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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拳射箭的时辰不准少了,饭要按时的吃不准挑食,还有就是不准天不亮就起身,晚上看书不准超过亥时二刻等我回去了,一样样我都要问过易嫂子的,但凡犯了一样,看我怎么罚你”
周慎没想到润娘居然就答应,葡萄似的大眼里亮闪闪的放着光:“阿嫂放心,我一定守规矩。”说着唱了个大诺,就飞跑了出去,润娘听他嚷道:“恪大哥,阿嫂答应了”
润娘无奈地笑了笑,向易嫂子道:“这几日说不得,只好多劳烦些嫂子。”
易氏福了一福,道:“娘子放心,我一定看好了阿哥。”
润娘点了点头,挥手打发她下去道:“嫂子也去收拾收拾吧”
易氏前脚出去,沈氏后脚就端了粥点进来,润娘终究是不大放心,让沈氏看着妞儿,自己则向周慎屋里行去。一面絮絮叨叨的吩咐了好些话,一面又给他收拾了好些衣衫鞋帽,又亲自给他畚了手熜,直送他上了车,车子都去远了,润娘还倚在门边张望着,不舍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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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非贤》
飞机失事,路漫离连人带包穿越了。碰到一个郭靖式的傻孩子,哇哈哈,路漫离大笑三声,真是捡到宝了
等等,那个满肚子阴谋的帅哥喜欢俺这棵杂草?傻石头还有个鲜嫩如桃的青梅竹马?
吼吼,不怕且看现代御姐如挽起袖子,赶跑腹黑狐狸,打跑娇俏小萝莉
正文 一五四、腊月二十七
一五四、腊月二十七
周慎一走,这一整天润娘都觉着不自在坐立难安的,尤其是到了夜边吃饭时,看着炕几对面空荡荡的,再忍耐不住,嚷着叫鲁妈同沈氏收拾东西,明朝一大早就要回去。
二人被她闹得无法,只好收拾起,又叫淑君去告诉知芳他们。忙忙乱乱地收拾了大半晌,闹到知盛他们回来还没收拾完。
知盛他们到家时已是亥时正刻,见姐姐屋里还亮着灯,走过去敲门,谁想他们连隔门都尚未关,只垂着暖帘:“阿姐怎么还没歇着呢?”他索性进了屋,但见堆了满坑的东西,知芳昏头晕脑的在收拾,铁贵在一旁抱着藕哥儿哄着。
“阿姐,你这是做甚么呢?”
知芳抬头瞧了兄弟一眼:“娘子说明朝一早就回去,还不赶紧着把东西收拾出来。”
“明朝就回去?不是说到二十九再走么?”知盛也有点慌了,若明朝就走,铺子可交给谁呢。
“是咱们先走,你同你媳妇依旧留在这里。”知芳边说边又从柜里翻出件藕哥儿的小棉袍子。
“好好的,娘子怎么急着就要回去呢?”
知芳稍停了手里的事,道:“打慎哥儿一走,娘子这一日都心神不宁的。也难怪她,除了搬家那会子万不得已,慎哥儿还真没离开地娘子身边,这突喇喇地一下不在身边了,难免要挂心的”
“阿姐”知盛拧着眉头,埋怨道:“你该劝着娘子才是的,怎么倒跟着一齐乱呢”
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知芳在这里住了已有大半年了,信安府比着丰溪村不知繁华方便了多少,他们又是住王门郎大街上,一出门甚么东西买不着
且他们一家三口独占住着西厢,可比那后罩房舒服多了,可她就是想念丰溪村,因此一听得润娘说明朝就走,也万事不想的收拾了起来,这会被兄弟那么一训,瞪着眼,道:“这有甚么可劝的,不过是咱们忙乱些”
“阿姐”知盛难得的绷了脸,夺了知芳手中的棉袍:“你也糊涂了,也不想想阿爹阿娘今朝上半晌才走的,到家里总要后半晌了,咱们那小院子还都罢了,不过才空了十来日。可是正房后院却空了大半年,他们一时间哪里能收拾出来就算能收拾干净,可自入了冬那屋子就没烧过火炕,还不知冷成甚么样呢,就是烧热屋子少说也一日吧,你们这么急急地赶回去,可住哪里去呢”
知芳睁着杏眸呆怔地瞧着自家兄弟,突地跳下了炕:“我同娘子说去”
她还没出屋门,就听淑君在外头道:“贵婶子,娘子说了,且先睡吧一时间也都收拾不好,索性后日再走,免得丢落了东西倒不好了”
知芳依旧挑了帘子出去,叫住淑君问道:“娘子怎么又改主意了?”
