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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本着既然他不来就我,我去就他的宗旨,让绿袖到盛华宫传了句话:我冷,求暖床!
没片刻英俊无双的他就出现了,脸色还是寒若冰霜,见到她只是盯了好一会儿便打横将她抱起,往殿内那张凤榻走去了。而后他激狂的封住她的唇,狂野的剥除她的衣服,天知道她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才能不打退堂鼓。
她不一定全是被动型的,他的冷情真的吓到了她,于是只能主动出击,无论如何总得为自己这颗春心负责啊!
再者,她今晚真的想陪在他身边,哪怕是用这种方式,只要能够陪他度过这个悲伤的夜晚,她不介意。
萧凤遥最后几次狂猛的冲刺,低吼一声,将白灼的液体毫无保留的撒入她的花壶深处,水潋星只觉得脑中又一道白光劈过,身子向上弓起,两人共赴天堂。
火热的硕。大并没有抽出,而是恋栈的栖息在那温软花径里,沉重的男性身躯全部压在身上。埋在浑圆香肩上的萧凤遥并没有看到身下的女人傻傻的偷着乐,虽然重,但这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陪我一整夜,嗯?”
修长如竹的手指拂过早已因为激情而散乱纠结的发丝,他含住她的晶莹小耳,用富有情。欲的嗓音低声要求。不等她点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美丽的娇躯上开始点燃下一波焰火。
“嗯唔……好!我今晚就是死也要陪你疯!”她想都不想的答应,双手更加抱紧他,修长均匀的玉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身。
萧凤遥正过脸来,看到她的脸上已有倦意却还不假思索的答应他的要求,心里某根弦彻底崩断,他眸光一闪,俯首封住了被他疼爱了一晚上的樱唇,狂烈得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又一波激情展开,这个充满了悲伤的夜被高涨的粗喘娇吟取代,离天亮,似乎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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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爱爱结束,水潋星累得几乎陷入晕迷状态,恍惚中,她还是能看到他抽身并且取来方巾擦拭身上的爱。液,整整有条的穿衣离去。
她就这样有气无力的趴在软榻上,用余光目送那尊伟岸的背影离开,狂燃了整夜的心一点点沉落下去。
没关系,天翻鱼肚白,他是个敬业的帝王,他要上早朝,不是故意要丢下她的!不能胡思乱想!
水潋星安慰着安慰着就疲惫的阖上眼帘,深深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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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睡饱喝足了后,水潋星带着绿袖招摇过宫,又再一次踏入了绯色宫,绯色宫的侍女宦官一见她来,首先是看她这次又带了什么武器,上次带了把斧头可差点把他们的绯色宫给劈没了。
“舒妃,稀客啊!”
夜妤带着翠柳小步轻盈的迎了出来,瞧她一身艳红衣裙,活似大过年。
水潋星微微而笑,走过去背靠着小石桌坐了下来,流氓式的翘腿摇晃,对夜妤勾了勾手指头,外加吹了个口哨,要她过来。
“娘娘,这舒妃狡猾无比,小心为上。”翠柳附耳在主子耳畔提醒道。
“哼!本宫会怕她?”夜妤唇形弯了一半,完全不把对手放眼里。
“翠柳,给舒妃看茶!”吩咐了声,便下了台阶,坐到她旁边。
“不错不错,进了趟冷宫果然懂事了不少,妤贵妃,这算不算我的功劳?”水潋星回过身,交叠着双脚,妖媚的捻了把兰花指挑眉笑道。
不提冷宫还好,一提夜妤强压下的气焰就爆发了,正待发怒,翠柳已经命人奉茶上来,正好给了她调整的时间。
水潋星拿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而后气粗的把茶往后一泼,泼了翠柳满脸的茶水,她吐了吐星沫子,道,“这茶太淡,换!”
“你……”夜妤拍案而起,却被翠柳压了下去。
“舒妃娘娘,奴婢这就去给您重沏一壶!”说着,立马把茶撤了下去。
水潋星看着气不能发的夜妤,心里好一阵得意,她今天就是要盛气凌人给她看!
夜妤气恨恨的瞪着水潋星,若换做以往她早就掴一巴掌过去了,只是现在皇上宠她如斯,绝不能意气用事。
不一会儿,翠柳又重新把茶换上来了,水潋星再次拿起茶杯喝了口,一口喷了出来,“我是说烫,没说淡,你整这么浓的茶给我喝这不是存心要让我喝坏身子嘛?!”
“舒妃娘娘恕罪,是奴婢没听清,奴婢马上再给您换一壶!”翠柳阴狠的咬咬牙,上前要撤茶。夜妤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啪啦”一声,一把拨掉了石桌上的热茶,愤怒的拍案而起。
“舒妃,你别太过分!再怎么受宠本宫好歹也是居于贵妃之位!”
“哼!贵妃?就算你是皇后,姐姐我也照玩不误!”水潋星勾唇讥笑,灿若星辰,她起身与夜妤平平对视,脸上的笑意瞬时敛去,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肃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你干的蠢事!”
她查过了,知道悦然轩为何会立为禁地,又知道昨日是萧凤遥老妈忌日的在宫里的没几个,除了夜妤!二十多年前焚烧悦然轩一事燕太妃和夜承宽想必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身在深宫的女儿,那老狐狸岂有不告知的道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骂!何况,昨晚她除下衣裳的时候有在自己的衣服上看到一小块蔻丹,宫里谁不知道夜妤这女人爱涂抹蔻丹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喔!原来你今日来是想要跟本宫炫耀你昨晚跟安逸王幽会的事,怎么?怪皇上去早了坏了你俩的好事?”夜妤按下怒火,轻蔑的冷笑。
“对呀!我就是怪皇上去早了坏了我的好事怎样!你不知道昨晚我跟他有多快乐,多‘销。魂入骨’!”水潋星乐于顺着她的话说,却已笑得咬牙切齿,昨晚若不是萧凤遥及时到,吸入媚香的她只怕真的把萧御琛当萧凤遥来扑了。
“那真是要恭喜妹妹了!”夜妤倏然笑得诡异,从舒妃变成了妹妹,让水潋星意识到不对劲。
果然,只见她退到一边,弯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水潋星脸色煞白的旋过身,对上一双冰冷失望的黑眸,一颗心恍如坠入冰渊。
她中计了!
