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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儿看了眼宫玉颜,见宫玉颜站起来,方才跟着站起来。
“表哥,我等下再来看你。”宫玉颜柔声道。
“四爷,咱们等会再见。”关雎儿娇笑道。
两人一同走了出去,站在外面的林子泓听着里头的声音问可可:“四爷怎么了?”
“四爷不小心烫着了。”可可回道。
林子泓不耐烦的看了宫关两人,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关雎儿看着林子泓那副不耐烦的模样,心想这种人看不过了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宫玉颜向关雎儿一欠身,领着可可走了。
关雎儿抬头翻了个白眼,什么贤良佳人,原来也是跟她一样的。
出了厢房院子,就见着宫余煜走了过来。
“关姑娘这身打扮真是靓丽。”宫余煜赞道。
关雎儿一笑,忽道:“我想起以前的事了,只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既然昨日不再,你我就当做是初相识吧。”
“如此甚好。”宫余煜答道。
“既是如此,还请宫二爷把我送你的定情算盘还我,若是以后有缘,我再送一个信物。”关雎儿笑道。
宫余煜一怔,随后道:“关姑娘是否误会了,这算盘不是姑娘所赠。”
关雎儿蹙眉道:“莫非是旁人给的不成?好你个宫余煜,见异思迁还喜新忘旧。”
宫余煜看着关雎儿发作,笑道:“姑娘是真的忘了。”
“我问过涟漪她们了,我是拿了一样玉石东西给你做定情信物的,既然你对我一往情深,自然会将我的东西放在身上,既然放了,你就还我,莫非宫二爷是舍不得我给你的东西不成?既然如此,那我就这价将我的东西买回来吧。”关雎儿说道。
宫余煜笑道:“确实是有一样东西,只是那东西暂时不在我身上。”
“说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看你是换水不换瓢。”关雎儿呲之以鼻道。
宫余煜摇头苦笑道:“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我便将那定情信物还给姑娘吧,只是我的东西,也请姑娘还给我才是。”
“那自是当然,你给我时说是价值千万,如今我就将那千万还给。”关雎儿说道。
宫余煜闻言,细想之后从身上拿出一块给关雎儿。
关雎儿接过那玉佩在心中估摸着价钱,心想这大抵是关雎儿身上最便宜的一个,也从身上拿下一个锦囊给宫余煜。
宫余煜接过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张纸,展开纸,却是林子清的“积善之家”四字。
“关姑娘这定情信物好生珍贵。”宫余煜感慨道。
关雎儿笑道:“若是宫二爷对这东西的价值有疑问,便去问林四爷吧。”
宫余煜点头,又要再说,关雎儿便向他一欠身转身走了。
半路上扯下头上的披纱,关雎儿冷笑一声,既然宫玉颜也是不心疼林子清的,那她也不必对林子清客气了,而且往后也不必细心打扮了,反正林子清不识货,打扮了也白搭。
30、最难消受美人
关雎儿回了屋子,将玉佩给了涟漪叫她拿出去当,又洗脸换衣裳,收拾停当后,便又趴在床上看书,因心中气不过,便拿着笔将《品花宝鉴》中最讨厌那人的名字一一改成了宫余煜。
“姑娘何至于气成这样?”涟漪笑道。
关雎儿深呼吸之后道:“总觉的心里闷闷的,看什么都不顺眼,要是不发泄出来,我就要气炸了。”
“我觉的姑娘跟我娘一样,前些日子我娘也是,没事都要灌一瓢凉水才能静下心来。”梅花说道。
涟漪看着关雎儿脸阴下来,忙推她出去,说道:“跟芸娘说花收到了,往后天凉了就不必送花了。”
“哎。”梅花应道,还要再与关雎儿说两句,见涟漪脸色不好便出去了。
“姑娘,她小孩子一个,胡说的。”涟漪小心的说道。
关雎儿开口道:“我还能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梅花太不会说话的,叫芸娘多教教她。”
“是。”涟漪应道。
“你也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关雎儿说道。
涟漪又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关雎儿将书丢在地上,躺在床上想,莫非她的心理是更年期提前了?怎地这样暴躁,一下子就被别人点着了?
