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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
虹姐妩媚的模样,宋司铭欢喜不已,走过去拉着她要与她亲热,顺势手已经到了腰身。虹姐有些厌烦,扭动着身体,娇斥“不老实的,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老老实实的歇着!”
为了防止他乱来,虹姐推开窗,一股呛人的烟冲了进来。“呀!什么东西烧了?”宋司铭惊讶道,两人仔细一看,好家伙!柴房烟雾缭绕,大惊,这时已经有人往这边跑来,宋司铭也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就往柴房跑,这时已经火光冲天,冬日的风呼呼的吹,眼见火势蔓延的越来越快,元妈妈焦急的拉着人泼水救火。
宋司铭心里大喜,天助我也!拉住元妈妈命人住手,只有往日与简心竹较好的的王大妈,还不停的扑水,宋司铭让人按住她。几个大男人死死的按住手腕,王大妈哪里及的过?哭成了泪人,作孽呀作孽!
“开门,开门!”这时大门被人敲响了,震的院子里的人心慌不已,眼见门都快被敲破了,宋司铭拉着刚跑来的虹姐,往自己住的屋子里走,挥挥手示意众人开门。
一开门就见一个茶色衣衫的儒雅男子冲进来,随后一位年轻的军官,带着一大队士兵闯了进来。“你们可见两个长得极漂亮姑娘,差不多这么高”逸风慌张的看着众人,神情疲惫不堪!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这院子里来的姑娘多了去了,谁会知道?看着众人迷茫的表情,军官拉出两幅画像,正是简心竹和刘禅,元妈妈大惊,难道这丫头真的是丞相千金?一时间吓得不安说话。王大妈回过神仔细一看,喜极而泣“官爷,这两位姑娘就在这里边,你快点救她们呀!快点救他们呀!”逸风本来有些失望了,这些日子他不知道找了多久,今日刚从城外回来,就看见这里火光连天。见这里蔓延的越来越严重,好像没有人管一般,就过来瞧瞧想着还能搭把手。不想忽然有人冲向自己,抬手准备一掌劈过去,却见只是个泪水连连的妇人,一听她说的话,头一晕,差点站不住。
被身边的人眼快拉住,看着已经快要倒塌的房子,逸风这一刻心好像失了一角,眼前花的只剩下灼热的火“快,给我灭火,一定要把她们就出来”军官思赋不及没拉住,逸风已经冲向火区,这哪还得了?
所有人都冲过去,帮着扑火,军官拉住逸风,死死的按着,此时他已经红了眼,他不能想象那个狡猾的小丫头,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那个笑的有些狡猾的她,那个一肚子故事的她,那个总是化妆成男子招摇过世的她,那个在众人面前淑女端庄的她,每一个他都深深的印在心里,总是悄悄的躲在一边看着她,总是假装与她不期而遇,看着她一点点长大,成长成一个让她深深着迷的女子。
他的世界如此寂寞,他努力让自己变得美好,变得可以与她匹配,可是当他鼓起勇气和她相识,这一切却成了幻想。老天你是在嘲笑我懦弱,嘲笑我迟迟不敢与她相识,为什么?为什么他所爱的人都走的那么快?母亲等不及自己长大,心竹等不及知道自己的一份情,活了这么多年,寂寞了这么多年,他就只有那一丁点的乞求,乞求老天可不可以给自己一份爱人的权利,他要的比所有人都简单,为什么从来没有实现?
