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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得问清楚,景容那臭不要脸的还有什么时候占了青璃的便宜。
青璃扶额,这真是一个噩梦般的夜晚……
*
景容离开韩家后,这就出发去了皇宫,今夜动静闹得大,有一件事就不得不做。
这几年他已经将皇帝老爹软禁在了寝宫的密室内,因此操持国事的一直是他,今夜景容痛定思痛,决定不再容忍兰昭王的存在。
他原本想将最受宠爱的公主嫁给兰莫邪以达到控制兰莫邪的目的,但现在看来,兰昭王并不老实,他一不想娶景珍公主,二还有个精明的王后,这夫妻二人表面上是应下了这门婚事,实则并不老实。
不仅如此,听侍卫说,兰莫邪还曾夜探皇帝寝宫,绝对没安好心。
面色阴郁的坐在马上,景容决定搜宫找出兰莫邪,再给他安个好罪名。
*
兰莫邪偷偷摸摸的溜进景珍公主的房内时,她睡的正香,忽然被人弄醒后,景珍公主看着屋外的火光,心中大惊。
好在,来的人是兰莫邪。
她连忙起身,让婢女伺候穿衣,兰莫邪就开门见山说:“公主,九王爷正在抓本王,若是被他捉住,本王不知会是何下场,因此,麻烦公主谎称本王今夜在公主处!”
景珍公主瞧着外面越来越多的火光,心道她九哥哥最是难缠,今夜必定是兰莫邪又偷溜出宫被人发觉了。
她换着衣裳,边仗义的答应了兰莫邪的请求道:“好,只是……我也有些顾虑。”
“什么顾虑?”兰莫邪擦着额头的汗水,问。
方才他一路溜进宫来可不容易,眼下宫中四下搜人,说是说有刺客,其实搜的是谁,兰莫邪最是清楚。
眼下,景容势必是要在今夜揪出点什么事来的,兰莫邪深知景容的实力,被景容杠上,绝对是找死的行为。
而景珍公主也是有所顾虑的,从前她是喜欢兰莫邪的,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可兰莫邪心中只有青璃。
她神色略显慌乱,有些话,到了必须说的时刻。
景珍公主并不想与青璃争抢,可母后这些日子的苦口婆心也让景珍明白,不论她与兰莫邪是什么关系,父皇赐婚的诏书已然下了,她婚前不贞的名声也已经在外,若兰莫邪退婚,她将会成为一名弃妇,从此没有男人会愿意娶她。
明白了这残酷的处境,景珍公主也有了小小的私心,事情既然如此难以收拾,不如将错就错,嫁给兰莫邪。
纵使他心中只有别的女人,她努力付出,也会有他回报的那一天吧?
景珍公主下定决心,她使了个眼色让两名婢女先退下,在敲门声响起之际,景珍公主上前一把攥住了兰莫邪的手,恳切的说:“兰昭王哥哥,我自然是愿意帮你的,只是,我这般帮你,已经没了名声,今后你与青璃嫂子回了兰昭国,我就成了青龙国最大的笑柄了!所以,你一定要娶我!”
她是认真的。
兰莫邪一愣,没想到这种时刻,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倒是情理之中,景容若查出他今夜与景珍公主在一起,景珍公主就必定要嫁给他,若不是,景容没准会把刺客的帽子扣在他的身上。
如此危急时刻,兰莫邪只好将某件事情告知景珍公主。
“景珍,倒不是本王不愿意娶你,只是,你与本王,乃同父异母的兄妹,因此,本王不能娶你。”兰莫邪镇定的说,抬手按住了景珍公主的肩头。
若不是兰莫邪搭了一把,景珍公主必定会惊得瘫软在地,她瞠目结舌,好容易搭着他的手臂才没有失态。
景珍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兰莫邪,遥想当年初见兰莫邪的场景,那时候,她就赞叹天下竟有与她好哥哥这般像的男人,心底平白对他就是喜欢的,原来,这其中竟然有如此奥秘?