淑君站在月亮底下笑盈盈地道:“鲁妈妈同我阿娘收拾了一晚上,堆了半坑子的包袱,也没收拾出个头绪来,鲁妈妈便报怨光是身上衣袄就那么些了,还有厨里做的好些咸肉、酱肉、香肠之类的吃食还不知要怎么收拾呢了娘子听了,便说索性明朝收拾一日,后日再走”
知芳心里正因要晚两日再回去不痛快着呢,见她笑得欢快,估摸着大概是不愿回去的,也是小孩子家自是喜欢热闹的,她虽常在润娘跟前侍候,可得空时也能跟阿大他们往后角门那跟小货郎买点糖果小玩艺甚么的,倘若回去了可就没这个乐子了,“小蹄子你乐甚么,这两日可有得
忙的,再不准给上后角门玩去”
淑君被她一训,登时垮了张小脸,闷声答应了句,转身跑回内院去了。恰巧秋禾出来倒水,便向知芳笑道:“阿姐也是的,心里不痛快何必拿个孩子撒气”
知芳瞅了她一眼,下石阶直向秋禾走来:“那我拿你撒气如何?”说着伸了两只手就要来咯吱她。
吓得秋禾慌忙躲进屋里去了,道:“好姐姐,时候也不早了,明朝还早起呢都歇着吧”
知芳也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指着东厢的门道:“你记着,得空再跟你算账”说了,拿手挡着嘴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去了。秋禾从门后头探出个脑门来,冲着知芳的背影做着鬼脸,却被刚从西厢出来的知盛逮了个正着,只瞪了她一眼,秋禾便赶紧缩了回去。
第二日收拾到后半晌,才算都收拾齐了,可是瞧着一院子的东西,一辆大车无论如何也装不下。润娘思来想去,见天色也是不早了,只得再住一晚上,明朝再走
腊月二十七一大早,周家门诸人竟可能地把东西搬上车,实在拿不了的众人商议着也不是立时要用,索性等后日来接知盛开他们再一并拿回去。
车子在路上颠簸了近两个时辰,总算在晌午前赶到了家,阿大他们正跟着季文在门首不远处同一帮小子撞拐,远远地瞧见润娘下了车,连忙丢下众小子,一路跑了过来帮着拿东西。
铁贵呼扇着蒲扇似的大手,一人给了一下:“一离了跟前就胡闹”
季文也赶了上来,先给润娘行过了礼,伸手就要去抱妞儿,不想妞儿却
往润娘身后一缩,躲开了。
季文登时苦了张脸,道:“妞儿,我三哥哥啊,你怎么又不记得我了”
妞儿从润娘身后探出个脑袋,脆生生地道:“三哥哥脏,不抱”
季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可不是泥一片灰一块的,当下不由撇了嘴哭丧着脸:“姨娘,我先回去洗洗”
“去吧”润忍着笑打发了季文,再着了看穿着鹅黄碎花缎袄的妞儿,不由想起前世的奶黄包,笑着戳了戳她粉嫩的小额头,笑嗔道:“真是个臭妞儿………”
润娘话音还未落,妞儿仰起粉团似的小脸,极是认真地道:“妞儿香,不臭”
看着又开始臭美的妞儿,润娘刹那间红了眼圈,孩子总是比大人坚强,因为他们有超强的愈合能力就算经历过母丧父弃的伤害,也只需要点点温暖,便可以又快乐的像个天使,且不带一丝的虚假。而自己呢,所受的伤害远不如妞儿来的彻骨,可即便不再疼痛,心底却留了一道疤。
“娘子,进去吧”知芳在旁小声的提醒。
“噢。”润娘飞快地抹去眼角的泪光,将女儿交给沈氏,自己抱起妞儿香了香她的小脸,边笑着边进院里去:“妞儿下次可不准那么嫌弃三哥哥。”
妞儿扳着润娘的脖子,睁着黑水晶似的大眼睛问道:“为甚么?”