看起来柔弱的他,却让强壮的军官一个踉跄差点甩到,几个士兵又上前,一起紧紧的按牢他。逸风的脸已经涨的通红,死死的咬着牙去反抗“你好大的胆子,放开我,放开我”
此时房子已经塌陷,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军官见他激动的不能自己,只能一掌把他劈晕,又下令让人把这院子围住,不准任何人出,违者杀无赦!他是皇上最器重的御前侍卫,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是这位深的圣上宠爱的皇子若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
风势渐猛,火未能及时扑灭,祸及周遭,火烧半边天,这一夜几人悲喜几人愁。
第七十七章几人悲喜几人愁2
第二日,大雪纷飞,不及半日,银装素裹,整个京城放眼望去,干净如玉。寒冷使这个城市像沉睡了一般,寒风打了个卷,卷起雪沫漫天的飞舞。可是在四耳胡同这一块却挤满了人,一堆残墙废木,黑漆漆的同时散发出刺鼻的味,许是大雪的缘故,昨夜烧了半夜,此时竟一点烟也都不冒。
边上一圈重兵把守,士兵们穿着雨过天晴色的棉衣,外边套着泛着青光的铁甲,头戴铁盔,手握椆木所制的长枪,铜色枪头看着让人生畏。有眼尖的人认出,这竟然是圣上的御林军,一时惊讶不已,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身为主人的元妈妈,脸色发白的站在一边,双手紧攥着。这士兵尽然油水不进,不让一个人出去,这可怎么办?她若不出去必死无疑,愤愤的咒骂了几句,转身回了屋子。
宋司铭住的暖房里,一脸凄惨的发呆,可恶的御林军,竟然连自己的话都不听。虹姐来回的转着,嘴里也不停的叨唠“这可怎么办?你不是给三皇子写信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个信?”如祥林嫂般,转的宋司铭烦恼不已“你能不能停下来,不要再给爷出声!”
虹姐此时心急如焚,谁不知道简毅海对于莫离国的意义?谋害丞相大人的千金,这是多大的罪?砍她一百个脑袋都不足惜呀。宋司铭这一吼,虹姐彻底的爆发了,双眼赤红“你要我怎么停,眼看连命都快没了,你要我怎么能安心?”
“你这么着急能有什么用?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想想办法。”宋司铭皱着眉说道。
“怎么能不着急?这都快一天了,你想出了什么?好歹你也是个王爷,怎么就活的这么窝囊?”虹姐说着就哭了出来,走上前抹起眼泪,宋司铭叹了口气,把她揽入怀里,准备好生安慰一番。看样子是真心的疼爱虹姐,连她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也没有追究。
虹姐此时只顾着自己的性命,哪还会想着与他小意温存,扭着身子脱离宋司铭的怀抱“这就是你给我的爱吗?我说过不乞求你能爱我一生一世,只要保我一世一时无忧,不要再做什么下贱的妓女,我一辈子心存感激。可是这就是你给我的一辈子衣食无忧吗?宋司铭,你这个骗子。”
“你听我说,不会有事的,好不好,不要再闹了。”宋司铭见她这般梨花带雨,心里自是愧疚,但他好歹也是有身份王爷,怎么容女子这般指名道姓的骂,皱着眉示意虹姐不要太放肆了。
虹姐此时哪里听得进去?扭着身子,撕心裂肺的哭,一边躲避着宋司铭的拥抱,一边咒骂他不准碰自己。宋司铭耐心磨得快到头了,叹着气,掀开帘子出去,留下一室的哭骂声。
站在屋檐下,看着士兵不停的翻着燃烧下的废屑,宋司铭忽然生出一计。匆匆的召唤所有的人在大厅集合,再三威逼利诱所有的人,不准承认见过简心竹二人,只说被烧死的是两个犯了事的小丫头。
反正烧的一片狼藉,估计现在连灰都没了,如果咬死都不承认,有谁会敢舀他堂堂的铭王怎么样?打定主意后,宋司铭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回房找虹姐去了,要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在宋司铭看来,怕死是女人家的通病,他以为虹姐是真心的爱他,想到这些,心里甜滋滋的。只是那个多嘴的厨娘不能留了,留下去只怕是个祸害。
