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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儿听闻他语带嘲讽,也不动怒,依旧笑道:“今日接二连三的见着俊俏少年郎,您说该不该高兴?”
林子泓一僵,转身就要进去。
“林大爷,火气上身啊,整日急躁躁的还是早日请个大夫看看吧。”关雎儿笑道。
林子泓一愣,回头道:“整日没事寻了男人说话,关姑娘也要多拜拜菩萨静静心的好。”
关雎儿一僵,尚未说话就听梅花在她耳边道:“林大爷这是说姑娘想男人呐。”
关雎儿回头横了眼梅花,又瞪向林子泓,说道:“林大爷这两日就该走了吧,马无夜草不肥,我会叫人给您的马多多喂些好东西的。”说完,向自己院子走去。
林子泓一怔,身边的伍志问道:“爷,这关姑娘什么意思?”
“叫人日夜看好马匹。”林子泓说道,转身走了进去。
关雎儿回了自己的住处,坐在床上打坐冥想。
听着外边人说宫玉颜到了,才又睁开眼睛。
“关姑娘。”宫玉颜见了关雎儿开口道。
关雎儿任凭宫玉颜打量她,只在椅子上坐好。
“关姑娘今日是什么意思?”宫玉颜望着关雎儿说道。
关雎儿靠在椅子上,垂着眼睛道:“没什么意思,以彼之道罢了。”
宫玉颜用帕子掩着嘴咳嗽一声,笑道:“关姑娘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倒是有,只是不是我误会,是宫姑娘误会了。”关雎儿盯着宫玉颜道。
宫玉颜伏在案上咳嗽不止,接了可可递给她的茶水喝了两口,问道:“可是我哥哥做了什么教姑娘误会了?”
“未必是宫二爷做的吧。”关雎儿笑道,斜眼看看宫玉颜。
“关姑娘,我家姑娘身子弱,受不住您这话。”可可回护道。
“我家姑娘说话还轮得到你来说教?”涟漪斥道。
可可又要与涟漪争辩,就见宫玉颜挥手叫可可下去。
可可下去后,宫玉颜见关雎儿并未屏退涟漪,便道:“这位涟漪姑娘可否出去一下,我有话与你家姑娘说。”
涟漪看向关雎儿,关雎儿笑道:“不必了,我的事她都知道。”
宫玉颜见状一笑,说道:“虽不知我哥哥做了什么事叫姑娘生气,但他对姑娘确实一片赤诚之心。”
“继续说啊。”关雎儿笑道。
宫玉颜一怔,又道:“听哥哥说你们远在几年之前就见过,人常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如今你们能够再相见,且姑娘又出了夫家,实在是上天注定了……”说到此,见关雎儿眼中戏谑更甚,咳嗽了两声后,又道:“既然姑娘都知道了,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先前关姑娘是看上我哥哥的,且我哥哥人品相貌都与关姑娘十分相配又不嫌弃关姑娘是再嫁之身,既然如此,关姑娘就趁此与我哥哥结百年之好吧,如此,也免得坏人姻缘遭到天谴……”
关雎儿见着宫玉颜不停咳嗽模样,笑道:“先前我还当宫老二爱妹心切,自己有了这个主意替你抢男人,原来也是听了宫姑娘的教诲才如此的,宫姑娘果然是好手段。”
“不知关姑娘何以知道是我的主意?”宫玉颜又问。
关雎儿懒懒地道:“林大爷那副不耐烦模样,自是不乐意带了宫姑娘你这么个累赘过来的。那便是宫二爷又或者宫家长辈求了,林大爷才肯的。能叫人放心让一个病恹恹的女子出门,那定是有极大的好处可赚的。不然,只说是疼爱,也无人敢放心叫宫姑娘出门。”
宫玉颜笑道:“又或者是我就要死了,我父母怜我痴心一片,才要成全我。”
关雎儿道:“既是如此,那宫二爷不辞辛劳的往返与乡下金陵之间,却实在是爱妹太过了。先前我只觉怪异,并未想到旁的,原来说话的虽是宫二爷,下命令的却是宫姑娘。”
