以后不许冲动,不顾性命安然的行事。”
听着这三条条件,虽说是条件,但每条听来却也都是在维护她,夏镜花不禁觉得满心秘甜蜜,忍不住笑了,一推独孤锦衣的肩,道:“原来你昨晚就是在气这些,我扮宫女说话那也只是动动嘴,又没露脸,那赵长年是他自己嘴贱,我可没说对他有意思,你还真是小气。”
“嗯,本王现在就很小气。”独孤锦衣丝毫不含糊地承认。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以后见到那个赵长年,肯定绕个十万八千里,他敢靠近一点,我就一刀解决了他。”
独孤锦衣虽不置可否,夏镜花却看出他面色舒缓下来,知道这点小意外隔阂算是解除了,心下也轻松许多。
“对了,那个赵长年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宫中那么横?”
独孤锦衣听到夏镜花这么问,面色有些微的变化,习惯地负手于背后,望处廊外的天际,缓声道:“他是已亡辅国公的孙子,辅国公也就是前朝的丞相。当年父皇兵临晋都城城下,他只身出城与父皇谈判,要父皇约定不伤百姓,不扰平民,对前朝臣子也以礼相待的三大条件后答应投诚于父皇,帮父皇打开了晋都城门,后成为大晋的辅国公,帮父亲整顿朝纲建立新政。辅国公有三子一女,他的女儿也就是当年的赵皇后,三个儿子有一位长子在昔年战死,这赵长年便是他那个留下的唯一子嗣。论起来,他是赵皇后和父皇的侄子,算是皇亲,加之他功夫好,曾在十九岁时领军破了南岭的山贼,为岭南之地立过大功,所以深受父皇倚重,虽然今年不过二十三,却已经坐到了皇城禁军都统的位子,比朝中同品的一些大员还受父皇信任。”
“功夫好?那和夏青城比起来如何?算一算年纪,夏青城和这个赵长年都是年轻一辈的晋都城中的公子哥儿,条件都不错,他们谁更厉害点?”
“来ri你见了青城,可别这么问他。”
“为何?”
“青城会生气的。”
夏镜花听了个二丈和尚没摸到头脑,难不成这夏青城当年和赵长年当年打过?结过梁子?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不禁在夏镜花心里默默燃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晋西北之地,西北平原的黄土地上一辆马正在缓慢地摇晃着前行赶路。车厢内,身上包着十几处白色纱布的夏青城,因为马车的摇晃不停扯动身上的伤口,一路来不停叫着疼。
眼皮儿狠跳了几下后,夏青城终于忍不住了,一掀车帘,道:“小月,我不过就是放了你一次鸽子,你就这么折磨我,你家锦王要你留下来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前面一身碧色衣裙的俏丽女子自马背上回头,没好气地道:“夏公子,是你要不顾自身有伤,坚持要入京赶路的,这即是赶路马车怎么可能不摇晃,马车摇晃怎么可能不撞到伤口。”
“那让马车行慢些,给我开些止痛的药来。”
“这有什么用,我早就说了你再休养半个月才能行动,让你把伤都养好些了再入京,又没人急着要你入京,你却偏不听我的,现在知道疼,怪谁呢。”
“我不放心夏镜花,也不知道她入京请罪如何了,得早些去,等不了半个月……”
“夏镜花,夏镜花,你可真是怜香惜玉,那我就成全你。”小月一扯马,然后冲马夫道:“马夫,我家公子急着入京,马车赶快些,越快越好,天黑前就得到渭城,否则就不给车钱。”
一听要不给自己车钱,赶车的马夫卯足了劲儿一鞭子狠狠抽到马屁股上,就听得拉车的马儿一声嘶叫,迈开蹄子就沿路直朝前面跑。车厢内的夏青城被摇晃着就撞上了马车厢壁,疼得他一声惨叫传出来,留在了青天白日的西北黄土平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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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夏镜花留住在赵府,坐在夏远威的床榻前守了许久才出门离开,发现夏妍在院中走动。
夏镜花走上前去,道:“三姐。”
“五妹。”夏妍回身,迎上夏镜花。
两人闲聊了一阵儿,都是关于夏远威的,随后夏妍吞着提起了中秋宫宴。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宫宴,五妹你说过要帮我的,可有想到什么法子让我出彩中选?”
夏镜花看着面前这个自始至终,只为自己嫁给太子而执着的女子,沉呤了片刻,道:“三姐,你真的确信太子就是你要嫁的人?”