王大娘坐在灶膛前,一边哭一边烧着火,她真的没想到荷花原来是丞相的千金,这下好了,丞相一定会给荷花报仇的。她与荷花相处的几日,是真心的喜欢这个机灵的姑娘,也是真心的疼她,此刻若手里有毒药,她恨不得一把药下去,毒死那些丧尽天良的混蛋。
正想着,忽然感觉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使劲的搬着她的身子,往水里按,使劲的挣扎,来人力不大,一下两下,王大娘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刀疤男立刻松开手,王大娘的身子倒在一边,灶里的火还在呼呼的额燃烧,锅里烧开的水整在咕噜咕噜的翻滚,王大娘却已没有生息。
下了一天的雪,这时也逐渐的停了下来。
逸风躺在床上,屋子里都是楠木的装饰,若仔细看下去,发现屋子像极了简心竹的闺房,但为了凸显男性的气息,只是在某些局部有些小变化。这是以前他偷偷派人打听来的,为了是让心竹嫁过来时不会有生疏感。
屋子里烧了三盆碳,无烟的,烧起来散发这淡淡的薄荷香,他知道这是心竹最喜欢的碳。屋子里的小桌上摆着几本小说,《西游记》《白蛇传》《射雕英雄》等,这些都是心竹所讲,然后简家书行所售的。每出一种他都会命人去买,虽然在他看来有些故事简直无稽之谈,可是他就喜欢这样可爱的姑娘。每当她讲到《射雕英雄》里边的郭靖时,都会两眼冒红心,害的他吃味不已。在他看来那郭靖傻的可以,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可是心竹却喜欢那样的男子。
所以他就努力的练武功,努力的读书,虽然他不像郭靖那么傻,但是他知道心竹喜欢的是郭靖对黄蓉的深情。他发誓也会想郭靖对黄蓉一样,好好的爱她,保护她。可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主子,先吃点东西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爷自那简家小妞失踪以后,就日日马不停蹄的找,从昨天更是滴水不进,看着逸风憔悴不堪的模样,身为奴才的小毛子,站在一边干着急。恨不得把逸风的嘴撬开,把食物硬塞进去,可是主子就是主子,他哪敢造次!
小毛子怨恨起了简心竹,爷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现在又这般糟蹋自己。在他看来简心竹没什么好的,天天扮成男子在人群里厮混,除了会讲几个故事,简直一无是处,连逸风的半分都配不上。
可是自家爷却对她如此痴迷,小毛子悲愤的感叹,真是孽缘呀!看着早没了热气的饭菜,弓着身子端了下去。
逸风听着窗外的飞雪出了神,表情木愣,好久,御林军总管刘侍郎赶到逸风的住处,风雪应该很大,年轻的脸冻得通红,一身戎衣积了厚厚一寸白雪官靴都已经湿透了。
已经屋子,一阵暖意涌来,冰雪溶化,浸湿了衣衫,刘侍郎生生打了个寒颤“爷,圣上病重,眼见快不行了”
这句话,简直如五雷轰顶,小毛子脚软,一下子歪在地上。
逸风纹丝不动的脸也有了一丝变化,直愣愣的看着刘侍郎“小毛子,刘侍郎在这里危言耸听,有辱圣体居心不良,遣人把他给我舀下”小毛子此时六神无主,这么大的事,刘侍郎怎么可能开玩笑。为难的唤了声爷,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一边心事重重。
“爷,今日在御书房,圣上当众吐血晕到,现在太医都已经被太后拉出去砍了十几个,这事属下怎敢乱言。”刘侍郎跪在地上,神情激亢,显然说的不是假话。
逸风只觉眼前一花,做起来的身子直直的往后到,吓得小毛子与刘侍郎大惊失色,连忙接住。小毛子赶紧叫人请郎中,刘侍郎出声拦住,命人去宫里请御医,现在皇子夺嫡形势紧迫,虽然爷已经退出了这场争夺,可是免不了有人不放心。就宣扬出去,说爷病重,好避过这次大难,让他们知道爷退出的决心。
小毛子一听是这个理,拔腿就往宫里跑去,这种时候若逸风出了事,这逍遥府里的人;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练武的人多少懂些医理,刘侍郎握住逸风的脉搏,才知道他是过度的疲惫,忧心过重加上营养不良,一听圣上病重的消息,承受不住,岔了气。这才放