夜妤千方百计引她和萧御琛到悦然轩只是第一步,然后算准了小银狐会在她身上挣扎,遗落下蔻丹片,好等她找上门算账的时候,引她入局,这女人的目的是要萧凤遥对她一点点死心!
“免礼!”萧凤遥冷声道,举步走向站在那里无话可说的女人。
她居然说昨晚和皇叔在一起很快乐,很销。魂?若他昨晚没去,他们是否要当着他母后亡魂的地方纵情一场?
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有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那个……皇上,我要上诉!”阴霾的俊脸一点点逼近,水潋星慌忙举手道。
“朕也想听你如何解释?”两道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高大的身形已经笼罩在她面前。
“这事归咎于你!”水潋星气得伸手戳他的胸膛。
“嗯?”萧凤遥冷冽的挑眉,是他怂恿她去跟皇叔幽会不成?
“要不是你小乖乖怎么会被人抓走,害我还得担任了把人家精心导演的戏的女主角!”水潋星说着意有所指的瞪向一旁胜券在握的夜妤。
萧凤遥有本事一统东南,又怎么会凭片面之词就断定她真的跟萧御琛有私情,她相信他一定会相信自己。
“小玄子,把人带上来!”萧凤遥倏然拂袖威严的命令道,显然没第一时间相信她。
水潋星脸上自信满满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下去,他侧身下令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意拂过。
不会的!他是帝王,讲究证据确凿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被押了进来,跪在地上颤抖个不停,“奴才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把前日。本公公吩咐你做的事重说一遍!”小玄子站在他的身边严肃的道。
“是!”得以面见君王,那小太监抖得如风中落叶,深深低着头娓娓道来,“前日酉时(即傍晚5—7点)奴才奉玄公公之命将小银狐送回安逸王府去,奴才还亲自把小银狐交到安逸王府的总管手上了,那总管还给了奴才一锭碎银当做酬劳。”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小太监说完后,小玄子便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水潋星身子微微一晃,料想不到局势会转变成这样,对她如此不利。她知道小太监这番话等于将萧凤遥对她的信任一点一点凌迟了。
她看向他,他也看着她,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冰冷、诡异,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连一丁点的失望都找不到。
是他太会隐藏了,还是真的连对她失望都觉得是多余?
“我也有证据!”水潋星急着要挽回他的信任。
萧凤遥拭目以待的看着她,他不是没对她失望过,只是习惯了隐藏自己真实的内心罢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以为他真的那么好说话,他不会再让她觉得可以拿着他对她的好去对别的男人好!在他的世界里,这,从来都不被允许的!
水潋星让绿袖回去把东西取来,然而等绿袖回来的时候神色慌张,事情又变卦了。绿袖在她耳畔说,纸条不见了,那可以作为铁证的蔻丹片也不见了。
这个陷阱挖得那么死,让她完全找不到爬出去的着力点!
“证据呢?”萧凤遥上前支起她净白美丽的脸蛋,冷冷低声问道。
“是不是没证据你就不相信我?”水潋星抬眼怀着满心希望问,手指不停的扭绞在一块。
“朕该相信你吗?”
他从不轻易笑,就连讥笑也淡得几乎看不见,可是在她面前,嘴角的那抹讽刺笑得那么明显。
呢喃似的一句反问已经是他的答案,他不愿意相信她,再也不愿意。
“星儿,朕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容忍她与皇叔之间暧昧不明,他以为她懂,没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直到,方才亲口听她承认昨夜并非意外也非偶然!
“机会?什么机会?”水潋星有些不明白他说什么。
“作为朕的妃子屡次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觉得会是什么机会,嗯?”他凑近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
水潋星身子一僵,猛地推开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你的妃子吗?”只是妃子吗?在她的定义里妃子只是用来暖床生子嗣的,千万不要说是!
萧凤遥似乎被她这句话问住了,他敛眉蹙了蹙,放开了她,没有回话。
沉默就是默认!该死的他居然是默认!
“小玄子,冷宫在哪!我自己去!”水潋星手握拳头狠瞪了他无情的脸孔,挺直背脊,昂高下颌像只高傲的孔雀从他面前走过。
“娘娘,皇上还没下旨要将您打入冷宫,您赶快跟皇上求求情啊!”被点名的小玄子上来小小声的提示。
“没必要!既然我是他的妃子,那么,今天,不是他休我,是我休他!谁稀罕当这个破妃子!”水潋星气得一个过肩摔将挡路的小玄子砸在了地上,气汹汹的推开所有挡路的物体走出绯色宫。
“诶哟!”小玄子无辜的哀嚎,这舒妃娘娘下手可真不轻。
“娘娘,你看!”翠柳倏然指向天空。
水潋星一走,绯色宫里的鸟雀蝴蝶蝼蚁轰然而散,天空上出现了各类飞禽聚在他们的头顶盘旋而飞的奇景,地面上更是出现了蛇虫蝼蚁成群朝他们靠拢过来的奇观。
“啊!皇上救我!”夜妤害怕的扑向最近的萧凤遥,紧攀着他不放。
“一些蛇虫蝼蚁,有何可怕!”萧凤遥凌厉的扫了眼靠拢过来的爬行物,推开了贴上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