“这、这是真的?”她感觉自己话抖说不利索了,整个人都在颤动。
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几分,皇宫侍卫们焦急的喊着,扰乱了景珍公主的思绪。
“是真的,个中缘由,本王待度过了今夜再说与你听可好?”兰莫邪的注意力全然都放在了门外的喧嚣上,他与景容,是必须会上一会的。
景珍公主连忙懂事的点点头。
侍卫已经来到门前,她就算不开这个门,以她九哥哥的性子怕是也会将门强行打开,横竖都是失贞,她也就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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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悠悠打开,景珍公主披散着长发走了出来,两名婢女立在两侧,她望着带着侍卫队的景容,笑了一笑,以平日里惯用的调皮语气道:“哟,这不是九哥哥么?这么晚了不在王府歇息,来妹妹这儿做什么?”
“今夜宫中惊现刺客,因此哥哥特地来探查,看下妹妹是否还好。”景容将手中鲜黄的诏书摇了摇,接着说:“父皇受了重伤,这是捉拿刺客的诏书。”
他并不准备给景珍解释的机会,今夜,他要兰莫邪死。
待兰莫邪一死,他便会捉拿苏摩耶,反正父皇受伤的事儿已经宣扬出来,过几日就算死了也没人怀疑,父皇原本就卧床养病。
景容已经将一切规划妥当,但凡是让他不爽的人,与其留着,不如早点杀光免得夜长梦多。
景珍公主这一听,整个心都是拔凉拔凉的了,兰莫邪说的不错,景容大有害他的架势。
她这就端着笑意,照着兰莫邪所教那般说:“妹妹很好,也没瞧见什么刺客,倒是准驸马爷在妹妹这儿做客,既然九哥哥来了,进来喝杯茶吧?”
景容精明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就知道,兰莫邪四下都搜不到,大约就是躲到景珍公主这儿来了。
若不是他景容亲自拿着皇诏来,又有谁能敲开景珍公主的房门?
这也就是为何他必须大费周章亲自到这里来搜兰莫邪的道理。
“哦?看来很巧啊,妹妹还未出阁,就让兰昭王在房中过夜,于理不合。”
“哎呀,哥哥~~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与兰昭王哥哥又是感情深厚,婚事是迟早的事儿,就算妹妹早些与他培养感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景珍公主轻松的说着,仿佛她说的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景容那道冰冷的目光直让景珍公主害怕,可眼下,她不可能退缩。
见景珍公主自己都这般轻浮的说出这番话来,景容心中当真是莫名其妙。
他这一夜过的可精彩,先是莫名其妙的对一个粗使丫头有了想法,再又瞧见了韩家当家的沐浴春色,这会儿最是宠爱的妹妹说话阴阳怪气外加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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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烙铁烫烫更愉快(2K)
他这一夜过的可精彩,先是莫名其妙的对一个粗使丫头有了想法,再又瞧见了韩家当家的沐浴春色,这会儿最是宠爱的妹妹说话阴阳怪气外加不知廉耻……
“如今父皇受伤,妹妹还有心情与兰昭王幽会,看来,这兰昭王的魅力真够大的啊?也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妹妹迟早是别人的人,胳膊肘自然是往外拐的,也不怪妹妹如此冷淡。”景容招招手,示意侍卫们上前搜房,这脸上就挂起了没心没肺的笑意。
纵使他的好妹妹有胳膊肘外拐的心,也毕竟是太智能了一些。
他景容从不如外表一般是个温谦有礼的人,他要做的事儿,没有谁能阻挡。
景珍公主闻言脸色大变,见侍卫们这就入房带人,她万念俱灰膣。
片刻间,兰莫邪就被侍卫给请了出来。
“九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景珍公主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兰莫邪,不让他被人带走。
但景容决心已定,没有谁能阻挡蝣。
“兰昭王,请。”景容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直接将景珍公主当成了空气。
景容欢快的吹着口哨转身离去,侍卫们请兰莫邪走,兰莫邪心知景容今夜大约是要拿他开刀了,这就在经过景珍公主身边的时候小声提点一句。