宫玉颜一笑,说道:“关姑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且我今日见着关姑娘对表哥并无爱意,先前却是我鲁莽多虑了,不如关姑娘就放手吧,这样也能叫大家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我关雎儿最厌烦的就是讲究,要一个听命与妹妹的男人还不如守一辈子寡。”关雎儿冷笑道。
“那你要如何?”宫玉颜沉声问道。
关雎儿笑道:“自然是坏你好事。”
宫玉颜抬头,与关雎儿对视,说道:“我是多病之身,你是再嫁之人,不论你还是我,舅舅舅妈都是不喜的。”
“那又如何?我也未必喜欢他们。”关雎儿笑道。
宫玉颜抿唇一笑,随后道:“表哥虽不喜欢我,但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他对我的情谊,不是你能比拟的。”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关雎儿挑眉道。
宫玉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道:“那就请吧。”说完,向外走去。
关雎儿听着声音似乎是宫余煜过来了,将手指掰得啪啪响。
“姑娘,你又冲动了,何苦跟宫姑娘争这个?”涟漪劝道。
关雎儿笑道:“人活一口气,左右寻不到好的,不如捡了林子清将就一下。”
“姑娘。”涟漪又叫道,见关雎儿心中一惊定下注意,便道:“姑娘聪明起来没人比得上你,糊涂起来又是十匹马拉不回来的倔。”
关雎儿站起来活动一下脖子,笑道:“你等着吧,就算我这辈子不嫁,我也要与宫玉颜拧到底。依我看,宫玉颜虽聪明却也是个不知怎么笼络男人的主。”
涟漪闻言无奈的看了眼关雎儿。
29、男人都是浮云
关雎儿下定决心与宫玉颜过不去,涟漪、旖旎等人劝不过她自然也要过来助阵。
涟漪说道:“看宫姑娘那一身素色衣衫,斯斯文文的,应当也是极有才华的。”
关雎儿瞄了眼自己,挑眉道:“难道我没有才华?”
熠熠嗤笑一声,说道:“姑娘那字跟画画一样,我看着跟门上的春联一点都不一样。”
涟漪见关雎儿的脸阴了,便推了熠熠一下,说道:“姑娘,熠熠一时口快,姑娘的字跟画画一样,很是好看。”
关雎儿觑了一眼熠熠,说道:“你可好了,出去一亮相就能寻到个好老公。”
听着关雎儿冒着酸气的话,熠熠红着脸顿脚道:“有本事姑娘也一亮相就把林四爷迷住。”
关雎儿一怔,心想她以往是不注重打扮了,今日定要好好装扮了去迷惑林子清,又叫涟漪开了衣柜给她挑衣服,开了衣柜,又回头对熠熠道:“叫人给林老大的饭里下点作料。”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涟漪疑惑道。
关雎儿冷笑道:“林老大敢讽刺我,叫他尝尝我的厉害。”
“姑娘不是要跟宫姑娘抢林四爷吗?怎么还对林大爷下手?”涟漪问道,心想林大爷也叫关雎儿讨厌了。
“一码归一码,爱江山更爱美人,江山都不要的,一个兄弟算什么。”关雎儿对着穿衣镜试衣服道。
旖旎笑道:“姑娘是从听说的戏话?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哪有为了件衣服不要手脚的。”
“就算是件衣服,我也是件龙袍。”关雎儿扬眉说道,又对着镜子左右看看。
熠熠拍手道:“姑娘说的是,姑娘这样好的人定是件龙袍,只是这龙袍上的花纹怎么都一个样啊?”
关雎儿心知熠熠这是在说她的衣服都是一个颜色的,悻悻的坐在床上,忽看到那日叫林子清给她作画的一身红衣,便叫人将那衣服给她穿了。
收拾停当,看着关雎儿精致妆容,涟漪赞道:“姑娘打扮起来更好看了。”
“就是,姑娘比那宫姑娘好看一百倍。”熠熠也将功补过地夸道。
涟漪又理了一下关雎儿头上的红纱,问道:“姑娘,你当真这样打扮着去找林四爷?”