正想着,就听熠熠回来报:“姑娘,药下下去了。”
“好。”关雎儿赞道,又问:“是什么药?”
“不知道,我问关跃要药,关跃不在,芸娘随便给我拿的一包。”熠熠笑道。
关雎儿忙道:“我是想叫你下一些泻药巴豆,那林老大每次都用眼角看人,太恼人了。只是你也别下的太重,若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熠熠笑道:“芸娘说了关跃才不留那害人性命的药,都是些江湖上的小伎俩,叫人迷糊一会子的。”
关雎儿闻言点头,问道:“那小可人要走了,你可舍得?”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不回来。”熠熠说道。
关雎儿见着她眼神飘忽了一下,心知熠熠定又做了旁的事,问道:“你还做了什么?”
熠熠慌忙道:“什么也没做。”
“当真?”关雎儿蹙眉道。
熠熠讪笑两声,悄声道:“我顺手从芸娘那里多拿了一包药,下在马圈里了。”
“林老大没叫人看紧马匹?”关雎儿疑惑道,心想熠熠正与伍志打的火热,怎能放伍志这个时候离去。
熠熠一笑,说道:“凭他们防心多重,也不能不吃不喝吧。”
“有道理。”关雎儿笑道,遂又与熠熠商量她出嫁一事。
下午,关雎儿睡过午觉又要去林子清那里。
涟漪见她只是将自己梳洗齐整,并未梳妆打扮,疑惑道:“姑娘,你不与宫姑娘争了?”
“那得争,不争林四爷也得叫宫玉颜心里不舒坦。书/香}门_第。囡小。发/布”关雎儿说道,正要向外走,就听人说方卓过来了。
关雎儿蹙眉,心想自打林家的人到了,她这院子就没个清净的时候,本想做做好人,收留他们,如今看来那好人还是不必做了。
“叫他进来吧。”关雎儿说道。
涟漪应了一声,便叫人去领方卓进来。
方卓进了堂屋,见着关雎儿素面朝天,比起盛装看着温柔了一些,说道:“你这样子也算好看,只是还有外人在,还是好好打扮一下吧。”
“方四爷,你也算外人一个,有话就说吧,我还有事。”关雎儿说道。
方卓叹了口气,怒其不争道:“你上午做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实在是太叫人失望,怎么说都是大家出身,怎能如此不自重!”
“与你何干?”关雎儿扬眉道。
方卓望她一眼,随后扭头道:“老太太大寿,少不得我要回去,若是你悔改了了,我带了你回去,你跟老太太认个错,磕个头,咱们就将这事揭过去。”
关雎儿冷笑一声,开口道:“方四爷,你怎知我要跟你回去?你当我是白痴没事折腾自己吗?好不容易出来,我还随着你回去?”