景珍公主眼中泛起了迷茫,随机她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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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兰莫邪猜测,被景容带走之后,兰莫邪并未被请回住所,而是随着景容去了宫中的大牢。
这可好,兰莫邪这辈子还没蹲过大狱,今夜可算涨了见识。
好歹是个王,景容倒也没太难为兰莫邪,待兰莫邪被请入了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与景容隔着栅栏相望的时候,景容在兰莫邪的眼底找不到一丝慌张。
他命人拿了张椅子坐下,潇洒的翘着二郎腿朝着兰莫邪眯眼笑说:“瞧兰昭王这般镇定,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本王从未做错过什么,又何来害怕一说?倒是王爷今日瞧着惊慌的很,全然没有了往日淡然随性的样子,莫不是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王爷如此费心?”兰莫邪笑着说,礼貌回敬。
景容挑眉,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确实与他有几分相似,一瞧见兰莫邪,景容就大有一种瞧见了另一个自己的错觉。
只是,他活的比自己要率性的多。
若兰莫邪是个会乖乖听话的家伙,景容觉得他们一定会成为好知己,但兰莫邪并不本分。
这些日子的观察让景容对兰莫邪全然没有了什么好感,在今夜,他已经将兰莫邪划分到了不和谐份子上,准备除之而后快。
纵使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习惯了沉淀心事的景容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说。
“大事,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宫中出了刺客,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刺客人选,既然你不老实,不如,就让你当这个刺客好了。”景容起身,一旁的墙壁上挂满了各色刑具。
兰莫邪无奈极了,抗议起来:“本王抗议,这件事和本王没有关系,先前王爷也看见了,夜里本王是与公主一起的,怎么会有时间去行刺?”
景容回头冷哼一声,傲娇的说:“不容你抗议,在这里,本王爷就是最大。”
兰莫邪无语,这厮真是蹬鼻子上脸。
好在他有人罩,景容再牛又如何,他也是娘生的,有妍妃做强而有力的后盾,相信孝顺的景容不会太难为他这个当弟弟的,不至于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给他松松皮。
他准备挑选几个痛苦大创面小的法子来让兰莫邪松松筋骨,这样有助于兰莫邪快速的承担罪名,他快速的在脑海中筛选着,跑了苏摩耶丢了半月酥解药的事儿很让他恼火,这怒火需要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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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牢中的炭盆烧的火旺的时候,狱卒就很兴奋的将各色小烙铁给戳进了炭火中,今夜要烫的可是大人物,这让狱卒们难免有点兴奋。
待到那烙铁烫得鲜红耀眼的时候,狱卒高兴的拎起来,殷勤的问景容:“王爷您看,这铁已经烧好了,往哪儿戳比较好?”
景容满意极了,他亲手接过了烙铁,来到了兰莫邪的眼前,兰莫邪这会儿已经很配合的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俨然是个待宰羔羊。
“那么好兄弟,你看烙在什么地方好?”景容决定先咨询一下兰莫邪的意见。
兰莫邪一瞥,啧啧,景容还挺有情趣的,那烙铁上俨然是个“***”字。
他可不想当个风***的男人。
“这么拉风的字,还是不要放在脸上的好,本王原本就深得女性厚爱,再印上这么一个字,可不要太迷人了些。”兰莫邪打趣的笑,轻松的很。
这种浪荡态度很让景容讨厌,他是个严谨的人,很不喜欢别人吊儿郎当。
“既然兰昭王这般要求,那么,还是烫在脸上好了,更加迷人是一件好事,说明兰昭王艳福不浅。”景容哼着,这就抬起了烙铁,对准了兰莫邪的脸颊。
不得不说,此时的兰莫邪心中还是有些慌张的。
景珍公主这一去,到这会儿还没来,景容都已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