关雎儿对着镜子一看,说道:“这自是当然。”说完便向外走。
“姑娘,我跟着你吧。”旖旎说道。
“不必了,你们跟着不方便。”关雎儿说道,这种时候哪能带个丫头过去煞风景。
看着关雎儿头上的红纱飘在空中,涟漪叹息一声。
旖旎蹙眉道:“林四爷不会以为姑娘是去逼婚的吧?”
“我琢磨着像。”熠熠赞叹道,又忙着去药房寻了药给林大爷下下去。
关雎儿一路到了厢房外,隐隐听着有箫声传出,正想着林子清怎地有了闲情吹箫,抬头便见着林子泓坐在院中假山之上。
林子泓瞥了一眼关雎儿的穿着打扮,笑道:“不知今日是姑娘大喜,真是罪过罪过。”
关雎儿伸手将飘到身前的红纱捏住,笑道:“不知林大爷在此吹箫,真是唐突唐突。林大爷您接着吹吧。”
林子泓瞄了一眼,见着另外一间屋子里宫玉颜扶着丫头出来了,左右看了眼,依旧吹奏手中的玉箫。
关雎儿与宫玉颜对视一眼,上下扫了一下,见宫玉颜一身中规中矩衣衫,冷笑一声向林子清屋子走去。
宫玉颜扶着可可也跟着进了林子清的屋子。
关雎儿进了林子清的屋子,见他依旧趴在炕桌上看书,似是石像一般,只偶尔叫一声“妙哉”。
“四爷。”关雎儿叫道。
林子清听到关雎儿的声音,好歹知道客气一下,抬头道:“关姑娘过来了。”
“林四爷可还记得我这身装扮?”关雎儿又问。
林子清答道:“知道。”说完,又低下头。
关雎儿暗中咬牙,又看了眼宫玉颜。
宫玉颜咳嗽一声,随后道:“表哥,我给你煮了汤,你好歹喝了再看书吧。况且你看书看了许久,也该活动一下。”
“宫姑娘说的是,既然林四爷要歇息一会,便帮我画像吧。”说完,也坐到炕上。
宫玉颜见林四爷不答话,便动手将书本拿走。
林子清忙伸手压住书本,叫道:“不可,这书我正看到妙处。”
宫玉颜脸一僵,随后笑道:“表哥,这汤不喝就冷了。”
关雎儿笑道:“正是,还是先画画的好,不然就让我给林四爷磨墨吧。”说完,拿了茶碗往砚台中倒水,只是那茶碗却偏了一些,恰在书本之上。
林子清忙拦住关雎儿,说道:“关姑娘,那画像我过两日给你。”
“四爷,我急等着挂在堂上呢。”关雎儿说道,伸手在炕桌下按向林子清的伤腿。
林子清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关雎儿,心想这女人脾气一向古怪,不如随便画两笔先敷衍了她再说,正要开口答应,却见宫玉颜关切道:“表哥,你怎地了?是不是哪里又疼?可要我叫大夫?”
“表妹,我没事。”林子清说道。
关雎儿看了眼宫玉颜那关心模样,又伸手按了一下,林子清咬牙道:“关姑娘,你这是……”
“林四爷既然不愿,左右我也无事,就拿了这书回去研究就好。”说完,关雎儿又要拿了古书走。
林子清忙拦住关雎儿,迭声道:“好好,我给你画。”
宫玉颜闻言,又伏在炕桌上咳嗽不已,随后伸手将那汤碗推倒。
汤水沿着桌子留下,滴滴答答的全流到林子清腿上。
林子清因腿上且又坐在里面避无可避,被那热汤烫到,嘴上叫着,手上忙将书本等物举起。
关雎儿眯着眼看着宫玉颜,宫玉颜方才的举动她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笑道:“宫姑娘还是多多保重的好。”
“关姑娘也是。”宫玉颜说道,因方才咳嗽,此刻脸上依旧是一片红云。
“两位姑娘,能不能让个空子,叫小的给爷收拾一下。”百宝儿问道,看着烫的哇哇叫的林子清心中实在是不忍。
关雎儿看了眼宫玉颜,见宫玉颜站起来,方才跟着站起来。
“表哥,我等下再来看你。”宫玉颜柔声道。
“四爷,咱们等会再见。”关雎儿娇笑道。
两人一同走了出去,站在外面的林子泓听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