“因为三哥哥会伤心的”
润娘刚进了二门,就见周慎自东厢接了出来,站在他身边的是周恪,润娘眉头微微一皱,将妞儿放下,由沈氏带进正房去。冰着声向周慎道:“随我来”
周慎也不知润娘为甚么突然就绷了脸了,细想这一两日自己都照着她的说做,倒也没甚可让她教训的,心下倒是一片坦然。周恪见润娘面色不对,也不敢再留,行了一礼便回家去了。
润娘带着周慎进了东厢书房,见炕几上满满的摆得全是书,眉头越发皱得紧了:“这两**可有打拳射箭?”
周慎恭恭敬敬地站在地上回道:“有的,早起打半个时辰的拳,后半晌躯一个时辰的箭。”
润娘知道周慎是个诚实的孩子,只因适才见一帮小子在门首撞拐好不热闹,却见慎小子窝在房里看书,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她总觉着男孩子要顽野一些才好。
可这会瞧着他稚嫩的脸庞上满是着沉稳的神色,不由微微一叹,还是让他随心所欲的成长吧,只要不太出格就好。想到这里润娘露出个无奈的笑容,这孩子的问题好像是太不出格了吧。
润娘扯了扯周慎的衣襟,温言说道:“阿嫂一直和你说念书固然重要,但是人生里重要的事情不只就念书一件。阿嫂也晓得你喜欢恪哥儿,可是你也不能只顾和恪哥儿玩,把小三子和宝妞都丢开是不是?”
如果说先前周慎还觉着自己一点错都没有,那么现下却低下了头。自己一回来季文同宝妞就过来找自己玩,可自己却只顾陪恪大哥说话,弄得他们两个呆坐了许久,最后闷闷不乐地走开了,这真的是很不应该:“阿嫂,慎儿知道错了。”
润娘摸了摸周慎的大脑袋,又在他脑门上吧叽亲了一口:“慎哥儿真是棒,阿嫂一说就知道错了”
周慎却羞得连耳根都红了:“阿嫂,我不是小孩子了…………”
润娘扑哧一笑,“是啦是啦,咱们慎哥儿是个小男子汉了”
结果周慎连脖子都红了,只是戴着围脖了看不见,但是他那张脸却是红得仿佛若能滴下水来。
因着润娘回来的突然,且又时近午时,华婶他们匆匆忙忙没准备好晌午饭,已是未时二刻了。
润娘带着周慎、妞儿正吃饭,听见外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我还当你舍不得回来呢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笑语未绝,孙氏已带着一子一女进屋里来了,周慎忙放了筷子,跳下炕给孙氏见礼,妞儿咽了口里的饭菜,也软软地道:“婶子好。”
润娘给两个孩子了各夹了一片鱼肚子,道:“吃饭,别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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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五、一年一世
一五五、一年一世
润娘这冷淡疏离的模样把孙氏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亏得孙氏是个大大咧咧的脾性,况兼她们素日原是玩笑怪了的,孙氏回过味来,在额上一戳,道:“怎么,你一回来就我瞧你来了,你还不乐意?”
妞儿匆匆忙忙地吃罢了饭,牵着宝妞就要往外跑,季文赶紧追了上去:“妞儿,我去给你折腊梅”
只有周慎恭恭敬敬地行过礼,方才随他们出去,孙氏目送周慎不急不徐地出去,满面羡慕地笑道:“你们家慎哥儿可真真儿是稳重,不像咱们们家老三,眼见的过年了就十岁了,还是那么………”
孙氏话没说完,润娘嘟着嘴哼了声,转过头不搭理她,这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