“关氏,你看看你最近的作为,休离不过几日你便急着找男人,实在是……”方卓说到这,忍不住摇头。
“和离了我不能找男人吗?”关雎儿啐道。
方卓冷笑道:“你姑姑守寡二十几年清清白白的,你不过离了我几日,就守不住了。”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就给你守孝三年。”关雎儿冷声道。
“关氏!”方卓拍桌子道。
“你敢跟我拍桌子?”关雎儿喝道。
方卓见关雎儿动怒,忽然一笑,慢慢走向关雎儿,笑道:“两年夫妻,我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你跟了我回去,我一定好好待你,尤其是关起门来,绝对叫你舒舒服服的。”说完,见着关雎儿露在外面的一段白嫩脖子,伸手就要摸去。
关雎儿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将方卓的手甩开,想起这身子曾被方卓玷污过,心中更是一阵恶心。
“既然你喜欢这样,为夫自当好好配合你。”说完,方卓又要去扯关雎儿的手臂。
忍无可忍,关雎儿一脚将方卓踹开,冷笑道:“姐姐我如今不好那一口了,咱们换个新花样。”说完,又向方卓踢去。
方卓避开,不妨撞到后面的案几,关雎儿趁机快速的抓了他的头发用力将方卓的头压在茶几上,见方卓挣扎又用力的在他后心捶了两下。
方卓吃痛,不敢再动。
关雎儿伸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方卓脖子下面,笑道:“姐姐我喜欢这一口,小弟弟你可还要配合?”说完,自觉心理年龄比方卓大了一些,又蹙起眉头踢了方卓一脚。
因那一脚,方卓动了一下,匕首就割破了皮。
方卓叫道:“你小心些,那刀子可是不长眼的,你这毒妇,在堂屋还藏着刀子。”
“不说刀子,那毒药……”
“毒药关姑娘都多的是。”林子泓扬声道。
正压着方卓的关雎儿闻言看向门口,就见林子泓喘着粗气,涨红了一张脸站在门口,旁边涟漪因被林子泓扼住说不了话。
“放了涟漪。”关雎儿说道。
林子泓冷笑道:“凭什么?”
关雎儿左右看看,说道:“不然我宰了他。”
“喂,关雎儿!”方卓咬牙叫道。
林子泓瞥了一眼方卓,说道:“在下与方四爷不过是泛泛之交,救命之恩这样的大情,在下实在不能叫方四爷欠我的。”
关雎儿眯着眼看了眼林子泓,见涟漪也涨红了脸正局促不安的挪动着身子,便放开方卓,说道:“林大爷放了涟漪吧,不管是什么事都与她不相干。”
林子泓闻言依旧挟持着涟漪,鄙夷的看了眼关雎儿,冷笑道:“今日我就要拆了你这贼窝,抓了你这贼婆。”
“林大爷轻便,先放了涟漪吧。”关雎儿说道。
被放开的方卓瘸着腿拖拉到林子泓身边,又摸了下自己脖子,随后对林子泓说道:“这毒妇一向如此,是我当初太骄纵她了,不知林大爷是……”
“滚!”林子泓向方卓喝道。
方卓见林子泓脸红脖子粗,极为暴躁,也不敢再与他多说,只拖着腿向外走。
关雎儿垂下眼,心想这样的情况,莫非熠熠下的是催情药?
“林大爷,你放开她吧,是我不该叫人给你下药。”关雎儿好声说道,又接道:“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寻了女人给你,涟漪她小姑娘一个,你放了她吧。”
林子泓冷笑道:“先前听说闹鬼一事,我就知你这婆娘来路不正。”
关雎儿笑道:“林大爷英明神武,您先放了涟漪再将我送官吧。”
许是因涟漪的泪水落在他手上,林子泓终是放开了手,涟漪忙向关雎儿跑去。
关雎儿抱住她刚要说话,就觉林子泓扯她,关雎儿反射的一脚扫过去,又将林子泓的手臂扭到他身后锁住。
林子泓一时未防备被关雎儿扯住手臂,再要动作,就觉腿软四肢无力,又见关雎儿利索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听闻林子泓一声闷哼,关雎儿也忍不住眼角一跳。
“姑娘,这可怎么办?”涟漪惶恐地问道。
关雎儿柔声道:“不怕,没事了,你将我屋里床底下的绳子拿过来,然后关了门出去吧。”
涟漪慌慌张张的去拿了绳子给关雎儿,然后转身关了房门。
听着声音过来的熠熠等人要进去看,就听关雎儿的声音传出:“涟漪提桶凉水进来,其他的谁都不许进来。”
“哎。”涟漪应道,忙又去提水。
随后涟漪进了门,却见林子泓已经被关雎儿利落的绑了起来。
看着关雎儿的绑法,涟漪疑惑的问:“姑娘这是?”
“林大爷上火了,我帮他下下火,出去吧。”关雎儿笑道。
涟漪闻言有些犹豫,听到林子泓暧昧地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