“嗯,我们曾有约定,今生我非他不嫁。”
太子独孤承,夏镜花对他实在是没有好感,但感情的事又哪里是外人能建立介入的,罢了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若是太子对夏妍有深情,便是对外人再不好,对她好,那她便也是幸福的。加之她本来就是有承诺在先,答应过要帮夏妍,不好自毁承诺,失去夏妍对自己的信任,只能决定安原来的计划帮夏妍。
“三姐,如今只有三日,多的准备来不及,我便只能出些力道较猛的点子给你。只是,三姐你需想清楚,这法子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成则成,不成你则要沦为别人的笑话了。”
夏妍听着,也是有些担忧的,但最终还是点了头,表示自己的坚定决心。夏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夏镜花也劝不得,只道“那好吧,三姐你随我一道去书房。”
在书房,夏镜花与夏妍几乎一夜未睡,现在制衣裳来不及了,不过那日自沧州带来的衣裙正好夏妍能用上,是夏镜花的独家设计,结合了欧洲宫廷裙的特色,又与大晋的女裙结合,十足的新意漂亮。
夏镜花让夏妍动用自己的才智,将你与太子在沧州一品天香楼比文斗才之事编成曲,取名《天香记》。
“盈盈七夕时,煌煌灯下影,佳人如梦令,君见一倾心……”夏妍精通诗文,写这样的一个曲谱出来,十分的顺手。赶在天明之前,夏妍与夏镜花合力抄录了几十份儿。天色微亮的时候,夏镜花让夏妍去休息了,然后自己换了男装出门,戴了纱斗笠去酒肆,把那些抄录的《天香记》散发出去,给那些唱曲的人。
自一处酒肆出来,夏镜花抬头望了望天气,一夜没睡,加上日头有些大,便觉得乏力的很。
一辆马车在面前停下,有些眼熟,赶车的樊虎把帘子掀起,毫不意外的就是独孤锦衣坐在里面。
“上来吧。”独孤锦衣伸手,夏镜花就笑着上前,借了他的手上车坐下。
“你怎么来了。”
“早上受了父皇的赏,入宫谢恩,出宫后就顺道来寻寻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这边街上。”
独孤锦衣温和地微笑,并没有解释,夏镜花打了个哈欠,也没留意,伸手握上独孤锦衣的手上了马车。
“瞧你这一脸的乏意,你先睡会儿,想去哪我送你。”
夏镜花眼珠子一转,忽然有点不怀好意地挑眉笑了笑。
“这是何意思。”
夏镜花咳了咳,摆出一副夏青城的风流浪荡姿态,学着男子的淫邪笑意,挑动眉头道:“锦王殿下,咱们去逛窑子吧,如何?”
独孤锦衣一向正经,忽听夏镜花这样一说,眉头微动,却也没多少意外,只温和笑道:“嗯,好。”
“过来靠着睡会儿,到了我叫你。”独孤锦衣拉着夏镜花到旁边坐下,留了肩膀给她。
夏镜花也不客气,打了个哈欠,靠着独孤锦衣的肩膀就睡了,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马车已经停了,她正半卧在独孤锦衣的怀膝之上,独孤锦衣则轻揽着她的肩让她不摔下去。
“到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见你睡的香,便想让你多睡会儿。”独孤锦衣温笑着,扶着夏镜花的肩膀坐起来,冲外面的人支会了一声,自己先下了马车,然后回向过来牵夏镜花。16607916
夏镜花边抬头打量这处三层高建筑,边借着独孤锦衣的手下车。
白天青楼没开门,樊虎就上前叫门,许久之后才有睡眼朦胧的龟 公开门,挥着袖子说晚上才开业,便顺势要关门。
樊虎一脚撑住要关上的门,便进了屋,侧手恭敬地请独孤锦衣和夏镜花入内。
老鸨迎出来,本也是一派不耐烦,但见了独孤锦衣立刻面色一改,道:“哟,原来是四公子,快楼上请,快叫招盈姑娘起身,贵客到了。”
然后,老鸨如被在尾马上点了火的猫,忙里忙外地招呼着要将最好的茶水最好的点心全奉上楼。
第124章:中秋宫宴(上)
夏镜花看着这老鸨的表现,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里有酸味儿就升了起来,侧头打量了独孤锦衣一眼,道:“想不到,四公子还是这里的贵客。”
独孤锦衣微微笑了笑,领先上楼,轻车熟路地入了一入厢室,不一会儿就有着碧色芙蓉裙的女子进门来,身姿摇曳,面容美艳,特别是一双眼睛秋水盈盈,与她招盈的名字非常符合。
招盈与独孤锦衣显然是相识的,行了一礼,道:“公子许久不来看招盈了,还当公子将招盈忘记了呢。”
“但凡见过姑娘玉面的,谁会忘记。”独孤锦衣鲜少地也说了句客气的夸赞之话。
夏镜花就觉得一股子酸味儿伴着火气上了头,正巧招盈转过身又冲夏镜花行了一礼,道:“公子面生,敢问如何称呼?”
“夏。”夏镜花不冷不热地吐了一个字,然后就站身来,道:“我去与老鸨有些事情商议,四公子与姑娘慢聊。”
夏镜花起身就出了门,见老鸨正在楼上游荡,但走了过去,也没心情废话多说,一伸手将一张抄着《天香记》的曲谱纸张塞给她,边丢了张银票,道:“让你们楼里最红的姑娘照着这个唱,唱红了,好处还会有。”
老鸨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曲子,本来青楼里唱些才子佳人的曲子就是常事儿,还有人送银子,自然乐意接下。
和老鸨交待了几句,夏镜花也没回厢室,径自下楼出门离开,就近去了几家青楼,敲门,叫老鸨,送钱让唱曲儿,一切办完,大概就是午后时分了。
夏镜花沿着街上慢慢走动,朝赵府回去,一瞥眼看到后面跟了辆马车,是独孤锦衣的。她也不太理会,就权当是没看见,走走看看,一路闲逛,直到一处一处铺子面前,那马车终是没了耐性停挡到了她面前。
“这又是怄什么气呢。”独孤锦衣掀起帘子温和地看她。
“没有,你哪看出来我怄气了。”夏镜花死鸭子嘴硬,反下巴抬高了一点。
“姑娘就差没把怄气两个字写脸上了。”旁边驾车的樊虎忍不住接了句嘴,闹得夏镜花好不尴尬。
“过来。”独孤锦衣伸手。
“不过。”
独孤锦衣无奈地有些叹息,道:“那招盈姑娘相熟之人不是我,是青城,我不过是与青城一起见过她数次。夏府被贬去沧州后她曾让人递了封信与我,打探青城的消息,我也是正巧想到,就与她续聊几句,让她对青城放心。”
“我又没问,是我自己喜欢走路。”夏镜花嘴硬了一句,自顾地走了。
独孤锦衣随后竟然自马车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